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驭凤:腹黑九小姐-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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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找她寻仇了?
郡阳无痕回想起当日的场景,祯盈可是被自己连打了三个耳光,受尽屈辱,现在稍作调养,定是寻那姑娘去了。
“备马!”
无痕不由多想,喝了一声,便脚踏七星出了习武场。
已经在一旁准备好了的诸葛蝙则和众徒弟大眼瞪小眼不知何事,零站原地,眼看着王爷离去,不敢唤之。
!!!
郡阳宫门再次被打开,郡阳无痕孤身一人骑着一匹赤红色的血疆马奔驰在寥寥山路上,抄小路直取街市!
祯盈伤都没有恢复,怎能再去寻仇,且伤她的女子内力深厚,出手狠辣,祯盈根本就不是对手,她自己寻仇且不是找死!
郡阳祯盈十七岁,是无痕同父异母的妹妹,因年纪相仿,从小在宫里玩耍,读书写字,习武甚至是吃饭都是在一起,所以两人感情挚深!
但无痕对祯盈是只拿妹妹相待,绝无半点动情之意。
但祯盈却不同,她对无痕的情意至真至纯,宫内的人心里都清楚,祯盈喜欢无痕,甚至一次醉酒后还扬言此生非无痕不嫁!
为此,郡阳王郡阳无双已经给她寻得轩辕国王室皇子两次和亲机会了,都被祯盈已死相逼,无奈退婚!
到现在,她和无痕就这样彪着,但两人之间的距离则全由无痕把持,如若他想放~荡,那当夜就可将祯盈抱上~床!
只是,这些在无痕看来,是荒唐的!
他虽然跋扈,不羁,却在这方面是一个非常传统的人!
☆、给我滚下来!你个臭娘们!
甚至堂堂的郡阳国王爷却要主张一夫一妻制,虽惹得不少同国王室皇子笑话,却也赢得了天下女子的怜心。
血疆马本就是可日行千里的神马,这种品种全大陆不过三十只,均散落在各个国家的王室皇子手中!
寻常人家恐怕这种马养都养不起,更别说买了!
大路流沙,寻风而动!
郡阳无痕身入蛟龙,踹踹飞驰。
!!!
祯盈公主很快便进了街市,本想直捣黄龙,骑马冲入上官家,一把穿云剑直取那贱人的咽喉!
却不想今日街市上却人满为患,根本就让不出一条路来供祯盈飞驰。
“让开!都给我让开!”
马背上的祯盈连连喊了几声,都没人理会她!
那么多人都挤着去看游街斩首的好戏,谁有工夫搭理一个骑马叫嚣的女子?有马骑就了不起啊!
祯盈见无人回应自己,怒不可解,抽出马鞭便肆意朝周围人群中抽去!
啪!
啪!
鞭子舞在祯盈手里就像被灌了咒语的奴隶一般,让它揍谁就揍谁。
挡在马前的几个人人被鞭子抽的连连惨叫,有的脸上被抽出一道血痕,有的则是脖颈上,耳朵上,甚至有个人的眼膜都被盘旋的鞭尾甩破了,血流不止。
“凭什么打人?下来!下来!”
“给我滚下来!你个臭娘们!”
“我的眼破啦!”
一众人纷纷谴责马上的祯盈,手里随意拿起周边商铺摆在门口的物件朝祯盈砸去!
祯盈冷哼一声,明眸善睐,身子微跃,双脚踏在马背之上,凌波玉足,身体竟腾在空中踏着人群中的人头冲影而去!
躺在床~上的这两天祯盈早就让人打听好那贱人的住所,不就是自比是上官家的九小姐才如此跋扈吗?
本姑娘还是当朝公主呢!!!
一个被众人耻笑的废品!
但说归说,废品二字,在祯盈眼里却并不敢轻视。
毕竟,几日前,自己就是被这个废品给打的毫无还手之力的!
人群中,祯盈拔力飞行,临去秋波那一转,卷入回眸思梦人。[·]
很快,她便来到了上官大院门口!
本以为要先在守卫森严的门口热热身才能进得了大院找到贱人,却不想此时的大门却肆意的敞开着,门口只有两个身子单薄的护院。
祯盈根本无视他们,并未说话,舞动着鞭子腾空一个利索的左右互博,便将门口对立而站的两人打昏!
“贱人!给我出来!”祯盈站在大院之中,秀眉一挑,婉若游龙扫视着周围,颇有一种不惧天下的气场。
偌大的大院竟无人回应!
就在祯盈打算亲自寻遍各个院落之时,从远处却走来一个男人,脚步杉杉,身着翠绿长衣,长发挽起一道凸形!
