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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青楼秘史:媚心计-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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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了!”

清笛连忙喝止。许多氤氲如梦的记忆,朦胧而来,她不要再听下去……

“不,我一定要说。”

凤熙已到清笛身前,伸手掀起清笛一直垂到膝弯的青丝,垂首一寸寸轻吻,“那时候你真是个假小子,白日里跟着将军们骑马,晚上便累得人事不省。”

凤熙喘息浊重起来,“我解开你的衣裳……那夜月光倾天而下,照亮你隐约发育的身子。我在你乳下瞥见一枚胭脂小痣……”

“便只一眼,便只粟米大小,却那一刻却让我,让我再难自持……”

凤熙喘息着伸手去捧清笛的乳,清笛颤抖避过,“我那晚便吻了你那颗小小胭脂,而我也——成了男人……”

“怜儿,纵然那时你还小,纵然我并没破了你的身子,可是你却要了我的初次。你自然是我第一个女人。”

140、香囊暗解(第四更,答谢加更)

清笛颤抖起来,那夜的她并非毫无记忆,只是她却没想到原来是这样!

那夜她只觉身子窒闷,乳肋之下有奇异的感觉。她疲累至极,强撑着从梦里醒来,却猛然发现凤熙竟然跪在榻边!

那一夜月光如梦,迷蒙醒来的她看见凤熙跪在月光里颤抖。他额上落下大颗大颗的汗珠来,喉中有低绵的呻。吟……她哪里懂得发生了什么,便以为他病了。

“凤凰儿,你怎么了?”急急伸手去摸他的额头,果然发觉他额头上烫得吓人!

她便慌了,双手胡乱地去抚他的身子,叫着,“你别怕,我这便喊人来!”

“别喊!”凤熙颤抖着抓住她的手,跪倒在她榻边,低声哀求,“继续这般抚。摸我,我便好了。”

他的话,当年的她自然不会多想。自己生病的时候,娘亲也是这样轻抚她的额头、拍着她的手,她便会觉得舒泰了许多……不暇多想,她便将床榻让出一半来,让凤熙躺上来;小手游走于他身上,还轻声地问,“可好些了?好些了么?”

她终是白日疲累了,她终究还是个孩子,所以并不懂得那一刻凤熙如狂的喘息与呻。吟意味着什么……她甚至后来就趴在他身上睡着,只隐约觉得他的裤子诡异地湿了一片……

当日她还笑他,说他这样大的人了,还会尿了裤子……而他寒了脸对她,威胁她说,倘若她敢经这件事情说出去,他必会捏死她最爱的小蓝……

她果然从没对任何人说起过这件事,甚至自己都没再想起过。今日猛然省悟,明白那一夜竟是发生了什么!

那年月夜,他竟然在她房中,甚至就在她身旁,孤单地独自成为了男人……

此时听来尴尬、羞涩,却也是,无边的哀伤……都是在命运里身不由己的人,都是当情感猝不及防到来的刹那,浑然分不清那究竟是爱,还是恨——便宛如她三年前对着小六的样子……

“你走了,却担心小蓝和翡烟禁不得舟车劳顿,不适应北方的气候,所以你将他们都留给了我,要我替你照应。你说,‘凤凰儿你可多用些心,我来日还会回来的!倘若见小蓝落了一根羽毛,翡烟受了半点委屈,你可仔细你的皮!’你笑靥如花,半分没有要离开的悲伤,可是那一刻你可知道,我只想死死扯住你,让你别走,或者带了我去!”

“我已经习惯了日日与你在一起,已经习惯了与你吵架;如果你走了,这座偌大的府邸不过是一座坟墓。我自己该如何熬过那些漫长的岁月,我又该怎么办……”

“你交代了小蓝,又交代翡烟,你甚至连你院子里的花花草草都交代清楚了,你却一句都没提到过我。我赌气,便说绝不会去送你;可是你可知道,你跟你爹的队伍走出了城门五十里之外,我都一直追在山上……”

“那时候的我,等同于囚犯;私自出府,已是大罪。我回来之后被打了二十军棍……可是那一刻已经不知道了疼,只觉麻木。”

“你走了,你说来日还会回来的……可是你走了那么久,那么久,非但没再回来,竟然连一封书信都没有写与我……”凤熙这样大的男子,竟于这一刻哽咽。

“我不肯承认对你动了情,只想将这种情感当做不甘心,当做没能报仇的遗憾……可是从你走后,我的心里身子里始终有一团火……我怕了,便开始找女人。从府里的婢女,到青楼的姑娘……我一个一个与她们交。欢,希望用她们的柔情来忘却了你……”

“可是每一次,不管那个人是谁,我眼前看见的永远是你的脸!”

