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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我们都在为爱堕落-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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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采访快结束的时候,于冰怪自己爱得太痴情太专一。她并不知道,痴情和专一并不是错,错的是她爱得失去了理智,爱得没有了自尊。可是天底下有几个恋爱中的女人是让理智与感情并存的呢?香港文坛爱情天后张小娴说,我们愿意原谅一个人,并不是我们真的愿意原谅他,而是我们不想失去他。这句话用在于冰身上再恰当不过了。张小娴又说,所有的原谅,无论是真的还是假的,也该有底线。我想,终有一天,南辛会耗尽于冰原谅的底线,那个时候于冰才会舍得离开他。 
  1997年我还是个读初三的小姑娘,南辛就是那个时候向我展开爱情攻势的,他跟我同校不同班。在他的强烈追求下,第二年我就答应做他的女朋友了。由于我们属于早恋的范畴,是学校和家长重点抨击的对象,所以我们的恋情都是秘密进行的,但还是被我父亲发现了。为此父亲把我痛打了一顿,直到我连声说以后再也不见南辛他才罢休。要知道我是父亲最疼爱的女儿,他是从来不打我的啊!之后几天南辛来找我,我都没有理他。 
  但我又忍不住不去想南辛,我是真心喜欢他的。当身上的伤痕渐次退去后,南辛又来找我了,这次我不顾一切地跟着他回了家。那天,在南辛的房间里,我把一个女孩最珍贵的童贞给了他。 
  由于一夜没回家,父亲显然什么都明白了。他索性把我锁在家里,不让我去上学。他以为那样我就见不到南辛,就不会想他,可是他错了。南辛每天都会在我家楼下喊我的名字,我还是可以天天见到他。父亲对我无计可施,长叹几口气把我放了出去。我就像获得自由的小鸟又开始和南辛终日厮守在一起了。南辛对我百般宠爱,我觉得自己很幸福,我想这应该就是爱情吧!可以为心爱的人奋不顾身,勇往直前。 
  不久我发现向来都很准时的月经已经有两个月没有来了,我隐约感觉自己的身体有点不对劲。我很害怕地把情况告诉了南辛,南辛二话不说就把我带到医院。我已经怀了两个多月的身孕了,医生建议采用人流。我听说过人流是一种非常痛苦的流产方法,浑身都在颤抖。南辛问医生:“可以用药流吗?”医生说:“要不先试试看吧!”在我吃药期间,南辛对我关心备至,令我很感动,让我忘却了流产的疼痛。 
  中考过后,我到徐州市的一所中专读书,南辛留在家乡沛县跟别人学修车。每个周末,我都以回家的名义向学校请假然后直奔南辛的家。在南辛家中,我们极尽缠绵之能事。距离产生的美感让我们犹如身处热恋之中,总如胶似漆、难舍难分。年少的痴狂让我们沉湎在做爱之中,拼命地透支青春。 
  两年后,南辛进了沛县的一所技校读书。从那时起,南辛就变了。我每个周末到他家也见不到他。每次找他都得去网吧。从此网络成了我的情敌,南辛迷恋上了网络,喜欢上网聊天,喜欢打网络游戏。他对网络很痴迷,有时甚至彻夜不归。我们经常为了网络吵架,闹翻,然后又经不住长时间的思念,再言归于好。在分分合合当中,一转眼间,我们已经在一起六年了。热情总有冷却的时候,此后,我又有两次不小心怀孕了,南辛再也不像第一次那么关心我,后面两次我发现得早,都是我自己到医院买药把孩子流掉的。 
  2004年春节前夕,南辛突然从我身边消失了一个周之久。那一个周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下去的,打他的手机回答我的是:“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到他家,他母亲回答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四处找他却找不到,我觉得自己都快崩溃了。我和南辛用的是同一个手机密码,我跑到移动公司查南辛的通话清单,看到他最后一次的通话对象是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我试探性地拨通了这个号码,接电话的是个女的。我问她:“你认识林南辛吗?”她说认识,并问我是谁,我说了自己是他的女朋友之后,她说:“他已经回去了。估计今天下午就会到了。你不用担心,他只是过来玩的。”我问她是哪里人,她告诉我是武汉人。我又问:“那么林南辛是刚从武汉回来了?”她说是。 
