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随风-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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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风站在门外,看着夕阳下的楚寒竹,黄色的外衫上似罩了一层流光,梦幻而又真实,快十个月没看到他了。他依旧是那么的飘然似仙子,冰雪一样的纯真,只是身躯比以前显得更舒展、灵动,诱惑的她不能离开,揪引着她扑上去。
她不受控制的,一步一步的向他走去,双目不曾离开他的身体丝毫,连铜儿何时下去的都不知道。
低头看着眼前的宝贝,眼睛不眨的看着,慢慢的低头再低头,最终伸出了双手,把他抱入怀中,身体轻轻压上了他的身体。感觉到怀中人动了一下,她只是更紧的收缩了自己的手臂,牢牢的抱着。
“放开。”清泉似的声音响起。
“不!寒,让我再多抱会,好想好想你……真的好想,做梦都在想。”听着那冷淡的声音,她却高兴的想哭。
楚小公子挣扎了一下,也就不在挣扎了,依旧闭上眼睛不理。好像以前一样,没什么变化。
“你抱够了没?”一盏茶的时间后,楚小公子实在有点不耐烦了,冷冷的问她。
“没。想抱一辈子。”她皮皮的说,但已直起身,却顺便把他的身体带起,让他稳稳的躺入自己臂弯里。
没等楚小公子说话,她已经把头贴到了他脖子上,手臂有力的揽抱他在胸前。轻声的说着:“寒,让我在抱会儿,好累。”
“放开。”这次的声音依旧冷冷淡淡的,只是有点急。冉风抬头看去,只见他脸色微红,煞是好看,在夕阳的映照下,像美艳的红梅,灼灼逼人。看的她痴了,呆了。
见她如此,楚小公子扭开脸,使劲试了一下,依然挣不开她的手臂。
冉风看着硬扭开头的他,别扭的样子好可爱,那如玉的耳朵染上了粉红,脖子好嫩好润,泛着水光诱惑着她去品尝。突然,腹部窜起火苗!她立刻紧闭双眼,努力什么都不想。但,好难啊……不得已,放开怀里的他,让他坐直。自己在不远的石凳上坐下。
楚寒竹自由后,站起身走至松树下斜靠着,但没一会就向屋内走去,不理身后的冉风。而冉风只是在拼命的压制欲、望,暂时随他去了。
忽然,轻扬起淡淡的琴声,是那曲‘听风’。楚寒竹重复的弹奏着这曲,直到冉风步入他的屋内。
她伸手按住了他正在抚琴的手,稳稳的抓握住,包裹在自己双手里揉捏着。不会儿后,轻拉他起身,上下的看着。
他长高了点点,身体更舒展开了,依然是玉人般的站在自己眼前,真好。她好想留在这里不走,可她必须去见母皇了。
“寒,我还没去见母皇,现在要去见她。我要向她说明此行的细节,而她也会问我一些事。估计这两天不能来看你。等我回来。”她微笑的说完,转身要走。
“风。”他见她要走,缓缓的说了句。
本来她以为他这是跟以往一样,只是叫她的名字。
“这个。做什么用?”他举起戒指给她。
“这个啊,寒把左手伸出来。”她拿过戒指,拉起他垂着的左手,轻声的说着:“这个大拇指,我暂时不要,食指也暂时不要,中指也是,小手指也是,我现在要这个手指,无名指。”她一边说着一边把那无名指单独孤立出来。
楚寒竹跟着她的动作一瞬不瞬的看着,视线停留在最后的无名指上,看着她把那戒指套了上去,推入指根。
冉风有点坏笑的说:“寒,人都说十指连心,而在十根手指中,这根手指是最接近心的位置。我现在用这个翠绿的戒指套住了他。别动,已经套住了,来不急了。”稳稳拉着他要逃跑的手。
“用戒指套在这个手指上,有个美丽的传说。有时间我告诉寒。你现在只要知道,从今往后,寒不许拿下他。当然了,除非我死。”她笑意深深的说完,抱了他一下,转身而去,留下有点呆呆的楚小公子。
之后两日,皇上没有上朝,一直在跟十皇女了解齐州的具体事宜。之后,母女二人去了祖庙。但从祖庙出来时,只皇上一人。事后才知十皇女触犯天威,被罚在祖庙思过三日。众人求情无果。
时光飞逝,一月无事,很快到了九月底,十皇女于吉日吉时迁出皇宫,入住新宅。紧跟着就是她的生日,这次生日可是有很大纪念意义的!
