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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美人志-魔女天娇-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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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树上的火凤凰却神色平和,脸上全无半分紧张神态。而她的目光,始终不离陶飞手中的长剑,见他剑招一时大开大阖,端严稳重,一时又随意而转,使剑如带,一速一缓,却又相辅相成,凝为一体。

  火凤凰看到这里,也不由暗自叹息,心想:「这套清风剑法果有其独到之处,若用在一个内力深厚之人手上,这七个人早便归位了,真是可惜!」

  转眼之间,三个武功较弱的汉子,已给陶飞刺倒在地,余下四人,仍是分四面夹击,那老者仍是站着不动,隐然监视,以防陶飞突然逃走,而另一方面,却是留意树上的火凤凰,恐怕她突然出手相助。

  火凤凰一面看一面不住摇头叹息,原来陶飞有几招本可伤敌于剑下,只是陶飞功力所限,硬生生错过了大好良机。她心里想:「如此斗将下去,尽管他能胜得眼前这四人,看来非要数百招不可,到时气力已尽,又如何能敌这个老头子!」

  想到这里,见她纤手一翻,掌指间已多了数枚银针,银针长约寸许,针身极幼,在阳光下发出闪闪光芒。

  陶飞斗到此际,发觉四人均非庸手,竟全是劲敌,只得加紧剑招,全力进击。

  余下的四人,一人使三节棍,一人使判官笔,其如两人均使钢刀。

  便在此时,一人钢刀横砸,陶飞抬剑架开,旋即以进为退,和身扑向那人,左手双指直点敌人胸囗要穴。

  岂料那汉子的刀法甚是了得,刀刃本已递出在外,忽地见他手腕一翻,竟把钢刀兜转过来,直砸陶飞手腕,他这手「回尾刀」,本拟一刀见效,便是砍陶飞不着,也能叫他缩手逼开,没想钢刀砍至中途,突然手肘曲池穴一麻,立时无力握紧刀柄,钢刀离手,而陶飞一指刚刚点到,那人闷哼一声,身子便软倒下来。

  陶飞也大惑不解,但时势紧逼,那容他多想,陶飞见一指得手,忙揉身横窜,剑尖直刺那手持三节棍的汉子,而在他身后,一枝黑油油的判官笔亦已点至。逼得陶飞连忙收剑,闪身避开,回剑直削背后的汉子。

  只见那人横笔欲要架开来剑,忽地手臂一阵发麻,右手无力,陶飞长剑同时削至,判官笔被剑刃一带,笔身倒飞,直插入那汉子肩膀。那汉子唷的一声,身子直跌了出去,坐在地上,正要用手拔出插在肩上的判官笔,苦于右手无力,竟然无法抬起手来。

  陶飞见一连两招得手,豪气立壮,出手便更显凌厉。他又那里知晓,这一切全是火凤凰弄的手脚,只是她出手极快,银针又细,旁人实难以察觉。

  在旁的老者见形势急转,七人中已有五人先后栽倒,而眼前剩余的两人,正被陶飞逼得手忙脚乱,知道自己不能不出手了,他不暇再想,连随抽出长剑,孰料长剑才一抽出,其余两个伙伴亦同时给陶飞打倒,双双倒在地上。

  老者大怒,提剑纵身跃上,挺剑向陶飞刺去。

  陶飞举剑格开,斜身还招。老者和陶飞这一斗上手,情势又自不同,适才陶飞以一敌七,可算处处受到牵制,防守固是极尽严密,反击却难以尽情发挥,但此刻一人斗一人,单剑对单剑,登时将这七十二路清风剑法使得淋漓尽致,全力进击。

  二人斗至分际,老者也暗暗吃惊:「华山派果是名门大派,委实名不虚传,剑法之精妙,实不能小觑。」当下提起精神,将生平所学尽数施展出来。

  陶飞刚才力敌数人,已累得浑身是汗,幸好仗着剑法凌厉,现在才不致败阵下来。

  老者同时见久攻无效,连变十余次剑招,但始终仍占不到丝亳上风,心想:「此子年纪轻轻,怎地如此难斗,若连他也胜不过,还说什么夺取秘籍!」一想及此,不禁求胜心切,出招立时另走险着。

  而陶飞却法度严谨,端凝如山,只见他剑招纵横,二人越斗越快。十数招过去,老者因急于求胜,剑招渐入窘境,他心中一凛,马上收慑心神,剑招登时走回正道,两人再次斗个旗鼓相当,一时难分轩轾。

