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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极品娴女-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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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梦尴尬着不知如何是好,待马夫人走远了只得自行站了起来。看着四周夫人们有些异样的神色,强行挤着笑垂下了头。

马夫人转身走过厅正中,见陈夫人恭敬着引了莫可兰正好入厅,莫可兰今日被苏学良好说歹劝着来陈府,脸上冷漠着高昂着下巴。对几位夫人的招呼都笑理不理的轻点头回应……

“苏夫人!”其它夫人都对莫可兰行完礼后,神色各异着悄然离一身冷气的莫可兰远了点,马夫人却笑着上前热情见礼。

莫可兰坐在椅子上,眼神微撇了眼马夫人,下巴微点了点头并不想多理。

“苏夫人!今儿可有件有趣的事呢!”马夫人无视莫可兰明显的冷遇,凑过去轻声说:“花醉月从前的夫家!今儿陈大人竟是邀了来……”

莫可兰眼神一冷。偏头冷冷看着马夫人:“当真?”见马夫人认真着点头,立马一脸恼怒起来。

“苏夫人!陈家还真是初入京不懂事!”马夫人面上认真,眼里却带了丝笑意说道:“陈大人过于心急在户部收扰人心。却是连那骆滨也一并收了!不知这胃口可吃得下?”

莫可兰本要发怒的,听得马夫人如此说,却垂下眼眸来端起茶杯,心里想着苏学良求自己前来时所说,这陈令辉是可用的?转而想起当日花家自己说了两句花醉月。却被父亲派人过来训斥……

“哦?骆滨那厮不是没再续娶么?”莫可兰淡笑着问道,旁边其它夫人们听得都面色一动。悄然放低了声音注意听这边动静来。

“是啊!陈大人家是真不知道还是怎么的?那李氏身份如何能来得此处……”马夫人一脸奇怪的说着,对李梦的方向偏头示意。

莫可兰根本不为所动,眼皮都不曾抬过一眼冷笑道:“花醉月再没用,也是咱世家女郎来的!姓骆的可是想将个妾来扶正么?”

“苏夫人有所不知!”马夫人轻笑着说:“这些年户部新晋官员不少,外地不知道当年事的,还以为那李氏就是骆滨的原配呢!”

其它夫人都集体打量着李梦,李梦直觉不好顶着目光背心冒汗,心里急转着思来想去不知自己何处惹得这群贵妇……

身边其它夫人见状,不由悄悄退后,将李梦在人群中突兀出来。

“哦?姓骆的当花家没人了?”莫可兰面色愠怒着正要拍案而起,想了想只摆了摆手:“罢了!回头让花家与他算账去,莫扰了陈老夫人寿辰!”

其它夫人听了也就低声说笑起来,马夫人在莫可兰旁边轻笑:“那可能又有好戏看了呢?这骆家多半以为花家父子去了边关,真不管花醉月了呗!”

“哼!”莫可兰昂头看屋顶,冷冷着说:“花家可以不管不理,却也容不得旁人欺辱!”

“夫人!”莫可兰的贴身嬷嬷仔细看了李梦后,脸色微变着俯身在莫可兰耳边低语:“那妇人身上的头面……”

莫可兰奇怪的抬眼看了嬷嬷,顺着看过去李梦,仔细一看不由脸色大变,‘蹭’的起身怒气冲冲走过去。

一时厅里不管是世家夫人,还是户部小史们夫人集体鸦雀无声,目光集中在莫可兰与她直冲过去的李梦身上。

“你身上头面哪来的?”莫可兰快步行到李梦面前,冰着脸冷冷问。

李梦屈膝着正要行礼,莫可兰偏头对嬷嬷道:“良嬷嬷!”

良嬷嬷躬了下身,快步上前冲屈着膝躬身的李梦就是一脚:“跪下说话!这头面是从何而来?”说着粗暴的伸手从李梦头上拨下发钗和簪花,再细看了眼后双手奉上给莫可兰:“夫人!”

“夫人?”李梦跌倒在地上,花容失色惊呼道:“奴家不曾对夫人有不敬!夫人为何如此?”

