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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邪皇阁-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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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丹心也不知道她离开?”肖华天塌下来,也难动容的面庞终于出现裂痕。

“影子发现那封信的时候,恰好丹心太子回来,影子不知丹心太子是否知道娘娘的下落,就跟了去,结果……结果发现丹心太子和他一样无知……影子正纠集人马在京里做地毯式地搜查。”木泽心里开始皱巴,这个娘娘还真不是个安份的,又闹了这么一出失踪出来,皇上还不把整个地皮给揭过来?

肖华心想,青衣有意摆脱影子,又岂能让他再搜出来,影子还是小看了青衣,修长的手指在敲上轻轻一敲,“让凌风即刻来见我。”

木泽吃了一惊,“皇上认为娘娘已经出宫?”

肖华望向窗外远方,她终究是要飞出他的掌控,“不但出了宫。而且只怕已经走远。”

木泽怔了一下,不相信道:“凌将军看守的城门,连只蚊子都难飞出去,两个大活人,怎么可能?”

肖华摊开白纸,提笔写了个‘狡’字,“叫你去传,你去传就是。哪来这许多的话?”

木泽满腹迷惑,不敢再问,小跑着去了,向外头传话道:“皇上有旨,传凌风凌半军即刻入宫觐见。”

话传下去,不过两盏茶功,凌风就风风火火地跑来,木泽诧异,上前接着凌风,把他瞅了一眼。又一眼。

凌风回头瞪他,“老子脸上长了花?”

木泽迷惑问道:“凌将军学会了什么仙术不成?从城门到宫里只消两盏茶功夫。”

凌风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我和皇上心有灵犀,知道皇上想我了,所以提前到宫外侯着,成不?”

木泽当然不信他的鬼话,小声嘀咕,“凌将军不好好看着城门,到处闲逛。也不怕走丢了不能走丢的人。”

说起守城,凌风就憋屈,居然要他堂堂大将军去守城。黑了脸,骂道:“关你屁事。”

木泽见已经到了书房门口,不再跟他斗嘴,向里唱道:“凌将军到。”

肖华声音透着些冷,“进来。”

凌风打了个哆嗦,木泽好心低声提醒道:“皇上心情不太好。”

凌风一颗心抖了抖,硬着头皮进去,见着肖华,竟扯了喉咙就开始哭,“皇上饶命。”

木泽怔了,他这是唱哪出?

肖华哭笑不得,揉了刚写的‘狡’字,又再写了一个‘狡’字。

凌风瞅了桌上的‘狡’字,反而不敢哭了,咳了一声,悻悻地道:“那丫头……咳,娘娘出城了。”

肖华似笑非笑地抬眼,轻飘飘地睨了他一眼,“这么说,你承认是你放她走的?”

木泽目瞪口呆地望着凌风,他怎么敢放娘娘出城?

凌风斜睨了木泽一眼,“确实是我放的,可是……我也是没办法啊,她可是拿着盖有玉玺大印的御旨。”

木泽飞快地看了肖华桌上大印一眼,突然明白皇上写的这个‘狡’字是什么意思,娘娘分明就是只狡兔嘛。

肖华淡道:“只是御旨?”

凌风开始绞手指,“还有……”

***

一辆马车在远离燕京的官道上飞驰,坐在车辕上驾驭马车的是一个相貌极秀丽甜美的少年。

车帘揭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看着眼前少年朦胧的身影,暗叹了口气,“青衣,其实我可留在京里,我的眼睛就快看不见了,是不是屋囚都没有关系。”

少年回头笑了笑,“爹,是另外有更重要的原因,我必须离开。”少年不是别人,正是带着父亲出逃的青衣。

楚国公迷惑问道:“什么原因。”

青衣回头看了父亲一眼,神秘一笑,没有回答,只是扬声‘驾’了一声,赶得马几乎飞了起来。

她从宫里出来,满脑子都是那个梦,又想到最近身子的一些不适,就去寻了个大夫,结果得知,她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那一刹,青衣被一种难言的幸福完全裹,他们有孩子了,有了孩子,他们之间就有了再不能分割的血脉之亲。

但这样一来,她与他真的是再不能割舍。

青衣从医馆出来,望向皇宫的方向,扬眉笑了,不能割舍,就不割舍吧。

不过,她不愿自己孩子生活在人吃人的宫廷斗争之中。

手轻覆上小腹,望着前方,心道:“你想要孩子,就遵守你的诺言,与我笑看风云,而不是弄手风云。如果你做不到,你今生今世都别想再看见我们的孩子。”