“当我终于意识到,这已不再是恨,而是爱了……北边却传来了你爹出事的消息。你们一家死的死,流放的流放,等我从杭州赶过去,已经全然找不见了你的影踪。”

“罪臣之女,定然籍没入官,不是为官妓,就是被扔进军队里成为营妓;我便全国上下,一间一间的青楼、一座一座的兵营去找你!——我找遍了天下,却唯独没有想到,你竟然没有离开霸州这个伤心地而远走他乡,你就在霸州原地!”

“怜儿,三年的离别,三年的寻找,我已是彻彻底底明白——我对你的贪婪、我对你的渴望,早已不是恨,而是刻骨铭心的——爱!”

“没人能代替你在我生命中的出现,没人能比得上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怜儿,你可明白?”

床帐绯红如轻烟,凤熙在清笛面前扯开了自己的心扉,更是定定落下泪来,“怜儿,让我爱你。别再躲着我,更不要再将身心都放到耶律玄宸那里!我本与你更早相遇,我比他更早爱上你!”

凤熙一手捉了清笛柔致脚踝,一手拥住清笛,俯首便来寻她乳下胭脂……那柔嫩细腻的白,让他喘息,“那粒胭脂生在你乳下,当年你还小,胸还是平的,我便得以看见;可是今日,那里已经峰峦高峙,便将那胭脂全都藏住——怜儿,那里是只有我知道的神秘……”

清笛挣扎,可是身子却被卡在床栏之间;她争不过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垂首向她胸来——他的舌尖就快要舐上她乳下胭脂!

“你方才说什么?耶律玄宸?”清笛拼尽力气抗拒,却更想知道这个答案,“他,他不是叫雪宸?”

凤熙将清笛身子压向床栏犄角,喘息早已急乱,“他原来是叫雪宸,后来却自行改名玄宸;将雪字抹去……”

清笛一晃。他改了名字,他从名字里抹掉了“雪”!

当日她虽然不知道他是谁,却已经注意到了他的重瞳,她知道他的名字恐怕会泄露他身份——便半是调弄,半是撑着小性儿,逼他只当她一个人的雪,不许他再对旁人提起他的名字……

他这样做,是不是,也是为了如此?

清笛即便此时屈辱,却只含泪而不肯落下泪来;可是这一瞬,她的眼泪终究跌落了下来。

而凤熙瞄准了她片刻的放松抵御,硬是扳开了她的身子!

141、几番风月(更1)

她的身子玲珑曼妙,增一分则腴,减一分则纤;她拼力侧身躺着,以避开他正面攻击,可是她越是这样,她身上每一寸曲线就越是完美地旖旎,她身子的每一点轻颤都反倒是最销魂的邀请……

“怜儿!”凤熙大喘,双手扳开清笛双膝,便要攻入!

“凤凰儿,难道你没看见!”

红锦衾被翻起红浪,清笛纵然窘得已是浑身泛红,她这一刻却冷静下来。妙目甚至傲然挑起,眸光清冽如冷泉,“看见了我的身子,难道没看清我周身的印迹?”

凤熙正在亢奋里,却宛如兜头被击了一记重锤!欲望席卷身心,他原本忽略掉她身上印迹,只急着想要得到她——可是她却一盆冷水直泼下来!

她周身上下,从颈侧、锁骨,直到胸尖、乳下,甚至蛮腰、腿内……还有,那最神秘之地,竟然都留下了淡紫轻红的痕迹!

那些印迹,就仿佛是被风吹落了的杏花。一点点的淡紫轻红,匀撒再她周身,于她最美的地方娉婷绵延……那痕迹,占据了她所有的美好,一处都没有错过!

“我身上的每一寸,都刚刚被他宠爱过。”

清笛之前的惊惶犹在,虽然此时被凤熙压在床笫之间,却已是高高升起了自己的骄傲,仿佛高贵而不可侵犯的女皇,“他给了我愉悦,让我从未有过的酣畅。尽管我心里依旧还在抗拒他,可是我的身子却还是臣服了,并且因他而到了数次极致!”

“凤凰儿,你做不到的。”

“纵然你此时用强而要了我,你也不可能让我那般欢愉!”

清笛侧过头去,也知道自己此时冷酷,却不能停下,“你方才说,今日想要我,是要让我尽快受孕——可是我要告诉你,之前我与他之间欢爱多次,他每一回都将种子倾泻在了我身子里,最深处……倘若今日被你强占,来日就算有孕,难道你敢确信那就是你的孩子?”