  火凤凰在旁看着二人相斗,发觉陶飞内力实不及那老者,只是在剑法上占了优势,才能支持不败。她亦同时看出,若是时间一久,陶飞必败无疑。

  其实陶飞自己也有所觉,只是势成骑虎,却不容他收手,只得尽力而为,希望能瞧出对方一个破绽,伺机险中求胜。于是凝神接战,守紧门户,等待时机。

  便在二人酣斗之际,忽觉眼前人影暴现,二人心知有异,还没来得及跃开,陶飞已觉自己手臂发麻,长剑险些给震脱离手,暗暗心惊。

  陶飞大骇之下,忙纵身后跃退开,定眼一看,却见火凤凰已站在跟前,而在她手中,已握着那老者的长剑。

  但见火凤凰徐徐笑道:「你们两人这样斗下去,也不知要斗到何年何月方休,倒不如先休息一会,大家稍稍回气,再来斗过高低如何?」

  原来火凤凰见二人这样斗下去,对陶飞极是不利,终究不是办法,但又不想摆明车马相助陶飞,免得灭了他的威风,给那老者小觑了。

  火凤凰沉思一会,实时计上心头,打算借势显一下身手,好让那老者能知难而退,更可保住陶飞的面子。

  只见她从树上跃下,一个起纵,便已掠到二人跟前。

  那老者骤见人影闪至,便知有异,长剑疾翻,打算把来人逼开。他反应虽快,但快不过火凤凰的纤指,一股强劲的指风,已然点到老者持剑的手背,老者只觉手上一麻,长剑已然把持不住,竟给她夹手夺去长剑。

  火凤凰长剑在手,旋即暗运内力,直贯剑身,把陶飞的长剑震开。这门空手夺白刃的功夫,当真疾似流星,一气呵成,丝毫没半点窒碍。

  老者给他夺去长剑,大惊跃开,想起刚才给她夺剑的情形,便知自已的武功与此人相距甚远,不禁脸色泛青,霎时间万念俱灰,怔怔站着说不出声来。待听得火凤凰这番说话,多少已明白她的用意,便道:「公子武功出神入化,老夫佩服不已,这里既然有公子在,老夫便是脸皮再厚,也不敢有非分之想。」话后朝伙伴打个手势,即见适才受伤的大汉徐徐站起,大家彼此撑扶,正要离开。

  火凤凰叫住那老者,把长剑抛回给他,老者接过长剑,向她施了一礼,便与众人匆匆离去。

  陶飞也是个聪明人,知她刚才是存心帮助自己,但一想起她的所作所为,心底仍是无法舒怀。陶飞还剑入鞘,冷言道:「姑娘倘若再无其它事,陶某先行告辞。」

  火凤凰见他脸容冷漠,心头大是不快,一咬贝齿,心道:「你不领我情也不打紧,又何须如此冷言冷语对人家!」当下还以颜色,道:「好!我既然如此让你讨厌,你要走便走吧,但你这样一走,到时可不要后悔。」

  陶飞心想:「我有什么要后悔的?」正欲转身离去,霎时脑际一闪,当下打住脚步,朝她道:「拿来给我!」

  火凤凰似笑非笑,问道:「拿什么给你?」

  陶飞伸出手来:「解药,我师弟和我朋友的解药。」

  火凤凰微微一笑:「我便知你要求我,说得对吗!」陶飞默言,只是牢牢望住她。火凤凰从身上掏出一个纸包,往他抛去:「拿去吧。我不妨与你说,方才这伙人还不足为惧,但接下来的人,可有得你受了,好自为之吧!」说完身形一晃,已跃出丈外,瞬眼间已消失在阳光中。

  陶飞望着她离去,心里顿感一片茫然,想起她两次援手,心底确实大为感激,若非从高天雄口中知道她的为人,或许……!他一想到这里,不禁心头砰然一跳,甩了甩头,调理一下自己的思绪,不敢再想下去。

