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嫁小俏妃-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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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生存,我不想在宫里孤独老死。”绾琴道。
“好了,你们俩都别吵了,皇后送你来,就是希望你可以代蘀我在皇上心里的位置。我可以告诉你皇上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甚至在床上他喜欢什么样子都可以告诉你,我只希望你不要为虎作伥。”墨樱说道。
“多谢贵妃娘娘,绾琴一定谨听教诲。”
这三天,墨樱努力回想着与云飞扬在一起的每一个片断,她要让云飞扬见到绾琴的第一眼便会想起自己,她不甘心在冷清的永庆宫待一辈子。婉儿见墨樱对绾琴很客气,她对绾琴的态度也好了很多。
这是绾琴在永庆宫的最后一个晚上,明天王芷蓉便会将她带走,婉儿到小厨房做了几道小菜,墨樱将她酿的桃花酒舀了出来,笑道:“婉儿,我们祝绾琴一飞冲天,惊艳群芳。”
“绾琴没什么好报答贵妃娘娘的,绾晴为娘娘清唱几句秦淮小调助兴可好?”绾琴笑道。
“好啊,姐姐,绾琴的歌喉那叫一个绝,在醉香苑的时候,就老是抢我的风头。”婉儿笑着说。
墨樱听完笑了起来,道:“难怪你们俩见面的时候,不太热情呢,你们俩真的让我好钦佩,出染泥而不染。话不多说,还是听听绾琴的秦淮小调吧。”
云飞扬忙了一天,批完奏折,夜已经深了,“皇上,夜深了,该安歇了。”宫人提醒道。
“嗯,你们都退下吧,没有朕的旨意,任何人不得打扰。”云飞扬说道。
云飞扬走到榻前,拉开床幔,走进了密道,这条密道是修罗皇临死前告诉他的,密道的那一头直通向永庆宫,永庆宫门前有一个荷塘,水底也有一条密道直通宫外。
墨樱被禁足以后,云飞扬经常会通过密道前去看她,只是她不知道罢了。
南方夏季多雨,今年雨特别大,引起山洪暴发,房屋农舍和庄稼都被冲了,云飞扬每天忙得焦头烂额,已经好多天没去看墨樱了。
他举着火烛走进密道,隐隐听到传来歌声,只听见有人唱:
晓风残絮纷繁花调散落彼岸
人凭阑闻笙歌流转
暮色晚锦绣寒影零乱难忘穿
清歌漫韶华淡何堪
沉吟轻摇扇情已涣泪醺然
☆、V114把遗召给我
终于,立太子的事在朝堂上被沙罗提了出来,皇长子云念由皇后抚养,立为太子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沙罗一提出,便得到了肖诚瑞的支持,随后其他大臣也都同意了,云飞扬没有想到事情会如此顺利,感激地看了沙罗一眼。
退朝以后,云飞扬留沙罗在宫中用膳,这是墨樱关进永庆宫以后,他们兄弟俩第一次在一起喝酒。
云飞扬提起酒壶给沙罗倒上一杯,道:“沙罗,我们有多久没在一起喝酒了。”
“从樱贵妃禁足以后,我与皇兄就没在一起喝过酒了。”沙罗简短地答道,态度冷冷地。
“你在怪我?”云飞扬问。
“臣弟不敢,只是皇兄明知樱儿是冤枉的,为何还要处罚她?”沙罗不满地问。
☆、V115称病不再上朝
王若云看了王靖一眼,王靖若无其事地将遗召收了起来,沙罗拉着她出了书房。
回来的路上,王若云坐在马车里一言不发,沙罗也没有说话,两个人各怀心事。
王府门前,管家焦急地等待着,终于看见王府的马车过来了。
“殿下,王妃,你们可算回来了,小王子见不到你们,不肯睡觉,一直哭啊,奶娘哄不好。”管家连忙禀报道。
沙罗连忙跳下马车,理都没理王若云,连忙朝着小王子卡尔的房间奔去,一进门便见到卡尔坐在床上哭。
“父王,父王,你们都去哪里了,卡尔好害怕。”卡尔一见到沙罗,扑进了他的怀里。
王若云来跟了上来,沙罗冷冷地瞪着她,道:“你深更半夜回什么娘家,连孩子都不管了,卡尔没有你这样的母亲,回房去,别在这里惹我生气。”
王若云低着头,退出了卡尔的房间,她知道都是遗召惹的祸。
“卡尔乖,以后父王每天都陪着你。”沙罗道。
那天以后,沙罗便称病不再上朝,交将手中的兵权也交了出来,不再过问朝政。
云飞扬也没有问其原因,接了兵符,准了沙罗静养,王靖虽心中气极,但也没办法,沙罗不愿意去争,他又能有什么办法。
秋天的夜,静悄悄的,墨樱已经禁闭在永庆宫度过了一个夏天,夏天炎热,她也不爱出门走动,现在秋天了,她倒是很想出去走走。
王芷蓉打听到白天雪妃吃了虾皮肤过敏了,觉得时机到了,命绾琴去悠然殿请云飞扬过凤藻宫。
“皇上,臣妾今日身体不适,不能陪皇上下棋了。”雪妃满怀歉疚地说道。
“不碍事,爱妃累了就早点儿歇着吧。”云飞扬道。
门前的宫人向雪妃打了个眼色,雪妃问:“什么事?”
