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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邪皇阁-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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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拍他圆滚滚的身子,笑笑道:“那你就裹着吧。”

拖了根板凳,在榻前坐下,“王文端死了,你打算怎么办?”

小十七脸上嘻笑一扫而空,嘴角轻撇,半眯的眸子里闪着怒意,“王家欺我太甚,我姜国虽小,却岂是容他一个小小官吏欺杀的?”

他是姜国太子,他出使北燕,王家一而再,再而三地欺他,就是欺姜国。

打杀他,就是打杀姜国。

“你打算怎么办?”青衣了解以前的小十七,以前的小十七虽然能忍,但绝对不是一个可以受得欺负的人,就算当时忍下,事后也定会加倍讨回来。

“楚国公今日上朝,定会把我这事上报燕皇,不论楚国公带回什么结果,等我行动方便些,我也要去揪着北燕的皇帝老2,给个说法。如果给不了我满意的答复,我就与北燕一拍两散,战场上见。”、

青衣微皱了皱眉头,王文端明明说燕皇是假的,为什么他还一口一个北燕皇帝,难道他对王文端的话,半点不信?

小十七看了看她, “随我回姜国。”

青衣怔了一下,“啊?”

小十七浓眉也是慢慢拧紧,“王氏百般害我,如果燕帝还要包庇王氏,就不是明君,燕帝难以服众,早晚帝位难保,而楚国公又是力保燕帝,定会陷入这潭浑水。你不如随我离开,避开这场是非。”

青衣惊看向小十七,这话在这也能说得?

环视左右,只得小十七的亲随远远守在院角,压低声音道:“那天,你没有听见王文端的地些话?”

那天小十七悬在坑里,全力抑制入体的毒瘴,确实没有听见王文端的那些话,“那天,我被蛇瘴熏得头昏,听不见他说什么,他说了什么?”

难怪,青衣轻嘘了口气,不知反而好。

好在那天王文端死在那里,那件事无人知道,要不然,如果王文端所说是真,假燕帝岂能不杀人灭口?

她,母亲和小十七一个也别想活。

小十七没听见那事,自然不会有不小心漏嘴的可能,也免了杀身之祸。

青衣省掉燕皇身份,以及母亲的那些事,道:“他们就是想你与北燕反目,断了平阳侯的外缓支柱。”

小十七冷笑,就知道他们打的是这个算盘,可惜他们只会坐在燕京瞎折腾,却不知平阳侯在外有多得人心,平阳侯唯一不涉足的只是燕京,出了燕京,只要平阳侯一句话,谁理会坐在金殿上的皇帝老儿?

平阳侯在意的是那些无辜的百姓,否则的话,带兵杀进京城,燕皇老儿哪还能坐在那上头指手划脚?

小十七不知那事,青衣完全放下心来,站起身,“你好好歇着,我明天再来看你。”

小十七见她转身就走,急了,“喂,丫头,你去给我问问肖华,这到底玩的哪一出?”他生性好动,这么裹上几天,非把他裹出霉来不可。

青衣现在最不想见的人就是肖华,叫她去问肖华,不如杀了她,装作没听见,加快步子飞快跑走。

“喂,喂……”小十七急得蹦下竹榻要追,身子离了火笼,冷得打了个寒战,骂了声,“见鬼。”只得缩了回去,继续裹着挺尸。

药童端了汤药进来。

那味,小十七闻着就想吐,把头拧了开去。

药童道:“我家公子说了,这药太子可以不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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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 肖华可恶

小十七一听说可以不喝,不等药童说完,就开始赶人,‘那还不端走。‘这药味古怪得很,就是多闻一下,都能多倒一天的胃口。

药童行了个礼,端了药就走。

小十七突然想到什么,问道:‘这药不喝,会怎么样?‘

药童站住,回转身,恭敬道:‘公子说,不喝也没有关系,横竖少喝一碗,就多裹七天的被子。裹够七七四十九天,应该就不用再裹了。‘

四十九天?

