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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雅兰-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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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特全部舔了一轮,才认真看看,伤口似乎……好了一些,她知道纯血种有这种力量的,如同野兽,受伤时互舔伤口得到安慰。

她想安慰他,可又觉得肤浅,他不会需要。

“雅……”她没说完,男人手一伸,她被拉进水中,全身浸湿水花飞溅,她还没开口已经被严实堵住。

“唔……”

男人重重吻她,一个转身将她按到浴池池壁上,衣裙从下往上脱掉缚住了她的双手。

“雅兰……”她脸颊若云霞蒸腾,桃花烂漫,目光羞羞地垂下,“你、你不要这样……”

“不要这样,那哪样?”他嘴角有轻微的笑意,眸中暗沉翻滚,极近与她对视,手掌从湿透的内衣边缘伸进去,她呀地轻唤一声,腰肢扭动,粉红从胸口浸了出来,若渲染开的胭脂。

“这样,还是这样?”

她羞到不行了,她爱的男人在摸她,还、还摸她那里,她好无措。

雅兰哗啦地从水中抱着她出来走向卧室的大床,三年后第一次亲密,在水池里她会受不了。一路水渍,围在男人□的浴巾落下,她无意间看到了,呀地捂住双眼,脸烧得冒烟。

被放在柔软的床上,他欺身压上去,细细密密地吻着,煽情而滚烫,她被他脱下最后的遮蔽,在他灼灼目光下红玉软软春水连绵。

菲特躺在床上,银白的发是夜里玉兰绽放的花,软嫩嫩的四肢害羞地缩着,小小的一团,他耐心地一点一点打开,如同温柔拨开初生婴儿的细嫩的小手指,她的私密和敏感在他抚弄下热腾腾软乎乎地化在他的掌心,唇落上肌肤吮吸霸道地留下占有的烙印,一串儿一串儿,她被他吻得失去意识,身体是美丽的颜色,眸子里雾蒙蒙模糊映着他的倒影。

“菲特。”

“嗯……”

他手指坏心地拨弄她身下,反弹琵琶轻拢慢捻,她颤颤地吟,咬着嫣红的唇儿不敢吭声,被弄得实在难受,抓着他肩膀泫然欲泣。腿被打开成羞耻的角度,她害怕了,怕得不得了,“不要——”

“乖,”他吻吻她的唇,腰部用力缓缓挺下去,“不痛的。”

她皱紧一张小脸,半晌喘了一口气,又吸了半口吊在半空中。

“菲特,放松,”□再盛也得忍着,他不想用重力,兽性大发也舍不得她疼,他声音哑到不行了,“你太紧了,放松,看着我。”

少女迷迷蒙蒙睁开眼,他凝视她,缓缓深入。

她连气都喘不过来了,脸绯红绯红,“雅兰,雅兰。”

“我在这。”

“……好深了……”她没发觉这话说得多么露骨,声音娇娇媚媚,祈求一般的,“我好难受,出去一些……”

雅兰被她声音刺激得扛不住了,一用力顶到了花心,酥得她身子一颤,叫出了声。

简直是上等上等上上等催情剂。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继续上肉,这章肉福利大大的,下章继续大大的

这个文迎来了肉戏全盛时期… …不过也会荤素分配的啦哈哈

冒个泡有利于下章肉更加美味哦

☆、61Chapter 61

雅兰被她声音刺激的扛不住了;一用力顶到了花心,酥得她身子一颤;叫出了声。

简直是上等上等上上等催情剂。

菲特说不清这种感觉;被爱惜被宠护被占有;那种欢愉强烈到超出了她的认知,他带她颠簸了一阵子她就泄了一次身;软绵绵地哆嗦,他在她极致抽搐的身子里用力进出,细腻;她却哭了出来;无力拍着他的肩;“……呜呜,停一下,啊……”

她在那种持续的□里崩溃了好一会儿,小死一回,雅兰带着她继续,她在剧烈动作中呜咽娇吟,雅兰的唇舌却在她的酥乳流连吸吻,享受无比。

四角垂下的帘纱晃动,床也在晃动,软香绵绵,旖旎芬芳,睁开眼时她细嫩的双腿挂在他臂弯上,她脸红到不行,男人的身子渐渐压低与她厮磨,含着她的耳垂吻着。

“舒服么?”

“呜呜……”

他是坏人,总是弄她哭。

雅兰失笑,这小女人,难受也哭,舒服也哭,想要也哭,不想要也哭,她知不知道在床上哭很容易引起男人□的?

