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夺帝君-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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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子有些迟疑地点点头。
“可是,让她吃了泻药、又不给她饭吃……光这样,就能赶走她吗?”
“当然不光是这样!这只是给她一个小小警告,她若聪明,就快快走人,否则,接下来我要做的,绝对让她吃不消!”
“你可得小心点,别让人起疑心,到时候没赶走她,反倒害了我!”
“小姐,你放心,我会很小心的!”
“我去看看老夫人在做什么,她可是促成我和岛津君婚事的关键人,在还没确定嫁给岛津君之前,我可不能怠慢了她!”
秋子站起身,整整仪容,款步盈盈的步出房间
“我甩、我揉、我搓、搓、搓……”
危心月站在一平台前,奋力的和平台上的面团对抗着。
稍早前,她怕阿牛会把她饭里有沙子的事说溜了嘴,她不放心的艰在阿牛后面,结果老夫人看到她,还做了个饭包给她吃。
所谓拿人手短、吃人嘴软……
一听到老夫人心血来潮想做包子给大伙儿吃,她便自告奋勇的揉面团,好让老夫人做包子。
“累不累呀,心月?”老夫人和小芳在张罗包子馅的同时,不忘关心的询问。
“不———……一点也不累——”要不是她昨晚拉到没力,揉这面团使的力,对她来说,还绰绰有余呢!
练过武功的人,到底是比平常人有能耐一些!
“哈哈哈,心月,你的脸都是白白的粉!”也在一旁帮忙揉面团的阿牛,哈哈大笑着。
“阿牛哥,你自已也一样呀!”
“那是因为我很认真在揉面团!”
“我也一样呀!”
“娘,好了没有,阿牛揉得手好酸!”
“我来看看。”老夫人伸手揉一探面团。“嗯,差不多可以了!小芳,把平台擦干净,要杆包子皮了。”
“我来、我来!”危心月拿了一条干净的抹布,把平台来回擦拭了几遍。
“首先,把揉好的面团,揉成一长条,再切小段,然后拿着面杖把它碾平、轧薄——个圆形的包干皮就形成了。”老夫人先示范着。
“娘,这我会,我来、我要捍这个!”阿牛抢着做。
“阿牛哥,你行不行呀?”
“我会的!”
阿牛依样学样,只是连续杆了好几次,没一次做的成!
“阿牛哥,你去揉面团好了,我来杆包子皮!”危心月从阿牛手中接过面杖。
切好的小段在她的施力杆压下,渐渐碾平、轧薄,虽没能像老夫人杆得那么漂亮,不过,倒也有几分样了。
“心月真是聪明,一教就会!”老夫人称赞道。
“是啊!心月小姐聪慧过人,任何事到她手中,都变得轻而易举了!”小芳在一旁帮着老夫人包馅,附和老夫人的话。
“没有啦,我笨手笨脚的,什么也不精!”危心月娇羞地一笑。
四人有说有笑的,站在厨房门口边的秋子,先是一惊,后又觉得心头着实不舒服。
她原以为危心月吃了泻药又没饭吃,肯定会乖乖躺在房里,不会与她争老夫人的宠爱,没想到……
这会儿,危心月竟精神奕奕地在老夫人身边打转。
“秋子小姐,你也要来一起包包子吗?”小芳先发现了柱在门边的秋子。
“秋子,你睡醒了?来,过来一道包包子,你的手巧,包子的形状一定可以捏得很漂亮!”老夫人微笑的对她招手。
原本打算离去的秋子,这会儿,想走也走不了了!
她浅笑盈盈,徐步经过心月身后时,顿了一下脚步,礼貌的向回过头来看她的心月颔首致意。
危心月咧了个大大的笑容。
“秋子小姐一定睡得很饱,她脸上的气色多好呀,不像我,昨晚我一夜没睡呢,气色就差多了!”危心月带着笑暗讽着。
秋子脸上的笑容霎时显得僵硬。
“心月,怎么你昨晚睡得不好吗?是不是你房里那张床,睡得不舒服?”老天人问道。
“不是的,是因为昨晚我……”
危心月的话说到一半,刻意停了下,让眼神闪烁的秋子,兀自提心吊胆!
“老夫人,我房里那张床,睡得很舒服,我只是……只是有点想念我爷爷!”
