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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该隐的人偶-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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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为血族世界怎样?”

“你们生活得很自在,没什么不好的。对人类来说,科技解决一切;对血族来说,不仅科技发展了,魔法也不断在进步。”玛丽安娜抬眼,含笑看着该隐,“不得不说,该隐,你是个伟大的帝王。”

“谢谢。”

窗外虽然是虚假的景色,该隐身边坐着的却是真实的玛丽安娜。该隐在说“谢谢”的时候,一种发自内心的幸福感充斥着他全身上下。确实,他跟玛丽安娜很久没这样相处过了。第一次这样的相处还是在三千年前的古罗马时期,他受伤,玛丽安娜为他包扎。那时候,她就安静地坐在他的身旁,把布条一圈圈缠绕在他身上,少女的力道,不轻不重,像按摩一般,很舒适。自那次之后,他们每次见面必吵,吵得很凶不说,有时候还以尴尬为结局。

该隐的手缓缓从玛丽安娜的肩上移动到后颈,又轻抚过她白皙的肌肤,停留在她的下巴上。

该隐在温柔地笑着。玛丽安娜的眼神却渐渐变冷。当该隐挑起她的下巴时,玛丽安娜一下子站起身,扬手就拍了该隐一个重重的锅贴。

“没想到你私底下还跟以前一样,完全没有变化。”玛丽安娜怒道,“当年你让人偶变成我的样子在你身边,我不想计较了,如今你还想干什么?告诉你,我是亚伯的妻子,跟你,仅限于朋友。至于这朋友你还想不想当,你自己看着办吧!”

玛丽安娜气冲冲地走向门口,正碰巧,钥匙孔转了转,门从外面打开了。

门外出现手里托着血酒的伊丽娅,她看到玛丽安娜,惊愕片刻,立即恢复平静:“玛丽安娜,你来了。想来一杯么?这可是二十一世纪存下来的陈酒,味道很不错。”

“不用了,谢谢。”玛丽安娜勉强笑笑,走出门去。

该隐依旧在凝望着窗外。

伊丽娅看了看该隐,把酒杯放在他的桌子上,说道:“厨房新来了个陛下的极度崇拜者,听说是给陛下的酒,他就把陈年酿造的找出来了,费了点时间。不过我闻味道很好,陛下也尝尝吧。”

过了一会儿,该隐慢慢转身,中指和无名指掐住杯柄,仰头,一饮而尽。

伊丽娅微微错愕:“陛下,您在生气?我以为您和玛丽安娜夫人只是普通吵嘴而已。”

“不,确实是普通吵嘴。”该隐的嘴角扬起一抹自嘲的笑,“我们平时就吵这个,不断地吵,不断地吵,就像血族和同族异族的千年圣战,从没有停息的时候。”

“哦,这样,那属下放心了,请您尽心管理密党的事,属下不多打扰了。”

“属下属下的!”该隐忽然提高音量,把伊丽娅吓了个心惊肉跳,“你到底是不是我的恋人!”

伊丽娅抿抿嘴,不卑不亢地抬头,努力与该隐对视:“我只是不希望陛下困扰而已。”

“我现在就很困扰!”

“是啊,玛丽安娜夫人来了,陛下又恰巧在这个时候交了女朋友,会让玛丽安娜夫人误会的,不是么?”

“误会又怎样?让她误会最好,这样我和她就断尽关系了。”

“哦,断尽关系,即便表面断尽关系,陛下心里也断不了!”伊丽娅一口气把心里的话倒了个干净,胸口紧张地剧烈起伏,“您欲擒故纵的技巧太无聊,太过时了!陛下看湖,是为了让我主动;陛下与我亲密,是为了吸引玛丽安娜的注意力。这些我都注意到了,何况聪明的玛丽安娜夫人!既然我们都注意到了您的弱智把戏,又怎么会故意上当!我劝您顾及顾及女人的骄傲吧!”

该隐怔怔地看着伊丽娅,伊丽娅从没这样生气过。

“喏,给你。”伊丽娅一把掏出兜里揣着的辞职申请,那张可怜的辞职申请已经被揉成破烂的一团,“我知道你会扣我工资,我,我不干了!”

