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凤女,王爷请下嫁-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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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好啊!一个个都是等着看我的好戏的,一个个的都鬼精鬼精的!不就是共处一室嘛,好说,姑姑,把外室的花榻给我收拾好了,今夜我睡那里!”
“主子万万不可,那是奴婢们上夜的地方,主子怎么能睡呢?”姑姑面露难色,“主子和太子爷将就一晚。。。。。。也不是不可以!”
“不可以!就是不可以!”我真的肺都要气炸了,立刻把这三个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家伙推出门外,“装什么装,就好像你们今晚都要上夜一样!都没安什么好心,一个个都透着坏水。”
“主子,主子,稍安勿躁啊!”柔亦拼死抗住,就是不出去。
“主子,你是不是想赶我们出来然后干什么坏事啊!”小路子眨着小眼睛,一副我懂的姿态。
“太子妃好歹也问问跟着的人太子殿下为何醉酒如此啊!”姑姑看我是真的生气了,试图转移话题。
你别说,我还就不吃这一套!
他为什么醉成这个样子,我当然知道,除了因为锦瑟,还会是为了谁?可是这就奇怪了,他思念锦瑟,不是应该到余碧晨那望梅止渴画饼充饥的吗?跑到我这里干嘛?
“主子,主子,奴才的意思,太子爷在这关键时候酩酊大醉,绝不是那么简单的事,还是问仔细点的好!”小路子说着往外瞟几眼,示意我问问那两个跟着的太监,这个主意我勉强接受,终于点头,“喊他们进来,你们几个的帐,我改天再算!”
“你们两个,别打了,太子妃要问你们话,可老实点。”小路子开门把他们领进来,乐呵呵的跟在我后面赔笑脸,我心里偷偷的笑,真是幼稚!
那两个家伙知道自己犯了大错,一巴掌一巴掌打的结结实实的,这半天下来,连鼻梁都肿的要捅破天一样,脸蛋都乌紫糜烂,我只是看了一眼,都觉得疼,整个汗毛都竖起来了,轻声叫姑姑去取些上好的消炎止痛的药散来给他们,一个个磕头如捣蒜,“谢太子妃,谢太子妃不杀之恩。”
☆、172 醉酒真凶
“一点小事而已,太子爷好歹自己回来了,也不能都怪你们。”我实在不忍责怪,轻声安慰,“只是不知道太子爷为何会这样?你们一直跟着,可有什么叫他难过的吗?”
“奴才也纳闷的很,”那个年龄稍长一点的磕头道,虽然疼的说不清楚,也断断续续的,还是仔细的描述经过,“太子爷从娘娘这里出去,直接打马就出了宫,奴才们一路追着去,太子爷去了崇华寺,见了一个什么尼姑的棺木,在棺椁上哭的肝肠寸断,一个劲的往那棺木上撞,奴才们好容易才死命抱住,后来有一直抱着一个七八岁大的小尼姑不肯撒手,哭的都说不上来话,那小尼姑也倔的很,怎样都不搭理他,太子爷哭的累了,便去八爷养病的屋子歇了歇脚,也顺路看看八爷可还好,奴才们避讳着八爷的病情,也就没有跟进去,可是过了不久,太子爷再出来的时候,眼泪一直憋在眼眶里,奴才们瞧着不对劲,一直跟着,结果一出了山门,太子爷便一路打马狂奔,那是下山的山路,稍有不慎便会坠下马来,奴才们马技不好,再说也实在比不了太子爷的宝马良驹,没多久便被甩的没影了,奴才们只好一寸一寸的寻回宫门来,才知道太子爷喝的酩酊大醉已经回来了,所以便赶来这里请罪,奴才们实在没用,请太子妃责罚。”
“我知道事情经过就好了,你们都回去歇着吧,辛苦一天了,这些天就别当差了,养好伤口再说。”我摆手叫小路子送他们回去,心里却莫名的紧张起来,如果说宇文傛见到锦瑟的棺椁和他流落多年的女儿室宜那样的伤痛尚且在我意料之中的话,那他为何在出了宇文棠的屋子之后才纵马飞驰买醉而归呢?
是因为在宇文棠屋子里的时候思想起来更加悲痛欲绝不能自持?
还是在宇文棠的屋子里又得知什么不能接受的消息?
我不敢想下去,而柔亦和姑姑恐怕也想到了这一层,一直默默的不说话,我也只好祈祷着,宇文傛的失态,只是因为锦瑟和室宜。单纯的因为自己那段不能忘怀的过往!
