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探王妃-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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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东和蒋少陵没有办法,只好按照兰水芙吩咐的去办,可怜的星极被人像狗一样拖到街对面的巷子里,和楚之楚放在一起,这对难兄难弟总算是有难同当。竹东果然把齐安王府的匾额盖在星极身上,馆长做人真是厚道,向来都是以德报怨,竹东暗自佩服。
竹东和蒋少陵高高兴兴跟着兰水芙进了暗探馆总部大门,这下可好了,暗探馆在夜星国落地生根了,从此可以扬名立万把生意做大。
“馆长等一下。”竹东正想关门,门外传来一个急促的声音。
第八十八章 易主
“馆长,是我,我是文叔,请等我一下。”兰水芙三人进门之后,正准备关门,门外的大街上传来一个急促的喊声,紧接着一阵快速的奔跑声传来。兰水芙听见呼喊声连忙停住脚步,示意正要关门的竹东稍稍等一下,然后她才定睛一看,门外匆匆而来之人果然是齐安王府的管家文叔。文叔老远就看见兰水芙准备关门,怕回不了王府,一口气从另一条街上跑了回来,等他跑到王府门口时,早已累得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文叔,你怎么在外面?我正要找你呢,快进来。”兰水芙笑嘻嘻地请文叔进去,然后猛地把大门重重地关上。“文叔,我跟你说,这座宅院从现在开始姓兰了,明天一早就把牌匾挂出去,以后这儿就是暗探馆总部了。我从今天开始就住在这儿了,当然,暗探馆二号店也会开在这儿,你依旧是暗探馆二号店的店长。”兰水芙和文叔边走边说,把目前的情况大概说了一下,还告诉文叔,今后看见星极来了,立马把他赶走。
文叔听的目瞪口呆,他根本没有想到,馆长今天到这儿来是来赶走星极的,馆长的胆子也太大了,居然敢把齐安王爷星极从家里扫地出门。天哪!怎么回事?难道自己在做梦?馆长不想活了吗?这可是公然与朝廷作对,是会被满门抄斩灭门九族的。文叔欲哭无泪的看着兰水芙,他有一种误上贼船的感觉:馆长,我可不可以不干这差事,我要退出。文叔是心声没人听见,就算是听见了,也权当没听见,天底下那有这么便宜的事,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不可能!
兰水芙白了一眼哭丧着脸的文叔,真是没有出息,哭什么呀哭?有什么好哭的,星极那样的主子不要也罢,以后好好跟着我干就行了。兰水芙的好心文叔明白,他唯一不能理解的是,星极和兰水芙明明就是夫妻,为什么不能好好相处呢?为什么非要斗个你死我活?星极是他一手带大的,星极的脾气他比谁都清楚,星极平时傻乎乎的,没什么心机,不会耍心眼,脾气暴躁了一点,其他还真没什么坏毛病。
“好啦!文叔,高兴点,这儿以后还得由你来打理呢,别愁眉苦脸的。我知道你和星极主仆一场,星极现在弄得无家可归吧心里肯定会很伤心。我也不是小心眼的人,你什么时候想去看他,就去看吧,我不会阻拦。现在你去找人给收拾几间屋子出来,和竹东少陵从现在开始就住在这儿了,对了!现在这里改为暗探绾总部了,以煎的下人想留下来的都可以留下,月薪加倍,不想留下的就走,我不强留,去办吧!我和竹东少陵到大堂坐坐,待会儿我们有事要出去一趟,晚点才会回来。”文叔答应了一声就下去了,兰水芙三人忙了大半天,坐在大堂里喝茶休息,养精蓄锐等会儿去找月离。
大门对面的小巷子里,昏迷中的楚之尧慢慢醒过来了,地上的凉意渗透到了他的五脏六腑,冷得他牙齿直打颤。他虽然不是皇族贵胄王孙公子,好歹也是名门望族的贵公子,何时睡过地铺?还睡在狗不拉屎的小巷子里?身上的衣衫不整,钱袋也不见了,甚至连头上的头巾也不见了,怎么回事?楚之尧醒来之后从地上坐了起来,身上的疼痛和酸麻让他一时站不起来。他怎么会在这儿?是谁打了他?还把他扔在这儿?太缺德?
