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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皇上,我是纠结帝-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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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二十七,太子小妾小产。

九月二十八,两军不动。

谨言发出去的消息,也一直没动静。没人来回复。

“娘娘,许是战事吃紧,消息半路遗失。太子殿下对娘娘绝不会像皇上所言,娘娘安心。”

谨言,你是他的人,当然会替他说话。

除了每日在日光殿里听新闻,我就躲在心机宫里养伤。肩上的伤好了,感冒好了,心里的病却找不到合适的药。

心机宫又成了以前的冷宫,无人再来讨好献媚。膳房里送来的菜一日比一日糊弄了,储江院送来的花现在只剩一排花盆,排在院中。

好在展颜以前赐的美酒还在,每天一坛,聊以消遣。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我披着棉被,靠在火炉边,自斟自饮,其乐无穷。

“娘娘,信王爷在宫门口求见。”青姐听了忙要将棉被抱走,我拽住被角耍赖:“请。青姐,别给我拿走,一会儿我还要披的。”

展信穿着一身月白的衣服,进门时我恍惚了一下,随即又自嘲的笑起,将手中美酒干了,擦着嘴指着对面的椅子让展信坐。

他皱眉看着我蜷缩在椅子上的腿,又看看摊在旁边椅子上的棉被,我伸腿勾住一张椅子,将它挪到身前,便舒服的把两腿搭上去,捞起棉被盖在身上。

“你这宫中太冷,怎么不让皇兄给你换个屋子?”

“信王爷是稀客,青姐,再拿一坛好酒来,我与王爷共品。”我笑嘻嘻的指指酒柜。展信挥手叫青姐下去,又上前轻轻把我手中酒坛拿去,抬到脸前嗅嗅:“梦里婵娟,皇兄倒真舍得。”

“好坏我也分不出,觉得入口都一个味儿。你来点吧?听说你快要去王府住了,我给你送送行。”我伸手要酒,他却不给。“后日就走,今天特来向你辞行。”

“你缺不缺管家?把我带走吧,我不想在这宫中呆了。”

“胡闹!这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你在宫中很不好吗?好酒喝着,又没人找你麻烦。你还想怎样?”

“上次听说救我的是信王爷的人,谢了。你狩猎那天为什么老缠着我?你知道他们要下手?你哥有没有怪你坏了事?”想想又说:“应该没怪,把兵都分给你了。你是他亲弟弟,他信任你。”

他又坐下:“你这人就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你至于吗你?让你等着,你安安稳稳等着就是了,你急得是什么劲儿。还用自己的命去赌,我看你真是昏了头!”

“这,就是爱情。”我嘿嘿笑着:“你看我他妈崇高吧?凤羽白都同人家有孩子了,我还在这儿为他拼命呢。信王爷,求你跟我说句实话吧,展颜是不是骗我呢?看在我给你赚了那么多钱的份儿上,我就问你这么一句。”

展信不答,却又问我:“你对皇兄,当真是一点感觉也没有?”

我无奈的翻个白眼:“哥,这是哪儿跟哪儿啊。我一挺专情的人,怎么能干出移情别恋的事儿。再说,大娘娘、二娘娘、三娘娘什么下场,你当我傻啊?前两天听说,三娘娘一家在路上感染了瘟疫,全都死光光了。以前总听说展颜心狠,现在算是亲眼见识过了。”

“那不一样。那几个娘娘都是别人硬塞给皇兄的,皇兄本来就不喜欢她们。她们嫁了皇兄还不安份,要么妄想染指朝政,要么撺掇群臣立后,皇兄若不是割了几个人舌头,她们还挑唆个没完呢。再说,哪个成大事者心不狠,你当你的凤羽白就不心狠了?”

听到凤羽白,我便立起了耳朵,他又不说了,我忍不住赶忙问:“凤羽白怎么心狠了?”

“将你放在北国不问不管,那边厢又是立后又是纳妾,对你还不够心狠?”

“立后?立什么后?他不是还没攻进城呢吗?”

