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诺千年:古墓爱情预言-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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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天还这么亮,我相信……去吧,没事的。”
“我有点害怕,这两天……”
“这也正是我好奇的地方。我们还是去看看吧,怎么会有这么接二连三的怪事。”
“那好吧。”
红颐和我还是拗不过好奇心,
跟着古教授到了楼下给他们做研究所用的房间里。
那房间很暗,
也很潮。
古教授一进门后,
就要把房间反锁了,
而且不让拉娃跟着进去。
拉娃他们从不干涉古教授的研究工作,
见不让进去,
只是用眼睛看着我。
我说:
“放心吧,拉娃。一会儿出来,你还得带我们去吃饭。你先回去吧。我们出来后再来找你。”
拉娃这才走了。
古教授将房门反闩后,
点起了一盏煤油灯,
用玻璃罩将火苗罩好,
又给我们一个人一把手电说:
“只有两把手电了,为了确保照明,我们只能一把一把用。你们的手电拿在手里,先别开,等我的煤油灯烧完了,子户你再开,最后再用红颐那一把。”
“我们要去哪儿?要很久吗?”
古教授点了点头,
推开一个放资料的柜子,
拉起地上的一个木垫子。
地面竟然露出了一个一米直径的地下洞口。
“你们紧跟着我走,小心点。”
古教授提着煤油灯先走了下去,
走了几步,
回过头用灯照着我们说。
“我怕。”
红颐紧紧拉着我说。
“不用担心,我看得出来,古教授没有恶意。”
红颐也就不再说话,
古墓爱情预言(4)
紧跟着我朝下面走去。
那阶梯已经很陈旧了,
而且显然很久没用过,
一脚踏下去,
灰尘直掉。
大概走了有二三来分钟,
我们才走到地底。
地底下很潮湿,
有些地方还有积水。
“这个地道,就是当地的人也不知道。是我刚好在这间屋里做研究时无意中发现的。”
“在土楼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地道?”
“你们仔细看地道的四壁,都是用岩石彻成的,上面长满了清苔,我仔细研究过,那种彻法,至少一千多年的历史。”
古教授在前面带着路说。
走了十几分钟,
那地道渐渐宽敞了起来。
古教授突然停了下来,
把煤油灯举得高高的,
尽量将洞里全都照亮。
“你们现在会不会看得明白?”
“明白什么?”
我说。
“你们不会觉得这地道跟刚才大不一样?”
“是不一样,宽敞了很多。”
“那你再看看那是什么?”
“什么?”
我和红颐朝前走了几步。
“啊——”
红颐突然惊叫了起来,扑到我怀里。
“怎么啦?红颐?”
我紧张地问她。
“棺、棺、棺材。”
红颐颤抖着双唇,好不容易把话说出来。
“哈哈,对,就是棺材。”
古教授笑着把媒油灯靠近了那长方形的石条。
我也看清楚了那确实是口棺材,
而且里面有一具鳞旬的白骨。
奇怪的是那头颅的形状不像是人的头骨,
而更像是狼的头颅。
可身子明明时人的的身子,
而且,
那头颅与身子是紧紧地联在一起的。
我的脑子里迅速蹦出一个词。
“狼人。”
我的额头冷汗一下冒了出来。
红颐也看出来那是狼头人身,
又是一声惊叫:
“啊,这、这、不是人。”
“这有就是传说中的狼人。”
古教授很镇定地说。
“真是狼人?”
我追问了一句。
“可能断定。虽然我修的不是人类学,但翻阅过大量的相关的资料,并且进行了仔细的比对,可以确认无误地判定这具尸体就是狼人。”
“太恐怖了。”
红颐扑在我的身上,
全身颤抖着。
“我也是看到了这口棺材之后,才明白原来这不是什么地道,而是一座坟墓。”
古墓爱情预言(5)
古教授接着说,
“你们再往里看,那些都是陪葬品。”
我被红颐紧紧抱着,
听着古教授解说,
也感到有些的毛骨悚然。
“那个,就是那个石鼎,就是我跟你们说的,上面刻着你们的名字。”
古教授边说边朝前走去。
红颐的好奇心战胜了恐惧,
她放开我,
跟上了古教授:
“真的吗?”
