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青春part9-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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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君凡闻言停顿下来,冷瞪亚瑟一眼,问道:「你会什麽功夫?」
「泰国拳和空手道。」亚瑟全身细胞都跃跃欲试。
「那就来吧!」
两个功夫高手就这么一来一往的比试起来。交手数招後,亚瑟便被雷君凡比预期中还精湛的武术吸引,愈打愈起劲,几乎是乐在其中。
一向独来独往的亚瑟不觉萌生了一种「有个志同道合、旗鼓相当的搭档,其实也不坏」的念头。
然,雷君凡在出拳间所传递的怒气也让他想起了另一个人——那个姓展的究竟哪里好?为什麽君凡这麽在乎他?
不打紧,时间将会改变一切……
同样刚和伙伴们分手,南宫烈和向以农却不约而同的找上了彼此。
「我正要回头去找你。」南宫烈率先淡道。
「我也是。」向以农轻叹一气,「就这么回房去,我铁定会闷出病来,所以想去找你玩牌。」
「我也有这个意思,咱们再去找两个牌友来玩吧!」南宫烈兴致不比向以农低。
「我们可以加入吗?」学生会长尼尔和宿舍长罗德双双出现在他们眼前。
「你们……」
「我先声明,我和罗德是一起去用餐回来,看你们在这边所以顺道过来打个招呼,才会刚好听到你们的对话,绝对不是故意偷听。」难得有机会和南宫烈再度交锋,尼尔可不希望又胎死腹中。
南宫烈和向以农互相交换了眼色,向以农开口道:「两位学长对玩牌在行吗?我们可不想被人说以强欺弱。」
「试了就知道。」罗德一直想找机会好生教训向以农,好不容易有了机会,自然没有自动放弃的道理。
「既然如此,咱们就来下注如何?」向以农兴致盎然的提议。
「如何下法?」
「两位学长一组,我和烈一组,来赌梭哈,哪边赢了就可以要求对方一件事,对方得无条件答应。」向以农简洁明快的说明游戏规则。
烈在赌桌上可是所向无敌,所以这赌局他们可说是胜券在握,否则他才懒得陪这两位铁定输的老兄玩。
「一言为定。」尼尔爽快的接受。
失礼了,小鬼,你们的底细我已经调查得一清二楚了。你以为你们那边有位「赌桌上的东方不败」就赢定了是吗?
只可惜遇到我,他的纪录就要在今夜划下休止符了!
802 室里的展令扬,优闲自得的窝在窗台上喝著香味四逸的曼特宁咖啡,把玩著手中的奇怪玩意儿。
躺在床上歇息的伊恩,纳闷的问:「你手中把玩的是什麽东西?」
「凯臣的新发明,不过这是半完成品,还有很多地方得再改良。」
「你在想凯臣他们?」
「我在想你会如何处理制造这些「意外」的人。」
「我现在心绪还很乱,无法静下来思考。」伊恩愁眉轻锁。
「没关系,还有两天的时间,你慢慢考虑。」展令扬喝掉最後一口咖啡,像|Qī|shu|ωang|身手矫捷的猫咪般,无声无息的从窗台上轻跳下来,准备就寝。
就在此时,窗外传来响彻云霄的爆炸声——展令扬和伊恩互看一眼,展令扬笑脸依旧的铁口直断:「看来又是桩「意外」。」
话方落,腕上的迷你通讯器便响了起来,响声极为短促特殊,展令扬闻声立即往房外冲。
「失陪。」
「你要去哪里?」伊恩追问。
「凯臣受伤了!」
原来那急促不寻常的特殊响声,是东邦人遇难时,紧急通知伙伴们自己所在位置的暗号。
第九章当展令扬赶到安凯臣的发讯位置时,目睹的是炸成一个大窟窿的网球场和浑身是血、倒地不动的安凯臣。
「凯臣!」展令扬立即冲到安凯臣身边,可是安凯臣已失去了意识。
「凯臣——」纷纷赶至的其他四个东邦伙伴,全都触目惊心的一拥而上。
稍後赶过来的尼尔、罗德、亚瑟和安格斯眼见事态严重,不约而同的想上前帮忙,雷君凡和向以农却齐声喝阻他们。
「不准过来!」放话时,两人已摆出大打出手的架势,「谁敢再上前一步,就别怪我们手下不留情!」
