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少与传奇光-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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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双手绕到后面,不停捏起松开。他的皮怎么那么硬,打了这么多拳,以前早就把敌人打倒了,可他好像没事人一样,只被我击退了几步。相反,我的手倒是被他的反击力击得很痛。而且,他还有力量一拳将我打退好几步,我恐怕真的打不过他。
等到手上的疼痛缓了过来,我立即向他冲了过去,现在想平安走开是不可能了。他不闪不避地用身体受了我一拳,反震力将我刚恢复的手再次击得大痛。我刚想变招,他扬起右拳狠击在我的太阳穴,一下将我击得飞出多远。
我觉得四周为好像有好多瓷盆同时被敲响,耳朵里轰轰的乱响。同时视线变得血红一片,脑袋变得昏昏沉沉,什么都不清楚了。但这只是一瞬就恢复了过来,恢复过来使我发现自己在地面的砂石上向前滑行,停下来时,我想足足滑了有三米。手臂上剧烈的疼痛传来,开来是在地面被砂石划伤了。
“啊……”我痛得大叫,一时变得更加清醒,但视线和听力还很模糊。模糊中,我感觉眼前有一片阴影朝我脸上飞来。
“啊……”我再次惨叫,一只脚踹上了我的下巴。虽然脚上穿的只是一般的布鞋,但对方的力气远比一般人大的多,一下将我踢得有在地面上划出好几米远。我感觉下巴就象掉了一块皮,上下的牙互撞,感觉牙根就像断了一般,痛得我闭不了嘴。满嘴只感觉到一种温热的液体,肯定是出血了。同时背部在地上划了这么远,好像也伤得很严重,非常疼痛。我想站起来,但全身都使不上力,只能躺在地上呻吟。
模糊中,我看到他的身影朝我走了过来。我双手撑地,使劲想把自己的身体向后拖动,但根本就做不到。不,不要再打了。我心中想求饶,但嘴上说不出来,我感觉到恐惧,从未有过的恐惧。我终于明白,在少管所那两个人被我打时的感觉。但我没有错,我们会变成这样完全是因为我们的实力不够,怨不得别人。
他来到我面前,扬起右脚狠狠踹在我的肚子上。
“啊……”我大声惨叫。他这一脚几乎把我的肚子踩穿,我感觉胸口什么东西涌了上来,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
可是,他仍然没有停止,再次扬起脚踩了下来,一脚又一脚。
“啊……”开始我还有力气惨叫,可后来我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连血也再吐不出来了,只能被他踩得在地上抽搐不停。
“好了,别搞出人命来,我看他以后还老不老实。”模糊中我听到飞哥的声音。
终于,他停了下来,我几乎喘不过气来。为什么,为什么没有狱警过来。
我在地上躺了好久,感觉疼痛缓过不少,我撑起身来拼命向刚才那两个人爬了过去。他下手实在太狠了,力量又比一般人大的多,恐怕几天内我是恢复不了的。我一步一步爬了过去,心中只有一个想法:我一定要活着,一定要报仇。
好不容易,我终于爬到了那两个人的铁丝网边,但他们满脸冷漠,根本就不理我。我知道,在这里有实力才能得到别人的认可,我被打得像条狗一样,他们当然不屑理我。我靠着铁丝网,喘着气,用囚衣擦掉满脸的鲜血。今天太阳不错,阳光灿烂,我就像条死狗一样,静静的晒着太阳。