“要不是真的,我会让你们来看这样的秘密?”
古教授说着,
蹲到了那石鼎前,
用煤油灯照着那鼎,
用手在上面摸索着寻找着。
我也走过去蹲在他的身边。
“你们看,这里有一行字。”
我和红颐的鼻尖几乎凑到了石鼎,
才在古教授的煤油灯下,
分辨出石鼎上的文字。
“看起来确实很想甲骨文。”
我边摸着,
边说。
古教授又笑了起来,
说:
“那是我骗你们的,怎么可能是甲骨文?”
“你骗我们的?”
我吃惊不小。
“不然,你们怎么肯下来。”
“那你这有什么用意呢?”
我感到奇怪,
古教授根本就用不着这样骗我们嘛。
“不对,这好象是少数民族的文字。”
红颐突然抬起头说道。
“你这姑娘很聪明,要不是胆子小了点。可以当考古学家。”
古教授对红颐赞扬道。
红颐终于露出了今天以来的第一个笑脸。
“这确实是少数民族的文字,而不是甲骨文。我仔细研究过了,大概是距今一千多年左右,应该是在隋末唐初的时候。”
“那也就是说,这土楼也是盖于那个朝代?”
“恐怕不是。土楼建成,至今最长也不过是几百年。我想,土楼应该是在这个坟墓建好之后建的。建土楼时没有发现这个坟墓。所以,土楼村的人才没有人知道这个秘密。”
“那这石鼎上的文字都写些什么?你弄明白了吗?”
“我已经把它们全都拓下来,并翻译了。是个很奇怪的预言。之前,我一直以为可能是虚构的,可今天当听到你们两个人的名字时,我吃惊不小。因为这预言中提到,一千多年后,有一个叫子户和一个叫红颐的男女,将会保护这个土楼村。你们想想,能在一千多年前预知几百年后,有人会在此地盖土楼,这就很神奇了,而且预言说一千多年后的今天,土楼将遭一次空前劫难,有两个分别叫子户和红颐的男女将出现,并拯救土楼村,使其免予受难。要说前面预言盖土楼的事,还有可能。可是提到你们两个人的名字,而且你们又真的出现了。这不能不让人对预言的真实性认真,所以,我才会无论如何请你们拿身份证给我看,也才会请你们到这里来。”
古墓爱情预言(6)
古教授围着那石鼎边照给我们看上面奇形怪状的文字,
嘴里边说着。
我和红颐在黑暗中对视了一眼,
对古教授的话还是将信将疑:
都什么年代了,
还玩这种玄虚。
我们才不会上当受骗呢。
我觉得古教授让我们看这些文字,
是因为我们看不懂这些文字,
所以借此故弄玄虚。
可我们也想不出他这样做的目的何在。
想骗我们吗?
我们也没什么好让他骗的啊?
再说了,
他带我们到这么秘密的地方来,
恐怕要下很大的决心。
他做为一个土楼的研究教授,
有这样重大的发现,
冒着隐瞒不报的罪名,
却肯带我们下来观看,
这到底是什么用意?
我在心里也无法琢磨透古教授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只是觉得,
即使是真的文字上那样说,
也有可能只是巧合罢了,
怎么还有凭两个人的能力,
可以拯救一个村的。
而且,
我和红颐两个刚高考完的学生,
能有什么能力可以拯救别人。
“你们千万不要不信。恐怕这个土楼村的命运前途就全在你们的身上了。”
古教授仿佛看出了我心里在打鼓,
“我带你们到这里,只是让你们相信这些文字是真的。拓片和翻译,一会儿上去,我再拿给你们看。我相信你们看完了内容,一定不会再怀疑。”
“啊——”
红颐突然又惊叫着,
从古鼎的另一边朝我怀里扑了过来。
“你这两天扑我怀里已经不下三次了。”
我还开玩笑地说,
“到底怎么回事?你又看到什么了?”