小十七顿时蔫了,叫道:‘过来。‘

药童老老实实地走了过去,‘太子,还有什么吩咐?‘

小十七看着那碗药,脸比药还苦,心不甘情不愿地从被卷里伸出手臂,从药童手上夺了药碗,捏着鼻子,把汤药一口气灌了下去。

那药入口,嘴里滑滑腻腻地,越加觉得恶心,把碗丢回给药童,皱脸道:‘肖华是不是在药里加了鸡屎故意整我,这么个味。‘

药童一本正经道:‘公子还有交待。‘

‘什么?‘

‘这药里确实加了鸡屎。‘

小十七怔了一下,胃里顿时翻江捣海,捂了嘴,‘你怎么早不说?‘

药童道:‘公子说,要等太子喝了药再说,如果太子不喝,也就不用说了。‘

小十七一张俊脸涨得通红,裹着被子跌滚下榻,蹲到一边吐得死去活来,只差点没有把肠肠肚肚给吐出来。

边吐,边把肖华连带祖宗地骂了个遍。

身后传来肖华温和的噪音,‘麻草的效果果然不错。‘

麻草?小十七愣了一下,不是鸡屎?

赫然想起,山里的人,如果吃下什么不该吃的,便会用麻草捣烂了服下催吐,麻草捣烂确实便有些鸡屎的味道。

回头瞪向身后那张如温玉般的秀儒面庞,‘既然是麻草,为什么说是鸡屎?‘

‘不这么说,你怎么能吐得这么干净?‘肖华神色从容。

‘你……‘小十七如果不是吐得手脚都软得没了力气,定一拳挥过去,打烂他那张永远温和,却叫人想想就恨得咬牙的好好先生脸。

肖华好象看不见小十七脸上的怒容,若无其事地问道:‘不冷了?‘

小十七愣了一下,身上果然没再发冷,咦了一声,再看地上墨黑的污物,恍然大悟,原来他体内的毒虽然排在了绿豆水里,但被肠道吸收了的毒气,却排不出去,所以肖华才用这样的方法给他催吐,将肠道里残留的毒物尽数吐出来。

毒去了,也就不再发冷。

想通了这点,怒容转成喜色,肖华被人称作天下第一医,果然是有些道理的。

现在这个天下第一医正坐到石桌边,打开药箱,开始一样一样地往外拿药瓶,口中淡淡道:‘绿瓶里药丸一日三次,一次一丸,白瓷瓶药丸早晚第一丸。‘

说完,也不问小十七是否听明白了,洒然离去。

小十七望了一回天,哼了一声道:‘摆什么臭脸,好象我抢你的媳妇一样。‘

说完想起肖华见青衣中毒时的紧张神情,难道他们……

眉头一皱,阳光般的面庞一点一点黯了下去。

青衣在月夫人门外徘徊良久,毅然转身离开楚国公府。

京城第一赌坊依然门庭若市,里头不时传来丹红娇媚的吆喝声。

青衣摸了一锭碎银搁上赌桌,‘买大。‘

丹红媚眸瞥来,不为人察觉地微微一蹙秀眉,这丫头还真是阴魂不散。

开了这局,招手唤来副手,令他顶下自己的庄位,下台离去。

丹红一走,赌客们兴致大减,不少冲着丹红来的赌客陆续走开。

青衣不露声色地跟在后头,从赌坊侧门出去。

直走到前头无人的一丛松林边,才见丹红依着树杆等在那里,脸色不多好看。

丹红冷冷瞧着青衣走近,眉头越蹙越紧。

等她走到面前,抢先开口,‘如果你是来找夜,或者是为了小十七,以后都不必来了。‘

青衣平静地看着她,‘这次真不是为夜的事来。至于小十七……也算不上与他有关。‘

‘哦?‘丹红有些意外,如果不是为了他们二人,那就只剩下平阳侯,但她对平阳侯所知实在有限,青衣来寻她都是白寻。

“合欢林的毒瘴。”合欢林的毒瘴对青衣已经无用,但月娘却仍离不开合欢泉水,她们从平阳侯手中离逃时,虽然带了不少泉水,但已经不能支撑太久。

她虽然可以去蛇国取水,但来去时间太长,实在不是长久之计。

“我还以为你有多大能耐。”丹红鄙夷道:“我懒,不愿跑路去蛇国,所以与平阳侯交易,由他给我供水。你与他……”丹红暧昧一笑,“你去向他讨,他定会给你。”

丹红的话,象在青衣心口上狠狠地抽了一记鞭子,脸色发白,“小十七为何不需要再饮合欢泉水?”

