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葬-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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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你父母,我们可以放走。”
我抬头看了眼连道真,书教授的话,连道真一字不落的听到耳中。他眉头皱的很紧,问:“如果我加入,你们就放人?”
“当然。”书教授说:“不过,你连道真太有能耐,我们不太放心。如果你封住自己的力量,接受我们的洗脑改造,一切就没问题了。”
“不可能!”我斩钉截铁的说。
连道真看我一眼,然后对着手机说:“你们的态度,并不是很有诚意。我如果没有力量,怎么保证你们会遵守承诺?”
“不要谈条件,因为筹码在我手中。”书教授的声音充满得意:“如果你不同意,那就让左天阳自己来。他来了,那两人我们依然会放走。”
我沉默着,书教授的话听起来并无危险,可实际上,如果我自己前去,父亲和母亲可能会没事,但我,肯定会被他们关起来,甚至像对付觉明和尚一样切割改造。
虽然如今的我不算强大,可毕竟拥有姬孙之身,对书教授这种人来说,这幅躯体有着莫大的吸引力。这两个要求,无论是连道真自封自量,还是我独自前去,对书教授和他背后组织来说,都是天大的好事。可对我们来说,这就是世界上最坏的坏消息。
阿三在一边说:“不能相信他,他们肯定不会遵守承诺,就算你自己去,也不一定能保住……阿姨和叔叔的性命。”
“说话的是那个诡计多端的小家伙吧,真是聪明人,不过,哪怕我光明正大说不遵守承诺,你们又能怎么样呢?我的耐心很有限,只给你们五个小时的时间。时间结束前看不到人,他们两个的脑袋,我会派人送到家里。左天阳,你不想来的话,就可以提前给他们准备后事了。”
第二百七十四章 威胁(2)
“你太卑鄙了!无耻小人!难道你没有父母吗!竟然用这种无耻的手段来威胁别人!”我骂道。
书教授在电话里呱呱的怪笑,说:“真高兴你这么愤怒,不过你越是这样。我就越期待你接下来所做的事情。需不需要帮你介绍几家好的殡葬公司?”
我捏紧了拳头,恨不得立刻弄死书教授。但是,愤怒无济于事,连道真伸手虚按,示意我冷静下来,然后对着电话说:“你打算在哪里见面?”
“秦皇岛,秦王入海求仙处会有人等你们。”书教授说。
“秦皇岛?”连道真紧皱眉头:“这么远的距离,五个小时我们到不了。”
“只给你们五个小时,能不能来到,是你们的事情。作为敌人,我怎么会为你们操这份闲心呢?”书教授再次怪笑几声。说:“那么。期待我们的再次相见。”
电话挂断,我拿着手机,没想再拨过去。阿三看看我,说:“秦皇岛离这一千多公里,五个小时,除非是飞过去。不过,你们真打算去?”
阿三的话中,用的是“你们”。这句话可以理解为两种意思,一是她不打算去。二是她认为连道真肯定不会让我独自去。
我没有问她是否会与我同行,只说:“去是一定要去的。书教授抓走了我爸妈,怎么可能不去救他们。但是。我要一个人去。”
“你一个人只会让他们称心如意。”连道真毫不犹豫的说:“我陪你一起。”
“不行。”我立刻摇头,说:“书教授虽然让你自封力量,但他肯定会准备别的法子来困住你,确保你一丝力量也使不出出来。那样的话,你去与不去,并没有多大区别,反而如果书教授真的打算杀人,那你这样去,就等于白送性命,我不能因为自己的事情连累你送死。”
“你我为兄弟,何来你的事情?”连道真脸色沉下来。
我叹口气,说:“你拿我当兄弟,我也是一样,所以才不能让你去。别忘了。桃花扇还有一堆孩子等着你。”
这时候,两个稚嫩的声音在附近响起。我一转头,正见先前跟随连道真从桃花扇跑出的那两个孩子一边喊着“大先生”“二先生”,一边朝这边跑来。
他们浑身脏兮兮的,气喘吁吁,脸蛋通红,虽然从里到外都透漏出疲惫之意,却依然激动的问:“我们赶到了吗?”
