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揣空间挑禛心-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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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年氏是真的小产吧!
胤禩敛去眼里的心思,佯作风轻云淡的笑笑,示意他并未放在心上。
和胤禩一样,同样希望年小蝶小产的还有胤禟,虽然这个孩子流掉有些可惜,但是想到自己若非被年小蝶欺骗蛊惑,也不至于落到这个地步,心里的那份痛惜又被他自己压了下去。
暗自祈祷年小蝶是真的小产了,弘晱的情形能好转,四哥能消些怒气,最好忘记这件事,虽然四哥身上那压得人喘不过气的低气压,以及三个包子眼底的愤怒,告诉他那几乎是不可能。
本来喜庆的满月宴,先是主角出事生命垂危,再到现在年小蝶小产事件,使得原先喜气的氛围变得低靡沉重。事不关己的人等着看戏,事情关己的本就欲借着年小蝶小产脱身,所以刻意的忽略了还狼狈的伏于地面的年小蝶,至于胤禛和三个包子则是完全无视她。
没多久,苏培盛那肥胖的身子出现在胤禛身前,“主子,李公公带着太医院的妇科圣手——沈毕冲,沈太医马上就到了。”
唰!无数的目光全都转向苏培盛。李公公?哪个李公公?乾清宫的?还是慈宁宫的?你倒是说清楚啊?尤其是胤禟的桃花眼,此时那微眯而尖锐的眼神使得苏培盛倍感压力。
“四哥,是哪位李公公?”胤禩此时倒是更希望是李德全,一来,皇阿玛知道的事皇玛麽未必知道,反之,皇玛麽知道了这件事皇阿玛必定知道这件事;二来,李德全是皇阿玛的心腹,在这件事上反而不会偏帮任何一人,但是慈宁宫的李公公想也知道定会偏向弘晱和弘历。
“是慈宁宫的李公公,原本是悄悄的替皇玛麽给弘晱送礼物的,没想到弘晱……所以为了避嫌,我只好请他代为去请太医。”胤禛淡淡的说着。
话音刚落,李公公就带着沈毕冲走了进来,众人齐吸一口气,面面相觑,暗道这下有好戏看了。
为什么?因为走进来的是两个李公公,就连胤禛也愣了一下,余光扫了下苏培盛。
看着自家主子不善的眼光,苏培盛下意识的缩缩脑袋,主子,奴才错了,主要吧是因为奴才胆小,被九爷那样一瞪忘记交代清楚了,可是这两位公公的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走的那么快,他还没来得急禀报清楚,您们咋就到了呢!当然苏培盛,也就只敢在心里腹诽一下。
胤禛毕竟是王府的主人,率先迎上去开口道,“李公公,可是皇阿玛有什么旨意要宣?”
胤礽等阿哥也都走了过来,眼里还带着艳羡,很明显今个是弘晱的满月宴,皇阿玛派李德全来自然是好事,他们儿子的满月宴可从未有过如此殊荣啊,不过想到弘晱至今生死未卜,心里又有些唏嘘,殊荣太过厚重也不是谁都有福气承受的啊!
胤禩在看到李德全的时候,既松口气又觉得头疼,若是年氏小产还好,否则这事情可就越闹越大了。
“这是万岁爷让两位供奉给弘晱阿哥炼制的灵药,可以解百毒。”李德全从袖子里摸出一个瓷瓶,交给胤禛,随后叹口气,“奴才已经听说弘晱阿哥的事了,四爷且宽心,奴才相信以福晋的医术弘晱阿哥定会转危为安,而且奴才也给宫里捎去了信,相信万岁爷定会让两位供奉前来救治弘晱阿哥。”
“多谢李公公了。”胤禛只是淡淡得点点头,但是李德全并未生气,换成他自己的儿子生命垂危,他也不会好受,咳咳,当然他是太监,是没那个机会了。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爷没听清楚!”胤禟愤怒的声音响起。
众人被李德全引去的注意力,再次全部聚焦在胤禟的身上,发生什么了?难道年氏真的小产了!