想着□的动作狠了些,她嘤嘤嘤哭的声音大了,又一阵抽搐紧缩,下面热热流了一滩,瞳孔都涣散了。最初的火燎□过后他开始慢条斯理地享受,提着她的腰深深地抽动。

“菲特。”

“……啊……”

“菲特。”

“……呃啊……呀呀……”

他对这回答很是满意。作者:= =变态!

后来她忽然泪汪汪地望着他,嗓子软软的叫他,“雅兰……”

“嗯。”

她脸红红娇花,“嗯……你怎么……还不出来……”

都好几个小时了,雅兰弄得她一阵娇喘后俯头,声音低哑魅惑,手抚到她身下,引得她颤。

{文。}“听见了么,菲特下面会唱歌呢。”

{人。}菲特被他们亲密进出时身下发出的摩擦响亮水声羞得几近晕厥。

{书。}可他还在说,温柔微笑,“唱得这么好听,我怎么好意思出来,嗯?”

{屋。}“不、不要说了……啊……”

最后他发泄时她都崩溃好几次了,太烫了,她嘶哑着尖叫又极致了一次,用雅兰的话来说,又舒服了一次。

第二天早上她醒来,骨头散架骨碌碌滚落一地。

腰酸背痛腿抽筋,下面麻麻疼疼的,菲特花了好一阵子才动了一根手指头,软绵绵没有力气,眼睛缓慢眨了眨,好不容易聚了焦,呆呆望着天花板半晌,忽然拿枕头盖住了自己的脸,粉红一直染到脖子。

没脸见人了。

被子里身子光溜溜的,被洗干净了,没有来由的敏感,自己撩开被子一角瞧了瞧,火烧似的收了手,又拿枕头压自己的脸。

下面又热又凉,应该是上了药了,一直上到了里面,她一想他是怎么给她上药的,脸又红了。

……大色狼。

过了会儿雅兰进屋了,端着粥,神清气爽温柔如水地笑,“菲特。”

“……”她躲在被子里不吭声。

“菲特。”

“……”继续装尸体。

“菲特——”

“……”她才不要见他。

被子一掀,她身子露了大半,肌肤上漫山遍野的娇红花儿令人惊艳,越是敏感的地方吻痕越是密集。只是一瞬她就手忙脚乱地遮住自己,羞赧地挪到床头,低垂着睫毛。

雅兰注视她,几近贪婪,目光一点一点深下去。

少女双瞳剪水,红颜娇羞,却绽放出耀眼的艳丽,美如半开睡莲,妩媚动人。

被爱情滋润过的女子原来是这般。

“乖,过来。”

她脸红红的不做声。

怎么害羞成这样了,雅兰想笑,声音低软的,“吃点东西。”

她真的没什么力气,他就喂她吃,她一点一点抿着像猫儿的吃食。

“昨夜弄痛你了?”这么怕他的样子。

她差点噎到,脸红得更厉害,嗫嚅着不敢看他,“没……”

他被她诱惑的样子勾得受不了,一直以来凶猛小怪兽化身为害羞小白兔,他怎的没成就感了。

结果粥喝了一半就搁在床头了,床上男女纠缠,震动传到了床头柜,碗有摔下去的趋势。

菲特又被他逗弄到哭,小动物一样哼唧着,身下那朵花一开一合水光潋滟。雅兰见得眼红一个转身将她抱坐在身上吻,她跨在他身上特别无措,这动作,太大胆了。

他把她一提一按就坐进去了,酥得她直颤,气儿喘不过来地抱着他脖子,小脸红成一个小番茄,“你……你……唔嗯……好胀……”她眼儿都睁不开了,嘴唇红肿肿地合不拢,“你怎么……这么大呀……”

这话听得男人受用极了,马力全开。

她没想到这个姿势会坐得特别深,眼泪一波一波儿的,双腿圈在他腰上,他弄了一阵说,“菲特自己动动。”

“……嗯?”动?

他提着她往上,又缓慢地按下去,她哈了一口气,全身潮红。

最后她无意识款摆着水蛇腰肢呻吟着,扭得几乎要了他的命,捏着她的身放纵自己,又狠又重,她咿咿呀呀媚唤,柔软的身体弯成了优美的弧度,跟不上他抽动的速度又开始哭。

做完后他又给她洗了一遍,每个部位都细细地洗,细细地瞧,爱极了就亲一口,亲一口她颤一下,他来了兴致,慢慢在她脆弱上吸吻,她无力低吟,如此折磨了几回。

第二日黄昏的时候,用晚餐时雅兰问她,“还累么?”

语气无辜而温柔,她听了却是真真切切的暧昧,嚼着饭菜不想理他。

“晚上陪我去个地方,嗯?”