“你那是早上的消息了!”他顿了顿,还是说了:“新得的消息,凤羽白里应外合攻进了城,凤青麟败退到了何山,老皇帝还活着,这就要传位,苏明婉得绍国人心,是板上钉钉的未来皇后。”

“我……操。”我咬牙切齿。

“大姑娘家家说话如此难听,也不嫌丢人!这回你还指望他?依我说,你就跟了皇兄吧,皇兄并非冷漠无情,其实有些时候,也许你就不知不觉……”

我站起身来满屋暴走,见他还喋喋不休,一把拉住他:“展信,你带我去绍国行不行?我们还去远道是客,我……”一时又想不起来自己又能做什么,颓然放下他的袖子:“算了,算了。他还要来还展颜的五千兵马,到时候我便问问他。我要当面问个明白。”

展信怒其不争的摇头便走。

一腔悲愤总要找个抒发点,这当头儿上,我又怀念起了商羊舞的小乐队。

我将往日展颜赏赐的好东西都划拉进一个包袱,交给谨言:“去,给我请去。也不知现在我失了势,她还鸟不鸟我。照理说为艺术疯狂的人,应该不那么势力眼。去试试吧。”

事实证明,艺术圈儿的人都那么纯洁,那么不世俗,不一会儿,商羊舞带着一众人浩浩荡荡、偷偷摸摸的进了院子。我激动得上前一把将她抱住:“好姑娘!就知道没白给你唱那么多歌!”

商羊舞从身后拿出我的包袱:“娘娘,若还愿意交商羊舞这个朋友,这些首饰您便收起来吧。商羊舞不是那等见利忘义之徒。娘娘往日得宠时,夜夜不离圣驾,小女想见一面甚难。如今得了清静,正是要好好乐乐。”

“好,好!”我摆好椅子,找好椅腿儿。又将酒坛子全取出:“那我今天请你们喝酒。咱们不醉不归。今天是个好日子,本娘娘的家乡有好消息,我们同庆!”

我说,今天咱们来个哀怨系。

《离歌》好不好?商羊舞说,不好,娘娘您有点儿唱不上去,嚎来嚎去的也听不清调在哪儿,您瞧底下乐师都没法儿弹了。

《爱大了受伤了》行不行?商羊舞说,娘娘,您不是说今天走哀怨系么,小女听着这是劲爆系的。而且,这歌的词是不是有点太直白了?

《他不爱我》可以吧?商羊舞说,娘娘您唱得太投入了,留心点儿脚下,我瞧着您都要晃悠摔了。

《我的歌声里》柔情吧?商羊舞说,娘娘,您少喝点儿,这一会儿都第三坛了,您别,您别趴小女身上,小女还得指挥呢。

我抱着屋里立柱,大吼一声:“我要唱歌!”脚下站定,又嘿嘿笑起:“我要参加中国好声音。”说完跑到场中,一把搂住凳子腿:“正宗好凉茶正宗好声音,加多宝凉茶,中国好声音是由凉茶……为你冠名播出……哈哈哈哈!”喝了酒吐字不清,亲耳听到自己大着舌头说话,真好玩儿。

“大家好!我是李代沫!”我摸摸头顶:“别看我头发有点少,我可是唱情歌的一把好手!”笑了一会儿,接着喘气:“今天我给大家带来的歌曲,叫……叫,叫什么来的?我想想,好!奏乐!嘿!嘿!嘿!大家一起来!妾已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娘娘。”青姐和谨言上来扶我:“娘娘您靠在床上唱吧,靠着唱不累。来,我们扶您上床。”身后一软,我踉跄着被搀扶到床边靠在软枕上,嘴里还撒着娇:“不嘛,不嘛,人家要躺着唱。”

“好,那就躺着。娘娘躺着唱歌最好听了。”我笑嘻嘻的躺好,侧身指着商羊舞:“不许让她走!我要听音乐。”

“好,还让他们弹曲给娘娘听。”

头里转得厉害,我闭眼睡了一会儿,醒来听乐曲还在响,满意的跟着又唱起来。

“你存在……我深深的脑海里……我的梦里,我的……什么里,我的什么里……”勉强睁开眼,见满屋里人都不知去了何处,只有凤羽白坐在床前,深情的看着我。

哇噻!小白。你真的存在在我的梦里!

今天这个梦不错。我嘿嘿的笑起,好不容易抓着机会,还是废话少说:“来,到我怀里来。”我朝他伸出手。想起上次梦见他死了,又吓得一把抓住他,使劲伸手去搂他的脖子:“过来让我抱抱,不许跑。”

小白任由我抱着脖子,温柔的也伸手环着我的腰,两人搂着搂着便不知怎么亲到了一起,久旱逢甘雨,我自是饥渴无比,将他一付嘴唇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尝过了滋味。他的吻也特别热烈特别狂暴,随着呼吸的急促声,战场慢慢下移,重心由嘴唇转移到脖子,再一路蜿蜒向下。

“嗯!疼……”我撒着娇抱怨:“不许咬人家的脖子……”那边听了我的欲迎还拒更加急不可待,大手将我按倒,“哗啦”一声撕开我的外衣,低头便朝裹胸上吻去。

“皇上!”门被呼啦推开,皇上?凤羽白真的继位了,展信没有骗我。

“滚出去!”呀,当了皇帝脾气都大了,以前的凤羽白哪儿会骂人呀。我被逗笑了,伸手点着他的额头:“你不乖哦。”他一个翻身落在床前,宽大的衣摆挡住了我:“你们是在找死!”

