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入君怀-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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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唔……我什么也没说
文章正文 第九十六章 醉酒的女人是疯子(二)
屋子里有点闷,我打开窗子,透了透气,再回到位上时步履已有了几分踉跄。上官若风过来夺我酒壶,我想也不想便把酒壶藏在了身后,伸手指了他,自认为颇有气势的说了句:“你,坐回去。”
上官若风沉了沉脸,坐回了椅上。事后,他和我说,他当时恨不得拿起酒壶就把酒水往我身上倒。当然,那已经是后话了。
“上官若风,我觉得我很委屈。从嫁给你到现在,我一直觉得我很委屈。”我掏出酒壶再喝了一口。
“我不知道是哪里入不了你的眼,兴许是你我成亲之前八字没有核对,无论我做什么,在你看来都是错的,成亲以后,你没少给我冷脸色看,而我也动不动摔桌子砸碗。我不知道是你这当丈夫的太过苛刻,还是我这当妻子的太不合格,总之,三天一小吵,两天一大吵,我们没过过几天安生日子。”说到这,莫名的生了几分凄凉的感觉。
“我生清儿那日,你凭着良心说,有没有那么一两点对不起我?”酒喝得有点多,脑袋有些发胀,“那日,我与同样怀着身孕的冷嘤秋在池子边上遇见,冷嘤秋落了水。你赶过来从水里捞起冷嘤秋,连问都不问一声就认定是我推她下去的。与我擦身而过时,把我撞倒在地上,也没有想过要扶我一把,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你当时怎么不想想,我被你废了内力,肚子比冷嘤秋的还大,且从小养尊处优惯了,哪有那力气把婢女出生一身力气的冷嘤秋推到池子里去?我那时跌在地上,有了生产反应,你理也不理我,要不是那时我身边还跟着两个婢女,我同清儿指不定还不能活到现在!”
“我生清儿的时候,我一拨一拨的找人去请你。可你在冷嘤秋那,对我派去的人一概不见。你知不知道生孩子有多痛?我几次都要昏死过去,当时不知道怎么就蠢成那样,我竟然盼望着清醒点见到你,拿了银针就往胳膊上扎!”我激动得站起身来,酒壶狠狠砸在桌面上。
清脆的一声大响,酒壶伴着里头剩下的酒水,碎了一地。
他起身要扶住我,被我一把推开了。
我定定望着他,不知怎么的就觉得心里泛酸,“当晚,你来了我房里,踢了我的房门,却是因为冷嘤秋落水的事来找我算账。然后才发现我给你生了个儿子。上官若风,你觉得你可笑不可笑?”
我抢过他手里斟满了酒的杯子,仰头一口饮尽,不知不觉的连着说话的声音也有拔高,“再然后,就是冷嘤秋产子。你凭着几根银针就断定我要她的命?那些个银针是我生清儿那天往自个儿胳膊上扎的,天知道怎么就出现在了冷嘤秋那!银针上有毒,你认为我容不下冷嘤秋,更不想看到冷嘤秋产下的种?”
我不由得冷笑,“我若容不下她,大可直截了当的去做,凭我的本事,要除去一个女人,明里暗里不留痕迹的法子多得去了,为什么偏偏在她快要临产的时候当着所有人的面做出这些?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她不过是一个地位低下的妾,我的儿子是你家嫡长子,我犯得着去害一个庶出的娃娃?上官若风你他娘的是不是男人!”
一句粗口,手里的杯子也被我狠狠砸在地上。
兴许是动静太大,隐隐的听到了有人急切的敲门声。头胀痛得厉害,我懒得理会。上官若风将我搂过去,声音沉着,“你醉了。”
我挣开他,怒气冲冲,“我还没说完,你不要打断我!”
门外的敲门声还在继续,时不时的还有几人的呼喊询问。我脑海胀得发热,听不清楚那些儿的声音,隐隐的只觉得有几分熟悉,上官若风面上有几分尴尬,眉头紧紧拧着,“那……你继续。”
“然后我就离开你了,赌气回了殇清宫,一待就待到了现在。”我扯住了他的袖子,望着他目光灼灼,“可是我后悔了,没过几天就后悔了!我想清儿,还犯贱的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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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重头戏在下一章和下下章,如果我能在学校12点断网之前码出来的话……
文章正文 第九十七章 醉酒的女人是疯子(三)
门外敲门声更烈,隐隐有着要撞门的势头。我浮着的怒气涌上,想也不想便脱口大骂,“敲什么敲!我们夫妻叙旧,干你们什么事!”