  南辛一声不响地丢下我跑到武汉去玩,这令我万分失望。所以在南辛回来之后,我跟他提出了分手。他不肯,并向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不告而别了。他说他是去武汉参加一个网络游戏派对的,由于时间紧所以才没来得及告诉我。我起初怎么也不肯相信他,总觉得他在骗我。但是又狠不下心离开他。 
  他给我打了几次电话,一开始我总是狠狠挂断,其实内心里是很想听到他的声音的。我无法做到不想他。于是,他再次给我电话时,我接了。 
  后来我对自己说,南辛还只是个孩子,他只是一时贪玩才会这样的。我说服自己相信了他,并且原谅了他。 
  可是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南辛居然重蹈覆辙。2月中旬,南辛又是一声不吭地失踪了。我拨打上次与我通过话的那个武汉女人的手机号码,可是关机了。我唯一能做到的就是不停地拨南辛的手机,每隔一段时间就拨,有的时候我拨通了,但响了数声后也无人接听。我再拨,那边就会传来南辛的手机已关机的消息。我的第六感告诉我,南辛这次失踪很可能做了对不起我的事。一想到这里,我就出奇地害怕。   
  六年爱情敌不过一场网恋?(2)   
  在痛苦的等待与蛰伏中熬了五天,我再次拨了那个武汉女人的手机。这一次打通了。我开门见山地问:“林南辛又去你们那边了吧?”她说:“是的。但他已经回去了。你是他女朋友吧?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我们没有吵架。你能告诉我他到你们那里干什么的吗?你叫什么?你是怎么认识他的?”女人的猜忌让我怀疑她就是林南辛去武汉的最大动力。 
  “他来玩啊!我叫白静,他是我老公玩游戏时认识的网友。”她这么一说我就不再怀疑她是横刀夺爱的第三者了。 
  她问我:“你爱他吗?” 
  我老实回答:“当然爱他了。我们已经在一起六年了,六年了!我们容易吗?” 
  “他又没有钱,你爱他什么呢?” 
  “我爱他,是因为他这个人,而不是因为其他原因。他现在还是学生,我相信有爱就能创造财富。何况我不在乎他有没有钱。” 
  “他还是学生?不会吧?他告诉我老公说他已经工作了,他怎么能骗人呢?”白静可能被我的真情打动了,她突然说:“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吧!我什么都告诉你!” 
  接着,我和白静聊了一个小时。我从中得知,南辛两次去武汉全是为了一个在网络上认识的武汉女人,而且白静告诉我,南辛已经和那个女人上过床了。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不停地问白静:“这是真的吗?”白静用平和的语气确定:“真的。他们已经做过爱了。”我这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做晴天霹雳,什么叫做肝肠寸断,我浑身发冷,眼泪喷涌而出。挂掉电话,我跌跌撞撞地走出“话吧”。南辛,你迷恋网络彻夜不归,你情人节不送我礼物,你不够关心我……这些我统统都不在乎,但是我在乎你背着我在外面搞女人啊! 
  南辛回来后给我打电话:“我回来了,我们见面吧!有什么事见了面再说。”我愤愤地说:“我不想见你!为什么我给你打电话你不接?”南辛沉默了一会儿说:“我害怕。”“为什么?”“见了面再说好吗?”我为了把事情弄清楚还是答应了与他见面。 
  我不想让南辛看出我的悲伤,把自己刻意打扮得很漂亮。一见到南辛我就问他:“你去哪里了?” 
  他先是沉默后来说:“玩去了。” 
  “你去哪里玩了?!”忍不住我的声音还是提高了。 
  南辛不高兴了:“你干嘛呢?我又没有搞女人,干嘛那么凶啊?” 
  “我什么都知道了,你还想骗我?”说着,我的泪水就情不自禁地下来了。 
  “你都知道什么了?发那么大脾气。” 
  “你到武汉是为了一个女人,你们甚至好到上床的程度了!” 
  “你听谁瞎扯呢?我没有!” 
  “是白静告诉我的。” 
  “白静?好!我现在就打电话给她,你亲自问问她我有没有和她上床?” 