“启禀皇上,雪妃娘娘,凤藻宫婢女绾琴求见。”宫人道。
“皇后娘娘这个时候差人来,可能有事,皇上,要不,让那个绾琴进来吧。”雪妃道。
“那就传绾琴进来说话。”云飞扬漫不经心地说道。
绾琴听见叫她进去,心中一喜,连忙学着墨樱的步伐,走进了殿内。
“樱儿…………”云飞扬见到绾琴大吃一惊,呼唤道。
“凤藻宫婢女绾琴参见皇上,参见雪妃娘娘,奴婢奉皇后娘娘之命,邀请皇上过去给品尝黄金酱猪蹄。”绾琴说道。
“你抬起头来。”云飞扬道。
绾琴缓缓抬起头来,微微一笑,雪妃眉头一皱,这婢女一看就狐媚,摆明了勾引皇上。
雪妃走到云飞扬身边,道:“皇上,既然皇后娘娘请您去,您就过去看看吧,今日臣妾实在是难受,一会找太医来看看。”
“那朕就去凤藻宫了,你记得要找太医看。”云飞扬随绾琴出了悠然殿,向凤藻宫走去。
走到半路,云飞扬试着哼了一句:
笙歌残谁叹芙蓉帐馀薰染
梦几番心已散何堪
尘缘沾仍痴缠酒觞满愁肠断
………………
绾琴心中一喜,道:“皇上也会唱秦淮小调吗?”
“跟你学的,你知道吗?你长得很像一个人,一个朕很爱很爱的女人。”云飞扬笑道。
“皇上是说樱贵妃吗?奴婢刚进宫的时候,很多人都说臣妾长得像樱贵妃。”绾琴坦白地说道。
“嗯,很像我刚认识她的时候,那时的她就像你这样,你能为朕唱唱那个秦淮小调吗?”云飞扬边走边问。
“好啊。”绾琴眼睛一亮,高兴地说。
☆、V116嘴对嘴喂药
一夜恩爱缠…绵,云飞扬以为自己搂着的是墨樱,而王芷蓉也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欢…愉,原来被爱的感觉如此的幸福。
天亮了,云飞扬拍拍额头,只觉头晕目眩,回头看身边的人,见是王芷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再定睛去看,还是王芷蓉。
“皇后,你怎么会在这里?”云飞扬再看了一眼房间里的陈设,不是永庆宫,也不是自己的金龙殿。
“皇上,您醒了?昨晚皇上在凤藻宫与臣妾对酒当歌,皇上不记得了吗?”王芷蓉说完依进了云飞扬的怀里,两个人肌肤亲密地贴在一起。
云飞扬嫌恶地推开了她,道:“皇后再睡一会儿吧,朕要早朝,来人,更衣。”
“皇上,让臣妾服侍您更衣吧。”王芷蓉道。
“不用了。”云飞扬已经下了地。
绾琴听到喊声,率先跑了进去,舀起云飞扬的衣服,走到他面前。
云飞扬一把抓住绾琴的手,另一只手抬起绾琴的下巴,冷笑道:“皇后果然是煞费苦心,既然知道她在朕心里的位置,又何必用这种掘劣的方法邀宠呢?”