说完便听刀剑相交的声音,叮叮珰珰不绝于耳,几个身影飞快的在屋里移来移去。“凌波微步!”我吃惊的指着大呼:“想不到你们都会乾坤大挪移!”

打斗带起的风带得我的头发都飞起来了。我用被蒙住头,只露出一双眼睛,紧张的观察着几人局势。不好!一人发大招了,呼哈两下,将另外两人都推倒在地了。见那人撤了招又朝我走来,我吓得用被牢牢将自己罩住,再也不敢偷看了。

“趁人之危非大丈夫所为!”一人边咳边说。

我偷偷又朝外看,那站立的人在床前顿了一顿,便踢开门,气冲冲走了出去。

“不好!他要去搬救兵!他要去找苏明婉,我们快跑!苏明婉的鞭子可厉害了……”我一把掀掉棉被下床欲跑。

青姐从外间走入,哄着我将我劝回床上:“不怕的娘娘,青姐保护着你。你去睡吧,睡吧。”

我也折腾得累了,被她盖好被子,一下下拍得闭了眼。

作者有话要说:

☆、雪中厮杀

“这是怎么回事?”我指着脖子问。

青姐将我头发挽个花别在脑后,又拿来一套立领绯红衣裙,见我皱眉,忙说:“只有这套,挡得住脖子。皇上昨夜,从心机宫出去,听说传了五娘娘侍寝夜阑殿了。”

我套好衣衫,往铜镜前探探,见还有一块露出,向上抻了抻衣领,冷淡说道:“他饥渴了。”

“娘娘去看看谨言吧,在偏房躺着呢。昨天调了药让她和慎行喝了。伤得不轻,皇上下手真狠。”我听闻忙来到偏房,大大,三三见我进来肃立在旁,谨言慎行一东一西,躺在床上闭目不语,慎行时不时还咳一声,谨言那边却不见一丝声响。

“谨言!”我忙跑上前。

“娘娘别惊动,许是睡着了。娘娘放心,虽说伤得较重,阿青这点手艺还是管用的,养上五六天就好。”听到咳声,我又忙去看慎行。

“娘娘。”他挣扎着起身,青姐忙将他按住:“别动,这几天都不许动。喝了药就躺着,你伤在心肺,更要多养。”慎行复又躺下,苦笑着说:“娘娘,以后可要离那人远些。男人,说不是东西,便不是东西。”

我听这话愣了一下,觉他声音有些耳熟,一时又抓不准。想起昨夜之事皆因自己酒醉而起,弄不好还是我主动的,便脸红心愧起来。

“娘娘,到时候了。”青姐轻声提醒,我嘱咐大大、三三照顾好两人,便同青姐匆匆朝日光殿走去。

途经御花园,见亭中坐着一个艳粉色的身影,见我走来她也站起身来,笑吟吟朝我问好:“六娘娘,走得这样急。”

我望着她想了一会儿,才想起她是谁来,也笑着点点头:“五娘娘,听闻昨夜皇上宠幸,恭喜恭喜。”

她得意的笑起:“皇上不知怎么想起了我来,我也吓了一跳呢。想当初六娘娘得宠时,我问储江院要一点胭脂他们都不给,只说要留着给六娘娘。今天倒好,上赶子一早就大盒小盒的送去了望春宫。”

我嘿嘿一笑,见时候不早,不欲与她多言,便抬腿要走。

“六娘娘,听闻你曾对二娘娘说过,侍寝归侍寝,心里好歹也要安份些?”我一愣,这又确实是我说的,便点点头:“嗯。”

她呵呵一笑,不再说话,甩着绢子打我身边轻轻走过,身后一应大小丫鬟跟随着慢慢走远。

“这些人都有神经病吧。”我嘀咕一句,又抬腿快跑:“今天晚了!”

气喘呼呼来到日光殿,展颜和东周言早已坐在殿中。见我跑来,两人皆住了口不再说话,我行过礼,在椅子上坐定,跑得快了有些口干。正左右找水,展颜端着杯茶过来:“六娘娘一向早,怎么今日这么晚?”将茶放下,又吃惊的指着我的脖子:“哟!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红一块紫一块的?谁这么大胆,敢轻辱六娘娘?告诉朕,朕严惩!”

我一口气将茶水喝光,又向上抻抻衣领:“没事,被驴踢的。东周大人您继续。”

展颜被骂心情相当高亢:“东周大人别继续,你从头儿再给六娘娘讲一遍。六娘娘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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