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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老公接招-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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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晌融够了解他;虽然他嘴巴说得狠,说要带她私奔、永不回家,可他心里一直觉得对不起父母。

他是风家的独子,打小父母就把他宠得好象太上皇,他们虽然没有很多时间陪他,却用别的方法给了他最妥善的照顾。因此,尽管心灵上有些寂寞,他还是由衷感激父母。

如今为了终生幸福和下一代,他选择离去。虽不认为自己有错,只是心中依然有万般的不舍,可那种病,只有酒精能麻痹。

“妈咪,怎么办?”司楚走过来帮忙扶人,看着这个又唱又跳的家伙,真不敢相信,这是那个斯文温和的风叔叔。

晌融歪着头想了一下,计上心头。“司楚,你还记不记得公公病房的电话?”

见女儿点头,她续道:“你去打电话,把这里的地址告诉公公,请他们来这里接风叔叔。”

“那风叔叔不就要被带走了?”小司楚皱着眉头。小小年纪的她可是敏感得紧,公公不喜欢妈咪,她看得出来。

“放心,叔叔的酒没这么容易醒,我想为了叔叔的健康,他们会委屈在这里待上一夜。让公公多多了解我们,才能争取到他的欢喜啊!”晌融对自己和女儿的魅力可很有信心的。

闻言,小司楚笑开了怀。“我这就去打电话。”

女儿一走,晌融回头探视风江。咦?人呢?不见了!

她紧张地四下搜寻,在车底下找到了鼾声如雷的他。笨蛋!他就这么睡死了,教她该怎么把他弄进屋里去?

第八章

风江正在唱歌,他在唱“杯底不可养金鱼”。

“拜托你,别再唱了。”晌融一手支着额,秀巧的拳头紧紧握着,她在考虑要不要敲昏他。

“晌融。”他咧开一抹小瓜呆也似的笑容。“你好漂亮。”

“谢谢!”晌融后悔毙了。她干么担心他在车底下睡觉会着凉,多事地叫醒他呢?从他二度睁开眼到现在已经三个小时了,那张聒噪的嘴巴还没停。

“你知道超人和女超人一起做伏地挺身,为什么超人做完地上有一个洞?女超人却有两个?身分证掉了怎么办?榴梿和西瓜打头,哪一个比较痛……”对啦!他就是满口胡言乱语,叽叽呱呱地说唱个没完。她真怀疑,他那条舌头到底吸收了多少酒精?

“晌融,你回答啊?”没听到响应他还不依哩!

“超人用单手做伏地挺身,女超人用两手做,所以地上分别有一个洞和两个洞;身分证掉了就捡起来;榴梿和西瓜打头,头比较痛。”她回得有气无力。

“哇——晌融,真聪明!那我再问你喔,拿鸡蛋丢石头,鸡蛋为什么不会破?

成吉思汗大喊‘冲啊,杀隘为什么百万蒙古军没人要理他?蜈蚣说要去买东西,两个小时了,却还没能走出家门,为什么?”他大眼眨巴、眨巴地望着她。

在那种强烈祈求目光下,她心不甘情不愿地开口。“左手里拿着鸡蛋,把右手里的石头丢出去,鸡蛋怎么会破?成吉思汗当时说的是汉语,蒙古人听不懂,当然不理他;蜈蚣的脚太多,穿鞋子很麻烦,所以花了两个小时还走不出家门。”

“还有,还有……”有问有答,他玩得可开心了。

“你够了没?”她快被他那些无聊的问题烦死了!

“你不喜欢猜谜语吗?”他扁着嘴的样子好无辜。

晌融两手按着太阳穴,她要把那家卖他酒的商店拆了!可恶——“那我们来唱歌。”他嘴巴一张就要发声。

晌融快一步捂任他的嘴,都过半夜十二点了,她可不希望他吵到女儿的睡眠。

“别唱了,你不渴吗?我倒水给你喝。”喝醉酒的风江就像个小孩子,骂不得、打不得,只好哄了。

他点头。“我要喝水。”

“那你喝完水,要赶快去睡觉喔!”“好!”他笑眯眯的,一副好不天真的样子。

她这才放心地走进厨房,帮他倒水。“喏。”她把水杯给他。

他咕噜咕噜灌完水,嘴巴一张竟然唱起国歌来。

“三民主义、吾党所宗……”

她脚步一个跟跄,差点摔个四脚朝天。这个浑蛋居然敢晃点她?

“你不是答应我喝完水就去睡觉吗?”她双手插腰。

“唔!”他可怜兮兮地低下头。

晌融竟有种欺负小孩子的罪恶感,该死!