楚之尧坐在地上咒骂了半天,怱然想起醒来之时衣衫褴褛,银子也不见了,他惊得直冒冷汗,屋漏偏逢连夜雨,祸不单行呀!他慢慢回想之前发生的事,他在昏迷之前似乎和什么人吵了一架,是谁呢?“兰水芙!”楚之尧像被雷击中了一样,猛然从地上跳了起来。想起来了,他什么都想起来了,一定是兰水芙趁他昏迷的时候,把他扔到这条人迹罕至的小巷子里,还趁火打劫了他身上的银子。太卑鄙太无耻了,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自己还一度认为她率性豪迈不拘一格,是天下第一奇女子,比月轻烟的矫揉造作要好上许多倍,自己差点把心交给她,没想到她会这样对自己,太伤他心了。
“可恶!太可恶了!我一定要讨回公道。”楚之尧咬牙切齿的在心中暗自发誓,他一定要找机会报仇,一雪今日之耻,哼!楚之尧恶狠狠地在地上猛踩了几脚,“哎哟!”楚之尧不小心踩到地上一团软绵绵圆滚滚的东西,扑通一声跌倒在地上,疼得他不顾形象地破口大骂:“谁呀!谁乱扔拉圾?有点公德心好不好?”楚之尧在心里补充了句,把我摔死了谁偿命?他气愤地蹬了蹬把他绊倒的东西,可恶!
楚之尧倒是解气了,可被他蹬了几脚的垃圾却在地上呻吟起来,有鬼!楚之尧暗叫一声,顾不上身子疼痛,慌慌张张地爬了起来撒腿就跑,慌不择路,又踩到了之前那团圆滚滚软绵绵的东西,惊的他魂飞魄散肝胆俱裂,一时竟然忘记了逃跑。
“谁在踩我?哎哟!疼啊!”呻吟声变出来怒骂声,声音很耳熟,楚之尧猛然惊了一下,目定口呆的看着脚下的东西。这会儿他总算是看清楚了,原来他刚才踩到的是一双人脚,人脚的主人身上盖着一块硕大的匾额,因为有匾额遮盖着,他没有仔仔细细看清楚,才会摔到。嗨!人吓人吓死人,都怪自己没有长眼睛,所以才会被吓得肝胆俱裂。
不对!楚之尧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他弯着腰仔细地看了看匾额上的字,不看则已,一看又把他唬得差点儿跳了起来。天啦!这块匾额居然是星极齐安王府大门上挂的匾额,上面有先皇御笔亲书的“齐安王府”回个大字,怎么会被人扔在这儿?谁那么大胆?不想活了吗?楚之尧用手轻轻拍了拍前胸,慢吞吞地掀起厚重的匾额,他一向助人为乐,既想把匾额还给星极,又想救起匾额下面盖着的人。现在天还没黑,匾额下面压着的肯定是人,不是鬼,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他可是有悲天悯人情怀的好人。
匾额被掀开后,楚之尧看见了匾额下面压着的人,不由得大叫一声:“星极!怎么是你?”楚之尧慌忙蹲下身子准备去扶伤痕累累的星极,星极现在的模样比他还惨,额头上有一个大青包,肿得像一个水蜜桃,为什么这样形容呢?因为大青包周围有许多破损的小口子,渗出了许多血丝,远望去红彤彤的,有些像寿星头上顶着的包。楚之尧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星极,当王爷当到这分上,也真够窝囊的,嘿嘿嘿!楚之尧忍不住乐了起来,心中暗自称赞,兰水芙你果然与众不同,好玩,有趣,我是越来越欣赏你了。
“星极,快醒醒!你被人当垃圾扱了,再不起来就被饿狗啃食了。”
“谁呀!吵什么呀吵?我还没有睡醒呢!”星极喃喃自语地说了一句,准备翻过身子继续睡觉,头上的大青包碰到了地面,疼得他凄厉的惨叫了一声,然后大叫一声:“谁在打我?”
“没人打你,星极赶紧醒醒吧!你的王府被人强占了,我们得想办法抢回来,要不然今晚我们就露宿街头了。”楚之尧轻轻地扶起星极。星极慢悠悠地睁开眼睛,看着眼前偏僻无人,恶臭连连的小巷心里很纳闷,他怎么会在这儿?楚之尧的样子和乞丐没有什么两样,头发如同鸡窝,身上的锦袍满是小刀划开的口子,怎么了?
“星极,别这样看着我,我们着了兰水芙的道,得想办法混进王府。只要混进了王爷,我们才有机会报仇雪恨,王府是你家的,你有没有什么密道进府?”楚之尧把问题看的很简单,他以为谁家没事都会挖几条密道玩玩,王府也不会例外。
“之尧,我家没有密道。我家现在被兰水芙强夺了去,早己是有家归不了,我不知道怎么回王府,如果文叔现在还留在王府里面,他一定会帮我们的。我们现在就在这儿等,等到文叔出府时……”
“我来帮帮你们吧。”星极的话还没有说完,头顶上传来一个沉闷的声音,一听声音就知道,是精心伪装过的,他一定是怕别人通过声音知道他是谁,故意用假声音说话,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一定没安好心。“我这人最爱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两位如果不介意,我非常愿意帮帮你们。放心吧!我没有恶意,也不求回报,唉!谁让我是一个心底善良的好人呢?”