  当陶飞回到酒楼,见二人还伏在桌上,仍没有醒转过来,便取出火凤凰的解药,打开纸包,见内里放着两枚指甲大小的丹药,而纸上还写得有字。

  陶飞拿起细看,见上面写道:「欲知秘籍一事,三日后可到富阳陆家庄。」接着又写道:「此药和水服用便可。」

  看完字条,心里暗想:「富阳陆家庄,不正是九环金刀陆轩陆大侠?此人重义好客,威名远播,是当世人人敬重的大侠,这事又怎会牵到他身上?」

  陶飞也不多想,三日后便依她所说,到陆家庄一行便是。当下叫店小二取来碗只,把解药和水给二人服下,没过多久,二人果然悠悠醒转。

  高天雄睁开眼睛,问道:「咱们醉倒了吗?」

  陶飞不想说出火凤凰之事,只好道:「是啊,你和我师弟都喝醉了。」

  南兆泉捧着仍有点浑沌的脑袋,看看天色,见时间已不早,便道:「大师兄,咱们走吧。」

  陶飞点了点头,三人下了酒楼,便与高天雄拱手告辞,各自离去。

  南兆泉道:「不要再在这里逗留了,免得遇上不必要的麻烦,明儿一早,咱们便离开杭州,大师兄,你认为如何?」

  陶飞摇头道:「不!现在还不能离开,三日后我还要到富阳一趟,到时再作打算吧?」

  南兆泉感到奇怪,一路以来,也不听陶飞提起要去富阳,怎地突然会这样说,遂问道:「到富阳作甚么,怎没有听你提起?」

  陶飞于是把刚才一事说了出来,南兆泉听得瞪大眼睛,道:「那个魔女的说话也听得的,她叫你去陆家庄,必然有诈,依我看还是不去好。」

  但陶飞不知为何,总是觉得火凤凰处处帮着自己,今趟她既然这样说,或许真的会有什么发现,便道:「我还是要去看一看,若不把此事弄清楚,叫我又如何能安心,难道要我背着这个黑锅一背子。」

  南兆泉想想也是,便没有再开声。二人知道目下危机四伏,也不敢在街上多走动,免得又遇上江湖人物,惹上无谓的事儿。

  当晚二人用过晚饭,绝早上床,睡至二更时分,又听得瓦面传来异声。陶飞是练武之人,加上心中有事,只消有些微声响,便即马上醒觉。

  陶飞缓缓睁开眼睛,凝神静听,确听得屋上有人,便轻轻推醒身旁的南兆泉。

  二人跳下床来,提了长剑,陶飞窜到窗旁,轻轻戟指点穿纸窗,凑眼往屋外张去,一望之下,不由心头一跳,只见十数条黑影,慢慢逼近过来。

  陶飞知道已被敌人包围,要从窗口出去,是万万不可能的了,便朝南兆泉打个手势,指指房门,示意他看看门外的环境。

  南兆泉当下跃到房门,轻手拉下门闩,把门推开一线,见门外一片悄静,二人便即窜了出去,岂料二人才一踏上房外回廊,几个大汉忽然从瓦面跳了下来。陶飞看见已被人发现,便向南兆泉低声道:「若在屋内给他们缠上,到时要走便难了,咱们还是上屋顶去,或许还可以寻路逃走。

  二人商量定当,齐齐使开轻功,飞身上了屋顶,岂料才一踏定脚跟,便见十多个人手持刀剑,一字排开挡在眼前。

  陶飞暗骂一声,当下抱拳道:「众位深夜到来,不知所为何事?」他说话刚完,先前那几个汉子,已跟着跃上屋顶,把二人的后路团团封住。

  南兆泉见已被包围,连忙提剑转身,凝神戒备,恐怕这伙人突然发难,来个前后夹击。

  这时一个白须飘飘的老者踏上前来,沉声问道:「阁下便是华山弃徒陶飞吧?」

  陶飞点头道:「左下正是,不知老前辈如何称呼?」

  那老者捋着颏下的白须,缓缓说道:「老夫姓邱名坚,不知陶兄弟听过没有?」

  陶飞略一思索,立时想了起来,不由心中一栗,道:「莫非尊驾是山东赤龙派掌门,人称白须翁的邱老前辈?」

  邱坚见他识得自己的名堂,也为之一喜,呵呵笑道:「陶兄弟果然见识非浅。今晚老夫来此,想必陶兄弟也知道原因吧!」

  陶飞只是听过此人的名字,彼此间却不曾见过面,更不知此人的武功如何,但想到他既是一派掌门,武功也不会低到哪里去,现听他这样说,便道:「陶某近日也曾听说,说那部贯虹秘籍已落在陶某人手中,莫非邱掌门便是为此事而来?」

  邱坚也不转弯抹角,直言道:「没错,老夫斗担,只希望陶兄弟能借秘籍一阅,并无他事,更不想因此事伤了大家的和气,不知兄弟意下如何?」

  陶飞道:「其实那部秘籍,实不在陶某身上,这些都是江湖上的流言,实不足信。况且那部秘籍乃华山之物,便是在陶某身上,没得恩师同意,陶某也不敢自作主张,希望邱掌门见谅。」

  邱坚听到这里,不由老脸一沉,冷笑道:「陶兄弟已被逐出华山,又何须再搬出华山派的名头。听陶兄弟你这样说,是不愿意交出来的了。」

  陶飞道:「陶某话已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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