☆、chapter#16&17

16 我宣布,你进监狱了

伊丽娅破烂的辞职申请随便一扔,纸团腾空而起,在空中飞过一个完美的弧度,直接朝该隐的脸奔去。就在纸团与该隐脸庞相接触的千钧一发时刻,该隐接住了纸团。

该隐皱了皱眉,把纸团剥开、摊平,看到上面赫然打印着“辞职申请”四字标题和一篇显然出自网络的申请正文。

“你这是什么意思?”该隐粗略地扫了一眼辞职申请,上面说的无非是各种各样冠冕堂皇的理由。

伊丽娅深呼吸,平缓心情:“很明显,陛下,我不想干了,我想辞职。”

该隐轻轻笑着,以庄严的速度款步走到伊丽娅面前。

灯光逆着该隐的身体,投射在地面上一片浅黑的影子。伊丽娅察觉到强烈的压迫感,不由得挺直身板,咬紧牙关。

“你……”该隐笑意更加明显,“你是想做我专职的恋人么?恋人只有福利,没有工资。”

“不是。我、我想养老。”伊丽娅说。

“原来我可爱的助理已经老了。哦,原来我有个老女人做我的恋人。”该隐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

“陛下!”伊丽娅完全不想被该隐几句得意的话气到,她咧咧嘴,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对,就是老女人。老女人如何,遭你厌烦么?那要不要我再写一份恋爱辞职申请书呢?”

该隐唰地笑意全无,绷着脸,把手中的纸团撕个粉碎,放到伊丽娅手心中:“拿回去,你上司我不同意。而且,扣你一个月工资及奖金,明天照常上班,晚上九点到我办公室,早上五点允许回去。听到了?”

伊丽娅咬咬牙,说道:“是的,陛下。”她心里暗骂道,真是强权主义社会,公民没有半点自由。

该隐想了想,又补充道:“你的积蓄还够么?不够我养你。”

伊丽娅狠狠地瞪了该隐一眼,很干脆利落地转身,把十字架猛地捅进钥匙孔里,拧,却拧不动,她想拔掉十字架,但也拔不出来。

“该隐!”她很少直呼该隐的名字,如今也气急了。

该隐正坐在办公桌边沿,很好笑地看着伊丽娅的一举一动:“伊丽娅,我的人偶,总能看到你冷静淡漠的样子,却从没看到你生气的样子,今天长见识了。”

“你让我出去!”伊丽娅右手催动魔法,一团明绿色的光缠绕在她的手上,伊丽娅毫不客气地将魔法团往门上撞去。

“轰——”

层层深红的颜色在魔法团撞击门的一刹那,朝向魔法团的方向汇聚,和魔法团相撞,发出响亮的爆鸣声。强烈的后坐力把伊丽娅往后弹去,她本能地缩小成手掌大的人偶。

该隐上前一步,展开手掌,人偶恰巧落入了该隐的掌心。该隐坏笑攥紧人偶,另一手点了点自己额心的十字架。十字架放出数道金线,金线缠绕在一起,渐成球型,片刻后,金光黯淡下来,凝固成暗金色的球形笼子。笼子的正面竟然还有精致的带锁小门,该隐打开门,把人偶放到笼子里面。

“真可爱。”该隐捧着球形笼子,晃了晃。小小的人偶躺在其中,两条细长的眉毛拧在一处,翠绿的大眼睛占去了脸的大部分,煞是可爱。

“你觉得我不会杀你是不是?存心犯法是不是?好,我宣布,你进监狱了。”该隐笑眯眯地提着笼子,把笼子放在写字台的架子上。

人偶状的伊丽娅扶着笼子想站起来,却站不稳,摇摇晃晃地挥舞着指头长的胳膊,樱桃红的小嘴抿成一条缝,满眼的怨怼。

“该隐,混蛋!以后没人给你拿文件!没人伺候你!”人偶伊丽娅发出尖尖细细的、有如婴儿一般的清脆嗓音。

“真不乖。”说着,该隐又把笼子取下来,放在办公桌左侧,手上用力一推笼子,笼子从左侧滚到右侧,该隐笑道:“伊丽娅,很不巧,愿意帮我拿文件的血族很多,愿意伺候我的血族也不少。再敢对我出言不逊的话,关你终身监禁,哦,还有酷刑。”