“哼!”莫可兰将钗和簪花在手里转动着,面色如霜着冷笑:“这东西竟然会戴在如此卑贱之人身上……”

李梦心里明了,全是这套饰品惹来的祸事,心里惊慌着不知该如何应答,只哀哀着伏在地上哭泣。

厅里众夫人一时回不过来神,看这架势只知李梦身上饰品只怕另有来历,林夫人与刘夫人对看了眼都不敢出声。

良嬷嬷蹲下身来,伸手抓了李梦已经散乱的发鬓,将李梦的头顺势扬了起来,伸另一只手在脖子上取了项链下来递给莫可兰身边丫头,又抓了李梦的手取下手镯来。

李梦只敢哭泣不敢挣扎,任由良嬷嬷将头面取走,心里甚至庆幸莫可兰只是看上这套头面,却不曾想凭人家身份,至于为点饰品当众……

“贱人!再问一次,这东西从何而来?”莫可兰见良嬷嬷从李梦身上挨着搜了茉莉玉饰,狠狠的冷问。

“奴家……”李梦哀声泣着心慌道:“是家母与奴家佩戴……”

“良嬷嬷!拿我贴子将这贱人送去府衙!”莫可兰冷冷说,转身走了开来,贴身大丫头香袖捧着东西急忙跟上。

“夫人?奴家犯了何罪?”李梦哭喊起来,这要是进了衙门……

莫可兰头也不回的带着丫头走出厅,根本不理会李梦的哭喊,良嬷嬷招呼陈家下人过来帮手,见厅里诸人都愣着,出声冷笑:“这贱人戴的饰品可是莫家的茉莉套!世家夫人们可想起什么了么?”

从贵妇听得良嬷嬷此言,神色一动后都大惊失色,马夫人急忙让自己的嬷嬷和丫头过去:“快!帮嬷嬷将这贱妇送去府衙!”

陈夫人在前门急急赶回厅来,在前院里遇上怒气冲冲的莫可兰:“苏夫人!有何得罪……”

“没你的事!”莫可兰怒气冲冲着急步往外走,陈夫人一群人也不敢阻拦,只得急急跟着,七嘴八舌说着告罪的话……

“陈夫人!”莫可兰带着丫头在正门处等自家马车过来,终是稍平静了丝偏头对陈夫人说。

“你家初来京,往后要宴客什么还是注意别什么人都让进了!”莫可兰严历着说:“若不是今日正好另有发现,你让个贱妾同一群正经夫人同处一堂……”

“苏夫人说的是?”陈夫人一群人集体色变,难道是何处迎客出了差错?

“这事不想与你家计较!”莫可兰摆了摆手,一边上马车一边回头道:“今日我得赶紧去找花醉月问个明白,你自个回去问个明白吧!”

正文 第一百零七 放弃

“噫!”此时旁边驶过莫家标志的马车,窗帘掀开露出莫三夫人惊奇的脸庞:“可兰!怎么回事?”

正一脚踏上马车的莫可兰闻声看过去,见是莫家的车不由停了下来:“三嫂?”

“怎么回事呢?”莫三夫人从车上下来,面色不悦的问道:“可兰你在人家门口闹什么?”

“三嫂?我可没有闹事,你来得正好!”莫可兰不满的叫道:“香袖!将东西与三嫂看看!”

香袖急忙捧了手里的玉饰奉给莫三夫人,莫可兰见莫三夫人打量着皱起的眉头气愤道:“这东西竟然会被骆家贱人佩戴着,可不是欺人太甚!花醉月这个没脑货,姑奶奶的东西也敢胡乱与人,我正要去花家找她……”

莫三夫人面上神情冷了下来:“这东西可是四叔给醉月的陪嫁!醉月不会这么不懂事吧?”

陈家门口一众人这才明白过来,先后的饰品?莫家与人的陪嫁?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都惊慌起来……

莫可兰气闷着,与莫三夫人讲了如何回事!良嬷嬷正与人架了李梦出来:“三嫂!就是这贱人!竟然还说是她家母亲与她的,多半是花醉月哪个没脑货讨好……”

“可兰!”莫三夫人历声喝斥,打断了莫可兰的说话:“这事先去问个清楚再说!”

说着自己转身也走向马车:“我与你同去花家!良嬷嬷!不管这东西如何来的,这等身份的贱人敢佩戴在身上招摇,先送去府衙!”

陈家众人面色惊慌,陈夫人上前对钻入马车的莫可兰惊慌道:“苏夫人!苏夫人……”

莫可兰吸了口气,在车内沉声道:“陈夫人放心!这事与陈家无关,陈夫人别多管了!”对扰了人家宴客一事提也不提,催促马车跟上莫三夫人的车急行向花家。

这场闹剧飞速在京里传播开来。苏学良听了下人禀报后,仔细盘算了番吩咐人还是到陈家赴宴。

一到陈家门口就与陈令辉拱手行礼:“陈大人!今日实在多有得罪!”

陈令辉急忙上前扶住苏学良,苦笑着说:“苏大人!下官初入京不明事理,哪知骆……”

“唉!陈大人!”苏学良也苦笑着打断陈令辉:“你初入京身居要职!可得小心谨慎着,户部知道这事的人多了去,而且……”

说着见陈令辉脸色微变着在考虑,偏头轻声道:“陈大人,我可是真心为你才提醒你!若不是有人非要到我夫人面前提及……”

“苏大人!”陈令辉感激着对苏学良拱手:“苏大人的宽厚,下官实在无以为报!往后用得上的,只管吩咐一声就是!”