曲希瑞则是在展令扬和南宫烈的帮忙下,对昏迷的安凯臣展开急救。
正当剑拔弩张之时,早先被安凯臣以麻醉剂迷昏的马汀也赶至现场,瞥见安凯臣满是鲜血、不醒人事的侧脸时,脸色霎时变得极为恐怖怒吼:「这是怎么回事!?」说著便要冲上前一探安凯臣的状况。
「不关你的事!」雷君凡威胁著要出拳,赏了马汀一鼻子灰。
马汀存心和雷君凡杠上自腰际掏出手枪,亚瑟眼明手快的出手阻挡马汀,眼里清楚的散发著「不许碰雷君凡」的警告光芒。
「你们在干什么?都什么时候了还吵个不停。」身为学生会长的尼尔旋即出面排解马汀、亚瑟和雷君凡之间一触即发的对峙。
罗德和安格斯也帮著尼尔灭火。
「你们既然都赶来了,怎么不帮忙处理意外维持现场秩序,全杵在那里大眼瞪小眼干什么?难道你们没看到围观的人潮已经愈来愈多了吗?」和伊恩一起赶到的副会长黛安娜,一来就不满的数落尼尔一行人。
尼尔五人这才注意到四周的状况,围观人潮已愈来愈多,不赶快处理不行,於是纷纷休战,扛起身为学生会干部的职责动了起来。
只有脸色彷如夜叉的马汀和不属於学生会干部的伊恩无动於衷,仍把注意力放在安凯臣身上。
「令扬,让我看看凯臣的伤势,或许我可以帮得上忙。」就读医学院的伊恩说著使上前。
展令扬却拒绝了他的好意:「不必了,有希瑞在就行了。还有,我就趁现在跟你说清楚,因为凯臣发生了意外,所以我们之间的约定就到此为止吧,很抱歉,没想到事情会这样结束。
明天一早,我们就要离开艾菲尔,回去我们原有的世界了。」
「令扬!?」突如其来的骤变令伊恩十分错愕。
尼尔五人也一样震愕,只是碍於立场不便采取什麽行动。
不过,五个人之间倒是已有了默契——待会儿一定得找伊恩谈谈!
当意外现场秩序完全为学生会掌控之後,以伊恩为首的六个男人便先後离开现场,只有毫不知情的副会长黛安娜继续坚守岗位,继续执行学生会的职责。
而东邦六人早在混乱中,消失於汹涌的人海。
齐聚在理事长室的尼尔六人,个个面色凝重,室内气氛几乎是冰点的寒度。
最先打破沉默的是脸色最难看的马汀,只见他口气极差的怒问伊恩:「你给我说清楚,为什麽凯臣会成为今晚意外的受害者?」他设计那些机关可不是为了炸伤那个令他充满兴趣的小鬼!
亚瑟立即附和马汀,咄咄逼人的质问伊恩:「我也希望你做个交待,为什麽在这种「非常时期」,你还故意找来那六个小鬼?」
「别说他们只是一般转学生。我已经调查清楚了,那六个小鬼和你那个政治名人外公交情匪浅,全是K。B。大学的风云人物,不是什麽泛泛之辈。」尼尔说这番话的目的意在提醒伊恩别想敷衍了事。
「你可别推说那六个小鬼的事你不知情,我已经从希瑞口中证实,是你邀他们六个人转来艾菲尔的,而且在这之前,你完全没和他们碰过面。我希望你交待清楚,你突然在这个「非常时期」把他们找来的目的究竟是什麽?」安格斯也加入质问伊恩的行列。
罗德自然也是逼供的一方:「还有一点你最好也能自圆其说:既然人是你找来的,为什么把人找来後又要强行介入他们之间搞破坏?你这种行为很难教人不想成你只是为了某种私人因素,才会把他们六人找来艾菲尔。」
迎著五双不谅解的眼睛,伊恩依然稳如泰山,面不改色:「人的确是我找来的没错,不过今夜安凯臣会成为意外的受害者,确实不在我的预计之中。至於找他们来的理由,之後我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解释。只是眼下,我希望先设法说服令扬打消明早离开艾菲尔的念头。」
「就算你说服了姓展的又如何?」亚瑟实在很不愿提到展令扬。
伊恩冷哼一声,笃定的道:「你们都看过那六个小鬼的资料,应该知道令扬是他们的头头,只要他决定留下来,其他那五个就不会有异议!」
尼尔五人虽然不想承认,却也无法否认这个事实——至少目前的种种迹象显示,那五个小鬼确实极度在乎姓展的。
「但愿你说到做到,否则我们之间的帐就很难善了了。」马汀对伊恩撂下狠话。
「附议!」亚瑟、尼尔、罗德和安格斯也和马汀站在同一阵线。
翌日一早,展令扬和伊恩在理事长室单独会面。