丹红眸色一黯,沉默一阵,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玉瓶,抛给青衣,“这是‘神仙忘’,你舍得过去的一切,就喝下它,就无需再饮合欢泉水。”

她已经告诉了夜,她不想忘,夜仍是将这瓶‘神仙忘’留下了,但她一直收着,却没有想过要去喝下它。

如果青衣能忘掉一切,忘掉夜,何尝不是件好事。

原来如此。

青衣握着还带着丹红体温的玉瓶,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她明明知道这东西可以解去合欢毒瘴,却宁肯为平阳侯做事来换取合欢林的泉水,也不肯服下神仙忘。

如果换成她,或许也会和丹红一样。

将小平瓶紧握在掌心,“谢谢,你的恩情,我会一直记着。”

丹红哂然一笑,“那倒不必,我只希望你别有事没事地来烦我,我想清清静静地过日子。”

青衣点了点头,转过身。

身后又再传来丹红迟疑的声音,“小十七……可还好?”

青衣唇瓣微抿,才从鬼门关走了一回,自然是不好的,但这件事,她不想告诉丹红。

如果丹红知道了,一定不会放过王家,定会暗中去取王氏父子的性命。

但这件事,不是这么简单,这趟浑水,一但搅进去,就再难全身而退。

青衣不想丹红搅进这趟浑水,不想她丧命于此。

“在我们家白吃白住,有什么不好的?”

丹红不屑道:“硕大一个楚国公府,多张嘴,也吃不穷。”

青衣收起‘神仙忘’,不与丹红争辩,径直回府。

月夫人回府后,有肖华开出的药调理,醒来后,就已经没什么事,只是那样折腾一阵,身子略有些虚弱。

肖华瞒下青衣被蛇咬伤的事,月夫人醒来,只听说是姜国太子和青衣救了她,接连两日不见青衣过来看她,对肖华的话,有些怀疑,正想亲自去青衣房中看看,却见青衣揭帘进来。

悬着的心才算是落了下来。

起身拉住青衣,“真没有伤到?”

青衣听了这话,就知道肖华瞒了她的伤,笑着摇头,“没有伤到。”

扫了眼四周下人,向月夫人递了个眼色。

月夫人会意,退去在房中服侍的下人,“有事?”

青衣取出装着‘神仙忘’的小瓶,放在桌上,推到母亲面前,“这个可解合欢瘴毒,喝下后,以后再也不用喝合欢林的泉水抑毒。”

月夫人大喜,将小瓶抓在手中,拨去瓶塞,一股淡淡的幽香从瓶口飘开。

青衣凝看母亲,接着道:“但喝下后,以前的一切,什么也不会再记得,什么人也不会再认得。”

月夫人怔了一下,将瓶塞塞了回去,放回桌上,“我不能喝。”

“母亲是放不下父亲?”青衣细看着母亲的神色。

月夫人应付地‘嗯’了一声。

青衣仍将小瓶塞进月夫人手中,道:“就算娘不记得也没有关系,等娘醒来,我把知道的重新告诉娘,娘还是和现在一样。”

月夫人手一抖,好象那小瓶烫手一般,低叫道:“不,你不知道。”

青衣紧视着月夫人的眼,“娘告诉我,我不就知道了。”

月夫人将小瓶一摆,猛地起身,退开一步,“我不能告诉你。”

青衣呼吸微紧,母亲的遮掩,让她的心沉了沉,对王文端所说的话,又信了两分,“娘,你到底瞒着什么,不能告诉我的?”

月夫人避开青衣的眼,“没什么。”

青衣站起,“当年,娘亲为我送葬,平阳侯为什么要追杀娘亲?”平阳侯说并非追杀她们,而是与她母亲的一场交易,她信……

她每每拿这事问起母亲,母亲却总是遮遮掩掩,说不知平阳侯为什么要追杀她们。

“平阳侯与你爹在朝中向来不和。”

青衣微微失望,母亲终究还是不肯对她说实话,就算平阳侯和父亲在朝中不和,也断然不敢随意动对方的家眷,除非象王氏那样自持有靠山,疯狂地不顾后果,而平阳侯……

不是这样的人。

“合欢泉水已经不多,除非我再去蛇国取水,否则泉水总有用完的一日。”

“你不能再去蛇国。”月夫人猛地将青衣抓住,好象一放手,她就会有去无回一般。

“如果不取泉水,这是唯一的办法。”如果不是迫不得巳,青衣实在不想去揭王文端所说的那些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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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 嫁一送一

月夫人抖着手去摸桌上茶壶,刚倒了半杯茶,外头传话,“将军回府了。”忙搁下茶杯奔出门口接着。

青衣暗叹了口气,今天又失了问话的机会。

肖华扶着灌得歪七倒八的楚国公进来,后头跟着香芹母女。

月夫人上前在另一方扶住丈夫在床边坐下,又去把刚才倒了半杯的茶斟满,“这是在哪儿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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