祯盈仔细端详,心里一惊,“这不是常去无痕殿找哥哥的李御医李承德吗?”
而这时,李承德也看到了祯盈公主,忙化走为跑,疾步而过。
“卑职拜见祯盈公主!敢问你为何在此?来找谁?”
(打篮球去了,晚上有更!)
☆、公主要与九小姐决斗
此时的李承德刚刚在密室把自己骨折的胳膊接起抹好膏药愈合!
本可以早些出密室,可他发现这次骨折的胳膊与往日不同,修复后却也软绵无力,根本无法施展功力,出了密室也只有挨打的份,索性又多待了两个时辰,全部疗养好才出来。
“找人!找一个贱人!”
郡阳祯盈跟李承德也算熟悉,但只是在无痕殿或者哥哥的书房见过很多次,没有私下交谈过,倒也谈不上有多了解!
“贱人?这上官大院几百人口,你要找哪个贱人?”
李承德很纳闷堂堂的一国公主怎么如此不顾身份跑到上官家来叫骂,难道她和口中的贱人发生了多大的渊源吗?谁又敢惹当朝公主呢?
“这里的九小姐!那个废品!”
说着,郡阳祯盈挺直了腰身,破口大喝,“贱人!给我出来!”
虽声线不雅,但在那一瞬祯盈公主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质却如浮翠流丹又似芥芳沤郁,连李御医看了都多了几分恋眸。
李承德心里一惊,心道,“兮玥什么时候得罪了祯盈公主?她们怎么会有接触的机会呢?”
李承德清楚,兮玥虽然堪比天降神人,却也是废品了十几年的身子!
在众人眼里她出门不足百米就会迷路,怎会跟深居郡阳宫的祯盈公主有所接触,而且还惹到了她!
“祯盈公主,你来的时候,街市上是不是很多人?”
刚刚李承德已经找院里遗留的下人打听了,大院几乎所有的人都去参加今天游街斩首筱筱祭奠九小姐的仪式了!
祯盈公主难道来的路上就没听到路人议论九小姐已经被毒死了?
“是啊!人很多!我走的急,踏觅轻功而来,倒也耗费了我不少内力,不过今日要与那贱人决斗,倒也不在乎这些了。”
“决斗?敢问,公主与九小姐到底有何仇恨?要争个你死我活,公主可是万金之躯,她一个废品怎能跟您相提并论,还请公主消消气,早些回宫!”
兮玥在李承德眼里可是统一大陆的一大杀手锏,而且他已经将此事透露给了自己的主人郡阳无痕,虽没说出兮玥的姓名,但无痕王爷已经对此事感兴趣了,迫不及待的要尽快见到凤凰刺青的携带者,要亲自跟她谈条件拉入自己的阵营!
而现在无痕王爷最要好的妹妹却要跟兮玥决斗,这让李承德相当为难,只得先安抚一下公主,尽量劝她回宫!
“回宫?笑话!我会怕她?你快些叫她出来,少在这跟我浪费时间!”
祯盈已经有些不耐烦了,推开挡在自己身前的李承德便要逐个院落搜寻兮玥的身影!
“公主殿下!你口中的贱人已经死了!今天街上的那些人就是去刑场看上官家斩首残害九小姐凶手的仪式!”
李承德虽然是在骗公主,但这样的骗局,几乎是没有破绽的!
因为这个世界除了他,没人知道兮玥还活着!
即使日后祯盈再见到活着的兮玥的话,也不会责怪自己骗他!
☆、八百两的玉佩赠予乞丐
毕竟斩杀凶手的仪式已经在举行了!
“什么?死了?你没骗我吧?”
祯盈猛然驻足,回眸看着李承德,朗目疏眉,半信半疑。
“真的!被她的贴身丫鬟给毒死的!那凶手现在就在游街,估计这会快走到城郊刑场了!你若不信,我可陪你一道去看!”
李承德本也想直奔刑场,他担心兮玥会真的忍不住出手救筱筱,到时候可就是劫法场的死罪了。
他一定得阻拦兮玥!
“真的?”
此时的祯盈有些信了,但心里竟漫出了几丝难过,自己还未亲自再与她争个高下便已经辞世了,真是不可想象!
“当真!走,我们现在就去!”
李承德已经等不及了,他此刻的心一直悬着,虽然祯盈公主要与兮玥决斗,但这都是可以化解的小事。
但她一旦劫了法场,问题可就大了!
!!!
血疆马踏着铮铮铁蹄,行走在街市之上!