「凯臣的伤势如何?」伊恩率先开口表示关心。
「大难不死,吉人天相。」展令扬不论走到哪里都吃得下东西,这会儿向自然也不例外,神情悠哉的喝著伊恩递给他的蓝山咖啡。
「那——还是非走不可?」
「对。」
「为什麽?」
「因为我们之间的约定已经完成了。」展令扬把喝光的空杯递到伊恩面前,脸上写著「再来一杯」。
伊恩会意的又替他倒满一杯蓝山,重新递回展令扬面前,回到正题:「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我的意思很简单,就是你委托我们调查的「意外」真相已经水落石出。」
展令扬说著又喝掉半杯咖啡。
「什么时候的事!?」伊恩相当意外,但仍故作镇静。
「昨夜。」相对於伊恩的按兵不动和谨慎戒备,展令扬则是一派懒散、坐没坐相的猛打呵欠道:「不过在公布真相前,还是请双方人马都现身坐定再来慢慢谈不迟。」
「你在说什麽?」伊恩心头一震,暗叫不妙。
展令扬抬眼对著偌大的理事长室里的空气朗声点名:「躲在浴室的尼尔老兄、门後的亚瑟老兄、屏风後的安格斯老兄、窗帘後的罗德老兄、更衣室里的马汀老兄,还有你们五个通通出来罗!」
「YA!」东邦五人闻言齐蹦出来,自动自发的抢著在展令扬两边一字排开坐定。
先後现身的尼尔五人则神情各异的在伊恩两侧各自坐下。
双方隔著长长的会议桌,壁垒分明的面面相对。
「你没受伤?」找了安凯臣一整夜的马汀,见到对座毫发无伤的安凯臣,心情极为复杂。
「你看我像有受伤的样子吗?」安凯臣难得给了马汀好脸色。
马汀心情更为复杂。因为他知道安凯臣的好脸色,是因为和几个死党凑在一块儿才展现的。
坐在安格斯对面的曲希瑞,很好心的对一直盯著展令扬看的安格斯道:「你是不是觉得很纳闷,为什麽令扬喝了那麽多下过你的药的咖啡,还是没事的活蹦乱跳?」
「你——」安格斯眉头一凝,恍然大悟。
曲希瑞还是捷口先说:「你没猜错,答案就是:令扬已经事先服了我特制的独门解毒剂罗!」
尼尔不禁轻笑一声,冲著伊恩道:「看来人家早就对你有防心了。」
「不可能!」伊恩极感意外,但事实偏又摆在眼前。
「因为我和君凡都被你施以催眠,所以令扬不可能发现你有嫌疑而提防你,是吗?」南宫烈好整以暇的欣赏伊恩千变万化的诧愕。
「你真的干了这种事?」亚瑟不敢置信的当场质问伊恩。
南宫烈如何不关他的事,但动到雷君凡他就非过问到底不可。
「他的确干了。只是他低估了希瑞的能耐,认定希瑞不可能识破他对我们施行的催眠术。」雷君凡难得肯主动替亚瑟解惑。
「你们究竟是何时知道伊恩干了这档子事的?」罗德不动声色的问。
向以农了解的笑道:「你是不是认为至少到昨天中午,你们五个人在喷池边偷听我们谈|Qī|shu|ωang|话时,我们应该还不知道伊恩对烈和君凡催眠的事,否则就不会有那样的对话,早就把展令扬从伊恩身边拖走了,是吗?」
尼尔五人恍然明白的求证:「你们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们在暗处,所以才故意说那些话?」怎麽可能!?
南宫烈笑容可掬的安慰尼尔五人:「诸位老兄也不必太受打击,咱们家以农可是天生的演员,能识破他演技的人实在是屈指可数哪!」这话同时也等於肯定了尼尔五人的质疑。
马汀很不想承认脑中推揣的事,但几经挣扎後还是决定问清楚:「你们既然已经知道我们在喷池边偷听,那麽昨晚的反常行为就是有预谋的了?」
安凯臣吐了一口气,好人做到底的点破五个自觉吃瘪的老兄:「就算没有喷池边的事儿,光是你们五个人昨晚全都留在风云楼的「巧合」,就足教人起疑了,诸位老兄。」
亚瑟听至此,虽然心中依然讨厌展令扬,可他仍旧想证实姓展的究竟是不是像尼尔的调查所言那般高竿,或者只是浪得虚名罢了!
「你们五个早就对伊恩生疑,但姓展的还是相信伊恩、陪在伊恩身边,所以你们五个才会那麽生气、那麽排斥伊恩吗?」向以农或许是在演戏,但另外四个的不悦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