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溺宠太子妃-第2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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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若雪闻言,点了点头:“我也没有想到,他们会造反,还抛弃了我……”
被人抛弃的滋味并不好受。
***********
别院。
安倾然在给孩子换衣服,婴儿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在哭,安倾然的心都被他哭得有些不安了。
她隐约的觉得要出事。
果然,还没有等她包好婴儿,外面一阵乱响,她抬眼,却看见一群黑衣人闯了进来,将外面的侍卫全部点翻,打倒,然后冲了出来,这一切的发生就在那一眨眼间,安倾然只来得及将孩子抱在怀里。
她期望着这些人是来救他们母子的,可是一看那些人的眼睛,她就知道,自己想错了。
他们不是东方锦的人。
刀剑指向了安倾然和孩子。
忍冬叫着要冲上来,却被黑衣人一拳打倒在床,忍冬几乎昏了过去。
安倾然打起精神,朗声道:“你们是谁?”
“别管我们是谁,跟我们走,否则对你不客气。”黑衣人冷冷地道。
“好。”安倾然心里有几分眉目。
忍冬扑倒在地,要上来拦着,安倾然给她使了一眼色,忍冬的腿受伤了,而且也不会武功,她看见安倾然的眼色后,心里明白。
好在那些人根本没有把她当回事,而是押着安倾然离开了。
她一瘸一拐地跟在身后,那些丫环们被打翻在地,那大门敞开着,她跟了出去,这会儿的她犹如失了魂,不知道该怎么办,眼见着那些人将安倾然母子押上了马车,她想快跑几步,却一下子摔倒在地,只看着一道烟尘远去,她不甘心地爬起来,追上去,可是哪里还能再看得见。
忍冬在山路上,茫然四顾,突然蹲在地上大哭起来,哭起传得很远,却一个人都没有召过来……
安倾然坐在马车里,孩子仍旧在哭,安倾然贴着孩子的小脸儿,轻声地道:“怎么?你也感觉到了危险吗?是不是?可是现在我们已经在路上,娘亲没有办法救你,你不要哭了,好不好?”
婴儿好像能感觉到她的不安,也好像能听懂她的话一样,慢慢地,停止了哭泣,而马车这个时候停了下来。
安倾然下车,发现这里是一座不小的院子,她被从角门带了进去,带进了一间屋子,摆设还奢华,她坐定后,看着那带她来的黑衣人:“现在,可以让我见见你们的主子吗?”
黑衣人冷冷地道:“你着急做什么,让你见的时候你自然会见到。”
说完就把门从外面给锁上了。
安倾然看着屋子里的一切,这些人不伤害自己,又知道自己在东方润的地盘,那么,会是谁呢?
寿王?
想到这里,她叹了口气,抱紧怀里的孩子,现在他是她唯一的支柱,婴儿醒了过来,啊啊地说了两声,伸出小手无意识地抓挠着,一下子抓住了安倾然的手指,就要往嘴里送,安倾然浅笑出声,看着宝宝:“娘亲会坚强的,娘亲会保护你的。”
正在这时,屋门响。
安倾然看了过去,却见一雍容华贵的妇人,走了进来。
安倾然站了起来,宝宝见手指突然被抽出来,有些不满,咿呀了两声,哭了起来。
“见过……太后,太后吉祥。”安倾然施了一礼。
太后缓缓地走了进来,一边打量着她,又看了她怀里的孩子一眼,她走了几步,坐在了藤椅上,然后微微点头:“管我叫太后,想是你承认了寿王正统的身份?”
安倾然一笑:“您一直是太后,无论是云启帝当朝,还是寿王,没有什么区别。”
“没有什么区别?你也是生了儿子的人,所以,你该理解我的心情,是吗?”太后一笑,让身边的人往后退了退,她开口道,“可是你偏偏这样说,可不是又糊涂了吗?”
“太后明白人。”安倾然讽刺地说了一句,然后一笑,“太后把我请到这里来,东方润可是知道?”
“怎么?我那孙儿的事情我还做不得主吗?还有,你住在别院里,孩子都生了,看来,和我孙儿的感情不错……话说回来,其实我挺喜欢你这个孩子的,你很聪明,而且明事理,自己会择良木而栖,也是润儿那孩子多心,他若是早和我们说了你们的事情,我是会赞成的,哪怕是曾经是东方锦的女人。”
太后说得很是流畅,她把她的想法都说了出来。
安倾然却听得苦笑,不禁开口:“事情不像太后想的那样……”
太后闻言哦了一声:“那又是怎么回事?你难道不是投奔润儿而来?我把你请过来,却难道是请错了?”