苏学良满意着点头:“想用我夫人做刀。顺带挑拨我与陈兄关系!我们兄弟可不能让别人如意,这事你放心,不会牵上你家的!”直接对陈令辉称兄道弟了。

“苏兄真是明白人!”陈令辉一脸感激着。与苏学良携手进了正厅,看得厅里一众先到的官员不由惊呆一瞬才上前招呼。

这边陈家在苏学良到来后,又恢复了喜庆宴客着。骆滨在户部办公处却是呆愣着傻了,李梦被送进府衙,起因是今日佩戴的首饰?还传自己前去问话……

“骆大人?”府衙的衙役头领沉声着拱手:“不要让小的们为难!请!”

骆滨六神无主般站了起来。随着差人走出户部,心里却是想明白过来,李梦只怕是动了娴儿的嫁妆……

进了府衙后,头领却是领着骆滨直接进了后堂,府尹一身官服在这端坐着,骆滨上前见过礼后。皱了眉问道:“你家后院诸事都是由你母亲掌管?”

骆滨垂着头,脑里急转着小心翼翼拱手躬身道:“下官家里一众事务,这些年都是夫人掌管着。母亲年事高了不敢劳累!”

“跪下!”年过五旬的府尹怒喝,骆滨心里一惊只得跪了下来:“夫人?不论是礼教还是律法,妾永远不得扶正不知道?”

“老师!”骆滨惶恐着轻唤,原来这老府尹是当年骆滨入京时,曾看中他才华收了他入门下。“梦儿是平妻!”

“别叫我老师!”老府尹怒目而视。胡子都随气息飘了起来:“你这蠢货,以为京里是你那乡下。礼教能拿来乱糊弄人,平妻?无非不是死契妾而已!”

骆滨脸微微一红,垂着头不敢出声。

老府尹又叫骂了一会,稍去了些火气,拿过茶来喝了两口:“当年我怎么会识得你这孽障!知道你家这次惹下多大祸事了么?先后的饰品啊!让个妾冒充正室混在一群夫人中已经不得了了,还敢给她佩戴上先后的饰品,是你家戴得的么?”

“老师?”骆滨伏在地上急叫:“学生真不知是怎么回事!什么先后的饰品?梦儿干了什么?”

“你真不知道?”老府尹怀疑的看着跪伏在地上的骆滨:“莫家给花醉月的陪嫁,怎么会被你那妾佩戴了去陈家赴宴?”

“啊?”骆滨刚抬起的身子一软,跌在地上惊呼:“不会的!梦儿难道动了娴儿的嫁妆?”

“哼!”老府尹冷哼了声:“你那妇人说是什么也不知,是你母亲给她打扮的……”

“不!”骆滨大惊:“不可能!”

“这么说来你对此事真是一无所知?”老府尹转了下眼珠:“不过若是你家母亲动的,这事你家……”

“老师!”老府尹停下话来骆滨垂头半晌,决然拱手:“学生家里这些年,全由李氏掌管家里事物,想来李氏见娴儿嫁妆珍贵,就想占为已有!”

“嗯!你这厮却是太没用了,被个妾持宠就管了家去,还惹下这等祸事来!”老府尹恨恨的骂着骆滨:“到时看上面如何定夺吧!”

骆滨心知老府尹已经尽力在开脱自己了,心里无奈着叹气,梦儿想来会明白了,为了骆家只能放弃她……

垂头着苍老了许多的骆滨。回了府进了骆母的院子,骆母见状不由大惊:“滨儿?不是去陈大人家……”

“娘!”骆滨‘扑通’跪了下来:“娴儿嫁妆在何处?你还是梦儿动用的?”

骆母神色惊慌,四顾着低声:“谁动了?没有的事……”

“娘啊!快些与孩儿说了吧!不然骆家大难临头了!”骆滨有气无力的跌坐在地上:“梦儿今日赴宴那玉饰,是先后的饰品,不是娴儿嫁妆里的,我们家如何……”

“什么?”骆母大惊站了起来,面前的茶杯直接被衣袖扫到滚下桌摔得粉碎。“不就套普通玉饰……”

“娘!梦儿已经被送进府衙关押了!”骆滨垂头说:“她供说是你给她的,如果真是你给的,整个骆府……”说着痛苦的闭上了眼。

“什么?”骆母气愤的来回走着:“这死蹄子自己爱显摆,非要缠我借与她用。现在……”

想着骆滨说骆府全要受牵连,害怕的蹲下来拉着骆滨的手:“滨儿!现在如何是好?”

骆滨苦笑着:“娘!我在府衙已经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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