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溺宠太子妃-第2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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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有证据,你为何又觉得不对劲?难道哪个证据有问题?”安倾然一听有了消息,很是紧张,不过听说是东方炎,她也有些意外,按理说,东方炎这个人,是小奸小滑的,不该有如此大的举动,她现在算是明白东方锦的意思了。
“捉到一个人,就是当时刺杀我们的杀手,他全交待了,说是宁王让他们下的手,还说事成之后如何如何,可是这个杀手的功夫并不高,回想起当日,那些人都是高手中的高手,否则我们也不至于受困。”
“难道有人冒充杀手?那有什么好处。”安倾然好像在问自己,说这话的时候,她又想起了上一世,上一世东方炎与东方夜交好,不由地开口,“这件事情当真是他自已做的?会不会与别人合谋?依我看,东方炎还不敢这么做。”
东方锦微微点头:“父皇那里好像也查到了什么,只是他没有告诉我,看脸上的愁色,怕是也关乎两个王爷。”
“确实如此,除了那两个人,别人再不会这样做的。至少我觉得太子殿下做得很好,不至于惹下很多仇人,除非……除非你卖的茶水太贵。”安倾然菀尔开起了玩笑来。
事实上,她确实也是瞧东方锦这段日子太过辛苦,才这样说的。
东方锦也是浅笑:“不管怎么样,这件事情我还会继续查下去,如果当真是东方炎所为,我也不会放过他。”
东方锦眼里射出一道寒光:“他杀我可以,却不该还企图杀你。”
“我们是夫妻,我们自己都不分你我,没有道理一个杀手会分得这么清楚。”安倾然笑着道。
东方锦点头:‘好,倾倾说的什么都有道理,我们今天晚上吃什么,我饿了。’
“我给你炖了汤,补补身子,这些日子真是太辛苦了。”
“以后怕是不只如此,会更甚,倾倾到时候可是苦了,有许多事情要做呢。”
“还好,我身体好,而且年轻。不怕苦。”
“好,不过,你既然不怕苦,那么,我们就做点别的事情,再造出一个小人儿来,让你看看到底还辛苦不辛苦……”东方锦俊美的脸上露出了邪笑来。
安倾然闻言几乎跳起来,她就怕他这样没个正经。
不过,她哪里逃得掉,很快,两个人就滚到了床单上,开始努力起来,也许真的该有个小人儿了,安倾然在心里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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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府。
秦香凝的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桃枝仍旧每天到她的屋子里请安,秦香凝看着她越来越丰腴的身子,不禁脸色难看起来:“宁王昨天可是宿在你的屋子里?”
“回王妃,昨夜宁王又喝醉了,午夜才回来,吐了一阵子,就睡下了。”桃枝很想明确地告诉她,宁王只是睡在她那里,什么都没做。
秦香凝一听,果然脸色缓合了一下:“这些日子倒是你一直在照顾宁王,也算是辛苦,前些日子皇宫里送来了两匹缎子,做秋衣用的,你先挑,挑剩下的给那几个妾送去,让她们选吧。”
“奴婢谢谢王妃厚爱。”桃枝忙拜了下去。
“你听话,我自然有好处忘不了你,不过,你可是知道,有些话不用我再提醒了吧。”
“奴婢清楚,现在青鸾也比较得宁王的欢心,宁王送给她一颗珠子,听说怎么也值个百十两,玉兰倒是很消停,也不怎么多言多语,宁王几乎把她都给忘记了,也没见她有什么动作,每天都是自己在屋子里绣花看书,还有一个不省心的,就是欢歌,宁王因为喜欢听她的歌,她的目光就无人了,倒忘记了前车之鉴,我瞧着她就是一个不省心的,不知道会生出什么事情来了……”
桃枝见秦香凝眉头蹙起,好像很爱听的样子,不由地开始了渲染的语气:“宁王倒是最爱王妃的,梦中还喊着王妃的名字,想来,我们这些做妾的,不过是高级点的奴婢罢了。”
秦香凝吁了口气:“嗯,你每天也辛苦,坐下说话吧,宁王今天去哪里了?”
