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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王上不好惹-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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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走出没多远,云妗就听见风中传来的打斗声。云妗叫住前面走着的花想容二人,闭着眼仔细听着。很快,打斗声就渐渐弱了下去,想来应是接近尾声了。

有打斗很可能就有食物,是过去抢夺,还是自己去寻找可食用的野果充饥?云妗蹙紧眉,心下挣扎不已。

“阿妗……”花想容眼见云妗脸色有异,不由不安地唤了云妗一声。

云妗睁眼看看花想容,又看看沫儿,嘴角忽然绽出一朵笑花:“这么快就要开始了。”

花想容一怔,一时没能明白云妗话中的意思,只是觉得云妗虽然露出了笑容,却说不出的悲哀。

云妗不再说话,转身向着打斗声传来的方向去。花想容立时牵着沫儿跟上。

直至看到那一具横躺着的尸体和挂了彩、戒备地看向她们的男子,花想容才明白云妗是在说这么快就要开始杀戮。

花想容抿抿唇,凑近云妗轻声道:“阿妗,你昨日不是找到过野果么?我们去找野果吃好了,其实不必……”

云妗摇摇头,打断花想容:“早晚会有这一日的。”

云妗背对着花想容,花想容看不到云妗的表情,只能从云妗的声音里听出些许颤抖。

☆、夺食(2)

那男子身上有好几道伤口,有几道比较深的正流着血,染红了小半幅衣衫。

男子原本正准备弯腰捡拾落在尸体旁的一个布包,眼角见着云妗三人乍然出现,立时直起身子,握紧手中的朴刀,戒备地看过来。

待看清不过就是三个容色苍白的女子时,那男子明显松了口气,及至听见花想容和云妗的对话,那男子嘴角不由勾出一丝嘲讽:“两位姑娘未必太有信心了些。”

云妗不答话,默默地与那男子对视一阵,抬手指着地上的布包道:“我不想动手,更不想杀人,你把那一份食物留给我们,你自行走吧。”

那男子一听,眉眼间闪过怒意,冷声道:“姑娘这大话可说得过了。”

云妗抿抿唇,身子突然由静转动。

男子只觉得眼前一花,已经有一柄利刃架到自己的脖颈上。男子顿时惊出一声冷汗,惊惧地看着鬼魅般出现在自己眼前的云妗,心下懊悔不已。

起初看见三人脸色,他以为只不过是三只有些爪子的小猫,却没想到持剑的这个竟是位高手。若是早知如此,他方才一定绝不废话地转身离开,毕竟,丢掉一份食物总好过丢掉性命。

云妗原本可以直接取走男子的命,可是当剑刃吻上男子的颈项,她终于还是犹豫了,蹙眉看着僵立在原地丝毫不敢动弹的男子,云妗眼中划过不忍,到底下不去杀手。

云妗微微退后一步,将剑从男子颈项上移开,淡淡说了声:“你走吧。”就自顾回身去捡地上的布包。

那男子一怔,转眼看看站在场外仿佛呆住了的花想容二人,又转会眼看向毫无戒备地用后背对着他的云妗,眼中闪过一道异色。

照这情形看来,不远处那两个不足为惧,只有眼前这个女子武艺上佳,但明显是没有实战经验的,竟在阵前将背后空门露于敌人眼前。他或许,可以不必放弃。

男子暗自想着,骤然眼神一厉,猛然抬起手中的朴刀照着云妗后颈砍去。

“阿妗!”花想容刚从云妗诡异的身法带给她的震撼中回身,乍然看见这一幕,忍不住失声惊叫。

云妗觉察到身后异样的风声,下意识地脚下一错,硬是靠着轻云游步法的奇诡迅速躲了开去。刀锋险险地擦着云妗的肩落下,削去一缕长发。

云妗好不容易站稳身子,惊魂未定,那刀又欺了上来,云妗微微慌乱地扭身避开,举剑格挡。

“叮。”一声金铁交击,那男子见最终事不可为,左手离开刀柄向着云妗虚晃一掌,趁着云妗后退躲避之时点地后掠,展开轻功很快消失在林中。

云妗没有追,唇色惨白地站在原地发愣。

花想容牵着沫儿匆匆跑到云妗身边,紧张地看着云妗,眼中还残留着恐慌:“阿妗,你有没有事?”

