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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宦妃倾城:九千岁驾到-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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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说的真相李国舅不信,这淫僧做贼心虚的默认李国舅不信,却去问各位大臣讨要真相,本宫不得不怀疑李国舅此举是否别有用心?”

“娘娘说话,最好注意分寸。”,李国舅板着脸,“站在这里的,都是为敦商立下汗马功劳的老臣,皇上虽是万金之躯,对他们尚且敬让三分,我身为晚辈,向他们讨教,如何就是别有居心了?”,李国舅怒气不减拂了拂袖,“说句不中听的话,娘娘到底不过是一个妃子,这番话,只怕是有些不合礼仪。”

“你——”雅妃险些冲动,宗政阙上前,看似善意,实则看着雅妃的眸子,充满了冷意,“雅妃娘娘……”

雅妃心里一颤,转了个身,却是哭天喊地起来,“本宫受此大辱,本还以为众位大人能明察秋毫还我一个公道,没想到众位大人却为那妖僧开脱,本宫纵有莫大的冤屈,也抵不过众口铄金,还不如死了算了……”

雅妃突然推开了身边搀扶得宫女,一头朝殿中的雕龙圆柱之上撞去。

“快拦住雅妃——”,殿中的众人齐声喊道。

众宫女争先恐后地上前去拉扯雅妃,雅妃动作太快,众人到底是迟了一步,也只有一旁的董英早有准备,一把扑上去拖住了雅妃,“娘娘,你可千万别啊,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皇上醒过来,奴才如何交代啊……”

“放开本宫,本宫不活了……”,雅妃大哭,面色苍白,一幅心如死灰的模样。

众宫女死命地抱住她,跟唱戏似得,一群宫女抱着雅妃挪来挪去,整个偏殿吵吵闹闹的,实在是不成体统,

如今皇帝病情不知如何了,偏殿里又有女人哭哭闹闹的,众位大臣都是烦不甚烦,频频蹙起眉头。

宗政阙负手立在一旁,看了一眼哭闹的雅妃,随后才将视线转向了戒贤,他站在戒贤身边,唇瓣没有动,却对着戒贤说了一句话,“大师,你不是佛法高深么?那佛祖可告诉你了,你今日有此一劫。”

辉煌富丽的殿中,黄金地砖奢华灼目、光可鉴人,其上倒映着沉红色的身影,他依旧是念经的姿势,却略显深沉说了一句:“且破心头一点痴,十方何处不加持,圆明佛眼常相照,只是当人不自知……”

话在殿中似檀香久绕不去,不知是念给执着的世间众生听,还是念给自己听。

宗政阙微微将眉头上挑,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怜悯地望了戒贤一眼,若戒贤识趣,也许他会等到大事即成之后,再对他动手,可惜,他却是饶华那女人最信任之人,而饶华知道,想必他都已知道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要成大事,就容不下戒贤和饶华。

只是饶华到底是公主,太早对她动手也的确惹人怀疑,但戒贤,却是不得不尽快除去,省得夜长梦多。

……

偏厅中的吵吵闹闹还在持续着,正在这时,杨太医急急从内殿中推门出来,喜不自胜,“皇上,皇上醒过来了……”

“太好了……”,众人一喜,抬脚朝内殿走去,正待去掀开那层层叠叠的帷幔一探床上之人时,杨太医却挡在了众人身前,“各位大人且慢。”

“杨太医,你这是做什么?”,李国舅皱眉。

“众位大人,皇上身心受到重创,只怕是……”

“只怕什么?”,众人的心都被杨太医的话提了起来。

“皇上方才醒来,只说了一句话,便无法发声,只怕暂时,都开不了口。”

众人面面相觊,一阵沉默,李国舅突然问道:“你说皇上方才醒来说了一句话?皇上说了什么?”

“皇上只说,宣怀宁王单独觐见。”

“什么?”,李国舅眯起了眼,“杨太医,你所言属实?”

杨太医老脸一板,“李国舅,你这话是何意?难道老夫还假传圣旨不成?”

李国舅沉着脸,杨太医是太医署的第一把交椅,医术高明,为人耿直,在太医署多年,深得皇帝信赖,所以方才他挥退太医院其他医政,也并未让人觉得有不妥之处,此刻看来,反倒显得有些诡异。

但李国舅也深知,自己此刻不宜质疑杨太医的话,否则别有用心的,还真成了自己了。

☆、201。第201章 沉江

此时宗政阙却宽容大度道:“若是国舅大人怕本王耍什么手段对皇上不利,那就和众位大人一同在殿中看着便是,省得国舅大人日后闲的无事了拿此事闹腾本王。”

宗政阙与李国舅的不对盘在朝中也不是什么秘密,几位老臣习惯了,听了宗政阙的话,其中三朝老大人谢阁老说道:“既然是皇上的口谕,我等自然唯命是从,岂敢不尊?但皇上如今身体的确让人担忧,不如我等便退后几步,远远看着,李国舅,这样,你可放心?”

