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探王妃-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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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水芙在地下钱庄的时候,看见丰之尘数银票,其中有一张银票上面写了一个字,她当时就在想,那张银票应该是地下钱庄的老板做了记号的。既然是地下钱庄老板做了记号的银票,何不就放在木浓这儿,以免地下钱庄老板找来的时候,他不认账。
把一切准备好之后,丰之尘就和兰水芙偷偷离开木浓的房间,在离开木浓的房间之前,丰之尘猛猛地在木浓的屁股上踢了一脚。木浓忽地一下从床上滚到地上,痛得木浓嘶哑咧嘴大叫一声:“是谁在打我?”木浓浑浑噩噩地从梦中醒来,整个身子酸痛不已,好像被什么人打了一顿似的,身子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有。
就在木浓慢吞吞地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几个家丁如狼似虎地进了木浓的房间,“大公子,庄主请你马上到大堂去一趟,有要紧的事找你。”
“什么要紧的事?老头子找我那次不是要紧的事?本公子现在没空,不去!”木浓根本不把家丁放在眼里,老头子找他一定没有什么好事,非打即骂,从来不把他当人看。不就是嫌弃他没有把武功学好,不能把木家庄发扬光大吗?木浅是老头子心中的宝贝疙瘩,自己则是老头子的眼中钉肉中刺。这次老头子又在外面受什么气了,回来找他撒气,当他是受气包吗?惹毛了他,他就把木家庄给卖了。
“大公子当真不去?大公子要是不去的话,我们就只有得罪了。”家丁把手中的绳子扔在地上,几个人准备把木浓捆上。
木浓一下了慌神了,他没有想到老头子这回来真的了,连忙大吼一声说:“你们几个不想活了吗?敢把我捆起来,我一定要你们好看。”
在木浓的骂声之中,他被家丁像捆死猪一样捆了起来。用一根棍子抬着,摇摇晃晃地往大堂去。木浓几时受过这样的委屈,一路上把几个家丁的十八代祖宗全都问候了好几遍,气的几个家丁差点把他扔进花园的水池里。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捆着木浓身体的绳子,忽然断裂成了两截,从棍子上滑落。木浓随着绳子的滑落,重重地掉在地上。他的屁股再一次受伤,木浓痛的惨叫一声,惊飞了几只树上的小鸟。
在几个家丁的努力下,终于把木浓连拖带拽地弄到了大堂里。木浓身上的锦袍粘了些地上的尘土,看起来灰头土脸的。珠宝店老板一眼就认出来了,早上木浓就是穿的这件锦袍在他店里购买了翡翠饰品,衣衫都没有换。木浓应该没有忘记欠他钱的事吧?
“逆子,你给我滚过来,看看这是什么?”木寒山把欠条重重地放在桌子上,眼睛里面都快喷出火了。“你在珠宝店里面买了什么翡翠饰品?花去了这么多钱?把翡翠饰品拿给我瞧一瞧?听见没有?”
“什么翡翠饰品?老头子你说吗呢?”木浓纳闷地看着自己的父亲,老头子莫不是疯了,怎么说话语无伦次胡言乱语的?真是莫名其妙,不喜欢这里就算了。要打要骂随便,但不能无事生非,乱给他按一些罪名。木浓说到底还是非常害怕他父亲木寒山,每天都挨打挨骂,是条狗也会害怕,更何况他是人。
木浓战战兢兢地从桌子上拿起欠条,眼睛顿时瞪得老大,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后,又看了一遍。没错!他没有看错!欠条上面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欠了别人十万两黄金。开什么玩笑,他什么时候借了别人这么多钱?他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一定是弄错了。
“老头子,你是不是弄错了,我没有欠别人这么多钱,更没有写下欠条。这张欠条不是我写的,虽然这张欠条上的字迹和我的一模一样,但绝对不是我写的,一定是有些居心不良的人故意为之。请你查清楚之后,再来兴师问罪好不好?”木浓生气地把欠条摔在桌子上,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足不出户也会惹下麻烦。