云妗闭闭眼,强迫自己镇定:“我没事,我们赶紧离开这里。”

说着,云妗弯腰捡起裹着食物的布包,带着花想容和沫儿胡乱寻了个方向迅速跑开。

☆、猫鼠游戏(1)

食物是些晒干了的硬馍,粗粝得难以下咽,云妗三人好不容易找到一处小溪,就着水吃才总算好了些。

溪水很清澈,喝起来很是甘甜,云妗忍不住多喝了几口,转眼去看花想容和沫儿,只见花想容面颊上一直盘踞着的污渍被清水洗了去,露出白皙细腻的肌肤,衬着那双妩媚风流、顾盼生情的桃花眼,真真不负花想容之名。

云妗看得一呆,蓦地想起初见时花想容说过的话,那时花想容说她们都是伤心人。云妗忽然很好奇,究竟是怎样一个负心郎,竟舍得让花想容这般该当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女子来受这般苦难折磨。

“阿妗,在想什么?”花想容觉察到云妗的目光,转过头看向盯着她出神的云妗,满眼疑惑。

云妗张张口,终究把要问的话咽了回去,只是摇头道:“没什么。我只是想问你和沫儿可有吃好,我们要赶在太阳落山前找到一个落脚点。”

“我看三位姑娘不用找了,这儿景色挺好,就在这儿歇下吧。”云妗话音刚落,就有一个喑哑的男声接口。

云妗立时伸手握紧放置在右手边的长剑,抬头看向小溪对岸一棵大树的枝桠上一坐两立的三个男子。

坐在中间的男子一张国字脸棱角分明,眉锋刚硬,眼神锐利,鼻梁挺直,鼻尖微勾,形状良好的唇微微勾着一抹优雅的弧度,倒不失为一位俊朗公子。

而两边站着的男子相比较而言就逊色许多,两人的样貌都很是普通,属于令人见之即忘的类型。

那喑哑的声音来自于左边靠着树干站立着的男子。

花想容和沫儿见此情形,都站起身自觉地靠到云妗身边,抬头紧张地看向那三个男子。

那三个男子显然一直只把注意力放在唯一拥有武器的云妗身上,此时乍见花想容仰脸看来,皆是一怔,眼中不约而同地划过惊艳。

站在右侧的男子突然爆出一声粗口,粗鲁地道:“难怪王四那色胚在这种处境里还想着玩女人,原来还真有一朵牡丹花。”

云妗一听,立马想到了昨天被她杀了的那个男子,心瞬间提到嗓子眼。

当时,云妗也不过是随意猜测那男子可能有同伴,却没想到还真有三个,而且看这三人稳稳当当停留在大树枝干上的模样,武艺应当都不差。

云妗蹙蹙眉,有心想装傻,可听右边那男子的口气,显然是已经认定她们三人杀了他们的同伴。何况,云妗手里拿着的剑是从那死人手中得来,这三人若真是那人同伴,没道理不认识那人的佩剑,云妗纵使想否认也否认不得。

中间坐着的男子饶有兴趣地看着云妗变换不定的神色,笑吟吟道:“看来持剑的这位姑娘很聪明,该想到的只怕都想到了吧。”

说完,男子顿了顿,接着笑道:“在下李岩,未知姑娘芳名?”

男子笑得无害,言语更是温和,那形容,仿佛只是一个风流公子偶然于山间邂逅了令自己心动的女子,于是想着法子搭讪一般。

☆、猫鼠游戏(2)

云妗紧蹙着眉,抿紧唇不说话,只是戒备地看向李岩。

李岩身侧的那个喑哑嗓子的男人嘎嘎笑了两声,调侃道:“诶诶,老大,看来你的魅力不够啊,看看,人家姑娘不理你呢。”

李岩仍是笑得一派温和,貌似真诚地看着云妗:“姑娘这般不待见在下,连个名字都不愿告知?”

“老大,你跟她们废话什么,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了。”另外一边的粗鲁男子有些不耐烦,嘟囔着抱怨。

喑哑嗓子的男人横了粗鲁男子一眼,若不是中间隔了李岩,只怕还要抬手拍下粗鲁男子的后脑:“岳横你个大老粗懂什么?说不定是咱老大看上人家姑娘了。你乱说话,当心不小心得罪了未来嫂子。”

“啥?那王四的仇不报啦?”岳横瞪大一双铜铃眼,疑惑地看看李岩和那喑哑嗓子的男人。

李岩似笑非笑地慢条斯理道:“谁说不报了。她们不是三个人么,杀了其中一个,就算一命还一命。”

说着,李岩的目光还从花想容和沫儿身上转来转去,似乎是在掂量杀了哪一个好。

花想容和沫儿都煞白了脸,不自觉地往云妗身后缩。

“唉,都如花似玉的,我真真都舍不得。要不,姑娘你决定杀哪个吧,或者,两个都杀了。”李岩看来看去,突然为难地看向云妗。

李岩此话一出,花想容一怔,偏头看看云妗,终究站在原地没动。沫儿却骤然远离了云妗身边,颇有些戒备地看向云妗。

云妗心下一沉,终于忍不住开口:“要动手便动手吧,何必这样戏弄我们。”