桌面上剩下的那个酒壶也被我拿来砸在了地上。
狼藉满地,敲门声减弱。
上官若风自上而下静静看我,面上神情很是古怪。
我仍旧扯着他的袖子,望着他,目光切切,“你知道不知道这段日子有多难熬?刚开始的一段时日,我一天一天的想,清儿没娘照护会怎么样?会不会饿着?会不会生病?再过一段时间日,我在想,清儿会不会说话了?能不能走路了?日子再过久些,我在想他该长得有多高了?到了念书习武的年纪会不会很辛苦?我还在想,你府里的那房妾侍会不会欺负他?你会不会不理他?”
说着,竟有了几分哽咽。“可是,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下一刻,抡了拳头就往他身上招呼,“我思念清儿,明着暗着派了那么多的暗卫去帮我打探清儿的情况,你偏偏每次都截住了他们,还放出狠话,还说‘上官堡的嫡子不容他人觊觎”?他人?谁是他人?我是你儿子的亲生母亲!”
手上的力道不知轻重,“我让苡翠每隔一段时间给我飞鸽送信,信里只写清儿,而你总要让我不如意,直接遣人给我送来了只死鸽子,上面吊着两个字‘休想’。上官若风,你这是要逼疯我!”
“你醉了。”他皱着眉来钳制住我的双手,每次都被我用力挣脱去,每一次都用力打在了他身上。
他干脆双手搂住我的腰,抱紧我。我极力挣扎,发上珠玉尽散,发簪“叮当——”一声落地,一头青丝没了束缚直接散开来。
我挣不开,用肘部抵住他,冷笑着,“四年多前,你来殇清宫找过我一次,那一次我们闹得不欢而散,你当即夺门而去。你知不知道,只要你语气放软一点,就放软那么一点点,好生好生的同我说话,我就会二话不说和你回去!可是你呢?直接把我丢在原地,再后来就是对我四年不闻不问。”
“你知道我大哥禁了我的酒。可你知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禁我的酒?我那时一身鞭伤未愈,又知道你一点清儿的消息都不让我知道,连着酗了几天的酒,差点醉死。”
他默然看了我半响,再开口时,声音沉闷怅然:“怎么会有鞭伤?”
“哦,被二哥打的。”我说得风轻云淡,腰间横着的两只手却僵了僵。“那日你从我那离开,我当即就寒症发作倒在地上,下人们早就在我们吵架之前被遣开,周围一个人都没有。二哥发了疯似的拿着鞭子过来找我,直接扬起鞭子往我身上招呼,完全是往死里打的那种,我没有力气躲,只有咬着牙硬挨着,若不是大哥及时感到,我估摸着你就成鳏夫了。”
如今想来,我果然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悲催人儿。我抬了头,双目迎上他微微睨起的眼眸,咬牙切齿,“上官若风,我恨极了你。”
他目光静睿冷寂,慢慢地游走在我的脸庞上,审视良久后,他叹了口气,抬手轻轻为我理了理缭乱的发,“打都打过了,若还不消气,你预备怎么做?”
感情这男人今晚是一直把我当笑话看来着?
我眯了眯眼,勾起唇笑了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踮起脚,勾住了他的脖子,狠狠的咬上了他的唇。
果然我低估了我啰嗦的能力,看肉的萧同学,肉在下章,绝对在下章!!!如果不被和谐,有肉情节就是后面一到两章。未成年的亲请自动跳转章节下章就别点了。= =虽然我知道说了你们还是会点。
文章正文 第九十八章 今晚,从了我?
见我突然主动,起先,他身子僵了僵。
我双手紧紧勾着他的脖子,一点缝隙也不留,压着他的唇,撬开他的齿,舌头一路伸了进去。
他微微一怔,下一刻,第一反应就是偏过头去,伸手把我搭在他肩膀上的双肘移开,眉头蹙着,“别胡闹。”
我不理会,继续贴着他,含住了他的耳垂,一边舔着一边嘲讽笑着,“你就这么嫌弃我?”
上官若风阴沉着脸,“你醉了。”
“呵呵,”我笑出声,热气打在他耳朵上。一手勾着他的脖子,一手去扯他的腰带,眼里迷离着看他,再凑近些,娇媚的,缓缓的,暧昧的,说着:“今晚,从了我?”
墨一般深的眼里没有一物,深如寒潭,额上青筋隐约可现,声音却有些干涩:“你知道你在干什么?”
