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探王妃-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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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极虽然你和我是多年的好朋友,也曾经出生入死肝胆相照,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但是在芙儿的事上,你我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情敌。有你没我有我没你,这是我们俩之间,男人与男人的战争。是你自己对不起芙儿的,在结婚当天还去喝花酒,之后还陷害芙儿,这会儿想起来追芙儿了,真不要脸!月离只顾数落星极,把他自己以前是怎么对付兰水芙的事早丟到九霄云外去了,一样没脸没皮。
花残叶坐在屋里优哉游哉的品茶,心情和月离一样好,他也巴不得星极赶紧死掉,死掉了最好,九妹可以不受星极纠缠之苦,这正是他想看到的。他知道莫准是一个心高气傲的人,只要他拒绝了莫准,莫准就会带着星极离开,另去找大夫。只要莫准带着星极离开,那么他可以肯定,星极在半个时辰之内,就会变成一具尸体。
“莫七皇子,快放手,有话好好说,你抓疼我了。”兰水芙不满意被莫准拖着走,故意哭兮兮地大吼大叫,她的目的很明显,就是要花残叶替她出头出气。自己又不是小狗,凭什么拖着她走?而且当着月离和那么多伙计,太不给她面子了。
兰水芙这招还真灵,花残叶听见她的声音马上就放下茶杯站了起来,莫准刚好把兰水芙拖到桌子边。花残叶连忙上前扶着兰水芙,兰水芙趁机趴在花残叶的胸前假哭,花残叶生气地朝莫准吼了过去,“莫七皇子这是为何?”莫准有求于人,并不生气,“花教主和兰馆长兄妹情深,我只是请兰馆长来帮我说几句好话。星极如果出了什么事,炎日国和夜星国之间一定会有一场恶战,为了两国老百姓免遭生灵涂炭,请花教主救星极一命,莫准感激不尽。”
“生灵涂炭?莫七皇子言重了。”花残叶根本不相信星极的生死会引起一场战争,兰水芙却很相信,国与国之间的矛盾经常会有,战争往往因为某一个事件而引起,如有必要夜星国也会打着给星极报仇的借口对炎日国宣战,星极的死因也许是一个导火索,这样的事兰水芙在学历史的时候,了解不少。她只顾和星极斗气,把这里面的厉害关系给忘了,如果因为自己的一己之私,导致炎日国出了什么事,怎么向母亲交代?这么大的罪责她可担不起。
“大哥,星极目前还真不能死,他若死了,我七哥脱不了干系,夜星国必定会找我七哥的麻烦。炎日国肯定不会袖手旁观,一旦开战,天下定会大乱民不聊生。大哥,星极和我之间的恩恩怨怨以后再说,要不你先替星极把毒解了,好不好?”兰水芙的话说的在理,花残叶听后点点头,与天下大事相比,个人恩怨算不了啥,他点头同意了帮星极解毒。
在花残叶的吩咐下,同顺客栈里的伙计把星极从马车里抬了下来,放在小院子里的石桌上,石桌上早就垫了一层厚厚的棉被,星极躺在上面很舒服,不会太受罪。花残叶能答应给他解毒,已经很不错了,想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的解毒门都没有,哼!