李岩露出一副颇为委屈的神情,难过地看向云妗:“姑娘怎么如此说,在下这可是再给你活路走呢。而且——”

李岩故意拖长了尾音,看看独立站在一边的沫儿,笑道:“你看,你身边的人可没有都信任你呢,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在背后捅你一刀,在下这可是在帮你。”

云妗咬牙,对李岩一再的挑拨离间感到愤恨却又无能为力,只能听而不闻,不动声色地观察周围的环境,期望能找到逃离的路线。

李岩等了一会儿不见云妗回答,转头看向喑哑嗓子的男人道:“赵树,你家老大我真有这么差劲?”

赵树笑笑,接口道:“这我可不知道呢。说不定是这姑娘还没吃到苦头,所以才对老大你爱答不理。”

“哦?是么?”李岩挑眉,回头看向岳横,“那岳横,你去给她点苦头吃吃。”

那岳横早就已经摩拳擦掌,此时听到命令,顿时兴奋地应了声,飞身下树,脚下在溪边小石上一点,轻轻松松便越过溪来。

岳横长得人高马大、虎背熊腰,不负一个横字。按说这样的体型,打斗上应该会稍显笨重,偏向使用蛮力。云妗起先便一直这般想,直至看见岳横越过溪流的动作,云妗才知岳横的动作竟很是灵活。

岳横堪堪落地,整个人都还没站稳,就一拳照着云妗面门打来。

☆、猫鼠游戏(3)

云妗闪身避过,顺手将花想容推出战圈之外。

花想容踉跄了几步,直直冲向沫儿,沫儿忙不迭地抬手扶住花想容不稳的身子。花想容抬起头看看沫儿,一言不发地拨开沫儿的手,转身看向打斗中的两人。

沫儿清澈的大眼睛暗了暗,也转头看向场中。

云妗见岳横赤手空拳,就也弃了长剑与岳横游斗,只一会儿的工夫,两人就过了不下五招。

云妗的轻云游步法,以诡异迅速著称,是同类身法中出类拔萃的一种。而云妗还在玉衡国时为了满足公主稀奇古怪的要求,苦练最多的就是这轻云游,因而可谓练习地炉火纯青,是云妗在为数不多的几次打斗中最大的依仗。

可是如今却遇上了对手。

那岳横看起来五大三粗,轻身功法竟也是走的极速路线。与云妗游斗丝毫不见吃力,于速度上反而还隐隐超过云妗。只不过云妗的轻云游变化较多,才使得云妗能在岳横的攻击临身时屡屡避开。

两人于身法上各有所长,速度又奇快,不过盏茶就已经过了百来招,只是这百来招里竟是谁也没碰着谁。

花想容是外行,看不出什么。沫儿是个半吊子,同样也不能看出什么来。李岩和赵树却是看得眼中异彩连连,心下直说自己看走眼,竟不知这女子身法如此厉害。

眼见着怎么也打不到云妗,岳横渐渐暴躁起来,可又无可奈何,只能一味地陪着云妗满场乱转。

岳横不耐烦,云妗也不好受。云妗是第一次与人缠斗上如此久,越来越觉得气力不济,只能勉强憋着一口气,努力地表现出轻松的模样。

又缠斗了约莫半柱香的时间,李岩也不耐烦起来,开口召回岳横:“岳横,算了,你先退下来吧。”

岳横停下身子,狠狠瞪着云妗,很是不满地向后退到溪畔,却并不转身过溪,只戒备地看着云妗,仿佛怕云妗偷袭他一般。

岳横一退开,云妗顿时松了口气,也向后退了几步。此时的云妗纵然有心偷袭也是无力,何况她心中还有寻求公平和正大光明的信仰,更加不可能使这般的阴招。

李岩挑挑眉,脸上依旧是那副温和的笑意:“倒是在下小看姑娘了,姑娘的身法真真不容小觑,难怪这般镇定,原是有恃无恐。只是,姑娘真以为这样便可以稳赢么?”

云妗沉默地看向李岩,一眼瞧见李岩眼中的洞察,心下顿时一惊,满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气息不稳、后继无力李岩看出来了,他是故意叫停的,就好似猫抓老鼠的时候会故意将老鼠放了抓,抓了放一般,而她,就是那只可怜的、被捉弄着的老鼠。

“想来,姑娘也休息得差不多了,我可是有些等不及了,前来领教姑娘高招。”双方对峙一阵,赵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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