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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无毒不庶-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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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是我自己的东西,并非旁的男子的。”好半晌,顾安年才支支吾吾道。眼中快速闪过一抹冷笑,她一咬牙,仿似下了多大的决心般,磕头道:“还请祖母与母亲听安年解释,安年并未与男子私通!”

“住嘴!事到如今你还要狡辩!来人,给我把七小姐拖下去!”太夫人竟是连看也不愿再看顾安年一眼,偏开头冷然下令。

立即便有两个粗使婆子进得门来,朝着顾安年走近。顾安年急忙向项氏递了个眼神,项氏心中微动,站出来道:“母亲,儿媳恳求您给年姐儿一个解释的机会!”说罢竟跪倒在地,俯首磕头。

太夫人恼怒地皱眉,刚欲呵斥,顾安锦亦跪下哀求道:“祖母,求您听听年妹妹的解释!”

一旁的顾安绣微皱起眉,她不曾想到顾安锦竟对顾安年如此在意。这可如何是好?

太夫人终是受不住项氏与顾安锦的哀求,只得冷哼一声道:“我倒要听听你还要如何解释。”对两个粗使婆子抬了抬下巴,两个婆子忙又退了下去。

顾安年心中松了口气,抹了抹脸上泪水,泣声道:“不知祖母可曾听闻彩衣娱亲一说?”

“自是晓得。”太夫人沉着脸略点了下头。

众人心中诧异,不明顾安年怎的提起这一说。

顾安年深吸口气,娓娓道来:“传闻老莱子孝养二亲,行年七十,婴儿自娱,着五色彩衣,尝取浆上堂,跌仆,因卧地为小儿啼。”

“嗯,此事坊间流传甚广,确实感人至深。”太夫人神色缓和少许,颔首道。

顾安年见气氛稍有缓和,便一磕头诚恳道:“此典故乃是宣扬‘孝’之美德,孙女闻后感悟颇深,又因祖母大寿将至,便寻思效仿老莱子彩衣娱亲之法,欲扮作男子,舞剑以祝祖母长寿百年。”

“哦?”太夫人眼前一亮,眼中怒气散了大半,带上了丝丝欣慰好奇之色。

顾安锦脸上一喜,赞了句:“年妹妹果真聪慧无比,竟想出此等妙法,姐姐自叹不如。”项氏微勾起嘴角,眼中亦带了赞赏。

顾安绣与顾安华却是眼露慌乱,眉头微皱。

“年姐姐,你说这衣裳是你的,可有证据?”眼见计划要失败,顾安华忙站出来提出质疑。她不信那衣裳会是顾安年的,想着只要衣裳尺寸不合,顾安年的话便不攻自破。

顾安绣却知此时亦是强弩之末,多说无益,便闭了嘴退到一边。

若说此前她还不知晓顾安年房中为何会有男子衣物,此时她却是明了了。要不就是真如顾安年所言,她要彩衣娱亲;要不就是顾安年早有准备,不管是哪一个缘由,此事她们注定是要失败了。

“证据自然是有的。”顾安年颔首,又对太夫人磕头道:“还请祖母稍等片刻。”说罢她起身拾起被扔到地上的衣裳,提起包袱进了偏厅一侧的耳房之中。

众人面面相觑,好奇且不安地等着。不安的自然只有顾安华一人。

过得一刻钟,偏厅通往耳房的帘子被掀起,一个风度翩翩的少年郎出现在众人面前,只见他举止风雅,衣着得体整齐,头上戴着那白玉钗子,手里握着把折扇,当真是风流倜傥。顾安锦不由得惊呼一声:“年妹妹?!”语气里满是欣喜不敢置信。

太夫人与项氏亦是看直了眼。

那少年郎潇洒一笑,拱手为礼道:“见过太夫人,夫人,诸位小姐,小生这厢有礼了。”举手投足皆带着洒脱,丝毫没有女气做作之姿,若不是事先知晓此人是顾安年,厅里众人怕是都认不出她来。

太夫人蓦地抚掌大笑道:“好好好!当真是一个俊俏儿郎,哈哈哈!”