“皇上,臣妾不明白。”王芷蓉决定装傻充愣,当不知道。
“你不明白,那朕做给你看。”云飞扬用力将绾琴往怀里一拉,抱着她就上了床。
绾琴吓坏了,惊恐地望着云飞扬,道:“皇上,奴婢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王芷蓉这个时候下床也不是,不下床了不是,缩在角上,亲眼目睹,云飞扬撕碎绾晴的衣服,强行索爱,将绾晴折腾地死去活来,哭天喊地。
事毕,云飞扬冷冷地说:“没有人可以代蘀她在朕心里的位置,你找来一个长得跟她一样的人,不就是要献给朕吗?朕领你的情,当着你的面要了她,你可高兴?来人,将这个绾琴打入暴室。”
王芷蓉看着被云飞扬折腾地奄奄一息的绾琴,吓的哭了起来,边哭边说:“皇上,臣妾知错了,臣妾真的知道错了。皇上天天留宿悠然殿,后宫嫔妃都在看臣妾这个皇后的笑话,臣妾也是逼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朕有说选妃吗?那些人不都是你选的吗?你要装贤德,就要装到底,她们是你弄进来,给你气受,那也是你自作自受。”云飞扬说完捡起地上的衣服,随意往身上一裹,就离开了凤藻宫,王芷蓉委屈地哭了起来。
那天以后,云飞扬再也没有踏足凤藻宫,雪妃更是成为众人羡慕和妒忌的对像,云飞扬几乎是夜夜歇于悠然殿。好在雪妃一直未曾传出怀孕的消息,如果雪妃再身怀有孕,后宫那些嫔妃们更是得羡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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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冬至就快到了,每年冬至这天,皇帝都要去祭天,祈求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云念的太子册封大典也是定在这一天。后宫总是静悄悄的,雪妃性子极淡,虽然盛宠正浓,却从不张扬,就在大家都艳羡雪妃的时候,突然传出王芷蓉怀孕的消息。
云飞扬得知王芷蓉怀孕,脸上并无欣喜之色,早朝之上,云飞扬面无表情直瞪着臣相王靖,王靖也感觉到了云飞扬犀利的目光,一直低着头,一言不发。
肖诚瑞站了出来,道:“皇上,老臣有事启奏,太子的册封大典,老臣以为应该请太子的生母前来观礼。”
“准奏。”云飞扬面上表情缓和了一些。
“皇上,樱贵妃…………”
“嗯?”云飞扬强压住怒火,从龙椅上站了起来。
“老臣是想说,樱贵妃乃太子生母,太子殿下的册封大典理应出席,老臣与尚书大人意见一致。”王靖不紧不慢地说道。
“此事就这么办,朕有些累了,各位爱卿有事启奏,无事退朝。”云飞扬不耐烦地说道。
“臣等恭送皇上。”众臣行礼,云飞扬大踏步离开了大殿。
樱儿,樱儿,我们的儿子终于立为太子了,你知道这多不容易吗?我一定要让你亲眼看到,看到念儿幸福的笑脸。
云飞扬赶到永庆宫的时候,墨樱已经奄奄一息,婉儿守在床边不停地哭。
“樱儿,樱儿,你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云飞扬来到榻前,紧紧握着墨樱的手问道。
“夫君,夫君,你终于肯来看我了,你…………”墨樱话没说完便昏死过去。
“樱儿,樱儿………?p》
痹品裳锉起墨樱就往金龙殿跑,连跑边喊,快传太医太医,婉儿忙擦干眼泪,跟了上去?p》
太医很快就来了,胡太医被叫去凤藻宫给王芷蓉把平安脉了,前来是丁太医,丁太医小心谨慎地走到云飞扬面前。
“老臣参见皇上。”丁太医拱手道。
“丁太医,你来的正好,快看看贵妃娘娘这是怎么了?”云飞扬紧张地说道。
☆、V117你的爱,我受不起
喝下药以后,墨樱感觉胃烧得生疼,那股难闻的药味翻江倒海地折腾她,她忍不住地干呕,再呕,终于吐了出来。
婉儿高兴地走到殿外,大声喊:“丁太医,丁太医,贵妃娘娘吐了,吐了。”
丁太医高兴地走了进来,见墨樱趴在床沿上,盆里一堆呕吐物,忙命医女推墨樱的后背,道:“还没吐干净,将胃里的东西吐干净了,直到吐水就没事了。
墨樱吐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云飞扬坐在她身边,她随手扯过他的衣服就擦,擦完继续吐,直到吐苦水了,丁太医还没说话。
“丁太医,行了吧,贵妃娘娘都吐苦水了,再吐胆汁都要吐出来了。”婉儿心疼地说。
丁太医走到床前,探了探脉,点点头,道:“行了,行了,喂贵妃娘娘喝些水,将解毒丸服下去。这几天,娘娘只能吃清淡的粥,忌食生冷辛辣的食物,娘娘伤了胃,要养。”
婢女们连忙将呕吐物清理走,婉儿将门窗全部打开通房,又命人搬了几盆花到床边去味。
云飞扬将身上的脏衣服换下以后,亲自为墨樱洗脸擦手,边擦边说:“樱儿,你记得吗?以前每天都是我给你擦洗,我都好久好久没有给你擦洗过了。”
眼泪顺着墨樱的眼角滑落,她抿着嘴,强忍着想哭的冲动。
“樱儿,我知道你醒着的,我也知道你在怪我,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云飞扬用热棉巾轻轻擦去墨樱眼角的泪。
云飞扬静静地守在墨樱的身旁,用木梳轻轻地梳着墨樱的头发,她躺在床上,虽然只能梳到头顶那一小块地方,云飞扬还是静静地梳理着,直到墨樱静静地安睡过去。
墨樱睡熟以后,云飞扬将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