  什么?与南辛上床的那个武汉女人居然就是白静?我着实又吃了一惊。 
  南辛把电话接通后递给我:“你问问她我有没有跟她上床。”结果电话那头白静十分不合作地说:“你们之间的事不要把我牵扯进来好不好?”我说:“我只想知道你们到底有没有上过床?你回答有或者没有就可以了。”白静还是不正面回答:“林南辛怎么说?”我说:“你甭管他怎么说,只要你说有还是没有就行了。”“有!”白静说完就把电话挂断了。尽管如此,南辛还是矢口否认他跟白静上过床。 
  其实我是愿意相信南辛的,那样我才能说服自己继续和南辛走下去。毕竟六年的情感不是说放弃就能放弃的。六年的时间已经让南辛成为了我生命中的一部分,我离不开他就像离不开我父母一样。其实我知道我就算相信南辛所言,告诉自己他并没有跟白静有染,那也只是自欺欺人的表现罢了。我想跟南辛继续在一起,想再次原谅他,但又怕他会继续负我,想跟他说分手,又舍不得这六年的感情。我矛盾着,彷徨着,不知何去何从……     
  第二部分   
  左手写爱,右手拈花(1)   
  时间:2004年3月13日 
  倾诉人:逍遥 
  性别:男 
  年龄:20 
  职业:业务经理 
  暗恋如痴如狂,得到后却把一颗心分成了两瓣,不是不想爱,不是不能爱。到底是想要爱情,还是想要滥情,他控制不了自己如水泛滥的情感…… 
  逍遥坐到我面前时,让我猜他的年龄。我仔细打量他,然后猜:“25?26?28?”他不住地摇头。然后镇静地告诉我:“我是84年出生的。”这令我着实吃了一惊。他脸上虽然有象征青春的青春痘,但表情却十分沉着与镇定,不似20岁的男孩。他仿佛看出了我的疑惑,解释道:“我步入社会比较早,所以看上去可能比实际年龄成熟一些。”接着他递名片给我,让我不得不刮目相看,小小年纪已经是某公司的业务经理。在讲述他的故事前,他很自信地说:“我敢肯定我的这段感情一般人经历不到。”既然这么自信,我当然得耐心聆听。 
  1998年,我在安徽蚌埠读中专,中专二年级时我喜欢上了一个女孩子。她叫慧,家境殷实,担任班里的学习委员,每年都能拿一等奖学金。而我来自农村,除了字写得漂亮点其他几乎是一无是处。我是个自卑且内向的男孩,只能望着高高在上的慧,不敢对她表白。 
  为了能近距离地注视慧,我专门调了座位,从此哪怕上课我都会盯着慧的背影发呆。这样的单恋时光一直持续到中专毕业。 
  毕业前夕,慧让我在她的毕业纪念册上留言。我提笔写的时候,手都在颤抖,思绪万千。一想到毕业之后我和暗恋了三年的慧就要各奔东西,便不由伤感起来。笔下的字随着凌乱的思绪也开始龙飞凤舞,显得很潦草,而且错字百出。我本想翻到另一页重写,但想到我这样做可能会给慧留下印象时,就决定一错到底,字体更加不成章法了。 
  为了让慧能感觉我的爱,我在纪念册上留下了“珍藏一份感情,一切如旧”的暗示。结果慧看到我的留言时,没有注意到我的暗示,只注意到我那些与平时风格大不相同的字体,狠狠地瞪着我足足有一分钟:“为什么你给别人写的字那么整齐好看?给我写得却是‘鬼画符’?”我沉默不语,我只希望这么做能使慧对我这个人有印象,哪怕是不好的印象我也知足了。 
  毕业聚餐的那一天,我决定不管结局如何都要鼓足勇气向慧表明我的心迹。拍完毕业照,我约慧去上网,慧刚答应就有一个女同学跑过来要慧陪她去逛街买衣服。慧朝我抱歉地笑笑,然后就被那个女同学拖走了。下午五点,同学们聚在学校附近的饭店吃“散伙饭”,我原想和慧坐在一块然后在回去的路上向她表白的。可是我坐下来的时候,慧逛街还没回来。慧回来后坐在了里面的包间。饭席散场后,我到处找慧,但是在饭店到学校的路上来来回回跑了三趟也没见到慧的影子。最后我只能灰心丧气地回宿舍。 
  当时已经是六月了,天气很热,有人提议到楼顶睡,我们便跑到楼顶铺开草席睡。虽然楼顶很凉快,但蚊虫很多,搅得人无法入睡。刚好这时班里的女生芳打来电话问我们去不去上通宵网,大家觉得与其在这边被蚊虫叮咬倒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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