我笑着贴近他,整个人黏在他的身上,“呀,你心跳得好快。”
上官若风怒不可遏,他嘴角寒着,手里陡一用力就将我推开。
我立足不稳的险些倒地,脑海一热,直接冲了过去,“我告诉你,老娘守了四年多的活寡了!”
这话一出,房外好像有什么东西闷声落地,上官若风明显一愣。我趁他没反应的功夫勾住他的脖子压住他的唇,声音含糊在嘴里,“你今晚若不从了我,我立马出去找别的男人!”
“你——敢!”
被我堵着唇,这话说出来的气势立马减弱了一半。
我仍旧往外扯着他的腰带,冷笑着,舌头一下一下的舔着他的唇,一点一点允吸着,轻声暗语,柔软得似被风吹起的细纱,“你说我敢不敢——”
“哗——”
陡然间,背脊一片凉。竟是上半身的衣服被他一齐从领口扯下,我小愣一回儿,嗯……这剥衣服的法子也忒好了点,脑海兴奋一过,也去扯他领口。
腰间豁然一紧,被他用手揽着贴近了他的身。他钳起我的下巴,盯着我,目光如刀般凌冽寒冷,略带低沉的声音:“那么,明日清醒就不要后悔,这是你自找的。”
薄唇狠狠覆上,舌头轻而易举地撬开我的牙关,唇舌狠狠厮磨着。
允吸纠缠,掠夺索取,从唇到颊,从耳后到颈项……
两人呼吸渐紧。
层层衣带被解开,身上外衣滑落,簌簌的脱衣声……
而我扯不开他的领口,依旧扯着他的腰带。
被扔到床上的时候,我一丝不挂,他衣裳整齐,只是腰带有些松……
噗——
这章写得怎么这么有喜感···
下章继续··
文章正文 第九十九章 我要在上面
压下的胸膛覆在身上,紧紧贴着,男子温热的气息扑在耳侧,让人呼吸微促。
我仍旧扯着他的衣服,琢磨着这衣服也太紧了些。
估计是我的动作阻碍了他的发展,上官若风打走我的手,看也不看便在腰间一扯,然后将东西扔了出去。那条被我扯了许久的都没解开的腰带终于落了地。
我欣喜的一把扯开他其它衣裳,趁他不备,腰间一用力,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恶狠狠地说着:“我要在上面。”
然后,近乎啃咬的吻下去,亲、舔、啃、蹭……
恍惚之间,好像听到门外有人细声议论,清清楚楚的一句女声:“子綦哥哥在里面怎么了?”
“子綦哥哥?”我盯着他,眼里窝着火,咬牙切齿,“你是我的!”
男子眼里有微微错愕。
四年多未干这事,乍一实践起来难免有些生疏,我胡乱吻着他,过了不知道多久,他已是眉头轻皱。
摁在背上的手倏地用力,一阵天旋地转,他人已经到了我上方,“你太慢了。”
我刚要不愿意,修长的五指穿过如墨的青丝,不给我半分退缩的余地,他用手抬起了我的头,压下他的吻,声音依旧清冷,“在床上,由不得你。”
另一只手,探到了我的腰下……
浑身一紧。
我不甘示弱的啃着他,长长的指甲用力划过他的背脊,他背脊一抖,倒抽凉气,空气里似有似无的一股血腥味,混着暧昧的气息迤逦散开。
他分开了我的双腿,欺身进入。
唇与齿的碰撞,身与身的纠缠。
我双手抱着他的肩,双脚紧紧夹着他的腰,不忘冷声嘲笑,“堡主这技术还真是娴熟得很呀,这四年多,没少开荤吧。”
他动作一顿,森冷的眸子看着我,浓眉下的眼,锐利如刀,生生透着危险的气息。
我被这一眼看得浑身一颤。
下一刻,他打落我缠在他身上的手和脚,身子进出得愈发猛烈。他的吻越来越热辣,手越来越放肆。我被缭得禁不住弓起身子,弓起之间,却马上被一只大手狠狠的按了回去。
我欲求不满的直接抱怨出声:“我不要这样。”
男子唇角一勾,大掌抓着我的肩膀将我整个翻了个身。反应过来时,才发现双膝跪在床上双手撑在被子上,“我不要从后面来!”
身后男子声音鬼魅,“我说了,由不得你。”
喘息欲烈……
一整个晚上混混沌沌,激激烈烈。
记忆中不记得折腾了多少次,我钻空子压倒他,他继续压回来。印象里,后半夜,我哭喊着让他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