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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皇上,我是纠结帝-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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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睁眼时,是被一种莫名其妙的燥热烧醒的。发烧了吧。我又多喝了些水。不对。这种感觉不对。

一种隐隐约约的需求仿佛在耳边轻诉着什么。丹田里一股燥热,又如小猫轻抓般在身体里搅动,只搅得我五脏六腹周身百骸都张开毛孔仿佛要迎接着什么。越是喝水越是来得张牙舞爪,充满渴望。我拼命用力把桌上的水壶甩到地上,咦,我,不会是被人下了药吧!

是相思?是中午的酒?是桌上的水?是桂花糕?

酒劲儿还没过,我强忍着头痛出门找人,拉开门一阵冷风吹来,这一折腾,更是邪劲儿上头,周身却已软了。这是不是传说中的j□j。难道要用男人去解?

我见屋角放着洗澡的大水桶,忙踉跄走过去,心想泡个冷水澡八成能压住。便使了全身劲儿爬进去,冷水一激,刺得我全身一紧。那股欲望与外面的凉水冰火相交,焦灼难耐,我不知是热是冷,只觉双腿发软,似是要站立不住。

外面想必是饭时,只听得人来人往,招待的伙计一声声客官往来服侍,曲声幽幽传来,我强攀住桶边,喘匀气放声叫:“胡八!”声音出来却吓了自己一跳,嗓音粗哑像个破了声的鸭子。

完了完了,难道我要淹死在洗澡桶里。想到此处,吓得又是一阵腿软,忙拼了命的大叫:“救,命,啊!”

声音太哑,别人听不到。

小腹里热得发烫。求生的本能爆发,又用了全身力气翻出来。身上衬裙泡了水变得重了几倍,待我成功越狱后,躺在地上只剩喘气儿的份了。

几番折腾头脑已开始模糊不清起来,唯一能识别的就是那股欲望丝毫未减,反而更加来势汹汹,算了,什么贞操,还是命重要。我摸索着往门边爬去。

上天保佑,门此时开了:“玉碎姐,我给你送饭来了……啊!玉碎姐你怎么了?”

相思的声音响在头顶,我推开她来搀扶的手,只喘息着说:“去,找方掌柜。”

她急着要来扶我到床上,这个害人精!没准儿就是她下的药,她要害我!我颤悠悠手指指着门外,用尽力气朝外喊去:“方掌柜……!”

此时门外几个伙计已探头见了,有机灵的便忙向楼下跑去。我全身瘫软,已动弹不得,只由着相思拉拽着往床上拖。

几个伙计想进来帮忙,却被相思轻斥喝退,想必是我穿得少,衣裳湿了贴在身上露点了。

不一会儿方掌柜已屁颠颠跑来,见我如死鱼般躺在床上吓了一跳,赶忙要去找医生。你不能跑啊。我忙拉住他衣角,指着相思说:“你……你去找……把门关上,谁也不许进。”

相思焦急的看我一眼,一个转身向门外跑去。

我此时有些头脑昏沉,狠命拉着方掌柜衣角不放,一边摸索着扯下盖在身上的被:“方掌柜……你来要了我吧……我是自愿的。”

方掌柜一听此言吓得忙抽回衣角,胡乱给我盖上被:“宁姑娘,你昏了头了,你等着,一会儿医生就来了。”

许是方掌柜实在太震惊了,没控制好手劲儿,大棉被差点将我压得背过气去。眼见自己要神智不清了,我低声j□j道:“我中了迷药……”

方掌柜怕我再动,又加了两手按住棉被:“宁姑娘,你先睡会儿,一会医生就来了!”我去啊……睡,你妈,睡,啊!要是毕远道在,也轮不到你!

他按得紧,我都要上不来气儿了,头越来越沉,索性连眼都睁不开了。

迷迷糊糊中我飘了起来,飘荡着摇摆着晃来晃去。我这是要穿回去么……飘着飘着一只手捏住了我的脉,好歹把我从混沌中拽了回来:“媚眼如丝。”那人轻轻吐出几个字。

我又开始飘,忽忽悠悠像坐了过山车后一样,哪儿都迷糊哪儿都软,只觉得身上盖的被被一把掀了起来,心想靠,这医生难道要自己亲自上来为我解毒了么,真他妈便宜啊,完事儿了我还得付治疗费。

算了,我都这副德行了,能活就行。也不知此人多大年岁了,要是个老头儿……厄……

我使劲睁眼看去,还是不行,全身哪儿都动不了了,眼睛也睁不开,算了,眼不见为净,这是治病,是严肃的事,不是男女欢爱,别要什么浪漫了。想通了便放心的只等着他来。

他却半晌不动。走了?