其实不用这样专门说出来的,他带她出门,她哪里都跟着去,或者说,她觉得他能带她出门,她很开心。

晚上的天空因为前几日雨水的原因清亮亮的,月光皎皎银白温柔地涂抹在深蓝色的幕布上,空气清新湿润丝丝凉意。菲特简单穿了条前面系带的蕾丝小裙子,外面搭了条披肩随雅兰出门。

一路颠簸,山间路并不好走,何况是晚上,花的时间也就长了些。下车后发现是洛灵斯顿小镇的外围,山峦原野稻田,风无形扫过此起彼伏,隐隐虫鸣更加宁静空旷。

她瞧了瞧,记忆里那家东方菜馆正坐落在这里,后面蜿蜒着稀稀拉拉小屋子。酒店点着大红的灯笼,红玉一般。晚饭的时间早过了,门口有人慢慢扫地,大抵是该打烊了。

她还记得在这里,从怀表魔法师那里出来她再次遇见他,把怀表还给了他,那个时候她特别难过。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在意他的呢,她想不出来。

明明是轻佻又恶劣的人,她最讨厌的类型。

雅兰拉着她朝菜馆方向走去,一绕,绕到了后面的小山麓上,不高,一眼几乎可以望到坡顶,草丛石块堆砌着,月光里草木轻轻摇曳被镀上淡淡银辉。

她走上山腰不禁一怔。

山坡上有一棵巨大的古树,枝叶盘虬,葱郁茂盛,树干有四人合抱来粗,树是斜着长的,枝桠伸向空中,树下是一座座银白墓碑,整齐排列着,月色里有着模糊的影子。上面镌刻的文字有些折损,看起来有些时日了。

这里是一个隐蔽的墓园。

她站在原地,哑然发不出声音。

她的夜视看清了那些文字,不禁心里一颤,血骨冰凉。

雅兰慢慢走过去,走到小小墓园里,这里连风声都是安静的。

“许久不见。”雅兰站定了一会儿轻轻说,目光沉静,声音温柔,“事情忙了,来得少,抱歉。”

菲特捂住了嘴,望着冰冷的石碑。

战争中的骑士英灵长眠于此。

他静静站着,背影浓黑,她在他后面隔了段距离,他说了什么她没听见,她只呆呆望着眼前这个画面。

夜色,月光,墓群,古树,男人。

人类光阴短暂数十载经不起生离死别,可他们偏偏要面对这些,这个男人站在他生命中重要的人中间,地下尸体数年,只有他依旧鲜活。

只有他活着了。

菲特眼眶发热,她走上去与他并齐,“雅兰,我可不可以和他们说话?”

她是血族,她不知道这些骑士会不会憎恨她,从而责怪雅兰。

雅兰垂眸看看她,目光里默认。她便理理裙衣,双手绞了起来。

她有点紧张。

“那个,你们好,我是菲特。”说着行了个礼。

她想了想,又说:“我在血族都听说过你们,你们真的……很厉害。知道吗,血族与你们不能相比,你们人生不及血族寿命百分之一,但是活出了精彩和篇章呢……我很羡慕你们。”

雅兰毫无声息地注视她微红的面庞。

“雅兰他……是个很温柔的人,”说着鞠鞠躬,“谢谢你们陪伴他那么一段时光。”

其实她很想问,他们有没有怨恨雅兰。

她还想说,如果怨恨,请一定原谅他。

说完了愣了愣,刚才她说的话怎么都有一种“你们放心地去吧雅兰交给我照顾好了”的违和感,不禁有些脸红,偷偷瞧瞧雅兰,他噙着抹淡淡笑意也望着她。

呃,果然是说错话了。

又站了一阵,夜色深有些凉,雅兰便转身下坡,菲特正准备提脚跟着他走,回头无意望了望那群墓碑,不禁呆住了。

彻彻底底地呆住了。

明亮皎洁的月华下,山坡上的墓园一片澄澈,而在那澄澈中,站着一个男子。

准确地说,不是站着的,他的□是虚无,漂浮在最前面的一座墓碑上方,身形隐隐透明,又有些发亮,她看见了他身上的蓝白皇家骑士团制服。

男人肩膀宽阔,脸上是温暖灿烂的笑容,佩剑扛在肩上,他的面庞她见过——在市长家的相框里,她不敢置信地望了望他身下墓碑上刻着的的名字,胸口突然哽了一块石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了。

威尔逊·史密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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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特回头找雅兰,他却不知为何渐渐向山下走,走得很慢,却不曾回头。

月色里男人笑着将食指竖于唇边。

嘘——

菲特睁大眼睛。

一个个缥缈虚无的英灵,从每一块墓碑中浮出,相同的蓝白制服,不同的年轻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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