“这件事情,我一直说不明白,太后若想知实情,不妨去问问东方润才好。”安倾然心里明白,原来东方润搞的这些事情,太后并不知情,而现在能救自己的,除了东方锦,就是东方润了。
太后肯定会拿他们母子为要胁。
果然,太后一听,算是明白了,事实上,她岂能不懂,主要是先试探一下。
“嗯,那哀家就懂了,你的心还是在东方锦那边,我可怜的润儿,何苦呢。”太后见安倾然如此,也丝毫不存在什么客气,她冷冷地一笑,站了起来:“那哀家走了,你好好保重,哀家看在你管哀家叫了一年皇祖母的份上,会照顾你的。”
太后起身,深深地看了她怀里的襁褓一眼,那眼神很是复杂,让安倾然不由地打了一个冷战。
眼见着太后威风八面地离开,安倾然颓然地坐了下来,怀中的婴儿已经停止了哭泣,他吮着自己的手指,一副满意地表情。
'第二卷 : 第二卷 溺宠太子妃 第四百五十七章 报信求救'
安倾然将他放在床上,自己看了看窗外的景象,她来的时候,是清醒的,所以知道这是一个守卫森严的宅子,院墙三米多高,若是没有孩子,她自己逃出去也不太容易,更何况,外面明里暗里的,还有不少的守卫。
也许不远处就有大军也不一定呢。
怎么办?
忍冬现在有没有逃出来?
东方润又在哪里?
事实上,东方润现在就在前苑。
书房里,他持着玉色的酒杯,眼睛看着不知哪里,一杯接着一杯,旁边已空了两个玉壶,那服侍的丫环见状也不敢吱声,听着东方润还要酒,不禁犹豫着,若是东方润真的喝醉了,明天寿王妃还得责骂她,若是她不取,眼见着东方润要发火,不得不又取了一壶过来,东方润急不可耐地抢过了酒壶,竟然对着壶嘴,仰头喝了一大口,然后将酒壶重重的顿在桌子上,那酒从壶口喷了出来,溅到了他的脸上,素有洁癖的他,竟然只用手抹了抹,发也零乱了,湿粘的头发粘在额头,很是狼狈。
小丫环看到如此,不禁担心,给门口的另一个小宫女使了一个眼色。
那个小宫女明白,只得转身往后院跑。
楼挽月正心灰意冷地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的天光渐晚,又想起安倾然和她说的种种,不禁一阵的羞愧起上心头,自己的男人一直惦记着别人的女人,而这个女人恰恰就是安倾然,她最不想伤害,也最不想为敌的女人。
安倾然不只一次表明了对东方润没有感觉,可是自己这么丢人的去找她大吵大闹……
她觉得自己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
是什么让她素质变得如此?
正在想着,一个小丫环惊慌地近前:“夫人,少爷一个人喝酒,已经喝醉了。”
楼挽月一听,刚刚熄了火的心头,不禁又腾地冒了火苗,她冷冷地道:“那又如何?”
“夫人……”小丫环一听此言,觉得不对,便僵在了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
楼挽月终于开口:“好吧,我去看看……”
她不想原谅他。
可是听到他一个人喝醉,心里的怒火又不禁高了几寸,快步地跟随丫环到了上苑,她进了屋子的时候,见东方润伏在桌上,已是醉倒了。
她咬着银牙,一下子坐在了东方润的面前,直直地盯着他,小丫环拿着帕子近前,给东方润擦脸,东方润迷蒙中一拨,几乎让小丫环跌倒,他口齿不清地说了句什么,楼挽月没有听清,她冷冷地笑道:“你在为谁心疼?是喝醉可有一滴是为了我?”
“不……”东方润一挥手,玉杯掉地,碎成几半,酒水溅到了楼挽月的鞋子上,淋湿了她的鞋袜,更淋湿了她一颗心。
“不要走……”东方润又开口,然后便彻底睡了过去。
楼挽月站起的身体没有丝毫犹豫,便带上了房门,任丫环小厮们将东方润扶上床头,收拾一地的狼藉。
*********
再说忍冬。
瘸着一条腿,看不到马车的影子,自己哭嚎了几嗓子,想着不对,她得找到东方润,就算找不到,看着车辙,走到哪里算哪里,她一边哭一边往前走,夕阳如血,她盼着太阳不要那么快下山,她要找到太子妃,那些人到底是什么人呢?
