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凤女,王爷请下嫁-第1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几百年后人们还是验证了金宇霖的清白,她们管这个叫“人工呼吸”,可惜了,现在我们非但没有感恩,还以*罪论处了,就因为这一段,我怀里的簪子,还是没敢拿出来。
☆、第五十三章 再见宇文泰
回宫的一路都在忐忑,瞧着簪子不断叹气。金宇霖夺走了我家栀浅的绝世初吻,还送了这梅花簪赔礼道歉,道歉的情分我瞧不出来,定情的目的倒是一目了然啊!
“主子,这簪子我们倒是给还是不给啊?”柔亦都快盯出死鱼眼了,终于忍不住发问了。
“柔亦啊,你说,摆平痴男怨女,主宰男婚女嫁这样的事,咱们宫里,谁最擅长啊?”
“这个说不准啊,”她费劲的挠头,许久才说,“别人不敢说,这事,绝对是皇上干的最多!比如庐陵王这一对,还有娉婷公主那一对,新科状元郎和礼部侍郎女儿的婚事。。。。。。”
“还有我和宇文傛的婚事!”看她还要费劲的数下去,我立刻打断,说这做媒的事,最不靠谱的就是父皇了,他心里的般配登对,可不是男女情长的事。
“如此更看的出皇上有眼光,挑了这样的儿媳,可不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柔亦的马屁拍的这么明显这么响亮,我心里却一点点也高兴不起来,金宇霖要是执意挑中了栀浅,父皇怕是欢喜的了不得的吧。
要是姑姑在就好了,她一定能给我提许多意见出许多主意,现在这样叫我怎么办?
“主子不开心?”
“怎么可能开心?”我默默收起碧玉簪,既然不能面对,我磨蹭磨蹭也是没有错的,先躲回我的乌龟壳子里,看看他们的下情后续再说。
到东宫已经是黄昏,柔亦才探出头就欢喜的叫起来,“主子,九爷在等着你呢。”
小泰子?我心里瞬间就欢喜起来,这家伙最近神神秘秘不知行踪,今天可算逮到人,立刻就跳下车去,“小泰子,先谢谢你叫栀浅去陪我啊。”
“你开心就好。”他咧嘴笑起来,样子有些傻,想来日头下等的太久,眼睛眯缝着,瞧着沧桑了许多,他还是这样,从来不在乎我的任性矫情,还是回去为我求情,为我奔走,我们这样的友情,便是我在这深宫最大的收获了吧。
我很想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告诉他,这些天,我很想他,很想很想他,可是皇后的人还在跟前,我也只好给他一个大大的微笑,暖暖的,像他一样。
“听说你受伤,特地来看看,怎么总是不小心,磕磕碰碰的从没断过。”
“还好吧,”我讪笑着,“好在有栀浅,要不然就真的不能站在这了。”
“那栀浅怎么样了?这几天都陪着新罗王子,都没有时间去看看。”他的微笑还是那么好看,我都有一瞬间的失神,他真的好温柔啊!怎么可以这么温柔。
“犯什么傻?问你栀浅怎么样了!”他俯身在我眼前,“钟灵,你该不会,被我迷晕了吧?”
“怎么可能,你真是臭美。”我迅速的推开了他,嘴上藏得住,脸上却透出端倪,被人一眼看穿,心里还是有点小忐忑啊!
可是我再一抬头,就看到了宫门里脸色乌黑的宇文傛,“九弟这么有闲心,来东宫就是为了调笑自己的嫂嫂吗?”
☆、第五十四章 一个宇文泰引发的战争
夕阳的余辉打在宇文泰瞬间卡着的表情上,不过他转身的一瞬,还是一样的温和谦卑,“阿泰给皇兄请安。”
“既然是来请安的,便该进去才好,在这东宫门前同太子妃语笑嫣嫣,叫费心的人看去,实在有损你皇嫂清誉。”宇文傛的表情并没有因为他的温和有些许缓和,冷着脸过来牵我的手,“回来就要回宫,在这和外人费什么劲。”
外人?宇文泰怎么是外人?他是你的兄弟啊?我心里这样想,没等反驳就叫他拉走,他那么用力,手里的伤口隐隐作痛,更是不顾我的*声,将宇文泰就这样丢在门外。
“你怎么可以这样?阿泰是你的兄弟,怎么是外人?他一直把你当成最亲的大哥,他等这么久,也是想知道我有没有事,想问问栀浅的状况,你就算不在乎他的心意,也不能这样对他!”芙湘殿前,我甩开他的手,“宇文傛,你真的很过分!”