到了太阳到正中天时,我终于缓了过来,勉强能够走动。原本我以为我已经不在乎生死了,但真正面对生死时,我才发现我想活着,我不想死。狱警过来领我们去食堂时,我立刻抓住一个狱警的手:“求你,救救我,他们会杀了我的。”是的,我不可能斗得过他们的,这样下去我肯定会死的。
他看了看我满身的血迹,却一把甩开我的手:“少给我惹事,快点,去吃饭,速度快点,别婆婆妈妈的。”
我一下子接受不了,这是怎么回事,他很明显可以看出来我满身血迹,但却好像什么都没有看到,只催着我去吃饭。我知道再说什么也没用,只能被当成是惹事,于是乖乖的跟在后面向食堂走去。但我紧紧跟住了那两个人,飞哥的人好像很怕他们,只要跟着他们,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我真的不明白,他们两个看上去都有三十多岁,与一般人没什么区别,到底他们是哪点让他们害怕呢。
到了食堂,我一步都不敢远离他们,飞哥他们虽然看我的眼神不善,但好歹没有再动手。他们仍然满脸冷漠不理我,但总算没有赶我走,这顿饭还是平安吃了下来。只是,牙齿痛得都要不了什么东西,只能一口一口不嚼的直接咽了下去。
之后一个月,我不敢远离他们两人一步,时刻跟着他们,放风时就像死狗一样晒太阳,他们也没有赶我走。我看到另外双方的人都用嘲讽的眼神看着我,但我也没办法,我斗不过他们,但我要活。随便你们怎么嘲笑,要报仇只有活着才有希望,我会将仇恨好好埋在心中。在我自己的号房中,他们虽然也看不起我,但也不敢惹我,他们毕竟没有那么强的实力。一天在半夜醒来时听到同房的人议论,我才知道原来那两个人分别叫李昌和钱易,入狱前是两名著名的杀手,身手非同一般,而且很少失手。所以入狱后,也没有人敢惹他们。
第四章 艺成称霸
这天,我仍然坐在那儿像条死狗一样晒着太阳,李昌和钱易仍然像以前一样不看我,但却和我说话了,这声音也只限我们三人听见。
“你叫原少是吗?”
“你那天骨头倒是很硬,只是太笨了点。”
“出手不知道技巧。那之后你更变成了一个孬种,一步都不敢远离我们。”
“是啊,你要知道,我们不会在这儿待太久的。”
“所以你不可能永远依靠我们,你有没有想过以后该怎么办?”
他们两人好像一直搭档惯了,一句话都是两个人分了说的。
“走一步算一步吧,我也没有办法。”我有气没气地说了句。
“干吗说得好象完全绝望了一样?”李昌开口。
钱易又马上接口:“如果你真的绝望了,又何必靠着我们保护你呢?”
“你直接让他们打死算了。”
“而且,这一个月来。”
“我们看你眼中的仇恨。”
“从来都没有消失过。”
“说明你不甘心,你想报仇。”
“是吗?”
“是的,那你们有办法?求求你们教我吧。”我立刻开口,但我没有任何动作,因为我觉得他们不会有什么好办法的。
李昌微微一笑,淡淡说道:“你用不着故意装出一副很可悲的样子。”
“活像一个懦夫。”
“观察你这么久,如果你真是一个没有骨气的人。”
“我们也不会理会你。”
“那你们真得有办法?”看来有戏,我立刻坐直了起来,声音也恢复了生机。
他们对望一眼,钱易说道:“其实你的身手也很不错。”
“不过只知道蛮打,但是力量和技巧还不够。”
“所以你要着重锻炼这两方面。”
“这两方面练好之后。”
“你对付弱者可以。”
“但对他这样的蛮牛就完全不奏效。”
“所以你打的时候还要找要害。”
“这样可以最快最简单的打败敌人。”
“要害?可我怎么知道要害在哪儿?”我怀疑的开口。
李昌笑笑:“你进来这么久了,应该已经知道我们的身份了吧?”