凤熙陡然颤抖,身心都仿佛被推上了陡峭的悬崖!

现在强要怜儿倒是简单,可是他又如何面对自己的自尊!

身下那曼妙胴。体的每一寸美好,都留着耶律玄宸的印迹,宣誓着他的拥有;甚至,甚至就连怜儿身子深处,她最美好的密地里头,竟然也被耶律玄宸播种了数次!

就算他此时要了怜儿,他却还是个什么!

清笛看得清凤熙的神色,知道自己的话已然起了作用;若要打败凤熙,最好的武器便是捏紧他的自尊。毕竟是皇子龙孙,毕竟是心比天高的少年,他最大的障碍永远是心底的那面高高飘扬的自尊之帜。

清笛索性冷酷到底,便微微仰起身子,亲自捧起了自己的乳——红锦衾被,曼妙的女子肤如凝脂、发如黑缎,此时面上若羞若恼,更是亲手捧起了自己的玉乳……乳上一点嫣红,鲜嫩欲滴……

凤熙喘息如牛,真想就此撕碎了自己的自尊,不顾一切占有了她!

她的这般妩媚,岂可为外人所占!

“公子请看。”却哪里想到,清笛声如雪泉,冰冷如针刺开他的迷思,“你说我乳下的胭脂只是独属于你一个人的秘密?那这,又是什么?”

凤熙一惊,垂眸去看,面色大白!——她乳下胭脂一点,可是胭脂周遭却留下淡紫吻痕。那分明已经被人反复吮吻着,竟似在胭脂周围拢起一团花瓣,将那胭脂承托成了一枚花心儿……

“公子醒醒。此处早已不是公子独自的秘密。怜儿身上,无一处再是秘密。那孩子,无一处没有到过,无一处未曾拥有。”清笛高高仰起下颌,光芒如刺!

“啊,啊!”凤熙一声低吼,猛地抱紧自己的头。不敢置信地盯着清笛,“他是你的杀父仇人,你竟然还允他这般对你!”

清笛缓缓阖上眼帘,“我也不想呢。可是每回见了他,我便什么都忘了;只想与他偷得多一刻欢愉……”

最后,再给他致命一击吧……清笛轻轻叹息,“公子初次动情是对着怜儿,怜儿的初次懂情却是对着那孩子……夜晚看他就在榻边地下,我便整夜整夜做过春梦……春闺梦里的,都是与他不尽贪欢。”

“这一回在莲下舟上,开始纵然是他强迫于我;可是到后来,分明是我紧紧缠住了他,不准他退开……”

“啊,啊——我不听,不许你再说了,我不听!”凤熙发狂,猛地抽走衣裳,从榻上跳下,直奔出房门去!

房门锵然地响,雕花门扇无依摇曳。清笛转头望凤熙发狂奔出去的背影,眼泪狠狠跌落,心也如同被刀尖剜碎……可是若不如此,他便执迷不悟;到了最终,受苦的便只是他自己!

“公子!”

“小侯爷!”

房门外惊呼声一片。却没人能拦得住凤熙白衣而去的身影。而白衣掠过之后,露出门口朱红的宫装……

清笛一震,急忙扯过破碎了的衣裳掩住自己,俯伏在榻上,“长公主千岁请容奴婢更衣。”

翡烟急忙进来,给清笛开柜子找衣裳。翡烟的手都已经颤抖得无法自主——方才房间内的种种,他们在外头都已听得清清楚楚。可是长公主来得悄然,更是严命任何人不准出声;就连翡烟想要偷偷进来给姑娘提个醒儿,都被看住,一声不准出……

方才的一切,长公主早已是知晓的了!

清笛赶紧收束更衣,奔出门去跪倒在地,“长公主恕罪。”

“起来吧。站着说话儿。”长公主却语声轻悄,甚至亲自伸手扶起了清笛。

142、暮云合璧(更2)

长公主亲自伸手来扶,清笛只能蹙眉起身。

阳光在廊檐外晒得炽烈,她从跪着到起身,眼前的阳光从直直照着,直到被廊檐遮蔽,眼前从光耀,变成幽暗——只一瞬时的光影变幻,她便没能躲过长公主狠狠扇来的耳光!

“小贱。人!”

方才那一刻还高贵典雅的翔鸾长公主,这一刻拧眉立目,彻底归为普通的母亲,“你怎敢这般不知廉耻,你怎可那样伤了我的儿子!”

“公主千岁!”翡烟惊呼着扑过来护住清笛,流泪跪倒在长公主眼前,“公主千岁息怒,息怒……若要责罚姑娘,便叫奴婢代替。”

“姑娘三年前受了那么重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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