许久,只听耳边徐徐传来一声叹气。他还在。难道治病也要挑身材?我身上湿衣未退,贴在身上,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应该是挺撩人的吧。

正想间冷不防嘴里被他塞进一颗圆溜溜的药丸,药进嘴便化了。我也不犹豫,使劲咽口唾沫,连着药一并吞了。

那边已开始给我脱衣服了。他的手碰到身上,犹如吐着信子的小蛇般,痒痒的,黏黏的,身体虽动不了,却每个感官异常敏感,随着他手的来回触碰,我忍不住低声j□j喘息起来。那人见我如此,却更留意不让手再碰到我皮肤,只慢慢把我衣裙脱下。

猛然间有东西俯在了我的身上。咦?怎么是……又是棉被……?

他将我肩膀被角掖好,便一下一下轻拍着我,随着每一下轻拍,他的声微不可闻的传来:“睡吧,睡吧。”

……

你这是要闹哪样……

也不知是那一下下轻拍起了作用,还是吃那药丸有催眠作用,我只觉头脑又昏沉起来,心里那股火慢慢由内而外发散开来,慢慢便不再想了。睡沉了,后面发生了什么事便记不太清了。

身子仿佛出了许多汗,迷糊间仿佛听见一阵阵倒水的声音,又好像突然一下又跳进了河里。想必是夏天的河,河水暖暖的,我站立在河中摇晃不稳,好在一只手牢牢搂住我的腰,我顺势歪头靠去。又觉一只手轻抚我的背,在我肩头来回摩挲,周围水面涟漪圈圈荡去。

嗯,这水暖得真舒服……

那我就,再睡一会儿吧。

作者有话要说:

☆、再次穿越

“公主,公主醒了!”耳边一个突兀的声音吓得我忙睁开眼。

头顶上方金碧辉煌,一条条木头红的黄的蓝的热闹无比,顶上竟还有个天窗,一时间眼花缭乱,转头看去,几个小姑娘嘀溜溜大眼睛转着看着我。我愣愣与她们对视,有个领头的轻轻叫我:“公主?”

公主?我这回穿得不错啊。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哈哈哈,我当公主了!我咧嘴僵硬的笑了。

“我去禀告皇上!”那领头的转身就走,我目光跟着她向外看去,只见她掀起了一扇大大的白布帘,随着一阵风袭来,两扇木门关上,屋里又静寂起来。

我不知此回穿到了谁的身体里,便以不变应万变,只躺着看来看去不说话。还剩几个小姑娘围着我也好奇的看来看去,我看看那貌似是圆形的屋顶,又看看她们的穿戴,粉的紫的,艳丽得很,还一人戴顶毛绒绒大帽子,这难道是……蒙古包么?

正看间忽闻一阵爽朗的大笑由远及近传来:“我的老九可算醒了,快让父皇看看,睡了这许多天,别是要睡傻了!”

哦?我的父皇?

躺着看了半天眼睛疼。我慢慢起身要坐起来,近身几人忙上来扶我坐妥当,给我塞软枕,披披风,掖被角,瞧瞧这待遇!没白死,如今我也鸟枪换炮了,哼哼。

我向门外看去,一阵风来,一抹明亮的黄色带领众人进门来,我的父皇,一个满脸胡子的威猛老头满脸是笑的向我看来。我也微微笑去。只是不敢言语,怕露陷。不行我也假装来个失忆什么的。

“九儿,跟父皇说,你这些年是在哪里?如何长大的?你又怎么被人送至父皇大账前的?你一睡这许多天,真是急坏了父皇!”

……这是……什么情况……我愣愣的瞪大眼睛。

见我如此,刚才出去报信那机灵丫头忙上前来笑说:“皇上,九公主许是这几天没进食饿了,珍珠去给公主拿些饭食吧。”

“对对!父皇都忘了!快去!快去!”我父皇坐到床前大圆软凳上呵呵笑着:“你小时候的样子父皇都忘了,那年你还不到一岁,兵荒马乱,你丢了后你母亲整日忧心,不久便去了。唉,可怜你们兄妹了!”丢了?我是被人送回来的?

“父皇怎知我便是九公主?”我张口问道。

他放声又大笑:“你左肩上那段字是父皇亲手刻上去的,那又怎么能认错!”