他们是在问,是否赶上了那场大战。阿三心情本就不好,听他们这样问,便撇嘴说:“打完了,饭都吃两顿了。”
田野和周道生小脸一垮,我见他们心情低落,连忙强笑一声,说:“你们赶来的很及时,正有事情要你们去做。”
“啊?真的?”田野和周道生兴奋的跳起来,说:“请二先生吩咐!”
我看了眼连道真,然后对两个孩子说:“大先生有些累,你们俩扶着他回去吧。”
这个任务实在有些简单,田野和周道生互视一眼,脸上都露出失望神情,但他们并没有拒绝我的吩咐,而是一左一右站在连道真身旁,做出准备搀扶的姿势。
连道真明白我的心意,他说:“此行九死一生,短短几个小时,我们无法找到足够的援助。哪怕是将刚才离去的人全部带回来,书教授必定也有防备,于事无补。若真的让你独自前去,以后他人问起,我怎么回答?”
“应该没人会问这个吧,我这么不起眼。”我苦笑着说。
“那和尚会问,你父母会问,倘若你二伯还活着,他也会问,桃花山的孩子们,也会问。”连道真说。
我愣了愣,连道真说的这些人,确实可能会问这个问题。我唉声叹气的说:“你何必这样逼我呢?我一个人去,总比两个人都死在那好吧?如果我真发生什么意外,最起码留着你这座大青山,可以帮我报仇雪恨。”
“倒也不无道理。”连道真话锋一转,看向阿三,问:“你去不去?”
阿三愣了下,很是意外连道真会问她这个问题。她看我一眼,眼中有挣扎,有犹豫。看着她的迟疑,我的心情很是不好,索性转过脸去不再看。
过了几秒钟,阿三忽然问我:“左天阳,你让我去吗?”
这会,轮到我愣了。
阿三的这个问题很刁钻,如果是送死,我肯定不想让她去。可如果她说不去,那我心里会很不舒服。所以在她问话后,我足足愣了十几秒都没吭声。
阿三又问了一遍:“到底让不让我去?”纵尤大号。
我憋了半天,终于憋出三个字:“不要去!”
“好吧。”阿三耸耸肩,对连道真说:“你看,他不让我去。”
徐真箐在一旁搭腔,说:“不去最好,明显是去送死的事情,相公何必搀和。”
“二先生为什么要去送死?”田野在旁边好奇的问。
“多嘴!”连道真厉声训斥。田野小脸一白,赶紧闭嘴低头,老实的站在那不再吭声。
我冲他们笑笑,说:“别担心,怎么说,我还有姬孙护身。真到危险关头,姬孙还能不管我?有他在,书教授想杀我没那么容易。”
连道真点点头,说:“既然如此,那你便去。不过,倘若你真的有意外,就把心放下,你的仇,我连道真穷尽一生,也会去报。那些人,一个都不能活!”
“麻烦你了。”我诚心诚意的对他说出这四个字。
阿三问:“可是,五个小时,你怎么赶到秦皇岛?”
这也是我最想知道的事情,那么短的事情想到距此一千多公里外的地方,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这时候,连道真突然说:“你可以找杜衡。”
“杜衡?哦,是那个人,你的意思是找他们借直升机?”我立刻反应过来,顿时欣喜,这确实是个好办法。有直升机的话,五个小时内赶到那,问题并不大。可是,我怎么找到杜衡?
连道真伸手要来我的手机,按下几个号码递回来,说:“这是杜衡的号码。”
“你怎么会知道他的号码?”我诧异的问。
“上次在禹州找资料的时候,他想与我合作,曾递过来一张名片。”连道真回答说。
“哦,我想起来了,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可你不是把名片扔了吗?”我更加不解的问。
“扔了名字,和记不记得上面的号码有什么关系?”连道真比我还纳闷。
我略觉得尴尬,这两件事确实没多大的关联,我只是习惯性的认为,名片都扔了,又怎么会记得上面的号码。
“如果能成,可真是多亏了你。”我感激的对连道真说着,同时拨通了那个号码。
手机里只响了两声,便被接通了,杜衡那陌生又熟悉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左天阳?”
我很是意外的说:“你怎么知道是我?”