“你叫我在乎他的心意?在乎什么?在乎他在你圆房的时候彻夜未眠等在东宫?在乎他跪求父皇宽恕你的罪过?在乎他现在这样等在东宫,就是为了见你一面?”他愤怒到了极致,一掌拍在殿前的石柱上,“在乎他身为皇弟,却觊觎自己的嫂嫂吗?”
“觊觎?什么叫觊觎?我们是一起长大的!你是太子,你有一大堆的事要处理,你有一大堆的美人要陪着,你有那么多孩子要照顾,所以我无聊的时候,难过的时候,开心的时候,都是他在陪着,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我,更关心我,我们一起十几年的友情,在你心里就是这么恶心,这么见不得光的吗?”
“最了解你?最关心你?一直陪着你?”宇文傛冷笑,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原来这个人是老九啊?”
“那你为什么要呆在这?”他指着芙湘殿,“东宫最好的殿宇,最好的吃食,最高的权利,你为什么要享受着?”说完,奋力推开我,“滚啊,滚出去啊!”
“滚就滚,有什么了不起!”我真是一肚子火气没处发泄,自己脱了今早为了出宫传的赤色芙蓉对襟外裳,拆了一头的金钗步摇,自己解了手上裹覆的纱巾,一通丢在地上,“都还给你,老娘不稀罕你这些东西。”还是不解恨,又补上几脚,“宇文傛,你守着这些破铜烂铁过一辈子吧,你才是外人,你全家都是外人!”
才走了没几步,就听见身后石柱哄然倒下的声音,有本事你把东宫拆了啊!跟个石头生什么气?哼!
柔亦这死丫头傻了眼,还是跟着我一路出来,“主子,你要去哪?”
“要你管?你也是他的人,你也不许跟着我!”我甩开她的手,“回去侍候你主子去。”
我揉揉酸楚的眼睛一路往前走,才不管要去哪里呢,皇宫这么大,没有宇文傛,没有东宫,还不信没有一处收留我的地方,柔亦这丫头还是跟着,还解下自己的衣裳来想要给我披上。
“你回去啊!叫你跟着了么?你是跟屁虫吗?”我丢了衣服在地上,骂道。
“柔亦是跟屁虫呀,人家太子爷不怎么放屁的!所以只好跟着主子了。”我多么撕心裂肺难过疼痛的心情,就被这家伙的二皮脸给逗笑了。
☆、第五十五章 流离园
月亮那么亮,照着空气都是月蓝色的,湖面也是月蓝色的,树叶也是月蓝色的,我和柔亦也是月蓝色的,这月蓝色的光辉,渗在骨子里,透心的冷。
“主子,我们要不要,换个地方躲着?这里,实在是有些冷。”柔亦和我罩在仅有的一件外裳下,浑身打颤,还不忘给我呼着气,“主子千万不要冻坏了。”
“现在这个时候,我们这个样子还能去哪?”我斜她一眼,叫人知道我堂堂太子妃家门起火然后衣衫褴褛的躲在湖边假山石堆里?“你是不要脸面,我还要脸的。”
“自己脱了衣裳的时候不觉得丢人,披头散发的时候不觉得丢人,现在知道了?晚了!”柔亦撇撇嘴,“要不然,趁着半夜,我们去九爷的溪风殿,那里只有他一个住着,不会叫人发现。”
“我一巴掌扇死你信不信?今天才因为小泰子和那个老男人闹崩了,我晚上就躲在他的宫殿里,你是叫我把罪名坐实了是吧?你是巴不得我明天就游街示众是吧?”我真是无语,智商真的是硬伤。
我是真的很饿很饿,可是怎么办呢,早点睡吧,也许睡着了,就没这些知觉了,只好自我安慰,“睡吧睡吧,眼睛一闭一睁,就是新的一天了。”
“可是我们这么躲着,也不是长久之计啊!”
“不说实话会死吗?”我真的是很崩溃,就不能叫我好好过完一天算一天吗?就不能叫我浑浑噩噩的睡一觉先?