李国舅笑了笑,“谢阁老既然如此说,我岂有不放心的。”

众人意见一致,便后退了数步。

董英捞起帷幔,等宗政阙进去了,再放下,里面发生了事,众人只能看到个晃动的影子,唯独将宗政阙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皇上可是有什么要交代臣去做?”,皇帝自然无法回答他,宗政阙似在琢磨皇帝的眼神,许久才猜测道:“皇上的意思,是要责问今日殿中发生的事?”

李国舅忍不住上前了一步,想了想,最终还是按兵不动,他倒要看看,宗政阙到底玩什么把戏。

李国舅沉了一口气,又听宗政阙道:“皇上是要追责雅妃娘娘,还是……戒贤禅师……?”

雅妃早已停止了哭闹,此刻站在最末尾的角落里,悄然擦拭眼泪,听到这话,心不由的提了起来。

几位老臣子私下里也交换了一个眼神。

片刻之后,只听宗政阙又道:“臣,谨遵皇令……皇上,皇上……”,宗政阙陡然几声慌乱的呼唤,“杨太医,快快,皇上又晕过去了……”

杨太医立马弓着腰走近了帷幔中,替老皇帝把脉。

董英再次捞起帷幔,宗政阙负手走了出来,看了众人一眼,移步去了偏厅,众人也随之跟去。

宗政阙一到了偏厅,便沉声大喊道:“来人。”

着装整齐的宫廷侍卫霎时涌了进来,“传皇上口谕,戒贤秽乱宫闱,谋害君王,罪不可赦,着令即刻押下处死,不得有误。”

众人大惊,连领命的宫廷侍卫,都有些不知所措,唯独戒贤还是一派淡然之姿。让人似隔着案火在看他,总是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皇上口谕,你们还不动手?”,宗政阙重新发号施令,侍卫们降低了速度上前,仿若将这样神祇般的男人以扣押的方式带走,也是亵渎了神灵。

“慢着。”,李国舅阻止,“皇上对戒贤禅师深为器重,怎么会下此荒唐的旨意。”

老皇帝年轻时为了夺权杀了太多人,连自己的同胞兄弟都不曾放过,人老了,心里便有了忌惮,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总怕自己死后下十八层地狱,所以才信上了佛,而戒贤在老皇帝的心中,便等同于他的救命符,他怎么可能这时候要处死戒贤?

联想到今日所发生的一切,李国舅不难想到,宗政阙是真要开始下狠手除去戒贤了,只怕除去戒贤之后,就是……饶华了……

宗政阙这时反问道:“李李国舅难道也怀疑本王是假传圣旨?”

“王爷言重了,这假传圣旨是欺君罔上的大罪,宗政家一门忠烈,想必怀宁王也不会辱没了门风。”,李国舅说了一句折中的话,“皇上病得意识不清,言语有碍,王爷会不会是会错意了?”

宗政阙神色严肃道:“本王知道国舅爷与这妖僧素来交情不错,但皇上下旨本王岂会会错意错杀了好人?国舅爷不必再替这淫僧开罪了。”,说着,他已挥了长袖,气势凌人,“拉下去,即刻处死,不得有误。”

“慢着,慢着……”,谢阁老温温吞吞地站了出来,“王爷手下留情。”

“谢阁老,你也想抗旨?”

“抗旨二字,本官自然是不敢,只是这事事关重大,王爷为了自己考虑,只怕也得三思而后行。”

另一位老臣子接下话道:“戒贤禅师身份特殊,这不声不响的就处死了,只怕会引起民愤,如今敦商值内忧外患之中,不宜再生事端,王爷的确是要三思了。”

“两位大人说的在理,可这是皇上的旨意,本王不敢抗旨。”,宗政阙一脸的无奈和为难。

谢阁老捋着花白的胡须,灵光一闪道:“王爷,皇上并未说如何处死戒贤禅师,也并非是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

“谢阁老的意思是……?”,宗政阙凝视着谢阁老,这帮老臣子在朝中虽然行事做派低调,但论这心眼手段,也绝非是吃素的。

做官的人,有几个是吃素爬上去的?