“主子不必想太多,八爷想来还没有醒来,昏迷的人是什么也说不出来的,主子寸步不离跟了那么多天,八爷也不是什么都没有说过吗?若是八爷醒了,更是什么都不会说的,左右太子殿下什么都不会知道,您就宽心些吧。”柔亦宽慰我,“太子爷睡醒了,也就什么都了然了。”
“太子爷刚亡了亲子,又没了亲娘,现在没了自己心爱的女人,流落在外的女儿也不认他,这些事情贸然一起压下来,凭谁也受不住,太子妃如今在宫里,一定要多写时间陪他,好好宽慰,等过些日子丧礼都过了,他见不着这些白番孝服,慢慢的也就好了。”
亡子、丧亲、失爱、错认,任谁也受不住!
我望着酣睡的宇文傛模糊了视线,我的心疼,原来不止为他一个人!
☆、173 不要离开我
叫小厨房煮了解酒汤过来,好歹是喂他喝了些,看他睡得还算安稳,我在花榻解衣睡下,他知不知道,也是明日的事,为何会这样忐忑?搞得好像真的是歼夫淫妇一样,心里转念一想,我同他本来就没有夫妻之实,一早就约法三章的,我同任何人交往,他都不能干涉,只要我服服帖帖做我的太子妃,到他登上皇位就可以离宫,互不干涉,我和宇文棠的事,也不是那么见不了人啊!我害怕什么?
这么一想心里就好受多了,闭上眼安安稳稳进入我甜蜜的梦乡了,一定要到他的啊!
我不知道宇文傛这几天犯了什么病,那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在花榻边上等着了,反正等我一睁眼,立刻紧紧的拥住我,哭的涕泪纵横,“钟灵,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什么?”原谅我刚刚醒,脑袋还发着懵。
“不要离开我,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好不好?”他拥的更紧,直叫我喘不上气来,还是一个劲的拉紧怀抱。
我本来是想说风太大没听清的,可是看他这个老男人这么难过,这么伤心,也实在不忍心,只好抚着他的背轻拍,连连点头,“我会的,我会的!”
“不,你说,你说你会一直陪着我,好不好?”
我不知道这人为什么这么矫情,他叫我说这话的时候,其实我是,是拒绝的,可是姑姑对我说,他这么可怜,你一定要好好安慰他,陪着他,别叫他再想不开,所以我只好勉强点头,“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我不会离开你的,好不好?”
“我知道,我就知道!”他突然就欢喜的了不得,也终于松开了我的身子,我还没来得及松口气缓一缓,他的吻就轻轻的落在我的额上。
“早安!”他说。
安你个头,有什么大清早你一个酒鬼吓唬谁?
没等我发飙,没等我反击,他已经脚底抹油去换孝服了,皇后瓮逝的第三日,也就是丧礼正式开始的第一日,我同宇文傛孝子孝媳还有宇文寅这个孝孙一天都要跪在灵前
迎来送往,若是民间百姓家里,还要不住的扣头,好在我们的身份,那有君拜臣这一说的,所以不过是跪着受他们的礼了,也唯有皇族中的几个长辈需要示意行礼罢了。
那是贾玥死后我第一次见宇文寅,他从前妖孽的做派不训的模样如今竟然一扫而过,可是那皎洁的眸子也熄灭了火焰,我从来不喜欢他,可是看着他这个样子,还是忍不住想要说些什么,未等我到近前,他便不动声色躲开,我的手停在半空,尴尬的收回,有些事情既然终究还是无法释怀,不去打扰,也是一种仁慈吧!
跪一天我到底还是受不住,到了午时朝臣命妇王爷亲贵都来的都少了,我上眼皮和下眼皮打起来架,没几个回合便握手言和,迷迷糊糊的睡去了。
醒来的时候却在芙湘殿里,柔亦举着酸梅汤等着,“太子爷担心主子的身子,叫奴婢们带你回来了,这样热的天,那边有太子爷担着,主子也不用去了。”
☆、174 惠妃发难
“那怎么可以?满朝文武人来人往的,我不在了,叫人看着笑话。”翻身起来,“换了衣裳,我要过去的。”
“不必去了。”姑姑从外室进来,不知为何脸色难看的很,直接叫柔亦下去,“我和太子妃有话要说。”
“姑姑,是我犯错了吗?”
“并没有,只是太子爷近来的做派,叫奴婢心里起了别的想法。”姑姑坐在**头,“太子爷,对你的态度,并不是那么的单纯。”
“哪里不单纯?”姑姑真的是杞人忧天了,我披衣下**,“他一个老男人,我都可以做他的女儿了,能有什么别的想法?东宫里的女人还不够多?他怎么会稀罕我一个?”