“风,已经很晚了,你不累吗?”到底是爱他入骨,他这模样瞧得她好心疼。

风江摇头,委屈地咬着唇。

“可是这么晚了,你大声唱歌会吵到人耶!”

“那来猜谜语。”

“还猜啊?”

“不然玩亲亲啊!”他突然跑过来,用力抱住她。

男人果然都是色狼,都醉得神智不清了,还记得玩亲亲!晌融忍不住直翻白眼,却没想到风江所谓的亲亲,竟是用口水洗她的脸。

他像只小狗伸长了舌头不停舔着她的脸、额头、耳朵、眼睛、鼻子、脸颊……直下到颈项,眼看着就要下到她的胸部,她禁不住双手抵住他不断进逼的头。

“你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气死了,干脆敲昏他算了!

“我还要玩。”他耍赖挣开她的手,舔上她胸前的蓓蕾。“哇!”彷佛电殛加身,晌融吓得叫了起来。

这时,门铃突然响起。

晌融像久旱遇到甘霖,迫不及待地踢开他跑去开门。最好是风父来了,赶快把他带走,她快被他搞疯了。

“伯父吗?”她打开门,快速地将风父请进客厅。

风父作梦也没想到,他的儿子会有这一面!

在医院接到小司楚的电话,说风江醉倒在别墅里了,他很讶异,本以为晌融会趁此将儿子拐走,想不到她会让女儿打电话来通知,对她的印象无形中好了不少。

不过风江怎会在她的别墅里?儿子怕早就知道了她们母女的存在,却一直瞒着他,教他不由得心伤,他们父子的感情真淡保想来若非公园里的巧遇,他想抱到孙女,恐怕得等来生了。

兴冲冲找到这山区别墅,想与儿子尽释前嫌,却看到……他那个斯文温和、沉稳持重的儿子居然在——跳脱衣舞!

风父不敢相信地摘下鼻梁上的老花眼镜,擦干净后再戴上。噢,老天!他没看错,风江真的跳脱衣舞,还……对他抛媚眼。

上帝,他要昏了!

风江一边挥舞着脱下来的上衣、边舞近风父。

“爸爸!”还好,他虽然醉了,却还认得出父亲。

但下一秒,他突然噘嘴在父亲脸上亲了一记,然后把脱下来的衣服套在父亲头上。

“哇!你在干什么?”晌融大惊失色,冲过去和他展开一场衣物争夺战。“跳舞。”直在看不出来,一个平常文质彬彬的男人,喝醉酒,跳起脱衣舞竟还有模有样。

“你跳舞就跳舞,作啥脱衣服?”他自己脱还不够,还要脱她的,可恶!

“我热啊!”他说得恁般无辜。

晌融却听得险些气炸心肺。“你热了就脱衣服,没钱时是不是要去抢劫?”

他被骂得一愣一愣的,半晌,无法反应。

“风!”晌融瞧他委屈的,心底又是一阵怜惜。“你乖嘛,别再闹了好不好?

你乖乖去睡觉,我明天做你最喜欢吃的包子给你当早餐喔?”

“真的?”他像个无依的小孩般倚在她肩头轻打呵欠。

“真的,所以你快去睡好不好?”看他有想睡的征状了,她赶紧将他扶进客房,服侍他睡下。“乖乖睡喔,明天见。”

“明天见!”大概是真累了,这回他没再吵,乖乖地闭上眼沉入梦乡。

晌融疲倦地长叹口气,终于解决掉一个,不过客厅里还有一个,看来她今晚是不用睡了。

风父来到客房门口。“他睡了?”

“是啊!”晌融起身走向风父。“对不起,他喝醉了,所以……行为有些荒诞……”说到最后,她自己都觉得很呆,只好傻笑。

“看得出来,他醉得很彻底。”风父下意识抚着方才被儿子亲过的地方。这还是风江成年后,第一次亲他呢!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可是他这样子恐怕不好跟伯父回去了。”晌融颇伤脑筋地歪着头。“伯父如果不嫌弃,请在这里住上一晚,到明天,他的酒大概就醒了。”

“那就打扰了。”风父也不推却,他本来就想找个机会挽回儿子,她肯留他,正好。晌融把他带到风江隔壁的客房里。“那就委屈伯父在这里住上一宿了。”

她帮他铺上新床单、换棉被、送水瓶……安排得妥妥当当的才请他住进去。

风父看着她忙里忙外,体贴又贤慧的模样,冷峻的眼慢慢有了温柔的光芒。这女孩很不错嘛!