“不知晓的,怕是要以为我多出个俊俏的弟弟来了。这风采若真是男子,也不知要引了多少名媛贵淑的芳心。”顾安锦亦掩唇轻笑。

“祖母与锦姐姐谬赞。”顾安年淡然一笑,又低叹一声略带娇羞道:“原是打算在祖母大寿之日博祖母开心的,亏得我隐瞒了这么些日子。”又诧异地望向顾安华,不解道:“不知华妹妹是如何看到我这白玉钗子的?我分明记得我吩咐丫鬟锁在屉子里的啊。”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到了顾安华身上。

因着顾安年这装扮,顾安华本身就已慌乱不已,如今众人视线扫来,她身子一颤,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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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一 二十八、威胁

那男子衣裳穿在顾安年身上大小尺寸十分合适,若说这不是她的衣裳,断是没有几人会信,毕竟男子身量如此娇小的少之又少。

饶是顾安华再蠢,也知晓再咬着此事不放,是毫无意义的,是以她也不再质疑。

然而她罢手了,不代表顾安年会放过她。顾安年已打定主意要给她教训。

紧闭的门窗透不进丝毫风,因着凝重的气氛,偏厅里更显得闷热无比。

在众人或疑惑,或审视的目光中,顾安华心跳如擂,紧握的手心早已汗湿。她求助地望向顾安绣,对方却只是神色淡漠回视她,眼中带着些许警告,她的心顿时跌入谷底。

良久,似是受不了这沉闷的氛围般,顾安年再次问道:“华妹妹,你倒是说话啊,你是如何看到我这钗子的?昨日下午我与锦姐姐一同玩耍,回来时丫鬟道你来过,还进我屋里坐了一会,你可是那时瞧见了的?”

顾安年一开口,所有人望着顾安华的眼神都变得古怪起来。

顾安年说的很清楚,她的钗子是放在锁好的屉子里的,且是她不在屋里的时候被发现了。那么顾安华是如何看到的呢?答案昭然若揭。是她私自翻动了顾安年的屋子。

然她为何要翻顾安年的屋子呢?

众人只能想到两种可能。

一种便是她意欲做什么栽赃陷害等下作事,另一种可能便是她手脚不干净。不过顾安年已说了那钗子是她自己的,是以栽赃陷害便可以排除,那便只剩第二种可能。

与男子私通是有损闺誉名节的大事,即便还未做什么苟且之事,也是要送到别庄的。至于手脚不干净,若是丫鬟。是要杖毙的,就算是小姐,那也是要受杖责的。

沉吟片刻,太夫人道:“华姐儿,你道你发现年姐儿房中有男子物事,如今年姐儿已解释清楚,倒是你说说你是如何发现那钗子的。”

太夫人脸上因顾安年扮男装而产生的喜悦之情收敛了去,再次布满阴霾。

“我……我……”顾安华张了嘴,却怎么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攥紧了手帕干着急。

众人心中已十分清楚。定是她擅自翻了顾安年的东西。

项氏眼角一瞥,心下立时有了计较。她上前一步道:“母亲,年姐儿一事虽是误会。然华姐儿此番作为却是铁板铮铮,此事亦怪儿媳教导无方,还请母亲责罚。”

作为大房正室,大房中的姐儿出了错,自然都是她的责任。项氏这般说确实无误,然顾安年却知晓她定是又起了什么心思。

太夫人见项氏将过错揽到自己身上,心中对她不由改观了些,收敛了脸上怒气,嘴上哼了声道:“既然你这般说,那此事便交与你处理。”

“是。母亲。”项氏福身应了。

顾安华却仍是一头雾水,心中更为惊慌。不管转眼间,她竟落到了项氏手中。往日她与宋姨娘没少与项氏作对,此番她岂不是要脱层皮?

焦虑间,顾安华只听太夫人挥手道:“此事既是误会,往后就别再提了,夜深了。都回去歇着吧。”

顾安华知晓此事已成定数,是不能驳了太夫人意思的。便只得苦着脸与众人一同告退。

出了延秋苑,项氏厉声对顾安华道:“今日时辰不早,你且先回去歇息,明日我再罚你,今晚你便好好反省反省!”说罢甩袖而去。

顾安年冷笑一声,与顾安锦相携而去。

顾安华恼怒不已,望着项氏背影咬牙切齿。顾安绣走到她身边,唤道:“华妹妹,夜深了,早些回去歇息罢。”她仍是一副甜美模样,看的顾安华牙痒痒。

“走开!”毫不客气地一把推开顾安绣,顾安华冷哼一声就要走。方才顾安绣的见死不救她可是看在眼里,此刻心中对她何止是愤怒那般简单。

此事本是顾安绣叫她做的,然危机时刻顾安绣却置她于不顾,她心中滋味可谓百般复杂。

“华妹妹!”顾安绣一把拉住她,好言哄道:“好妹妹,你莫要生姐姐的气,姐姐方才也是不得已啊,要怪便只能怪顾安年太过狡猾,竟认了那钗子是她自己的,又弄了彩衣娱亲这么一出,最后反咬一口,当时祖母正在气头上,姐姐若是也被牵连进去,明日还有谁能替妹妹说话呢?”