“宁王早早地离开府里,是宫里的人来找的。好像是什么急事。”桃枝边回忆边说道。
秦香凝闻方眉头也皱了起来:“怕是不是什么好事。”
'第二卷 : 第二卷 溺宠太子妃 第四百零七章 宁王遭殃'
桃枝等着她往下说,她又不说了,只是有些焦急的样子,站起身来,扯着手里的红色帕子,走来走去,桃枝也跟着站了起来,眼睛看着她,等着吩咐。
秦香凝没有等回来宁王,却等来了宫里宣她进宫的旨意。
她只是匆匆地收拾了一下,甚至还来不及装扮就进宫了。
结果进宫之后,并没有见到谁,只是被送到了合欢殿,那里挨着冷宫,她一进殿里,就看见宁王摇摇晃晃地从大殿里走了出来,看到她,好像没有看清楚,凝眸细瞧,半晌直起身来:“你……你怎么来了?我喝点酒,你至于进宫来找我吗?”
“王爷,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怎么在这里,到底是谁宣我们进宫?”秦香凝当然清醒,所以她才知道事情比较严重,她扯着宁王的袖子,却被宁王不耐烦地甩了开来。
“你干什么?追来干什么,是不是又来争风吃醋?我在皇宫里,会乱来吗?”宁王眼睛几乎贴到了秦香凝的鼻尖,好像将自己的弄得头晕,不由地后退几步,坐到了台阶上,后面跟着的宫人退了出去,秦香凝挤出笑脸:“各位公公,请问是谁宣我们进宫?”
那些宫人也不回答只是出去了,将大门还关上了。
秦香凝见事情不好,到宁王身边拼命地摇晃他,却不料,他本来就是醉酒,这样一晃,身子一歪,倒在那里,连话都不说了,传出了鼾声。
把自己关在了这里,除了皇上,还会有谁!
秦香凝想到贤妃也在后宫里,她若是知道了消息一定会来救他们的,所以,倒是心安了不少,走到门口拍门:“公公,麻烦你们帮我通知一下贤妃娘娘,告诉一下我们的际遇,这里有几件首饰,你们拿去喝茶。”
她摘下了自己发上的钗环等物。
不过,大门仍旧没有开。
她送礼都送不出去。
只得又回来,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宁王半拖半拽地扶回了屋子里,屋子里的摆设倒一应俱全,完全可以过日子了,只是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皇家好像不会和他们开这样的玩笑。
秦香凝现在觉得自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而她的男人,此刻却象死猪一样,鼾声震天。
她不禁悲从中来,自己心比天高,自认为才貌不输于任何一个女子,结果喜欢的男人没有得到,孩子也失去了,等等,难道安倾然?
她知道自己陷害她,所以,这会儿是来报仇的?
如果当真如此,那她可真是太可怕了,自己面对的是这样的对手,那她岂不是一点儿胜算都没有?
秦香凝在合欢殿里走来走去。
她已经没有半分的主意,终于走到床头站定,看着熟睡中的东方炎,不禁咬着牙道:“我这一世,算是毁在了你的手里,若是你还有韬略,我们还有活路,若是继续草包,我也顾不得你了。”
宁王回答她的只有更大的鼾声。
她终于将自己气到了,坐在一角,垂起泪来。
却说贤妃。
她此刻已经六神无主了。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皇上的近侍竟然进到她的屋子里来将宁王给架走了,她一路跟着,却被人拦了下来,她虽然不比贵妃,可到底也是皇上的妃子,而宁王也是皇上的亲生儿子,怎么会受到如此的待遇,连个说法都没有?
她径直来到了御书房。
皇上铁青着脸,好像正在等她来,贤妃一进屋子就跪了下来:“皇上,妾身实在糊涂,炎儿到底犯了什么事情?他这会儿还醉着,什么都不知道呢,妾身倒是清醒,还请皇上明示。”
云启帝也不说话,直接将那个残缺的令牌扔到了贤妃的面前,贤妃吓了一跳,哆嗦着捡了起来,翻天覆地的,越看越是心惊:“皇上,这是玄铁令牌……”
“是,当初雇佣杀手刺杀太子的人,就挂的是这块令牌。”
“可是这令牌一共有两块,不代表就是炎儿的……对了,我听炎儿说起,前几天这令牌不见了,他只是提了一句,我并没有当回事儿,想着,便是他没有令牌也是皇子,却不想……一定是被人利用的,或者,这也不一定是他丢的那块。”
“康王的令牌还在,刚才朕已经验过了。”云启帝沉着脸,“你还想说什么?说宁王的令牌是被人偷走的?说那人用他的令牌去雇佣的杀手,说他与此事没有一点儿关系,你认为这样的巧合在一起,会说服朕吗?”云启帝皱着眉头。
贤妃六神无主,她一会儿又翻看了一下那令牌,一会儿又看向云启帝:“皇上,妾身了解炎儿,他不敢这样做。一定是别人,若当真他是一个阴谋家,不会儿成天的只知道喝酒,找女人……”
贤妃一急之下,将这些平日不利于东方炎的行为都说了出来,想成为有利的证据。
结果说完之后,也觉得这样不能证据儿子无罪,反倒更证明宁王品行不端,添了嫌疑才是。
云启帝冷着脸:“你下去吧,不要想替他求情,朕绝对不会姑息,这是你说过的原话,现在想收回?”
