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帐春,邪妃诱君王-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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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磨,这样的伤痛咬咬牙也就过了。
上完药的司徒瑶不顾伤痛依偎进了赫连晨的怀抱,低喃道:“今日和相公同甘共苦,得相公不弃,小唯越发的喜欢相公了,相公从不言对小唯的感觉如何,可小唯还是想知道相公以后可会怜惜小唯?”
第二十四章 身体受伤,贴心关怀2
赫连晨拥住的司徒瑶,他们之间虽然有夫妻之实,但一向都是淡淡的,除了那层关系就好像是两个相干的人,南下途中变得越来越亲密的关系也并没有什么承诺。赫连晨性子冷淡,司徒瑶这么一问他竟生出异样的情绪来,只知道他是越发的疼爱怀里的这个小女人了。可是承诺,他只向司徒倩应承过,从来不曾向别人说过。
“既然你是我的女人,我自然是要护你怜惜你的。”
司徒瑶心里有些失望,赫连晨的护她怜惜她并不是因为他对她生了感情了,而是作为一个男人对自己的女人的保护与责任,这是一个成熟男人的担当,换做是任何一个女人也是这样的结果,并不是因为她司徒瑶。
“折腾了一晚上,好累,相公,我们睡了吧!”
赫连晨躺在司徒瑶的身边,可以忽略掉自己对她生出的一样情绪,想到了惊雷今日所说的话,竟然有人阻止他们来太守府救援,幸亏他让阿禄下午就偷偷回了始安客栈,不然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意外。只是那阻止他们的力量又是来自何方?
第二日阿禄应赫连晨的吩咐去找大妹的爹娘指证包太守,除了妄图刺杀皇亲国戚外,落实包太守这几年对百姓所做的罪证。
司徒瑶也要一起去,赫连晨却不答应:“你身上有伤,就不要折腾了。”
司徒瑶不依:“相公,我哪里是那么娇弱的人,况且相公身上的伤比小唯身上的严重,相公尚且还要为了百姓操劳,我做些事情又有什么不可。”
赫连晨知道司徒瑶虽然不懂规矩,性子活跃,但却是个明白事理的人,便也不反对司徒瑶和阿禄一起去了,只是嘱咐阿禄好生照顾司徒瑶,司徒瑶心里因为赫连晨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关心而得意。
司徒瑶果然不负赫连晨,和阿禄带来了大妹一家,还有一干村民。只是在司徒瑶向大妹一家袒露赫连晨的身份的时候,他们一家却把司徒瑶当成了赫连晨的王妃,因为阿禄在边上,司徒瑶只好尴尬的解释自己只是赫连晨的侧妃。大妹的爹娘一时之间也有些尴尬,直说景阳王爷定是疼爱侧妃娘娘胜过自己的王妃的,司徒瑶也只是笑了笑并未解释太多。
大妹一家路了口供后便离开了,司徒瑶又让阿禄给了些银子给大妹一家和那些村民,知道大妹一家皆不是愚昧之人,又对大妹的爹娘说二宝是个聪明的孩子,让他多读些书,以后为百姓办事。
景阳王为百姓做了好事,惩治了贪官,大妹一家和一干村民都很是感激。
包太守知道罪证如山,已经无力挽回,便也认了罪,一带供出了始安郡下的几个县令。如此一来始安郡官员大动,只待把包太守押回都城后审判后,朝廷自会派新官上任。
一切尘埃落定,司徒瑶却很是不舍:“相公,如今身份暴露,只怕我们这就要回都城了吧?”
赫连晨默认,司徒瑶又问道:“回到都城,小唯是不是就不能再唤相公了?”
第二十四章 身体受伤,贴心关怀3
赫连晨没有回答司徒瑶那个问题,司徒瑶也知道若不是赫连晨爱的人,这规矩又怎么不守。况且她只是个侧妃,以后还要娶妻的,那时候听到她叫赫连晨相公,岂不是也非常尴尬。
包太守和犯罪县令最终借了零陵郡的兵力押着进都城,赫连晨带去的助手协同押解。回都城一路上都是以马车代步,所以比南下的用的时间更久。
南下的行程虽然让司徒瑶觉得丰富多彩,又觉得和赫连晨同甘共苦后,关系有所增进,只是还是累得慌,回到忘忧楼连礼物也不曾分,就躺在床上睡了一觉。
醒来的时候才把那些东西分给了几个丫鬟,又给府里的管事和蓝嬷嬷、任嬷嬷捎了去。想到了丞相府那个不能相认的母亲,司徒瑶就忍不住去了丞相府一趟,给赵楠送了礼,又和赵楠说了路上见闻,让赵楠很是欢喜。
赫连晨听说欧阳唯不顾时间已晚还去了丞相府,很是不解,对欧阳唯和赵楠的亲密也想不通。难道真的是想有个有权有势的靠山?