“九爷,年格格得了臆想症,并非真的小产。”沈毕冲揉揉被震得发疼的耳朵,无奈的再次重复一遍自己的诊断。
胤禩温润儒雅的脸上有些难看,“沈院判,你确定?你看年格格流了那么多的血,怎么可能不是小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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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二章 追究
“八爷,那是年格格的葵水,既有葵水便不会有身孕,更别说小产了。”再次被质疑的沈毕冲,不满的捋了捋发白的胡子,“况且多年前,老夫已经遇见过一例这样的病症,怎会出错。”
其实沈毕冲倒真的没说谎,或者说是他自己认为没说谎,因为早在来的路上他和李公公便被清茗等人催眠过,所以他诊断出的结果定然是年小蝶得了臆想症,这是胤禛对胤禟的“回礼”,除了他们在门口遇到李德全,多了个观众,也免去他再通过其他的渠道将消息透漏给康熙外,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
臆想症!这三个字,在胤禟的脑海里不断盘旋,每盘旋一次,脸色便变一次,由红到白,再由白到紫,如此反复变换了几次,任谁都看得出来他心情极差。
“你……胡说!”身子一直被灵力禁锢的年小蝶,嘴角溢出血丝,她同样是被气得。
本来她就被之前莫名的变故弄得内脏受创,灵力耗损,为了摆脱禁锢又损失不少灵力,接下来又被胤禛和宛如拥有高深修为的事震撼到,觉得自己像小丑一样被人愚弄。为了自救和复仇,她牺牲掉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没想到竟被人扭曲事实,说成她得了臆想症!
虽然她不期待也不喜欢这个孩子,可毕竟是她自己的骨肉,怎能允许他人用“臆想症”三个字抹杀了它的存在,更何况若是众人相信了这个太医的话,自己成为京城的笑柄是小事,能否逃过此劫还是两说,更别说利用此事打击报复胤禛和钮祜禄氏了!
她决不允许,她的孩子一定要死的有价值,否则怎会瞑目!
“你一定是受了什么人的指示,特意陷害我的,求求你,告诉大家实话,我确实有了孩子,我的孩子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死掉,我要为他讨个公道啊!”年小蝶仰起头,哀伤的看着沈毕冲,娇媚的眼眸闪过一抹幽光,快的几乎无人看清,当然也只是几乎而已,还是有不少人察觉到了年小蝶的异动。
人们只见到沈毕冲捋着胡子的手微微一顿,紧接着便开口说道:“哎,年格格,老夫从医一辈子,做太医也三十多年了,从未错诊过,也从未泯灭良心联合他人设计陷害人,老夫虽同情你,却也不能因此说谎……”
“怎么可能!到底是怎么回事?”年小蝶尖锐的叫声打断沈毕冲的话语,她明明对他使用了媚术,虽然她的灵力不足,但是对方只是一个糟老头,怎么能抗得过,他应该按照自己的话顺着说才对。
胤禛!年小蝶下意识的看向胤禛的方向,看到他嘴角微不可见的讥讽弧度时,如坠冰渊,是他!
你真狠啊!我都已经落到这个地步了,你还不肯放过我吗?斩尽杀绝呢!果然不愧冷面阎王!
“哈哈……”绝望狂颠的笑声,却带着凄凉,苍白而绝美的脸上,滴滴泪珠滑落,凄美哀伤的样子让人不禁痛惜,就连原本觉得自己被欺骗,暗自决定定要年小蝶好看的胤禟,此时也忍不住蹙眉,更别说其他的人,一个个不禁叹息,甚至萌生替她求情的念头。
“哼”不知悔改,胤禛冷哼一声,将陷入媚术的众人惊醒,年小蝶应声,口吐鲜血。
众人虽然摆脱了媚术,但是心里还是受了影响,看向胤禛等人的目光带了些不满。
“三哥,什么是臆想症啊?”清脆悦耳的嗓音突兀响起,却透着疑惑。
“这你不知道了吧!来来来,弘历,我告诉你,就是一个女人假想自己有了宝宝,然后她的身体就会产生一些女人有孩子时才会出现的症状,而且神智都有些不清晰,以前的嫡……乌拉纳喇氏也得过这病。你瞧,就像这个女人又哭又笑一样,曾经的乌拉纳喇氏,可是受不了这个事实,一直疯疯癫癫了好几个月,抓伤了好多的奴才,以至于那段时间都没人敢靠近她。”仅听声音就可以知道某包子的得意样,只是下一刻却变成了尖叫声,“啊!哥哥,救命啊!那个女人好可怕啊,眼睛变成红得了,像鬼一样。”
嘶!众人倒吸凉气的声音。
血色欲滴的妖异红瞳!