贤妃摇头:“皇上……”
“下去!”云启帝冷声道。
那旁边的宫人见势不好,忙上前轻声请起,贤妃只得起身告辞,她出了御书房,却又不知道该去哪里了,对了,去看宁王。
她问了人,然后往合(欢)殿走去,到了大门口,才发现有不少的侍卫守着,她根本不能近前,那是皇上的命令,她只隔着墙喊宁王的名字。
不一会儿,却听到秦香凝的声音传来:“母妃,我们在里面,母妃,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怎么会被关在这里,母妃救我们……”
贤妃从来没有想过,他们母子儿媳的会如此凄凉,声音哽咽着:“香凝,炎儿呢,怎么没有听到他的声音?”
“母妃,宁王没事,他只是醉倒了,母妃告诉儿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父皇认为你们同太子刺杀的案子有关,他找到了宁王的令牌,证据指向宁王,所以才动怒的。”
“母妃,我们什么都没做,母妃,儿媳想见父皇。”秦香凝一听果真是这件事情,她怕什么来什么,所以只想见到皇上,说个清楚,她心里明白,宁王那个窝囊废,不可能做出这样的大事来,若当真是他做的,她倒会有几分佩服他。
“你们在里面好好的,你父皇现在谁也不想见,我会再来的。既然不是你们做的,你们也不用担心,保重身体,照顾好宁王。”贤妃看着又一队侍卫过来,也不好扯着脖子再喊,只得先退了回去。
秦香凝又喊了两声,见没有反应,只得退了回去。
原来父皇相信证据,甚至不愿意给他们一个辩解的机会。
就这样被认定了?
他们该怎么办?不对,是她该怎么办?宁王根本指望不上。
秦香凝不由谋划起来。
再说安倾然。
她也收到了消息,没有想到云启帝会这般速度,而东方锦回来和她说这些的时候,也是一阵的感叹。
云启帝雷霆之举,异与以往的风格。
太后自然也收到了消息。
贤妃求到了太后。
她跪在地上哭求着:“太后,救救宁王……”
太后拿起了桌子上的杯子,喝了口水,眉头皱着:“宁王怎么会这样糊涂,他不该做这样的事情。”
贤妃忙摇头:“我相信炎儿是被人冤枉的……”
“那你说,又是谁陷害他?”太后步步逼问,状似关心。
贤妃被问住了,她怎么可能直接口空无凭的指认别人,所以,愣了愣:“不管怎么说,求您老人家作主,让宁王可以有说话的机会,好不好?”
“看来皇上是掌握了证据才会如此,这后宫不得干政,你也知道。”
“求太后只以炎儿祖母的身份出面,现在皇上连臣妾的面都不见了,皇上不会驳太后的面子,太后救救宁王。”贤妃虽然知道这太后素日里对宁王并不怎么待见,也不怎么宠爱,可是这会儿,她又能求谁呢。
太后点了点头:“好,不管怎么说,炎儿是我看着长大的,素日里也不很乖,也算是谨慎,哀家只有卖了这老脸,索性出去求一番,若是皇上不给面子,哀家大不了拼命罢了。”
贤妃没有想到她会如此说,不禁磕头不已。
她退去了,太后唤来荣嬷嬷:“去把哀家的酒拿来,今天天气挺冷,哀家喝一口罢。”
荣嬷嬷小心地取来了酒:“太后,您当真要替宁王求情?”
“为什么不?那可是我的孙儿。”太后浅尝了一口,皱了皱眉头,“这酒怎么苦了,一点儿梅子的味道都尝不出来。”
“回太后,这是梅子酒,想是太后最近上了火嘴里苦的原因。”
“是呀,哀家真是上火,一件事情接着事情,把那些紫貂披风拿过来,哀家要去见见皇上。”太后站了起来,口齿间有酒气,她出了院子,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