谢阁老踱着步子,缓缓说道:“敦商有个不成文的惯例,若是官府无法判定犯人是否有罪,可以将犯人绑到江面之上,召集城中百姓一同来表决,若超过一半的百姓认为此人该死,则即刻将此人沉江以祭奠河神,如今皇上的口谕自然在前,但情况特殊,戒贤禅师的身份更是特殊,我们照此办法,来决定戒贤禅师是否该死,即便是皇上日后怪罪起来,也有殷城百姓共同担当着,王爷也不怕背上违抗圣旨的罪名,王爷意下如何?”

宗政阙深深凝着眉,还真让这些老家伙钻了空子,他态度太多强硬,反而是把自己拽得太深,往后只怕也的确不太好向敦商百姓百姓交代,而此刻众人都是向着戒贤,在皇帝口谕之下还想方设法的保住戒贤,若执意跟他们作对,这些老家伙真仔细深究起来,难保不会让自己的一切布局前功尽弃。

“好,就按各位大人的意思。”,宗政阙对手下吩咐,“即刻前去召集文武百官及殷城百姓前往奚姜河,公开处决戒贤。”

所有人都在为戒贤的生死算尽机关,所有人都在决定他的生死,他却早已将生死置身事外,不闻不问。

我自无心于万物,何妨万物常围绕,他本不想涉足这朝堂,却需要借助权势取广传佛法,度化万民,如今希望远离一切纷争,重找回自己心中的佛,奈何人生在世,从一开始就是身不由己,如今又怎容得下自己做主?

他到底,还只是一个不能免俗的世俗中人而已……

……

☆、202。第202章 不碰

承乾宫中再次恢复宁静,老皇帝片刻的回光返照之后,面色呈现一种死亡般的青灰色。

施醉卿一把推开寂璟敖,气势汹汹地从暗处走了出来,被寂璟敖撩拨的心里也升腾着怒火,她头也不回地一跃离开了皇宫,留给寂璟敖一句话:“我先去看看,你先滚回法门寺。”

寂璟敖无声一笑,“回来。”

施醉卿充耳不闻,寂璟敖追着施醉卿到了敦商皇宫外的小树林,故技重施般地抖了抖手指,施醉卿的衣裳又开始逆天的散落,眼看青天白日的即将曝光,施醉卿二话不说扭头冲回了寂璟敖的怀里。

“寂璟敖,你够了——”

真是——

要不是看在这破衣裳是难得一见的宝贝,她才不会穿着便宜了这混球王八蛋——

施醉卿见衣裳没有再呈现散落的趋势,气急败坏地从寂璟敖怀里跳出来,寂璟敖手指转了一个圈,看那趋势……

施醉卿立马又跳了回去,双手都挂在寂璟敖脖子上,一脸咬牙切齿的假笑,“王爷,情况特殊,咱两不能同时露面,你先回法门寺去洗干净了等我,成么?”

寂璟敖一幅傲娇得不能再傲娇的样子看得施醉卿手臂忍不住发痒——真想狠狠的抽这丫的两耳刮子……

“你方才,逃得挺快的。”,寂璟敖慢悠悠地说着,手指很温柔地将施醉卿漂浮在脸颊的发丝拂开,“心急了?”

施醉卿扶着额,真是伤脑筋。

施醉卿攀着寂璟敖的肩膀,将脚踩在他的脚上,踮起脚尖才勉强与他同高,“寂璟敖,你能不能别乱吃飞醋,我救戒贤,是因为他还不能死,你不是都说男人在我眼里只有有用和没用么?你看不出来现在戒贤对我们还有用么?”,她说着,身子往后退了一下,立马被寂璟敖又提了起来,施醉卿怕招打,咬字不清不楚地抱怨,:“你每晚左拥右抱快活的时候我没跟你瞎闹吧?我都不介意你,你到底是在介意什么?”

他可是夜御七女,口口声声说爱她疼她,可她在他身边,他每晚还不是无所顾忌照样玩儿女人……还玩重口的SM……

“你不介意?”,寂璟敖阴着脸,他碰其她女人,她一点都不介意?一想到这点,寂璟敖就有种想撕人的冲动。

施醉卿很无语的反问,“我介意,你以后还碰么?”

寂璟敖一瞬不瞬地看着她,“不碰。”

施醉卿噤了声,真没想到寂璟敖如此认真地回答她:不碰。

她嘿嘿地两声,不太想在这个问题勉强上寂璟敖——寂璟敖说不碰其她女人就是不去撕碎其她女人,那不就是要来撕碎她么……

“我又不会跟人跑了,你介意什么……”,施醉卿嘀咕。

寂璟敖眸色飘忽起来,他不知道他在介意什么,他只知道,自己看见他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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