很显然,它们的主人就是勉强使用媚术,又在中途被胤禛打断,从而遭到反噬的年小蝶。
黑瞳瞬间变成血瞳,使得本就因弘时的话而生疑的众人,如躲瘟疫般远离,再也无人同情她。
“爷,你要相信我,我们的孩子……那是我们的孩子啊!求爷再寻个太医来,否则……我们的孩子做鬼也不会瞑目的啊!”年小蝶不甘心的朝着胤禟用力挣扎,衣裙的血色牡丹越开越大,浓重的血腥味,即便浓郁的樱花香也无法遮掩。
这是她唯一的机会了,而且胤禟和她的目的一致,救她,计划就可以继续,否则她将玉石俱焚,胤禟也休想好过。
听出年小蝶的玄外之音,胤禟的脸色差点绿了,他自然知道救她才是最好的选择,他也正打算那么做,可是被一个女人威胁心里还是很憋屈,阴沉着脸说道:“四哥,年氏好歹是我的格格,不管是小产还是……她如今流了那么多的血,总不易一直趴在地上,还望四哥给弟弟个薄面。”
“苏培盛让人送张软榻来。”胤禛明着是吩咐苏培盛,实则是在给暗处的影卫指示,得到命令的影卫立刻收回灵力。
本来正在朝胤禟的方向用力挣扎的年小蝶,哪里想到禁锢她的灵力消失的那么突然,瘁不提防之下,整个人失去重心,犹如断线的风筝般砸向胤禟。
众人只见一道浅蓝色的影子,“嗖”的一声从眼前飞过,紧接着便听到“嘭”,重物倒地的声音,最后是一个男子的闷哼声。
霎那间,一片寂静!
众人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里看到惊愕,这是?
“哇——远投飞人啊!弘历,这比大黑的‘顶球’还有意思呢?要不下次让大黑也试试这样抛着玩?”仅听声音就知道,某包子在动什么脑筋。
远投飞人?弘时的话使胤祥下意识打个寒战,嘴角不停抽搐,弘时,十三叔哪里惹到你了,你怎么能出这样的骚主意呢?
“恩,值得考虑。”似是认真考虑的样子。
这下胤祥的脸彻底绿了,幽怨的看了眼胤禛,四哥,我总算明白了,你们家的包子全都是芝麻馅的,腹黑啊!呜呜……他招谁惹谁了?
胤祥这一脸绿不要紧,胤俄和其他的知情人脸色更加扭曲了,先前那一出“年小蝶飞扑送抱”的戏码,已经够震撼了,现如今又听到这样的对话,脑海里不断冒出某人被大黑抛着玩的画面,那笑意是怎么也忍不住,可是这时间和地点实在是不能笑啊。
于是,一个个脸色扭曲了。
尤其是作为知情人之一的胤俄,那脸色是怎一个绿子可以囊括啊!若是换个人代替他如今的处境,他肯定也很有兴致看戏,可是现在,他真恨不得扇飞了他身上的年小蝶。
“三哥,这就是怜香惜玉,英雄救美吗?可是为什么九叔的脸色那么难看呢?”某包子不解的声音。
屁得救美!他哪里想救了,谁让他被砸个正着,胤禟憋屈的想着。
“是啊!我也在纳闷儿呢,前段日子,五叔家的弘升哥哥还在上书房说,他最仰慕九叔的风流倜傥了,还说什么花丛中过,什么不沾身呢?想来九叔肯定喜欢美人送抱了,可九叔的脸色咋那么绿呢?”
那是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呸呸,他在想什么,这两个包子不会是故意的吧,想到这种可能,胤禟的桃花眼彻底变形了。
与此同时,胤祺的脸色也变了,虽说皇子妻妾成群很正常,可是弘升才十几岁,怎么能陷入女色之中,尤其是对着才几岁的兄弟们说这样的话,瞥到胤禛以及其他兄弟不满的脸色,心里更是恼火。
于是弘升在接下来的几个月过上了惨不忍睹的日子,伺候的奴才全部换成太监,每日起的比鸡还早,睡得比狗还晚,不仅要去上书房,回来后还要接受胤祺的‘教导’,每日里顶着熊猫眼,练字抄佛经,美其名曰:修身养性。最最憋屈的还是,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惹到了自己阿玛,完全不知道这些全都拜弘时的话所赐,就是为了报复弘升对他的奚落,说他是弘历的跟屁虫。
“要不,我们问问九叔吧。”弘历包子提议。
“嗯。”弘时附议。
“九叔,你脸绿就是戴绿帽子吗?”
胤禟脸色黑沉,额头青筋突突直跳,场内,只能用一个字形容,静!
“对呀,我们刚才听见别人说的。”似乎毫无所觉的弘时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