生日当天,热闹非常,又是乔迁、又是生日、又是齐州大功、又是年少有为,恭贺词什么都有,宴席从中午一直摆到下午,晚间又陆续的来了一些人,直至戌时后人才走净。
这次生日收了好多的礼,皇上赏赐也比以往多了一些,她也算步入了一个新的阶段。太女姐姐和敬王还送了她五个俊美小子,弄得她苦笑连连。
把所有事都安排完,冉风看着手里的钥匙笑个不停,最后消失于原地。
竹苑,楚寒竹住的地方。虽然叫竹苑,却没有一棵竹子。院子空间很大,种了几棵大松树,搭了几大架的葡萄、葫芦、紫藤、绿藤,显得满院生机,遮荫蔽日。
此时的楚寒竹正洗完澡,擦身准备离开。却突然感觉身体一麻,不好的预感顿时袭来,可依然无可奈何的软倒,正好落入一双早已准备好的手臂里。
该人用一方白布蒙住了他的脸,缓缓的横抱起他,径直的走向他的卧室,把他平放在床上。玉质的身体未着丝缕,上面轻轻的挂着几颗水滴,在灯光的映照下,似小小的夜明珠照亮着微弱的范围。十月的风送来阵阵凉意,腰间的链子冷冷的泛着寒光。寂静中,极轻的一响,腰间的链子脱落,某处的桎梏也告消失。
冉风红着脸看着眼前赤条条的宝贝,浑身微颤着,张着嘴喘着粗气。从盖着白布的脸,到晶莹剔透的锁骨,到润泽滑美的胸膛,到修直圆润的手臂,到柔韧细腻的腰腹,到鲜艳欲滴朱红色的处子纹,到神秘幻想的脆弱肉粉,到修长有力的双腿,到无暇白皙的双足。整个身体那么的完美,透露着无上的诱惑。
她强压着翻腾的热气,忍受着身下的紧缩、钝痛,看着僵硬的宝贝。深吸了口气,伸手揭开了白布……
只见楚寒竹冷冷的注视着她,满目满脸的冰霜,陌生的彷佛不认识她。
对此,冉风到也不在意,微笑而沙哑的说:“宝贝,记得我说过你不用准备礼物吗?因为,你就是我今天的礼物,你躲不掉的。”
“你一定不知道我多喜欢你,多爱你,多在乎你,多想得到你。”她笑着说完,彻底解开了他的穴道,不知从那取出一把匕首塞到他手里。
“为什么!”极冷的声音自楚寒竹口中发出。
“寒,穴道解开了,匕首在你手里。现在,你有两条路,一是:把匕首给我,同时把你自己交给我。二是:杀了我,离开。”她牢牢的盯着他的眼睛。
楚寒竹举起匕首看着,感觉身体穴道已被解开,却没有对她做什么,因为他不知道要做什么。
“寒,不要想我这样对你是对是错,也不要想我曾经对你的好。你只要跟着你的心走,你想怎么对我就怎么对我。”说着的同时,她已经快速的扑上了他的身体,压制住了他的身体四肢,只余下暴露在外的右手,握着匕首的右手。
“寒,一旦你松手放开这把匕首,就是把你的一生给了我。否则,就把匕首刺向我。”她抓住他的手,缓慢的把匕首横在自己胸前寸许,自己却逐渐低头向他的唇上欺去。看着满脸挣扎、脆弱、不知所措的他,她强迫自己继续下去。
此时,楚寒竹真的不知所错,她压着自己未着丝缕的身体,她的脸在逐渐接近自己,而自己手中的匕首就横在她的胸前!眼看匕首就要进入她的身体,他不知所错了,他不想这样!他不想她这么对他,更不想伤了她,该怎么办?他怎么就不能向以前一样,无情的对待那些对他动手脚的人?眼前迷茫一片……
突然,身上的人笑了,笑的好邪恶,但不恶心。只听她说:“宝贝,你是我的了。”他这才意识到手里已无匕首。
冉风看着身下的宝贝,笑的好得意,她缓慢又轻松的拿回起了那把匕首,那把从他手里脱落的匕首。她随手将其丢掷在门口。
她感觉到身的下人颤抖了一下,自己的手已无意识中在他的腰身上揉摸。低头看着他的脸,冉风满眼的心疼,那淡漠的眼睛闭着,美丽的眉毛皱起,洁白的牙齿咬着下唇,头深深歪向内侧,满面晕红。她应该停止吗?不,她不能停止!