提着给父亲抓的药,从医馆出来,便发现了隐在暗处的影子。

她眼角露出一抹狡意,在集市逛了一圈,进成衣店,买了套女子的里衣,便进了不远处的女子浴场。

影子看见她买里衣,哪里会想到其他,为了避闲,远远地蹲着,要知道那可是皇上的女人,如果被传出什么闲言,他可承担不起。

青衣给了些银子侍女。从后门离开,如愿地摆脱影子,然后去寻到凌风。

用事先备好的假手令,向凌风讨要出城令牌和马车,与假手令同时递出的还有几根黑猪毛。

凌风一看那几根黑猪毛,就乱了心神,再说那大印是真的,而且皇上本有意放青衣离开。至于是和丹心一起离开,还是单独离开,在他看来,都是一样。

唯恐她伤了嗜嗜,赶紧取出出城令牌,给了辆马车给她,只求能尽快把这个瘟神送走。

青衣一走,他紧赶慢赶地去看嗜嗜,结果发现嗜嗜正好好在趴在猪窝里睡觉,而伺养嗜嗜的人说不见有人来过。

他虽然知道以青衣的身手。要避开伺养人的耳目,进来拨几根猪毛太过容易。但仍忍不住拿出青衣给他猪出来查看,结果发现,那几根猪毛分明比嗜嗜的毛长了半寸有多,暗觉不妙,忙翻了那张手信出来查看。

这一看顿凌乱了,大印是真,可是那印分明印反了嘛……

急巴巴地派人去几个城门问话。得回消息,青衣已经出城……

凌风傻了眼,知道这回出大事了。灵机一动,先赶进宫去请罪,刚到宫门口,就听见传他入宫……

青衣坐在马车上得意地笑,大印当然是真的,她宿在永宁宫,他的书房就有大印,盖个印哪能是什么难事?

至于猪毛……

青衣嘿嘿一笑,不过是在人家栓在门口吃食的黑猪身上顺手拨的几根。

凌风那笨蛋看见黑猪毛就慌了神,见那大印是真的,便什么都给了她,只恨不得亲自把她丢出城去。

***

三日后,凌风耷拉着头立在肖华面前,象做错事的孩子。

肖华坐在桌后,揉着涨痛的额头。

在得知青衣独自跑了,他不曾慌乱。

他知道青衣想飞,但他相信,任她怎么飞,最终都会有一根线攥在自己手中。

然接二连三传回来的消息,竟让她渐渐地脱离了他的视线。

凌风给她的马车被寻到了,马和车被分了家。

先寻到的是车。

说起这车,凌风便觉得自己周身都是大粪的味道。

原来,收粪的粪夫赶车出门,那车用了多年,修修补补,终于散架罢了工。

青衣路过瞧见,好心将车卸下来,‘借’给了粪夫,让他用完了,还给守城门的凌风。

粪夫哪知道凌风是谁,以为是守城的一个小兵,也就心安理得地用了那车,等他送车回去时。

为了将功赎罪的凌风一听有人寻他还车,二话不出跑了去,结果粪夫看见斗大的一个将军傻了,而他也被那车上的大粪熏得险些昏过去。

对着粪夫,凌大将军还不能怒,强装着笑接下满是屎尿的车,细细向粪夫打听青衣的去向。

被熏了一回,好歹有些青衣的消息,也算松了口气。

车回来了,还有马在,他们的军马都是有记号的,丢不了。

结果第二天,马也找到了,在道边一个小茶水铺里找到的。

青衣居然为了两碗茶水,把马抵给了茶水铺的老翁。

一匹上好的军马啊。

凌风花了五百两银子从老翁手中买回那匹马……

线索从此断去。

凌风心虚地瞄了瞄几日不见笑容的肖华,道:“既然娘娘在茶水铺出现过,那么在附近总该有些线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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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 管闲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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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华苦笑,那是青衣放出的烟雾弹,他早派人查过,将马抵给茶水铺老翁的姑娘,根本不是青衣,而是青衣花钱请的人,兜兜转转还是经过了几道手,她这是有心避他。

如今他在明,她在暗,惯于潜伏的她哪里这么好寻?