“什么?欠条是假的?木大公子,做人可不能这样,明明是你今天早上带着家丁到我店中买了我的镇店之宝,翡翠六件套,才多久的功夫,你怎么翻脸不认账呢?”珠宝店老板一下子从凳子上站起来,冲到木浓面前和木浓理论。不把事情说清楚,别人还以为自己是故意上门找茬的,这个罪名他可担不起。
“你是谁呀!胡说八道什么?我什么时候带着家丁到你店里去买翡翠了?人证!物证!没有证据就滚一边去。”木浓进了大堂好一会儿了,才看见大堂里面居然还有一个不相干的人。这人他认识,是景云城里有名的珠宝商人,向来自命清高,从来不和木家庄来往,今天不知道为什么,跑到木家庄来干什么。
“闭嘴!做错了事不认账,还出口伤人,我打死你。”木寒山捡起地上刚才家丁抬木浓时用的木棍,狠狠地打在木浓身上。木浓不停地在大堂里跳来跳去,躲闭他父亲的追打。
“你就算是打死我,我也不会承认的,我今天在家里什么地方也没有去,凭什么说我到他店里去买了东西?他说什么你都相信,我说的话你一句都不相信。”木浓很不服气地说。
“你有没有出门,你自己最清楚了,我今天找了你一天,家里根本就没有你的影子,你还在这儿胡说八道。你有没出门,问一下守门的家丁就能知道了;你有没有买翡翠六件套,到你房间看看就知道了。我不会因为你的一面之词,你给我好好呆在这儿。”木寒山说完就吩咐家丁去大门口把守门的家丁叫进来,与木浓当面对质。木寒山对木浓太了解了,昨天他还亲眼看见木浓把一张欠条活生生吞下了肚子,自己今天找了他一天了,庄里根本就没有他的人影,还敢在这儿胡言乱语胡说八道。
守门的家丁很快被带到了大堂,他证实木浓中途回来过一次,手里还捧着一个檀香木的木匣子,回来后不久又出门去了,直到刚才才回来。守门家丁的话木寒山是相信的,珠宝店老板赶紧说,翡翠六件套正是装在檀香木的木匣子里面,与守门家丁描述的一般无二。
这下木浓不依不饶的指着珠宝店老板大叫:“老头子,这人素来和我们家不往来,今天忽然跑来说我欠了他一大笔钱,一定是他的阴谋。守门的家丁一定是被他收卖了,合起伙来陷害我的,老头子你不要相信他的鬼话,我真的没有到他珠宝店里面去买翡翠。”木浓欲哭无泪,蹲在地上不顾形象的放声大哭,他知道自己被陷害,却又找不到证明证明自己的清白。
木寒山恨不得一棍子打死木浓,珠宝店老板也没有想到木浓会是一个无赖泼皮,心里不由得暗暗着急,千万别欠账收不到,翡翠六件套也要不回来。如果是这样的话,还不如今天不把翡翠六件套卖给木浓,买卖不成东西在,珠宝店老板打定主意后对木寒山说:“木庄主,要不这样,翡翠六件套我不卖了,请贵公子把翡翠六件套还给我,我就把欠条给你好不好?刚才贵庄守门家丁既然看见贵公子把檀香木木匣子拿回贵庄,想必翡翠六件套应该在贵庄,请贵公子还给我行了。”珠宝店老板这么做已经给足了木寒山面子,木寒山羞愧得满脸通红,连连点头,心中感激珠宝店老板没有赶尽杀绝,给他留了一张老脸。
木浓还想争辩,屁股上又被木寒山踢了一脚,“逆子,还不在前面带路,带我到你房间去看看。你趁早给我把翡翠六件套拿出来,要不然,我非打死你不可,太气人了。”
木浓害怕他父亲再打他一顿,连忙小心翼翼地在前面带着,领着他父亲和珠宝店的老板往他的房间去。他一路上还在很得意地想,反正他没有买翡翠六件套,在他的房间里面是找不到翡翠六件套的,这些人太可恶了,联合起来骗他,以为他真的那么好骗吗?他一天都在家中,什么地方也没有去,想栽赃陷害他,门都没有。马上就会真相大白了,看看这群混蛋怎么说,哼!必须赔他精神损失费,他也不多要,一万两黄金就可以了。
木浓一边盘算一边带路,不一会儿就到了他的房间,木寒山吩咐家丁先将木浓捆起来再说,免得木浓趁机把翡翠六件套藏起来。自己的儿子是一个什么样的货色,自己是最清楚的,知子莫若父!木寒山今天的老脸全给木浓丟尽了。幸好是在家里,要是在大街上这么一闹,他木寒山就没脸见人了,一定是他上辈子做了什么错事,生了这么个逆子,老话说的真好,儿女都是讨债鬼,前世的债,今生来还。
“为什么要把我捆起来,老头子你疯了吗?”木浓气得口不择言的乱骂。
“把房门给打开,公子的东西平时都放在什么地方?”木寒山吩咐家丁在前面开门,他和珠宝店老板紧随其后。家丁知道木浓的东西平时都放在什么地方,进了房间之后,径直走向木浓的衣橱,并且麻利地打开了衣橱。衣橱里面果然放有一个檀香木的木匣子,这个檀香木的木匣子,木浓从来没有见过,他的脑袋顿时懵了。
珠宝店老板高兴地大叫:“木庄主,这就是我所说的装翡翠六件套的檀香木木匣子,它果然在贵公子的房间里面,我没有骗你吧?”