听到危心月这么说,秋子高悬的一颗心,倏地安然降下。
“如果危姑娘那么想念你爷爷,何不回去看看他?船票我可以差人帮你买!”秋子逮着机会,劝她回北京城去。
开玩笑,她剑没拿到,她哪有脸回去见她爷爷?何况,她也还没完成岛津基拓交付给她的任务呢!
“可是,我还想留在萨摩多玩几天——而且,我也舍不得离开老夫人啊!”
危心月半蹲下身,将头轻靠着老夫人的肩窝,撒娇着。“老夫人,您待人真好,我都舍不得离开您了!”
“舍不得就多住几天,你这娃儿,还真能讨人欢心!”老夫人笑呵呵的。“没包子皮了,快点杆吧!”
“遵命,老夫人!”
“心月这孩子,就是那么有朝气!”老夫人笑着。
秋子也陪着笑,但心里更加觉得不是滋味。
“气死我了、真是气死我了!”
在包好包子后,秋子折回房内,气得直捶枕头。
尾随进人的小澄,赶忙上前安慰。
“小姐,别气了,当心气坏身子!”
“我怎能不气!她明明就是在向我挑衅嘛!她凭什么、凭什么!”
“小姐,你别理她就好了嘛!”
“我别理她?我辛辛苦苦堆砌的幸福,眼着就要毁在她手中,你还叫我别理她?难不成要等到她爬到我头上,我再来作无谓的反抗吗?”
秋子显得有些激动。
“不是的,小姐,我不是那个意思!”
“都是你!你不是说她泻到体弱,运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吗?”秋子责怪着小澄。
“我端饭菜给她的时候,确实是这样呀!我怎么知道她……她一会儿又生龙活虎了——”
“你得给我再想想办法。”
“我想了也做了!”
“做了什么?”
小澄靠近她,小声的说道:“方才我把剩余的包子皮和着沙子,包了五、六个包子一一”
“你吃饱撑着没事干呀!待会儿,那包子我们也吃得到的!”
“就是我们要吃的!”小澄贼兮兮的笑着。“到时,我们再说危心月的手太脏,包干皮都是泥沙——”
“这么芝麻大的一点小事,能起什么作用?”秋子翻着白眼。
“目前我们要做的,就是别让老夫人对危心月有好印象。”小浪不免嘟嚷着。“这危心月也真奇怪,拉了一整晚,居然还有力气揉面团。”
“好了,我们也该出去了,免得让那贱人有机会拉拢老夫人!”
“嗯”
“哇,好香的味道!”
看着热腾腾的包子出炉,危心月高兴的只差没拍手跳起来。
“能吃到老夫人亲手包的包子,真是幸福!”危心月一副心满意足的表情。“我来帮忙倒茶!”
“这是大伙儿分工做出来的包子,吃起来一定会有家的感觉!”
老夫人呵呵笑着。“家的感觉?这形容真好呢!”
危心月一双美眸闪闪发亮。
“娘,我要先吃了,我肚子好饿!”阿牛说着,两手同时伸出,一手拿了一个,塞了一个包子到嘴里,腾空的手又抓了一个包干。
“阿牛哥,你吃慢一点,没人会和你抢的!”
“好吃,娘,这包子好吃!心月,你怎么不吃呢?这个给你。”阿牛把右手上的包子,递到心月面前。“很好吃、真的很好吃!”
“你自己吃,我要吃的话,我自己会拿!”危心月把他的手推回。
老夫人笑着,“来,大家吃呀!心月、秋子,吃呀!还有小芳和小澄,自己拿去吃。”
老夫人对待侍女部一般好,也准许侍女和主人一起用膳,但侍女们知道分寸,吃点心时,总会跪坐在主子的右后方,以示尊敬。
大伙儿跪坐在榻榻米上,吃得津津有味,还有说有笑的。
“好久没吃到这么好吃的包子了。”在老夫人右后侧的小芳,笑着说。
“是啊,老夫人亲自做的肉馅,好吃的没有人可以比拟。”秋子跟着附和。
“嗯,果然真的有家的感觉。”危心月眯眼笑着,“以前,我在北京城的街上买的包干,纯粹是为了填饱肚子,压根也没觉得有什么特别好吃,可是现在吃的这包子,不但美味,而且吃了还有幸福的感觉——”
听了危心月由衷的赞美,老夫人乐得呵呵笑。
秋子和小澄互相交换了个眼神,小浪立即找出皮上有黑点的包干来。
“哎哟!这包子皮怎么会有沙子呢?”小澄作样的咬了一口包子,旋即嚷叫着:“是不是哪个厨师在揉面团时,手没洗干净呀?”