人偶伊丽娅闭上嘴了,安静地坐在笼子最底部,双手抱着双膝,脑袋埋进臂弯里。

她真不明白自己现在什么心情。该隐说着狠话,但却是开玩笑的语气。她讨厌该隐开这种玩笑,内心却又极度爱慕着他。

该隐拉上绛红鹅绒的垂地窗帘,遮住了窗外一池的星光。他坐在黑暗中,把一摞厚厚的文件放在桌上,开始一份份批阅。

伊丽娅静静地凝视着该隐的脸庞,他目光严肃而认真,手下的字迹又极其漂亮,伊丽娅不自觉地微微笑着,她想,她爱上的该隐就是这时候的该隐。

17 该隐的绝对力量

深夜,黑暗无光的办公室中只剩下该隐和伊丽娅,环境很安静,只听到笔尖与纸面互相摩擦的沙沙声。

帝王该隐奋笔工作,人偶处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该隐。

且不说人偶是否被关押在笼里,其实伊丽娅心中向往的与该隐的相处方式就是这样。他们之间不需要太多言语,只要心中眷顾着彼此就好。

从很久以前开始,伊丽娅唯一的梦想就是永远跟随该隐。只要他不抛弃掉她,她就满足了。

或许在别人看来,伊丽娅的梦想很悲情,但她自己不这么认为。伊丽娅认为,她本作为无欲无求的人偶,能有这样简单的梦想已经很幸福。

夜很漫长,厚重的窗帘阻隔掉了窗外的月光,伊丽娅无法通过月亮的移动掌握时间。她只知道,自该隐坐在办公桌前,过了很久很久,但他的坐姿基本没有变化,他的右手不停在写,左手有时候会揉揉太阳穴。

伊丽娅努力睁大双眼,目不转睛地凝视着该隐的脸庞,争取将他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毕竟能仔细观察该隐的机会不多,她知道她要珍惜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但伊丽娅手里没事可做,眼睛总盯着一个地方看很容易让人困倦。

伊丽娅小小地打了个哈欠,软绵绵的手捂住张大的嘴。她扒住笼子的框,换了个姿势坐着。

伊丽娅的动静没有逃过该隐的眼睛。他放下笔,目光投向眼角含泪的伊丽娅:“困了?”

“有点。”伊丽娅如实回答。

“可以让你出来一会儿,不过我有两个条件,第一,你不许变大,第二,你不许胡闹。”

“这样啊……那跟呆在这里面有什么不同么?我都要维持同样的姿势很久。”

该隐笑笑:“有啊,你可以近距离观察我。”

该隐说完后,伊丽娅恨不能跑到垃圾处理场被还原为一团棉花。

原来,他知道她在看着他啊……

人偶的脸上渐渐蒙上两团明显的番红色,伊丽娅羞涩地低下头。不过她看他是事实,没有什么可争辩的,而且看就看呗,反正全天下血族都知道伊丽娅喜欢该隐。

人偶心一横,理直气壮道:“那你放我出来。”

该隐拿着小钥匙把笼子的门打开,人偶跳了几步,跳到该隐桌上,仰望该隐硕大的脑袋,顿时感到压力倍增……她个头太小了。

伊丽娅小手一挥,指向该隐的头顶:“我要在你头上呆着。”她要站在巨人的头顶上。

该隐微笑道:“那你还怎么观察我的脸?”

“你这人……”伊丽娅有些无语,“不管怎样,你让我上去。”不管该隐是否同意,伊丽娅小跑着爬上该隐的胳膊,顺着胳膊一路跑到该隐的肩膀上,伸手试图揪住他的耳朵。

该隐拎起伊丽娅的棉布领子,抖了抖,觉得她这样子很有意思,于是笑道:“不用费力攀岩了,让你坐大吊车上去还不行?哦,走喽。”

伊丽娅垂着四肢,任由大吊车该隐把她吊到他脑袋上。来到该隐脑袋顶以后,人偶顿时压力全无,把自己想象成站在世界最高峰,一览众山小。在他头顶跑来跑去跑累了,人偶又把该隐脑袋想象成黑色的草原,她惬意地伸展开四肢,躺在他脑袋顶上,揪起几绺头发当作被子。该隐的头发长长的,垂在身后,摸起来手感十分好。

“告诉你不许胡闹。”该隐继续批阅公文,“听话,保持这个姿势不许动了。”

“是。”说完,伊丽娅开始兴奋地滚“床单”。

该隐忍无可忍,甩甩脑袋想把不听话的人偶甩下去,可是伊丽娅牢牢抓着他的头发不放手,拽得他头发根生疼。

无奈,该隐放弃了。不过他很少看见伊丽娅如此活泼,决定再让她活泼一会儿,然后把她装回笼子里当淑女。

人偶抓着该隐的头发,兴奋地摸索到了上下该隐头顶的新方式。她顺着一缕发丝,下落到该隐的肩膀上,倚靠着他的脖子:“陛下,我不闹了。”

“随你。”该隐说。

“你生气了?”伊丽娅问。

“没有。”该隐说。

“公文批阅的怎样了?最近有什么大事件么?”伊丽娅问。

“血族世界的大事件还能有几样?无非是经济波动和氏族斗争。各个氏族毕竟被梵卓族统治了多年,现在每个氏族实力都不弱,除了托瑞德族,没有氏族想继续过被统治的日子了。”

“哦,这真麻烦。”

“是啊,好在人类世界目前还不接受血族世界的存在,否则真要出大事端。”该隐皱眉。

“看你平常镇定自若的,我还以为没什么大事呢,帝王不好当啊。陛下,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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