星极和楚之尧早被仇恨冲昏了头脑,根本不管眼前站着的是谁,是好人还是坏人?连忙点头答应。在他俩的心中,这世上最坏的人就是兰水芙,再没有什么人能比兰水芙更坏。
“那,我们走吧!”小巷的矮墙上跳下一个身穿破布衫的乞丐。
第八十九章 铜笛
乞丐身上的破布衫发出阵阵恶臭,熏得星极和楚之尧心里很难爱,主要是胃难受,很想把昨天吃过的饭都吐出来。乞丐的脸上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肮脏的脸上有一双如夜鹰般犀利的目光,似乎能在瞬间把人的生吞活剥了。他从矮墙上跳下来后站在楚之尧和星极身边,身子居然比他俩高出一大节,敏感的楚之尧好奇的想多看一眼,却只看见乞丐转身后的背影。乞丐的后背上长有许多烂疮,臭味就是从这些烂疮里散发出来的,楚之尧的的好奇心瞬间打住了,他怎么能怀疑别人的好心呢?楚之尧狠狠地在心里鄙视自己。
星极一惯是个没心没肺的家伙,看问题从来只看表面,乞丐不求回报帮他,一定是一位行侠仗义的好人,世上的好人永远比坏人多。嘿嘿嘿!说不定乞丐就是一位身怀绝技的高手,因而才会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大侠,我们要怎样才能回王府?兰水芙的武功套路我不懂,已经输给她好几回了,硬打进去我可不行。”这点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被赶出家门已经够丟人了,他可不想再去自讨没趣,丢人现眼。
乞丐冷笑一声,阴森森地说道:”我既然说了要帮你们,我就有办法把你们两人带进王府,不对!那儿现在叫暗探馆总部。走吧!你们跟在我后面就行了,不要多说话,见机行事,我保证能把你们送进去。”乞丐手里拿着一根打狗棍,嘴里唱着‘莲花落’摇摇晃晃出了小巷,星极和楚之尧无计可施,只好慢吞吞不远不近地跟着。星极身上有伤,楚之尧一路上搀扶着他走,两人现在真成了难兄难弟,还真应了那句老话:有难同当,有福同享!
他们刚刚走出小巷,就看见兰水芙和竹东蒋少陵离开暗探馆总部,兰水芙站在大门口高声说:“文叔,看见星极和楚之尧来了,就用扫帚赶走,不要给他们留面子,不仅是面子,里子也别留。”文叔答应着,亲自把三人送到大门外,点头哈腰的样子很是令星极生气。有点儿骨气好不好?他马上就能回去了,一定要把兰水芙奴役下的人解救出来。
小巷外面不远的地方停着一辆破旧不堪的马车,马车上坐有一位身穿灰色短布衫的马夫,马夫年纪不大,稚嫩的脸上有着与年龄极不相符的沧桑感,似乎在极短的时间内经历了人世间所有的磨难。平淡的脸上无欲无求不喜不悲,好像天塌下来了也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如同八十岁的老者,早已看破红尘。这种人往往是最可怕的,因为他们没有弱点,任尔东西南北风,他自岿然不动。
三人刚刚走到马车边,乞丐就上去问马夫:“兄弟,你能不能帮个忙?把我们三人送到这个宅子的后院去?我的朋友受伤了,不方便行走,麻烦你一下行吗?”
“行!我这人不求名不求利,就爱做好事。但我做好事有一个习惯,讲缘份,正所谓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要办此事不难,我得要一件你们身上的东西,一件就行了,无论是什么都成,我不是斤斤计较的人。当然这东西是我看的上眼的,一文不值我也愿意,如果我看不上眼,价值千金我也不要。”马夫看都不看一眼乞丐和星极楚之尧,不卑不亢地回答道,脸色平静似水无风无浪。
“我身上没有东西了,值钱的不值钱的都没有,我醒来之后就成现在这模样了。”楚之尧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真是落毛的凤凰不如鸡,他身上除了这件破锦袍,一文钱都没有。星极的情况比他好不了多少,身上穿的锦袍虽然没有破,但也是一文钱也没有,他没有料到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