连东方润安排的那些侍卫都没有拦得住。
而且直奔主题,知道小姐在这里。
忍冬也没有什么自已的想法,她只觉得她想不明白这些事情,黄土扬尘,风过,更是迷了眼睛,她苦笑着,从地上爬起来,又到路边弄了个拐棍,拄着往前走,不断有人从她身边经过,大多是逃荒的人,携儿带女的,很是惊慌,对她都没有多看一眼。
腿钻心的疼,每走一步,伤口都洇出血,像有根筋扯着,动一下,那伤口一痛,忍冬很快就有些承受不住,昏昏欲倒,她回头看,夕阳还剩下半张脸,往前看,茫茫前路,不知道什么在等着自己。
只是没容她感叹多久,眼前一黑,她软倒在地,身上如棉花一般,只是耳朵却听得分外清楚,哒哒的马蹄声,还有人声吆喝,听起来,简直过来一大队人马。
她的眼睛努力睁开,只看到远处无数的马蹄翻飞,却有人喊停。
于是,一队人马停在了忍冬的面前,忍冬迷蒙的看见面前一双黑色软皮朝靴,心里暗想,该是认识自己的人吧。
她扬头,待看清来人,呼吸突然急促起来,竟然是一身银衣的东方锦,她以为自己烧糊涂了,又扯着他的衣襟细细辨认:“太子?”
东方锦扯起忍冬:“忍冬,你怎么在这里?太子妃呢?”
“太子……”忍冬想笑,但发现扯动嘴角都得力量,她只紧紧地扯着东方锦的衣衫“太子妃被东方润的人抓走了……”
其实她知道自己并不没有说明白,但她实在没有力气,用尽全身的力气指着前方,“马车印……马车辙……”
然后便昏了过去。
东方锦满面沧桑,仿佛老了十岁,这些日子,他想到了种种可能,但是他仍旧不敢想安倾然落在了东方润的手里,但是他又不敢想,这兵荒马乱的时候,她们流落在外会怎么样。
“来人,立刻救治。”东方锦想探听更多的消息,立刻让军医上前。
其实,他们这一队人马出城,皇上并不知道,他除了探听军情,就是为了寻找东方锦,他派出了几批兵马都无功而返,有的遇到了敌军,还损失不小,所以,他几乎灰心了。
以为他们母子遇到了不测。现在算算,孩子也快出世了。
所以,他很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中药给忍冬灌进了几口药酒,忍冬下子子呛得醒了过来,她以为自己昏迷前不过是做了个梦,睁开眼睛,看见东方锦还在,她不禁笑了:“快去救小姐和孩子,孩子满月了,和小姐一起被人捉走……”
孩子?
“孩子已经出世了?”东方锦抓着忍冬的双肩,惊喜中带着一抹狂乱,他抓着忍冬的肩膀,激动的神情无以言表,忍冬点头,“是儿子,儿子……那个方向……”
然后她便又一次昏了过去。在昏过去之前,她指了一个方向,另一只手放在了车辙印上,东方锦明白了她的意思。
立刻让人继续治疗,而自己抢过一匹马,打马就奔了下去,那些侍卫紧随其后,扬起一阵的烟尘……
忍冬不断地从昏迷中转醒又再次陷入昏迷,但是她得知是回到了宫里,那颗心总算是落了地,她觉得小姐有救了。
第二天,她终于清醒了过来,一睁眼睛就看到了东方锦,她仍旧坐在东宫自己的床上,忍冬她重重地松了口气,眼里是笑意。
东方锦叹了口气:“再细说说,你们到底这些天被谁扣押住了?”
忍冬想了想:“一定是东方润……不对,是楼挽月,或者是寿王,总之,那些人训练有术,不是普通人,而且就在东方润和世子妃走之后,他们才来的,想来,他们是抓准了时机。”
东方锦的分析与她的想法不谋而合,那车印跟踪了一段就断了,而且那路也断了,显然那些人也是有了防备。
东方锦留下人继续查,他则回来问忍冬,哪怕关于他们母子的支言片语她都无限珍惜,听到忍冬讲给孩子与他有七分想象的时候,他脸上的激动的神情让忍冬扑哧一笑,其它的小宫女也是互视一眼,眼中全是笑意,已经两个多月了,她们没有在太子的脸上看到过笑意,每天都是愁云满脸,以酒浇愁,现在有了消息,她们这些当奴婢的也跟着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