因为大伙儿在包包子时,小澄并没有在场,所以便故意指桑骂槐。
“阿牛在揉面团前,有把手洗干净!”阿牛向老夫人说道:“心月也有洗手,阿牛有看见的。”
“有沙子吗?在哪儿?”危心月佯装着惊诧的表情。
“这儿,心月小姐,你瞧瞧,这包子皮和着泥沙呢——”小澄把包子递给心月看,也等着看心月出馐。
危心月拿了包子,看了一会儿,嘴角倏地往上扬。
“老夫人,这不是沙子,这是我做的芝麻包子皮。”危心月把那包子又转递给岛津老夫人看,“因为面团还剩一些,我就拿了些芝麻混人一起揉——不知道好不好吃呢?”
“我来吃吃看——”
“老夫人,别吃,那是沙子呀!”秋子和小澄异口同声的叫道。
“呵呵,不是沙子,是芝麻没错。”老夫人微笑的点点头,“心月,你倒挺有创意的,这口味——还不错。”
秋子和小澄看傻了限,尤其是小澄还张口结舌的。
她明明是放沙子,怎么会变芝麻?她不信,又拿起其他的皮上有黑点的包子,咬了一口,果然是芝麻狐疑的当口,她突然觉得肚子疼痛,眉头紧皱,旋身站起,一古脑儿的冲出去。
“小澄是怎么了?”老夫人纳闷地问。
“小澄她……我……我也不知道。”秋子皱起了眉头,她的肚子也开始隐隐作痛,“老……老夫人,我、找出去一下,你们慢慢吃。”
说罢,秋子急急的奔出。
“咦,怎么回事啊?”老夫人满脸困惑。
“也许有什么要事吧?”
危心月耸耸肩。
其实,她知道秋子和小澄一定是跑茅厕去了,因为稍早在走廊她和小澄擦身而过时,就顺便拿走了小澄藏在怀中,剩半包的泻药。
她把泻药抹在她们两个的杆子边缘,只要她们喝了茶,绝对会泻到无力的!
她这可是向她们学习来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还有那包子,她发现小澄动了手脚后,她便不动声色的把那些掺了沙子的包干拿掉,焕上她的芝麻肉包。
事情就这么圆满的给解决了。
“娘,这包子真的好好吃,改天我们再来包,好不好?”
阿牛吃得意犹未尽,拼命把剩下的包子往怀里放。
“阿牛哥,好了,剩下的,留给秋子小姐她们吃。”
这点,她可是好心多了,不过,她一定会记得把小澄亲手做的包子送给她们吃的!
这还真是因果循环呢!
危心月悠哉悠哉地吃着美味的包子——
第八章
夜晚的风迎面吹来,危心月合看眼,静坐在庭院的一角,享受这没人叨扰的宁静。
她来日本国都快一个月了,爷爷不知道会不会担心她?阿牛的娘一定也会想阿牛的!
岛津基拓也不知去办什么事,离开了五天,还没回来。
一阵凉风龚来,她才想起身进人屋内歇息,赫然发觉有人竟大胆地吻上她的唇。
她以为是潜入的宵小色性大发,反射性地用力咬着那两片合住她小嘴的唇瓣。
“你咬得可真用力。”
岛津基拓半笑半痛的低吟着。
月光照清楚了他的俊容,她惊呼出声:“基拓,怎么是你?”
“不是我,难道还有别人会吻你?”他佯装发怒。
“不是,我以为是哪个大胆的色魔,胆敢侵犯我……所以……我就咬了他的唇——”
“你把我当色魔了?”
“谁叫你一声不吭,随便乱来。进屋里去吧,不过,大伙儿都睡了,可得小声一点。”
她掉头欲进人屋内,他却拥住了她。
“怎么了?才离开几天,就近屋情怯了?”她调侃着他。
“我带你到一个地方去。”
“什么地方?这么晚了——”
“那儿说话方便些。”
语罢,也不管她愿不愿意,一只健臂揽住她的柳腰,倏地跃飞出墙,落坐在马背上——
“这儿是什么地方?”
马儿狂奔行来,在一座小山丘前,停了下来。
岛津基拓抱她下马时,回答了她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