杜衡笑了一声,说:“你的号码,早就被输入了资料里。”
我恍然大悟,杜衡又问:“刚刚听说你们在九华山和人打了一场,怎么有时间给我打电话?”
我看了看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陌生人,不禁惊叹杜衡的消息灵通,说:“这个,主要是想找你帮个忙。”
“哦?那可真是新鲜事,有连先生那样的高人在,还有我能帮上的?”
“找你帮的忙,他还真干不了。”
“说说看。”杜衡立刻来了兴趣。
“我想借一架直升机,从九华山飞到秦皇岛,务必要在五个,哦,不,四个半小时之内赶到求仙入海处。”
“直升机?”杜衡很是意外的问:“这么着急去秦皇岛做什么?”
“私事,不太方便回答。”我说。
“啊,不好意思,是我多嘴了。借直升机么,倒不是什么大事,我的人刚好在附近。对了,连先生是否也在你旁边?”杜衡问。
“在,怎么了?”
“我想问问,连先生对上次说过的结盟一事考虑的怎么样了?”杜衡问。
我手指一紧,沉声说:“借一架直升机而已,你打算用这个做威胁?”
“说的哪里话,小兄弟可别误会了。”杜衡听出我语气不好,便说:“我没有任何威胁的意思,只是看到你打电话来,便想起了连先生,所以顺便问问这事。不过小兄弟既然不想多谈,那我现在就派人去接你们。别说四个半小时了,四个小时内,一定把你们送到秦皇岛。”
我长出一口气,说:“太谢谢你,虽然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不过……”
“哈哈哈,多个朋友就多一条路嘛,什么报答不报答的,太见外了。”杜衡的话,让人很是感动。虽然我知道他只是想借我讨好连道真,但这个人做事,实在是滴水不漏,让人知道他耍手段还得谢谢他。
这时候,连道真把手机拿过来,放在耳边,说:“你说的结盟,我在考虑,但是我想知道,书教授和你们是什么关系。”
我愣了下,连道真问的这个问题,太出乎意料了。电话里沉闷了一会,杜衡的声音略显沉闷,不复之前的轻快,说:“看起来,连先生似乎已有所猜测?”
第二百七十五章 入海求仙处(1)
“我的确猜到了一种可能,只是不知是否正确。”连道真说话婉转,没有直截了当的挑明。
杜衡也不是笨蛋。能在国家组织做到他那个位子的人,个个脑袋瓜子比猴精。他低声笑了,声音很沉,也有些无奈,说:“其实早就料到连先生会猜到这件事,毕竟在这片土地上一直流传着这句话,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能在中华大地拥有如此大的势力,背后只能是国家。而我们虽然与类似连先生这样的人物一直不太对付,彼此有许多矛盾,但他们所做的事情,我们从未做过。所以。连先生能猜到,我心里反而觉得轻松很多。”
杜衡的意思很简单。就是怕连道真误会书教授和他们是一伙,因此去找他们的麻烦。
“这么说来,书教授之前提到的委员会,也就是你们的前身了?”连道真问。
“倒不能说是前身,因为委员会一直存在,只是分裂成两部分。他们是委员会,我们也是委员会,但观念不同,所走的路也不同。换个角度来说,我们是正规军,他们是脱离国家的野路子。”杜衡说。
我很是气愤的说:“原来书教授和你们以前都是一伙的。这么说来,他们所做的事情,你们都一清二楚?”
“这是当然。”杜衡说。
“但你从没有想过制止他们!”我谴责道。
“唉……一言难尽的事情,我怎么好跟你解释……”杜衡叹口气,说:“虽然我们隶属于国家,掌握了很大的权力,但是对他们,这种权力会受到许多限制。不管怎么说,那些人与我们之前都是一个整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就算分开了,可台前幕后。总是有许多人参杂交错。很多事情我不便言明,但以各位的聪明才智,肯定一点就透。”
我的愤怒之情并没有丝毫的减弱,杜衡的话看似有许多苦衷,可在我看来,这都是推托之词。哪怕书教授这些人的身后,同样站着权势通天的人物,可他们的所作所为,已经危害到国家和人民。
自古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