“罢了,陪我下盘棋。”

凌风松了口气,大步走到桌前坐下,他虽是武人,但终究是世家,琴棋书画样样都学过些,琴和画学了跟没学差不多,一手字写的也算不错,至于棋却是他喜欢的,和凌云一样能下得一手好棋。

木泽麻利地摆上棋盘。

驿站的大篷马车里坐着八九个乘客,青衣和父亲坐在车厢一侧,角落坐着两个年轻的女子。

其中一个十七八岁的模样,相貌甜美,却又带了些俏皮,她旁边女子二十岁出头,腹部微微隆起,似已有身孕。

青衣自己有了身孕,对身孕的女子也就不自觉得多看了两眼。

那年长女子察觉青衣的目光,回看过来,神色间却颇有不悦。

青衣不愿多事,微微一笑,便看去别处。

年长女子却仍不甘地狠狠瞪了青衣一眼,才转开头去。

她身边的年轻姑娘歉意地向青衣笑笑。

青衣对那姑娘不由得多了几分好感。

路途极为无聊,青衣正昏昏欲睡突然间听见外头一阵叫喊声,马车被逼停下。

青衣心头顿时一紧,将离京后的种种行径细细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并无差错,肖华不该发现她和父亲的行踪,揭开车帘,向外望

却见二十几个游民打扮的壮年男子骑着高头大马拦在马车前。

领头的是一个二十来岁,皮肤黝黑,颇为英俊的男子。

车把式警惕地看着来人正要开口。

那男子已经抢先道:“我只是来寻个人,不伤及无辜。”

青衣察觉到对面的年长女子听见那声音,肩膀蓦地绷紧,她身边的年轻少女柳眉一扬,眼里闪过一丝怒意。

车帘被人揭开,男子直接望向坐在车厢角落在少女身上,眉扬了扬,“阿依妹子,叫我好找。”

青衣第一眼看见这两个女子,就觉得她们不似中原人果然·····.

叫阿依的少女竖了眉稍,冷哼了一声,“黑鹰,你还敢追来,你可知道等我哥哥知道了你做下的事,定会剥了你的皮。”

黑鹰对少女的威胁不以为然,笑着道:“只要我娶了阿依妹子,雪狼自然不会舍得杀了他的妹夫。”

阿依一张俏脸气得通红,“谁要嫁你,我劝你最好赶紧逃得远远地免得我哥哥的人到了,你可真死无全尸了。”

黑鹰哈哈大笑,张狂道:“只要阿依跟我走了雪狼自然不能把我怎么样。”他说完,扫视了一眼车中乘客,轻慢道:“阿依妹子,我不想动粗,伤及无辜,你还下车吧。”

青衣察觉到年长女子一双眼一直停留在黑鹰的身上,不曾离开,眼里是一种隐忍的怒意。

阿依为难地看了看四围乘客车里人有老有少略为犹豫,终于道:“好你不要伤害他们,我随你下车。不过我要按规矩办事只要我能打败你,你就不能再为难我。”

黑鹰嘴角微勾,浮上一抹得意笑意,让出车门。

阿依看了身边女子一眼,跃下马车。

女子迟疑了一下,也跟了下去。

青衣心里暗赞,这小姑娘倒是个性情中人。

车把式慌不跌地要赶车走人。

青衣弯身出了车厢,在车把式马鞭上轻轻一按,“等那姑娘败了再走。”

车把式只觉得一股极大的力道传来,竟让他握不住马鞭。

他长年在外奔跑,是有见识的人,知道遇上了高手,但面前姑娘怎么看也不过二十岁,他无法相信这姑娘能有多大的本事。

怀疑刚才只是自己的幻觉。

青衣塞了一小块银子在他手中,“就等一会儿。”

车把式摊开手,那银子上有一个清晰的手指印,惊得脸色发白,哪里还有怀疑。

这姑娘能一下将银子捏出个手印,自然能把他的老骨头给捏碎,哪里敢反抗,从善如流地将马车赶到路边。

阿依感激地向青衣投来一瞥,其实她根本没有胜算,只不过勉力一搏。

取出长鞭猛地向黑鹰卷去,黑鹰身子微后一折,轻轻松松地避开卷来的一鞭。

阿依抢招失手,不敢再冒然出手,收鞭回来,凝重地紧盯着对方。

黑鹰笑嘻嘻地一扬马鞭,马鞭在空中爆出凌厉地一声脆响,他收鞭回来,翻身下马。

青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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