我左肩上还有字??好家伙,刻上去,得多疼啊。我忙去掀衣服看,身边女侍见状默默上前围成一排,挡住后面皇上随从,我扭转头往左肩看去,早有侍女举把铜镜在那儿等着,果真一个小小的“段”字反衬在镜中。

我拉好衣服探询着向父皇看去。此时饭菜已来,不用我上手,便有人端着碗一口口喂来。别,太热情了吧。我有点不习惯的向后躲躲,那皇上便温言说:“九儿,你多吃点,父皇还有许多话要跟你说。不吃饭怎么能有力气!”见他盯着我,我便由着那些人喂了个饱。

“那年,邱知礼叛乱,父皇与他大战几场,灭了他全族!若不是他,又怎么能痛失爱女爱妃!至今想起来,仍是恨!”他眼中怒光一闪,后面众随从忙跪倒在地。他不理他们,只向我又大笑来:“想不到今日父女团聚!一会儿叫你五哥来,让他也高兴高兴!”

我喝了些奶茶,润润喉咙,却不知如何开口。我这来路不正,怎么说才好呢。好在他也不再问,只谴人去找五王子。

片刻间五王子到了。抬眼看去,五哥身着藏蓝的衣服,同父皇一样也梳着两个大编辫,好在他五官周正,那两个大辫子丝毫不减他的英气。

他进来问了父皇好,便上下打量起我来。我见他如此,便友好的朝他一笑。他也报以一笑,白白的牙齿倒是整齐得很。

父皇见了直笑说:“好!好!你兄妹两人投缘!这亲兄妹到底是血脉相连,比别人不同!”

我见五哥对我和蔼可亲,便问他:“五哥左肩也有段字?”想必皇帝姓段,故生一个孩子刻一个字吧。

“没有。”他肃穆答:“母亲说,只九妹身上有。是战时母亲恐生波折,特意求父皇刻去的。”提到母亲,他面色黯然。也不知母亲没时他多大,想必当时是记事了。

正不知说什么时,门猛的被撞开,闪身进来一个大红衣服头戴高帽的女孩儿,她帽子两边及脖子上挂着不少彩色珠子,走得又急又快,珠子碰撞,一阵叮叮当当。她急冲冲走上前来,看也不看我,只朝着皇上吼去:“父皇!不是说好了这五彩帐建好了要给我住的么!怎么让她住了!你说话不算话!”

皇上忙低声轻斥:“枫儿!不许胡闹!你九妹刚醒,别吓着她!”

那叫做枫儿的听了这话便朝我看来,一双丹凤眼不大,鼻子嘴也都小小的,拿那满是装饰的大帽子一压,五官便显得更是委屈了,好在她皮肤白皙,看起来倒颇有小家碧玉之风。见我看她,便不满的朝我瞪眼:“看什么看!你是谁的九妹!来路不正,弄不好是个冒牌的!父皇轻信了你,我可不是那么好骗的!”

“枫儿!不许无礼!”皇上站起身来厉声盯着她:“你是越来越刁蛮任性了!弟弟妹妹都在,你这当姐的反倒不如个明礼的孩童一般,叫人笑话!”

那女孩听了这话楞了一楞,转眼更是怒加一层,却是把怒气转我这里来:“你个多余的臭丫头!你一来,父皇就不喜欢我啦!不住就不住,谁稀罕!”说完,转身就跑出了大帐。

我平白无故被人一顿吼,也心怀不快,心想这个丫头肯定是个要尖儿难相处的,我排行老九,上面那八个都是什么性格,弄不好见我是新来的要合伙欺负。

父皇见他的枫儿跑了,也拉长了脸说:“老四就是要尖儿惯了,这回倒真要灭灭她那锐气!”嘴上虽说着,到底是心里惦记,也匆匆出去了。五哥只是冷眼看着,没随他们走。屋里呼啦啦少了不少人,这回见清静了。

“刚才的,是四姐吧。”我轻笑,见他还站在那里,便指指软凳对他说:“五哥,你坐。”他依言坐下,望着前方却出了神:“娘临走还惦记着你,不知你生死,嘱咐我要勤着找找……”说完,低头不语。

我见他悲切,也心里默然。只悄声问:“娘走时,哥哥几岁?”

他深吸了几回气,稳了情绪:“邱知礼之乱时我三岁,娘没等父皇平了乱就走了,那时总不过是四五岁吧,娘是个没福气的,大妃和二妃都挺过来了,享受到了风光,走得也体面。只娘见你丢了,心里担忧,才一病不起。没享着福。”

“我是怎么丢的?”

他轻摇摇头:“娘说那时追兵逼进,车马颠簸,你被甩了出去。”他又深深看我一看:“好在娘在天保佑,你今日平安归来,娘若知道,也必定欢喜得很。”

“……万一我是假的呢……”我小声嘀咕,刚才那枫儿不也说我是冒牌的么。何况,我确实是假的。

他听了这话,伸手拉起我的胳膊,翻开袖子,望望手臂上一个红色的小点。又站起身来冷眼扫视了一圈屋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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