“主子,奴婢其实不是这个意思,奴婢只是在想,主子的流离园子,不是正好叫我们躲躲吗?”柔亦显然叫我吓坏了,说话也开始有气无力柔柔弱弱起来,不过若是她不提,我绝对不会想到这个地方。
流离园,是我小时候一个人在宫里到处乱跑时候发现的地方,皇城后山的山谷里,流水潺潺,绿草青青,落英飞舞,芬芳满园,若不是我失足掉落,也绝对不会知道这山中的别样天地,宇文棠和宇文泰在这山谷里把我寻回的时候也是喜欢的了不得,所以我们三个小鬼就偷偷叫人在那里搭了屋子,置了玩物,经常偷偷跑去一闹就是一天,只是我及屛礼后,宇文傛对我看的紧了,便再也不曾去过了。
“今晚你说了这么多,也就这一句靠谱。”我立刻来了兴致,后山虽远,可是东宫甬道后我们挖了捷径可走,况且那里我们都是备了干粮的,腊肉火腿挂了一屋子,为了疯玩方便,我们还留了衣裳在那里换洗,可是不愁吃喝不愁穿戴的好地方。
夜里虽有上夜的宫人,但是多是偷懒,很容易就可以避开,我们只需要躲在背光的暗处里,脚步轻轻,很容易就躲得过,可是过了东宫的甬道进到那山路里的时候,别说是只有我们两个小姑娘,便是再来十几个彪形大汉,也招架不住这阴风阵阵。
山风呼啸,上古树枝随风沙沙作响,柔亦这丫头已经吓破了胆,“主子,我们要不,别去了吧!”
“没胆量的丫头,都到了这个当口,还说什么退回去的话。有什么好怕的,不就是风声吗?”在崇华寺呆久了,随身带了火折子,折了树枝点了她的衣裳,我叫她靠在我身旁,慢慢的向前走去。
不过只有百步距离,但是仿佛走了万里长路,那火苗多跳动一次我都心里打鼓,还要作出云淡风轻的样子给柔亦看,好在她没看着我满额的冷汗。
如果没有这段路,没有这个夜晚,我不会遇到他,不会砰然心动,不会知道,他暗藏了多年的情愫,不会有这跌宕的一生。
我的白衣公子,今夜,从梦里,走进我的人生。
☆、第五十六章 以身相许的意外
月光下澈,清冷的光芒从他的发丝一路晕开,叫人迷离,白衫轻扬,透着月蓝色的光芒,他就笔直的站在那里,冠带整齐,丝毫不动,我的白马就在他身侧,俯首啃食,不急不躁,清甜安静。
这是我第一次见这样的背影,同我梦里的男子一样,在这青山绿水之间,独领*,叫人移不开眼睛,我多么想立刻奔赴过去,却不忍破坏这样美好的画面,我的伊人,原来,在山水一方。
我从来不信一见钟情,不信砰然心动,不信情不知所起,不信一往而深,可是这世间就是有那么一个人,打破你所有的执念,告诉你,一切,皆有可能。
许是我们的脚步声叫他察觉,我还没做好万全的准备,他就那样回过头来,迎着月光,送给我撒满光芒的月下初见。
多看一眼,便叫我觉得瞎了眼,叫我心凉了半截。
“宇文棠,怎么是你?”
“怎么不是我?除了我还能是谁?”他表示无辜,“倒是你,大半夜的打扮成这个样子准备吓鬼吗?”
“我。。。。。。”我低头看看自己的德行,自己脑海里歪歪出来的镜头还没有挥去,一时语塞,真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主子今晚睡不着,所以出来看看月亮。”柔亦这丫头随我,气势上绝不输人。
“就是,我看月亮你管的着吗?”我嘴上说的理直气壮,身子却诚实的打了个冷颤。
“这个时候还嘴硬,主仆两还一个德行。”瘸着腿走进,不由分辨的把我罩在他的披风下,“落难了,就叫投奔,不能叫赏月,懂吗?”他笑的很暖,就像刚刚化开的糖水,甜甜的,他的披风也很暖,呼呼的吹着热风,融化了我心里的清冷。
“回屋子里取件衣裳,把那只烤鹅拿出来,给这个丫头补补。”他揽住我的肩,不忘调侃,“来,扶着小爷。”
“老残废,你别得意,我还是很记仇的。”我斜他,等我吃饱喝足,就立刻什么死什么烹,立刻叫你滚蛋。
“小爷也是很记仇的。”他敲敲自己的瘸腿,“要是好不全,你给我等着。”
“等着干嘛?”
“赔!往死了赔!”
“做的一手的春秋大梦,要头一颗,要命一条,你瞧着办吧!”
“你长得这个辟邪的脑袋,你敢给我还不敢要呢。那我只好退而求其次了,”他笑的很阴险,“嫂嫂,要不然,你以身相许吧!”
“臭*!”我就知道这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立刻推开,却忘了他不灵便的腿脚,看他仰头倒下又下意识的去扶,就这样被他九尺高的身子牵连,直挺挺的躺着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