“干我们这行的,就需要认准要害。”
“这样,我们才能快速而有效地完成任务。”
“哎,可惜。”钱易忽然叹了口气。
“我们却没有算准我们自己的要害,被别人在背后捅了一刀。”
“最后到这儿来了。”
“所以我们帮你也是有要求的。”
“什么要求?”我就说,世界上哪有什么好人,帮助别人必有所求。
两人又靠近我一点,在我耳边说道:“帮我们越狱。”
“成交。不过我希望你们不只是想利用我,想让我当替死鬼。”我想起听人说过有些人会把别人当替死鬼,我不希望自己也成为一个替死鬼。
“这种事情我们不屑去做。”
“我们最恨的就是在背后出阴招的人。”
“我们其实并不在乎一辈子呆在这儿。”
“我们想越狱是因为我们想报仇。”
“去干掉在我们背后出卖我们的人。”
“所以你完全可以放心,我们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
“我们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我们想要你做什么。”
“只要你在我们要求的时间和地点闹事,其他的事情你不用管,这样他们即使找你你也不会被牵扯进这件事。”
“因为你是一个完全的不知情者。”
“当然,你也不能说出是我们要你闹事的。”
“否则,你就不能脱身。”
“成交。”我立刻答应。
因为我们不能让人看出我们之间有关系,所以白天晒太阳时,他们教我该如何锻炼,晚上我在自己的号房里训练自己。
他们在操场时,有时特别到沙袋周围休息,目的就是让我去击打沙袋,训练自己的力量。也不知道他们从哪里找来两只脚套,里面装着好几块寸厚的钢块,这种硬物是不允许出现在这里的,所以我每天都绑在脚上,没有任何人知道。开始我不明白这有什么用,他们说这样既能锻炼力量,又能锻炼技巧。
另外,他们还教我一些特别的技巧,比如如何在空中灵巧的翻身,如何将身体各部分都当作攻击敌人的利器,如何借助敌人的攻击力量顺势变招。白天,我只能和他们适当找机会随便比试,大部分都是我找自己号房的人练的。原来我和他们打,虽然能打败他们,但自己肯定要受伤。两个月之后,我能击败他们而不受一点伤。他们每天都被我打的直叫,可这儿的狱警是只要你不把事情闹大,他们就不会管的,所以他们也只能默默忍受。
两个月后,他们说我的力量与技巧都已经练得很好,他们根本没有想到我短短两个月竟能练到这种地步,都称我为功夫天才。之后,他们教我哪儿是要害,如何快速而直接的攻击要害。
人体的要害主要有三处:后脑勺、腰眼和下阴,但这些要害大部分人都很清楚,都会很有意识的保护,因此很难一击得手。所以,他们还告诉我一些人体的暗要害。一是太阳穴,二是肋部第三根肋骨,三是后腰的脊椎骨。
一般打太阳穴不会致命,但会使人暂时失去意识,而这个暂时他就会疏忽对主要害的保护,那就足够了。肋部第三根肋骨是肋骨中最弱的一根,很容易就会被打断,虽然伤害不大,但剧烈的疼痛却能严重影响敌人。后脊椎骨也是人体非常薄弱的一部分,如果被强烈撞击,很有可能使敌人下身瘫痪,这也已经足够。
他们还教我,要对付一个高手,如果不想杀了他,又怕他对自己有威胁,可以挑段对方的手筋和脚筋。那等他们恢复之后,他们的手脚可以做一般的动作,但却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用力。
这些理论学起来不复杂,但练习起来就复杂了。
练习攻击要害最要紧的就是分寸,既要练习出手力道的分寸,又要练习着力点的分寸。断人手筋脚筋也要有分寸,轻了伤不了根本,重了又会使对方手脚残废,可能会被判罪。这决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他们当年足足用了一年来训练。等到半年之后,我基本已经练成,他们惊奇的同时又感到惊喜,因为他们可以提前越狱了。能早点出去,谁愿意待在这儿呢。
这天放风时,我仍然躺在那儿,想着他们还会教我什么。
李昌和钱易仍旧一副冷漠的表情坐在那儿,,但却以只有我们三人能听到的声音和我说话。
“今天我们没有什么再教你了。”
“你现在就去向他们挑战。”
“以你现在的实力,恐怕我们也不是你的对手了。”
“所以你不用害怕。”
“之后也不要再和我们在一起。”
“这样以后我们让你行动时。”
“你才不会被怀疑。”
“至于什么时候行动。”
“我们会通知你的。”
“去吧。”
说完他们转向了另一边,看也不再看我。我知道,他们是不会再和我说一句话了。
我慢慢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伸了一个懒腰,抬头看着刺眼的阳光。刚过年不久,阳光也让人感觉越来越暖了。所有人的视线都随着我转动,这半年来我每天躺在太阳底下一动不动,就像一只死狗。现在我忽然动了起来,他们当然好奇。
我冷目四扫,紧紧盯着飞哥和他身后的保镖,缓缓走了过去。
飞哥双眼微眯紧紧盯着我,待我停了下来,又用那种嚣张的语气说道:“真想不到啊,今天死人也变活了。你今天怎么敢离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