此时的人流已经恢复了正常,上官家的游街阵营已经出了街市,到了郊外的刑场,而街上众人也都跟了过去,留下的都是些老弱少残。
马背上的郡阳无痕拉着缰绳站在街市十字路口,原地转了一圈,此时却正有两个乞丐举着破碗来找无痕王爷讨点碎银。
艳阳辉耀下,血疆马上的郡阳无痕一袭惹眼的白袍,腰身坐的笔直,五官极为端正,剑眉一挑却也难免露出了几分贵族之气,宛如琼林玉树,停立在街口,风流自成。
乞丐当然知道这骑马之人是贵气富甲,举碗乞讨的时候连鞠了十几个躬,诚意坦然。
郡阳无痕虽有要事在身,却也深知乞丐存活于世的不易,随手从身上拿出一块象牙玉佩丢给他们,“拿去当了吧!少说也值八百两!莫在乞讨了,娶个婆姨,弄个小铺过日子吧。”
两个乞丐当即就傻了眼,双手紧紧的捧着手里耀着夺目色泽的玉佩,双膝触地,磕起连连头。
“别磕了!问你们个事!这上官大院可知怎么走?”
来的路上无痕已经问过宫女,祯盈公主要去上官大院寻仇!
无痕虽与上官家主上官江相识,却从未去过他的宅所,上官江刚刚被哥哥提为掌管全国粮库大权的右丞相。
令无痕没想到的是,看似资质平庸的上官江却拥有如此天资过人的女儿!
想起当日在方远绸缎庄,无痕心里竟泛起片片留恋,生性好斗的他头一次在敌人面前将本已出鞘的剑收回,硬是喝住了高级护卫队的进攻!
或许,那张令人神往的眸子已经吸引了他!
但志在一统的无痕不想让自己沉溺在这种淤泥之中,忙恍脑遗忘!
“上官大院我知道,就从这个路口一直走,最大的宅子就是了!”其中一个乞丐忙指着路口的方向说着,却又疑惑的寻道,“恩人,莫不是要参加今天的斩首仪式?上官家的队伍已经去了城郊的刑场了!你现在去大院也没用,早没人了!”
“什么?斩首仪式?斩谁的首?”
无痕听后,竟莫名的有了几分紧张,连连问道。
☆、知罪与否,还不是一样斩首?
“不清楚,好像是一个丫鬟的!都说她毒死了自己的小姐!”
乞丐也不识字,之前上官家的管家发告示的时候,他们连要都没要!
如若要了的话,现在拿出来给恩人看就好了。
“毒死小姐?”
郡阳无痕吃惊的嘴巴已全然张开,跟乞丐又虚言了两句后,无痕决定直接去刑场!
血疆马仰头嚎叫一声,无痕抖擞缰绳,马蹄轻盈如燕,朝城郊飞驰而去。
!!!
此时的上官家队伍已经全部就位刑场,九十九名精壮侍卫全部负责外围警戒,将整个刑场台以外的方圆五十米全部包围,不准围观群众入内。
而那三十六名皇家护卫队则将行刑台团团围住,偌大的邢台,三十六人正好站了一圈,面朝台外,手握玉马观天刀,寒光凛冽,侩子手还未就位,这刀光却也足以让众人胆怯。
邢台的正对面则是看台,一溜的木架台子,中间居高,两边则慢慢平行!
中间位置基本都是看客中身份最高的人坐的,有茶饮有檀木方桌置于身前,就连座椅也带着冰蚕软垫,而两边的座椅却只是单纯的松木板凳,无它享源。
此时,看客也已全部就位,上官家主上官江自是坐在了最中央,稍作调整后,看了一眼时辰,猛拍一把身前的方桌,暴喝道,“带死囚筱筱上刑场!”
声令下达后,上官江身后服侍的下人则一并高喊重复了一声他的话,响彻刑场,声似鸿云,渐入了在场所有人的耳膜!
很快,筱筱便被带出铁囚笼!
被两个精壮的侍卫架着胳膊上了邢台,而后便一脚狠狠的踹在她的膝盖上,“跪下!”
筱筱毫无力气支撑,重重的摔在地上,跪地埋首。
此时,扎着红头巾,彪壮无比的刽子手赤着膀子袒露着胸口旺盛的胸毛提着一把仿制的青龙刀上了邢台!
“筱筱,你可知罪?”
因这是自家的事,且死的是自己女儿!
上官江没让管家去做这些最后问言程序上的事,而是要亲口搬问,他要让天堂的女儿死个明白!
邢台上的筱筱,仰面朝阳,眼眸中此刻竟比之前淡然了很多,或许一个人真正面对死亡的时候,倒也就释然了,最多便是手起刀落人抬走,几秒钟的事,何须彷徨太久?
筱筱嘴角微动,酒窝自现,此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