第一百五十章 闹事
“这就是你所说的翡翠六件套?”木寒山把檀香木木匣子放在桌子上,檀香木多年沉淀的香味,淡淡的沁入众人的鼻息,都在心里暗中称赞,果然是上好的檀香木。檀香木木匣子上面镶嵌有散碎的五颜六色的小石子,五彩斑斓的小石头非常漂亮,木寒山心里很清楚,单是这个檀香木木匣子就值不少银子,相信里面的东西一定是价值连城。看来珠宝店并没有说谎,木浓这个逆子真的在珠宝店里面购买过翡翠六件套。
“木庄主,贵公子在小店购买的翡翠六件套,正是装在这个檀香木木匣子里面的,今天上午贵公子连同檀香木木匣子一起带走的。我刚才也说了,如果贵公子不愿意购买翡翠六件套,我情愿将翡翠六件套带回去,把欠条还给贵公子。生意不成,人情在,我不是斤斤计较的人,绝不会强人所难。”珠宝店老板显得相当大度,看见东西还在,他心里就特别高兴,刚才木浓死不认账的样子着实吓了他一跳。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木浓会是一个无赖泼皮,耍赖的本事一流,他想起来了后怕,幸好东西还在。
木浓睁大眼睛看着从自己衣橱里面拿出来的檀香木木匣子,惊得目睁口呆,他明明一直都在家里,什么地方也没有去,无缘无故的,他的衣橱里面怎么会多出一个檀香木木匣子?有古怪!一定是有人设计故意陷害他,他没有在珠宝店里购买翡翠六件套。木浓顾不上身上有绳索捆着,急的在原地不停地跳:“我没有买翡翠六件套,这个木匣子我从来没有见过,你们弄错了,弄错了!我今天没有出去。一直在房间里睡觉,要不然你们问一问家丁就知道了。”
木浓的话招来了几个白眼,证据确凿还死不悔改,站在一旁的家丁用鄙夷的眼光看着自己家的公子。公子敢做不敢当,真丟木家庄的脸。
木寒山老脸因为羞愧而胀成了猪肝色。木浓让他在外人面前丟尽了脸,里子面子全都丟尽了,他不知道以后怎么去面对景云城的老百姓。他苦心经营了这么些年。好不容易才有了一点起色,木家庄的地位在景云城里如日中天,就连炎日国的皇帝莫冷陛下也会给他几分薄面。可惜今天,就是今天,木浓令他颜面尽失,真是没脸见人。
木寒山强忍着心中的怒火,有外人在。他不方便教训木浓。毕竟家丑不可外扬。等到客人走后,他一定会将新账老账一起算,非把木浓打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木寒山沉沉地喘了一口气,把檀香木木匣子亲自双手端到珠宝店老板面前,轻言细语地赔礼道歉:“真是对不住,我教子无方。让你见笑了。东西在此,我想把它退给你,不知道可不可以?翡翠太贵重了,我们庄上可能一时半会儿凑不出这么钱,真是抱歉。”
“木庄主说那里话?我刚才也说了,买卖不成,人情在!东西既然在,我带走就是了,没事的!请木庄主打开檀香木木匣子,我们俩一手退货一手还欠条。贵公子人年轻,年轻人有点脾气是很正常的,我们都是从年轻的时候过来的,谁没有一个年少轻狂的岁月?木庄主也不用对贵公子太严厉了。花开了自然会结果,水到了自然渠成!凡事不用太过于执着。”珠宝店老板没有与木浓斤斤计较,没有那个必要,又不是他的儿子,烂疮长在别人身上,他是不知道疼的,那是木寒山的事,与他有什么关系?
“谢谢你宽宏大量,木寒山不胜感激。”木寒山明知道珠宝店老板是虚情假意,说的比唱的好听,木寒山却没有任何理由反驳,毕竟人家放了他一马。没有咄咄逼人赶尽杀绝,他就应该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