赫连晨晚上沐浴后歇息时就见司徒瑶已经在他的床上等着他了,他还记得当初他为了能让她有孕而要她搬来怡景苑的时候,她还曾借口月事逃避,如今倒是主动得很了,难道真的是她所说的那样,她喜欢他了,所以对他也越发的大胆和亲昵?
赫连晨坐了下来道:“听说你去了丞相府,才回来也不觉得累?”
司徒瑶早已想好了理由:“丞相夫人因为我和他的那个女儿,也就是王爷前面的那个侧妃长得相似,所以对我很是怜惜,我也喜欢丞相夫人随和的性子,也心疼她如此年纪便病着,所以我们之间很是亲切,丞相夫人还让我随王爷一样叫她姨娘呢!”
“姨娘当真心疼你?”
“自然是的,难道姨娘应当讨厌我吗?”司徒瑶对赫连晨的疑问觉得很是不解。
“那倒不是,本以为倩倩不是姨娘亲女,姨娘还不至于见到一张相似的脸就爱屋及乌,看来是本王低看了。”话虽这么说,但赫连晨心中的狐疑却是不减的,司徒瑶是丞相府的嫡女,是姨娘的亲女儿,而司徒倩的母亲却是不明不白的,说是已经死了,只能是个庶女,她们死在同一天,难道不该是害怕想起自己的亲女儿而对欧阳唯避而不见吗?
“姨娘是个心善且好相处的人,哪里会像王爷想的这般小气。”司徒瑶此刻不能认自己的母亲,赫连晨说的也不算是母亲的坏话,可她听着倒是觉得不舒服。
赫连晨没有再纠结,换了话题问道:“小唯身上的伤可是好了?”
“谢谢王爷关心,已经全好了,王爷呢?”
“恩,也好了!”赫连晨突然向司徒瑶身边挪了挪道,“小唯的身体这几日应当是最利于怀胎的吧?”
司徒瑶顺势依偎进赫连晨的怀里,赫连晨以为司徒瑶如今也算是喜欢上了自己,又经历了那晚中春药的缠绵,这依偎意味着对自己的顺从和主动承欢,可没想到司徒瑶却道:“可是赶了这么多日的路,小唯好累,王爷回到府中也未好好休息,我们睡吧!”
对于赫连晨的默认,司徒瑶觉得很受用,她本来累了,可这不是最重要的原因。如今赫连晨就她一个女人,且以赫连晨的性子是不会碰外面的女人的,但他已经碰了她,心中的欲wang一触即发,她这样吊着他,只会让他更加想着她。
第二十五章 若依许诺,与王缠绵1
次日司徒瑶去宫里向太后问安后就回来了,恰好遇到王若依的丫鬟来打探她回来没有,原本王若依一直是要来景阳王府探访的,但这一两月司徒瑶都不在。司徒瑶不顾疲劳,当日就去了王家。
说来也巧,司徒瑶正好遇到了回府的王允之,王允之也是虽然只见过司徒倩数面而已,但也是有印象的,见面前的女子有几分熟悉,又听自家妹子提到过景阳王侧妃欧阳唯,便问道:“可是景阳王府的侧妃娘娘,是来找若依的吧?”