“可是你不是他的女儿!”姑姑说的斩钉截铁,拉我坐下,“为何他这些日子难过欢喜,都要赖在芙湘殿?哪个女人那里他不可以去,为何偏偏是在芙湘殿?还有今日清早的事,奴婢也看见了!”
“那就是他耍个**而已!”我不以为然,“肉对肉的一件平常事,有什么了不得的!”
“谁跟你说肉对肉是一件平常事的?谁说的这种混账话,男女授受不亲啊!”
“宇文棠啊!”我一出口就知道不对,宇文棠说的这话,可是事实证明,他是喜欢我的啊,那么接吻这种事情,压根没有说的那么简单,我偷偷看姑姑的表情,眉头紧蹙,果然,没有那么简单。
“姑姑,我错了!”
“你气死也没有什么错,只是如今看来,太子爷不止不是对你无意,反而可能同八爷一样,若是他不肯放手,即便八爷愿意放弃一切同你远走高飞,而你,也绝对离不开。”姑姑紧紧握住我的手,“我们要尽早打算。”
“有什么好打算的?他答应了会叫我走的,也许只是因为知道我要走,所以现在才回有一点点舍不得吧,好歹他也是太子,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不会不认账的。”其实我有足够的自信,我一个吃啥啥没够,干啥啥不行的女人,长得也不漂亮,还是一个小圆桶,有什么叫阅女无数的他喜欢迷恋的地方啊!
姑姑真是想太多!
是我太单纯,不知道人大鱼大肉吃惯了也会换顿清淡的改改口味,而且我好歹是他一手带大的,直接给别人搭了桥,他才不会甘心,而且有时候,**的太久,哪一天突然变成了爱,他也不清楚,我更不清楚!
我这边喝着酸梅汤悠哉悠哉歇着,凤仪殿那边却出了乱子,很大很大的乱子,姑姑听到皇后瓮逝的那一刻就说过,要变天了,只是没想到,变得这样快,果然急功近利,越容易得不偿失,我看着淑妃鬓发散乱跪在凤仪殿外的青砖上扣头请罪的时候,就知道,她的末日,已经在惠妃的算计之中了。
我看着她额上的血迹一路流到下颚,看着惠妃苍白着脸色捂着心口疼苦不堪,就知道,这个女人的心机,比之皇后,有过之,无不及,若不然,皇后的劲敌,不会这么快的就倒在她的手里。
☆、175 九尾银凤
苍白的灯笼一盏一盏飘飘忽忽的摇摆着,风掀起漫天白番纱幔,何况还是在皇后的灵前,已经足够的阴森恐怖。
父皇怒无可赦的盯着殿外跪着的淑妃一言不发,满殿的宫妃也大气不出,我乖乖坐在宇文傛的身侧,即使不知道缘由,也绝对不敢去问,等着看下文就好。
“淑妃,从前你怎样的恃**生娇,对皇后怎样的不敬,朕只当你小孩子脾性,也不失可爱,朕都可以忍,而你今天做出这样的事端来,皇后尸骨未寒,便叫人人尊你为后吗?”父皇丢那件孝服出去,“你自己看看,九尾银凤,你也配?”
九尾银凤?是说绣纹吗?我摸着自己的衣襟心底默默的数过,七尾,那如果我是七尾,皇贵妃才能与我的礼制一样,那么九尾,便是皇后才能用的了?而以淑妃的位份,也只能用五尾,好死不死的穿皇后的衣裳,真的不要命了!
“臣妾没有,臣妾没有!”淑妃一个劲的扣头,那殷红的血色,盖在她苍白如霜的脸上,像是惨死的鬼怪,我的脸扭过去,不敢再看,“皇上,衣裳到臣妾手里的时候,是五尾凤纹,臣妾也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会是九尾,臣妾再怎么不敬,也不敢在皇后亡灵前这样做啊!皇上,求皇上明鉴!”
“你不敢吗?朕回宫的头一日便见你在这灵堂前讲你多么不把皇后放在眼里,今日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也是情理中事,朕当日不提,只是不想惊动皇后亡灵,而今,绝对容你不得!”父皇怒极,将那件孝服劈手摔在她脸上,“自己瞪大眼睛瞧清楚了,一个人去冷宫做梦吧!”
冷宫?
我心里一紧,而望向在座妃嫔,无一为她求情讨饶的,而惠妃的神色中,隐约流动这许多的得意,我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