右手扶正他的头,她的唇压上了那粉嫩的唇。慢慢的轻轻的吸允着他的唇瓣,舌头欺了上去,舔舐着唇瓣,舔上了那贝齿,企图引那扇门打开,可惜门关的死死的。无奈下,她抬起头,牢牢的注视着他的脸,而手在那柔韧的腰身上用力捏了一下,然后逐步沿着两肋向上探索,直至他的胸侧腋下,他开始挣扎,想要逃开,面露痛苦又渴求之色。
冉风低笑了起来,笑声消失在他胸前的红点。她随时注意着他的丝毫,牢牢记住宝贝的每一个表情、动作,认真的认识他的身体。
她用牙齿衔起左边的红点,舌在那红点上肆意的舔舐,双手在胸侧或轻或重的揉捏着,腿磨蹭着他的腿,滑滑凉凉的。低低的一声轻喘自她的头顶传来,她抬眼看去,她的宝贝正用力的把头向上向后仰,唇微微开启,传出那一声低低的音。她的唇猛的欺压上去,右手托起他的后颈,左手依然在胸侧徘徊,自己的胸紧贴着他的胸。
水嫩的唇被重重的吸允着,由清凉变的发热,舌头一直在齿间徘徊。下垂而躲闪的头颅最终被不耐的右手手指固定住,手腕继续拖着脖颈,唇被不透气的吸允起来,最终无奈的开启了那齿门。舌迅速的进去,疯狂的探索着,扫着口中的每处地方,最终缠上了他那少言躲藏的舌!唇齿彻底陷落,不再反抗!
冉风明显感觉到他的身体软了,暂时离开了他的唇,开始继续探索。
手继续沿着胸侧揉捏探索着,来至后背脊椎,行至尾骨时,他身体突然僵硬起来,肉粉开始变得热烫,大腿面绷直,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头慢慢的摇着,向上伸。
冉风恨不得现在就要了这宝贝,可还差一步!继续撩拨着他,自己忍着身下的钝痛,看他陷入了意乱中,她起身把散乱的衣服脱去,把带来的白衣给他快速的穿上。这白衣无领无扣无襟无袖,如马甲般穿着,只是宽松长大的过分。穿好白衣的他,显得娇弱纯真,和着黑发铺满了整张床,他的整个身体都在这白衣上。
她再次压上他的身体,开始了真正的所要,而不是刚刚的探索。
第 12 章
冉风的唇,欺上了他的唇,从轻柔的碰触变成了固执强烈的吻着,舌完全的侵入,毫不保留的缠着他的,最终诱骗挤压的那少言的舌轻舔他自己的唇,结果却被她的唇齿虏获,重重的吸允开。想摆脱的动作被脖颈脑后的手稳稳的禁锢着。不知过了多久,直至他彻底的臣服,手才把他的头轻轻放到枕头上。而双手移向了他的腹部。
她的唇依然不肯离开他的。手在腹部揉捏的越来越热,时而摸摸他那还是艳红的处子纹,间或的揉捏下他的臀,最终使他压抑不住的发出鼻音的呜咽。
她慢慢放开了他的唇,移向他的耳垂,舔舐着,直到红肿。又对颈项肆意,原本如玉的肌肤染上了红紫的瘢痕,锁骨被强印上了轻微齿龈。
她疯狂又轻柔的巡视着,烙下了深深浅浅的痕迹。手也在四处放火,肆无忌惮。
“嗯……嗯……啊……”最终,使得他忘情的轻轻嗯咿着。
“不……不……”他轻轻的喊着,受惊的抵挡,只是浑身虚软,无力的躲避着。
“不什么?”她沙哑的问,手上却加了力道。
“不要,不……”他也不知道什么,只知道好难受,浑身都难受,她手里握着的更难受,好热,好涨。
“宝贝,想好受点?”她诱惑着,压抑着。
“要……要……”他喘息着,他只听到她说能好受点,他不要这么涨,他喘不过气了。
“要什么?”她低哑的问。
“不……不……不知……”他呜咽着,浑身紧皱的酸疼,涨的难受。他感觉自己在哭……
“叫我的名字,我就让你好受。叫我……风……”她贴近他的耳边诱哄着,唇拾取着他的泪,她也快不行了。
“不……”他不要这样的难受。突然什么东西流出了身体,那里软了,身体也软了,没那么难受了,空荡荡的。
“哦,这样可不对啊,宝贝。”看着手中的夜体,她压抑的难受,声音沙哑。好在刚刚对他的身体探索了个够,知道他身体的解密密码,很容易很快的点着了那具躯体。
“现在如何?”她的左手伸至他的尾椎那里,轻轻重重的按着揉着,间或摸下他的臀,右手□着那里,唇舌挑弄着他胸前的红点。很快,他的身体再次被挑的紧皱、僵硬、涨痛。
“风,不要……放了我。”他哭了,轻摇着头哭了,好难受。
“我的名字,再大声点,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