王家人多是文人出生,一向有礼,王允之对重生前那个痴傻的司徒瑶也不如他人一般鄙视,司徒瑶对这位长得像仙人一般的男子还是颇为敬仰的,当下便回以一笑道:“我的确是景阳王家的侧妃,公子想必是若依的哥哥,常听若一说起,今日一见才知道王家哥哥比若依口中的风姿更甚千百倍。”
王允之一笑道:“侧妃娘娘过奖了,若依在她的院子里,允之和侧妃娘娘一起过去吧。”
司徒瑶婉言说自己已来过王家数次,只是遗憾没能见到王公子,对若依的院子还是熟悉的,就不劳烦王公子了。
王若依见司徒瑶来了很是高兴,缠着司徒瑶给她讲南下的趣事,司徒瑶把自己所带的礼物给了王若依,也滔滔不绝的讲起了南下的事,这一生中这段日子的确也是她人生中丰富的一笔。
王若依听后很是向往,羡慕道:“小唯能随景阳王爷南下,还经历了那么多事情,看来你们之间的关系并非你之前说的那么淡漠。”
司徒瑶黯然道:“这次南下,我们的关系的确是缓和不少,不过王爷依旧是个冰块脸,我的用阳光灿烂去融化他才是啊。”
王若依长得清新可人,性子也讨人喜欢,但却不是个花瓶,懂得的东西比一般的女子要多得多,便道:“曾经景阳王爷也是个意气风发的人,只是司徒王妃和司徒侧妃相继去世给他的打击太大,才让他变成了如今冷漠的样子,甚至一年间不曾和女人亲近,世人都说景阳王爷重情呢!这样的人自然是不能一下子便动了心的,可他既然纳了你,有对你和他人不同,等他真的喜欢上了你,也会对你长情。”
司徒瑶道:“成为他的侧妃虽然是阴差阳错,但我却是真的喜欢他,也巴望着他能喜欢我,我倒是希望如你所说的那样,只是我如今不过是个侧妃,他总是会娶正妻的,我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如何能让他对我长情。”
王若依笑道:“依景阳王的性子,纳你进府已经是很不易的了,只要你让他喜欢上了你,他哪里还会娶别的女人为正妃。”
司徒瑶握住王若依的手道:“若依真的这样认为,我在长安也就若依一个朋友,到时候若依可要帮我出谋划策。”
王若依道:“小唯放心,我自然是会帮你的。”
司徒瑶抱住了王若依,她虽然是带着排除情敌的目的和王若依做朋友的,但交往下来她们的确是成为了真正的朋友,也正因为如此她更不能让王若依喜欢上赫连晨,不能让她走进景阳王府。如今得了王若依的承诺,她总算是完全放心下来了。
第二十五章 若依许诺,与王缠绵2
不想,司徒瑶得了王若依的许诺,却听说杨光进宫见了太后后,太后就找了赫连晨谈话。司徒瑶折磨着,杨光是不是想把杨丽许给赫连晨的主意告诉太后了,所以太后才会在见了杨光之后又见赫连晨。
当晚司徒瑶和赫连晨入睡前赫连晨就告诉司徒瑶明日宫中会有家宴,丞相府、杨将军府等也都会进宫赴宴,让司徒瑶好生准备一番。
这些话由赫连晨亲口告诉司徒瑶,司徒瑶很是受用。虽然说他们的关系不比南行的时候,可到底是比以前好了不少。而且司徒瑶如今比以往主动,赫连晨这块冰块对司徒瑶也不如初始那样冷淡,倒真有些小夫妻的样子。
司徒瑶主动依偎进了赫连晨的怀里,赫连晨也不抗拒,可这温香软玉在怀,却不能做到不心猿意马。他们之间已有过两三次,第一次后或许能够抵住念想,第二次后能够忍住欲wang,第三次后还能做到淡漠如初吗?前两次司徒瑶的身子那般的僵硬,他也觉得其中滋味甚是销混,第三次司徒瑶中了春药,其滋味更是美妙无比,如今哪里还能忍得住?况且他对司徒瑶在不知不觉中已生了些情愫,这身体的反应就更加的诚实了。
赫连晨原本就是要让司徒瑶怀孕的,既然身体有了反应,他的大手也毫不犹豫的向司徒瑶的胸前抹去,然后摸索到了她寝衣的纽子。
“王爷……”
司徒瑶本想说既然明日宫中有宴便早些歇息,可是她才喊出口,赫连晨就以亲吻封住了她的唇,翻身便压在了她的身上,让她原本的阻止烂在了肚子里。
赫连晨的表情一向冰冷,但是他此时的唇和身子都是热的,他的吻也由淡淡的温柔变得生猛起来,浓烈的雄性气息让司徒瑶也迷惑了。
赫连晨的吻让司徒瑶也心猿意马起来,大腿处有火热的柱状物抵着,她知道她今晚应当应了他。在南行前她还以在途中能够怀孕的借口硬要随着他南行,可一路奔波,除了中春药那次糊里糊涂的给了他,她一次也没和他欢好,回来后又以疲劳拒绝了。欲拒还迎是好的,可是过犹不及,司徒瑶主动的伸出脖子勾住了赫连晨的脖颈,吐出自己的丁香小舌与他唇舌纠缠起来。
司徒瑶的主动倒是让赫连晨一愣,她今晚可是没中春药,可想着她说喜欢他的话,便也释然了,和她的唇舌纠缠一番便解了她的寝衣渐渐地往下吻。
赫连晨挤压着司徒瑶的双峰,一口含住了她的樱桃,一边轻咬慢扯,一边伸手摸向她的肚腹。
司徒瑶战栗着,脑中昏沉一片,她觉得这一次跟前两次不一样了,可又不知道哪里不一样,只觉得身体的感觉甚是奇异,带着需要填补的空虚。
赫连晨含着她的一边樱桃,吮得一片濡湿后,转过头含向另一边。司徒瑶只觉得自己快无法思考了,当赫连晨解了自己的束缚,扯下她的亵裤时她才猛然清醒了一些。
赫连晨察觉到司徒瑶的变化,他不知为何就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