她说的情真意切,顾安华细细思索,觉着她这话十分有理,心头火气顿时便消了大半,只剩了担忧。

“那明日可如何是好?项氏定是不会放过我的!”

“这……你不妨叫宋姨娘去与顾安年说说,兴许有些用处。”沉吟一会,顾安绣建议道。顾安华早便将宋姨娘之事告知了她,是以她更加清楚顾安年的底细。

顾安华心头一震,顿时喜笑颜开,抚掌道:“我怎的没想到!”

宋姨娘与顾安年私底下有交情,若是让宋姨娘去与顾安年说说好话,顾安年再去项氏面前替她求求情,她这关定是能过的!

顾安绣见她如此高兴,心底愈加肯定这是个没甚大脑的蠢货,当真是好骗又好哄。

“我现在便就去与姨娘说去!”寻到了逃过一劫的法子,顾安华迫不及待便往华越苑跑。顾安绣也不拦她,目送她远去。

此刻顾安绣正苦恼于该如何扳倒顾安年。

她本以为此次计划万无一失,却不料仍是功亏一篑,还险些引火烧身,顾安年倒是比她所知的还要聪明几分,往后她要更为小心谨慎才是。

这般想着,顾安绣便开始琢磨着下一步的计划。

次日一早,宋姨娘在请安前便到顾安年屋外求见假妻真爱。顾安年略一猜想,便知晓了她的来意。

“你去告诉宋姨娘,就说我还未起,让她先在屋外候着。”顾安年吩咐在旁协助青莲替她梳妆的黄桃。

黄桃应声去了,将她的话告知了宋姨娘。宋姨娘本就心焦,闻言后更是焦虑不已。她知晓顾安年这是故意要晾着她,可想华姐儿此次当真惹了大祸。

过了一刻钟,顾安年才吩咐黄桃将宋姨娘领进了门。

宋姨娘进门先是问了安,而后便垂首低眉站在一边。顾安年端坐在金丝楠木桌边,待宋姨娘问了安正欲提昨日之事,她便开口打断道:“宋姨娘,我知晓你的来意,不过此事我做不得主,你若是要求情,不妨去母亲屋里坐坐。”

她说的客气,宋姨娘到了项氏屋里哪里有坐的,怕是跪都来不及。

宋姨娘听了她这话,心中打起鼓来,小心翼翼端详顾安年神色,哀声道:“七小姐,奴婢知晓八小姐此次当真错的厉害,可您看在奴婢的份上,就替她去夫人面前求求情吧,奴婢就这么一个女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奴婢可怎么办啊!”

“宋姨娘,你这话可就说的不对了,你不是还有明哥哥么?”顾安年不提昨日一事,只挑宋姨娘话中的刺。

宋姨娘本是打算用哀兵之计,却不想顾安年顾左右而言他,情急之下,她也不再伪装了,挺直腰杆怒道:“七小姐,奴婢好生与你说话,你别以为奴婢是怕了你,今日你不答应替华姐儿求情,当心我将你私底与我串通之事告到夫人那里!”

“你威胁我?”顾安年勾起一抹笑,神色间却并未如宋姨娘意料的有任何畏惧恼怒之色。

宋姨娘心底一颤,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不可抑制地心头。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若不表示表示也罔顾我们这些年的交情了。”顾安年施施然起身,踱步到神色惊疑莫定的宋姨娘跟前,傲然道:“要我帮你可以,不过你最好劝劝顾安华。虽说事不过三,不过在我这里只有事不过二,下次她再这般不机灵,硬是要与我过不去,我是当真一点面子都不会给你留的。”

“七小姐,你……”宋姨娘却更是惊慌不已,心底无数疑问,她却一时不知从何开口。

顾安年哼笑一声,斜睨她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就省着点心吧,夫人早便知晓我与你私底下的动作。或者应该说那是她默许的,既然如此,你说你去告发我还有何意义?倒不如老老实实继续与我合作,我还会顾忌几分情面,不对你华越苑动手。”

听了这番话,若说宋姨娘还不明白,也枉费她在这府中斗了这么些年了。她气得浑身颤抖,脸色发白怒指顾安年道:“你……你……”

“我如何?”顾安年沉下脸,又逼近一步,宋姨娘望着那冰冷无情的眸子,彷如觉着一阵狂风暴雨扑面而来,竟是吓得说不出话来了。

“别以为我不知晓,顾安华与顾安绣混在一起,你明知却不阻止,是存了侥幸心理,盼着顾安华攀上了顾安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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