“狼……”
红颐低声地说道,
声音已经颤抖得几乎让人无法分辨她在讲什么。
要不是这两天遇到的事,
我对狼这个字眼特别敏感,
恐怕一下子也听不出她在说什么。
我顾不得古教授的交待,
把手电筒打开朝石鼎的另一面照了过去。
我差点也喊出声来,
但心里已经喊得很厉害。
我的手电所照的竟然百一个吐着血红舌头,
张着血盆大口的狼头。
“古教授——”
我惊慌地叫着。
“唉。”
古教授在一边叹息道,
古墓爱情预言(7)
“我交待你们不要打开手电,其实并不是担心不够电照明返回,而是担心你们看到了这情景。我刚看到这狼头时,也差点被吓破了胆,太恐怖了。”
“为、为、为什么在古墓里会有这样的石刻狼头?”
“其实,这些石鼎上的文字都有记载。这是个以狼为图腾的民族,所以狼的图案在墓里四处可见。你照照这墓室的四周就清楚了。”
我壮着胆子,
用手电朝墓室四壁照去。
果然墓壁上都是凶猛獠牙,
各式各样的狼图案。
那种凶猛的澎湃气势,
非常震撼人心。
要不是古教授在一边,
我们看到了这些图案,
别说是在黑漆漆的墓室中,
就是在阳光下,
也可能被吓得抱头鼠窜。
“我们还是出去吧。我让你们看那预言的拓片和翻译。我希望你们看了之后,能尽一臂之力,帮帮这个村子,别让这个村子毁灭了。”
古教授把昏黄的煤油灯在我面前晃了晃。
“嗯。”
我赶紧说。
红颐脚已经软得走不动了。
“我背你吧。”
“嗯。”
幸好这洞有一人多高,
洞底也修整得很平整,
要不是有些潮湿和积水,
就是摸黑走也没问题。
我一手打着手电,
一手托着红颐的屁股,
背着她在前面走着。
古教授在后面跟着。
“造这个墓的人绝对是个能工巧匠,而且精通五行八卦。你如果好好研究一下那墓壁和这洞壁以及墓室里的物件摆放,你就会佩服得五体投地。狼人的智慧并不比现在人的智慧差多少。”
“你是说,那墓室还遵循五形八卦进行设计了?”
我把红颐坠下的身子朝上耸了耸,
回过头问古教授。
“没错。我从研究所房里的这个洞进来,刚好是走在生门上,要是从另外任何一个方向进来,恐怕就是九十一生。”
“难道那个墓室还只是这个墓的一部分?”
“从我们看到墓室的布局来看,可能只是一个陪葬室,但这个陪葬室似乎是有意设计的。他们很可能预见到千年后,我们会从这里进来,所以就把那预言刻在了陪葬室的石鼎上。”
“会不会那个陪葬室石棺里面躺着的人,就是预言师?”
“有这个可能。”
“那它的主墓会在什么地方?”
“进入主墓室,据我研究,应该要经过十方阵才行。如果不能破了十方阵,是不可能进到主墓室里的。”
古墓爱情预言(8)
“十方阵?”
“那是按五形八卦原理变化的阵形。我估计,这是个将军墓。”
这太复杂了。
我一时没法听懂古教授的话,
红颐又背在背上,
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也就不再问了。
到了阶梯下,
我用手电照了一下,
才发现那并不是木梯,
而是石梯,
但如果没用手电照,
踩在上面的感觉就像是踩在木梯上。
古代的人真是太有才了。
背着红颐要想爬上那段梯子是不可能的。
我不知道红颐看起来娇小的身子,
怎么背在我的背上会显得那么沉重。
我把红颐放了下来:
“怎么样,好些了吗?”
红颐朝我点了点头,
在原地踢了踢脚:
“我自己走吧,看你也累了。”
我便走在上面,
但一只手仍然拉着红颐往上爬。
好不容易到了地面,
我已经全身湿透了。
风一吹,
不由打了个喷嚏。
红颐爱怜地看了我一眼。
古教授盖上洞盖,
把资料柜复原。
然后从那些资料里翻找出一摞拓片和一叠手稿,
用手拂去凳子上的灰尘,
让我们坐下。
他这才去拉亮了电灯。
我和红颐几乎是屏住呼吸,
在等待他跟我们讲那预言的故事。
古教授把桌上所有的东西全扫到桌子底下。
把那些拓片和手稿小心地放在桌上,
徐徐地向我们摊开。
那些拓片上的字符奇形怪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