月离在一旁好奇的看了花残叶好一会儿,狐狸一样的眼睛不停地转动,兰水芙和莫准不动声色地站在花残叶的身后,他俩帮不上忙,也不添乱。芙儿居然没有生莫准的气,还高高兴兴地一起出来,这就令月离更加意外了,为什么呀?莫准求了花残叶那么久,花残叶都没有答应,芙儿进去几句话就搞定了,花残叶与芙儿的关系可真不一般呀。
月离会有什么反应,跟所有人一丁点关系也没有,兰水芙早就对他的小人行为不屑一顾,不能雪中送炭就算了,还不断落井下石。兰水芙看见月离就把脸扭到一边去,根本不想看他一眼,莫准没有兰水芙那么多心眼,花残叶只要答应救星极,他就很高兴,他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他友好的朝月离笑了笑。
莫准的笑容给了月离台阶下,他嬉皮笑脸地跑到莫准和兰水芙面前假意问东问西,莫准还没来的及回答他,花残叶就喊了句:“你们几个在干什么?还不过来帮忙?”三个人听见花残叶在找人帮忙,连忙跑了过去,任凭花残叶的差遣。
“莫七皇子你来帮我捉住齐安王爷的手,月离陛下和九妹帮我按住齐安王爷的身体,九妹按住上半身,月离陛下按住下半身,大家都明白了吧?我给齐安王爷解毒的时候,最担心他会乱动,你们可得用力按住了”几个人都点点头,按照花残叶吩咐的去做,同顺客栈的伙计拿来一只木盆,放在花残叶指定的位置,星极取腾蛇镖的那只手下面。
兰水芙趴在星极身上看花残叶解毒,她想看看星极中的剧毒花残叶怎么解?所以她没有用手按住星极,而是用自己的上半身压住星极的上半身。花残叶从衣袖里掏出两瓶解药,一瓶红色一瓶黑色,他从这两个瓶子里各倒出一颗药丸,红色的药丸放进星极的嘴里,黑色的药丸握在他自己手里,待会儿自有用处。
花残叶从腰间取下一刀锋利的小匕首,在星极中毒的那只手的手心上狠狠地划了一刀,一股带着恶臭味的黑色血水从星极手心滴了出来,差点把兰水芙熏晕了过去。花残叶顾不上肮脏恶心,用力把污血从星极手中挤出,直到星极的手心滴出红血为止。星极的手心滴出了红血,不能说解毒已经成功了,还差的远呢。
花残叶用匕首划开星极手掌里的肌肉,露出里面一小节指骨,指骨的颜色居然是黑色的,太奇怪了,惊的兰水芙瞪目结舌,太恐怖了,莫准和月离没有多大的表情,比这更恐怖的事他们也见过,这根本算不了什么。花残叶用匕首在星极的指骨上来回不停地刮,乱出许多黑色的小虫子,小虫子和之前的污血一样,全掉在地上的木盆里面,比线还细的小黑虫子在污血里动来动去,很恶心。花残叶看也不看,继续刮骨驱毒,直到星极手指指骨上黑色的东西全都不见,露出白生生的指骨为止,指骨比刮虫之前小了许多,干净了许多。
然后才把他手中黑色的药丸用手捏烂,撒在星极的手指指骨上,再给他把手包扎好,解毒才算完成。做完这一切,所有人全都累趴了,但都值得,星极的面容的颜色好了许多,没有了黑气,但依旧苍白无血色,浑身软绵绵的,与死人没有多大的区别。
“哎哟!”星极轻轻地呻吟了一声,这声音震撼了在场所有人的心,星极总算是活过来了,大家的辛苦没有别费!
第六十一章 审案
星极醒了过来,木然的看着大家,他也感觉到了兰水芙此时正压在他身上,茫然不知所措的同时,他心里很是兴奋,第一次和兰水芙如此亲密的接触。然而旁边却传来一句不识趣的声音,“芙儿,快起来,齐安王爷已经醒了,毒已解,不用再压在他身上。”说话的人是月离,他看到兰水芙压在星极身上,心里就特别不舒服,恨不得把星极碎尸万段,以泄心头之恨。
兰水芙被月离拉离了星极的身体,星极这会儿才感觉到,全身酸疼极了,像压了一块千斤的大石头。“齐安王爷,你现在好些了吗?花教主刚刚替你解了毒。身上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尽管说出来,这儿是花教主的同顺客栈,花教主目前暂时住在这儿,他答应给你疗伤。你中了腾蛇镖上的剧毒,这毒花教主已经帮你解了,你这些天就好好在这儿休养吧。”莫准把星极目前的情况大概说了一下,他要星极知道现在是一个什么情况。
莫准考虑的很周全,花残叶可就不高兴了,他一点儿也不给莫准面子,阴阳怪气地在一旁说:“齐安王爷的毒已经解了,休养身体最好回王府。王府的条件比我这小小的同顺客栈好多了,根本没有必要留在我这儿。再说,我这儿也不是很方便,齐安王爷你请回吧。”花残叶把话说的很清楚了,他不欢迎也不喜欢星极留在他这儿,今天答应给星极解毒,完全就是给九妹的面子,要不然,他早一脚把星极踢出同顺客栈。
花残叶的话,正中月离下怀,他赶紧把兰水芙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笑嘻嘻地跑到花残叶和莫准之前的空隙处站着,抢在莫准说话前答应了花残叶。“花教主说的非常对,花教主是一个大忙人,那里有空来照顾齐安王爷?同顺客栈是做生意的地方,不是医馆。齐安王爷既然毒已解,身体并无大碍,当然可以回王府去休养。你们没空,我有空,我闲着也是闲着,我来送齐安王爷回家吧。”月离那双狐狸一样的眼睛不停的转动,脸上堆满了笑容,好像一朵盛开的太阳花,光芒万丈,和星极那张苍白的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月离手脚非常麻利,不等花残叶和莫准把话说完,他就招呼同顺客栈的伙计帮忙,强行把不愿意离开的星极抬到了刚才拉星极到同顺客栈的那辆马车上。星极正想要说不走,话还没说出口,月离的手就压在他的嘴巴上:“齐安王爷有什么话以后在说吧,你现在需要好好休息,等身体养好了,你想干嘛就干嘛,好不好?”星极气得直瞪眼,月离这个混蛋什么时候这么关心自己了?他想干什么?