睡在暖和的被窝里,耳里听到隔壁房门打开的声音,木造楼房的隔音不好,他一直听见风江在梦魇。

大概是喝醉酒的关系,风家人酒量都不好,身体承受不了酒精的侵袭,风江呻吟了大半夜,期间,晌融温柔的慰哄始终不断。

风父几度不放心,起床察看儿子,都见晌融一脸忧心地陪在风江身边照顾他,那份真情连他看了都感动。

最后,当风父在极度疲倦下缓缓睡去时,他紧抿的嘴角已经放松,浮现出一抹柔和的笑容。

早晨的别墅由一股清新诱人的包子香气揭开序幕。

晌融信守诺言,彻夜做了一笼素菜包子给风江当早餐。又想到风父病体初愈,还特地熬了些鲜鱼粥,给老人家补补身子。

全都弄好后,她去叫风江起床,根据以往的经验,那家伙因为低血压,早上特别难清醒,往往要耗去半个小时才能恢复平时智商的一半。

不过今天……当她打开房门时,看见他在里头跳来蹦去的样子,差点以为自己累昏了,眼睛看到幻象。

“你是风江吗?怎么今天这么快就清醒了?”

他转过头来看她,一张脸又红又肿。“晌融,我好痒。”他不停地抓着身上的红点,今晨的低血压就是被这些红点打败的,他痒得连床铺都躺不得了。“风——”她急冲进来,摸着他的额头。“奇怪,没发烧啊!怎么会突然全身长满红点?”

“我……”也不知道他是因为不好意思在脸红,还是红点的红,反正整张脸蓦地火红似血就是了。“我起酒疹了。”

“酒疹?”记起他昨晚的酒疯,她才想跟他算帐呢!澳愫染坪鹊狡鹁普睿罡茫 ?

“我又不是故意的。”他昨天被父亲伤透心了嘛!一时忘了自己只有三杯的酒量,一不小心多喝了半杯,哪知道后果会这么严重?

“是哦!那你拉着我唱歌、猜谜语、跳脱衣舞也都不是故意的喽?”爱藉酒装疯的人不值得同情。

“我……跳脱衣舞?”他知道自己喝醉酒后会特别多话,想不到那么丢脸的事也做,这打击实在太大了。

“岂止哦!你一喝醉酒就非常热情,除了抱着我亲,还……”“我还亲了其它人?”

“不就伯父喽!”

“爸——”哦,让他死了吧!

“怎么?亲我这么痛苦吗?你小时候老子还帮你换过尿布呢!”风父在隔壁房听见他们的谈话,好奇地过来查看,一见儿子听说亲了他那一脸死样子,他忍不住刺了儿子两句。

“不是……我……那个……”受惊过甚,风江一时遗忘了说话能力。

“哼!”到底是自己儿子,风父也不忍心逼他太甚,而且他因为起酒疹,已经够可怜了,暂且放他一马吧!风父转身离开客房。

直到父亲走进客厅,风江迅速地关上房门,放心似地松了一口气。突然,又像想起什么似地转向晌融问道:“爸爸怎么会在这里?”“你还好意思问?”晌融爱娇地瞥了他一眼。“你不是一向很有自制力吗?怎么会突然喝得醉醺醺的?差点把我吓死,我只好打电话请伯父来喽!”

“对不起哦,我一时心情不好才喝多了点儿,请你原谅我!”他心疼地将她搂进怀里。“那昨晚……爸爸有没有……你们……”昨天在医院里,父亲还摆出一副对她颇不谅解的样子,他怕父亲又要伤害她。

“昨晚我们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把你这个醉鬼摆平,过后大家累得连气都快喘不过来了,还能干什么?”

刚刚父亲骂人的中气还挺足的,倒是可怜的晌融,白玉磁般的雪肌上挂着两只黑眼圈,显然她才是那个累了一夜的人。

不过她总是体贴、不爱邀功,他很了解她,只是更加地怜惜她。

“晌融,对不起,我以后再不会了,我发誓再也不喝酒。”他轻如羽毛般的亲吻落在她唇上,像是在对自己的誓言盖下印章。

“你很不舒服吧?”起酒疹是最难受的;以前还不知道司楚体质的时候,不小心给女儿沾了点酒的糖,女儿哭了一整夜,连觉都睡不着呢!澳憧烊ハ锤鲈瑁患硭傻囊路崾娣愣!?

领受着她的温柔,风江真想吻她、爱抚她,但父亲就在客厅里,他再渴望也得克制一点。

他用力将她抱进怀里,鼻端嗅足了她身上淡淡的体香,才慢慢放开她,轻轻道了声谢,走进浴室。

晌融走出客房,前庭里,那一老一小正在做体操。

不管风父对她的印象如何,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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