兰水芙坐在椅子上一动也不动,这事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要不是担心生灵涂炭,她怎么会替星极说好话。月离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他比狐狸还要狡猾数百倍,看似整日嬉皮笑脸的,好像什么都毫不在乎的样子。他能瞒过所有的人,却瞒不过兰水芙的火眼金睛,兰水芙在警校读书时候,对心理学颇有研究,表面上越是不再乎,心里的渴望就越大。假象往往是用来掩盖某些不可告人的阴谋,月离会有什么阴谋,兰水关暂时还看不出来。
莫准不好反对月离送走星极,这儿是花残叶的同顺客栈,不是他的必胜赌坫,作为客人的他,不能出面替主人留客,更何况主人根本就不打算留客。莫准看了看花残叶,又看了看他九妹,他发现这两人的表情一模一样,都巴不得星极早早离开,既然是众望所归,他也只好随大流,不再独持己见,任由月离将星极带走。
月离将星极带走之后,同顺客栈恢复了平静,兰水芙和两位兄长总算可以好好坐下来休息片刻了,伙计很快把小院子里收拾的干干净净,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花残叶的书房里传来欢快的谈话声,没有外人在场,他们兄妹三人可以畅所欲言。
与此同时,丁青连的府衙里也很热闹,青天大老爷丁青连这会儿正在府衙里审案,府衙门里门外都站满了人,全是来看热闹的老百姓。男女老少挤在一团叽叽喳喳说过不停,难得看到青天大老爷审一次案,每个人都兴奋不已。大堂两边各站了一排衙役,丁青连坐在大堂上,他今天要审的案子正是齐贯被杀一案,齐贯的尸体被抬到大堂中央,用一块白布盖着。必胜赌坊的伙计小山(现在是小山掌柜)做为原告,也被丁青连请到府衙大堂之上,因为身上有伤,丁青连恩准他可以坐在凳子上。
丁青连设计了一个自认为很巧妙的计策,他找到一个死囚犯,许诺只要死囚犯按照他说的去办,他就给死囚犯家里的老小大笔银子。死囚犯早晚也是死路一条,好死歹死都是死,多一条罪少一条罪,没有多大关系,如果在死之前能给家里挣一大笔银子,他何乐而不为呢,死囚犯答应了丁青连的要求,两人一拍即合。
这计策不可谓不妙,丁青连的如意算盘打的叮当响,阴毒门既然消失了五十年之久,知道阴毒门的人少之又少,就算是阴毒门现在有人尚在人世,他也不可能出来证明自己判错了案,最多说自己是昏官糊涂官。朝廷的人也不会出来指责自己,谁也无法说清楚自己的案子判错了,真是苍天有眼啊!总算让他逮到一个加官进爵的好机会。丁青连得意的哈哈大笑,众衙役都纳闷地看着他,心里都在想,大老爷今天这是怎么了?
小山坐在椅子上,使劲捂着胸前的伤口,脸色苍白的吓人,不仅脸色苍白,就连嘴唇一点血色也没有,好像是从地狱里钻出的一样。他低着头,什么也不看,什么也不听,仿佛这县衙大堂里只坐了他一人,他过份镇定的样子,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周围的人都以为他伤势太重,没有力气去理会眼前的事。
“带人犯。”丁青连惊堂木一拍,衙役从侧门带进来一个带着镣铐的犯人,犯人长得牛高马大,一进大堂就感觉大堂小了不少。犯人见了丁青连并不下跪,反而对丁青连横眉冷眼,像一座铁塔似的站在大堂中央,任凭衙役对他拳打脚踢,他一动也不动。围观的老百姓都称赞犯人是条汉子,可惜杀了人,很少有人见了青天大老爷不下跪的,有几个年轻人拍手为犯人喝彩,“英雄!”“好汉!”
丁青连没有办法,因为担心他和这个犯人之间的交易被犯人说了出来,只好让犯人站着。丁青连开始了他自导自演的闹剧:“堂下犯人你可知罪?”“知什么罪?”犯人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