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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邪皇阁-第2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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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侯无视她眼里的恨,略略勾起一边嘴角,笑了一笑,神色妖媚,“如果不是拜五娘所赐,肖华朔月之时,也难有那场连神仙都羡慕的一夜。五娘认为如果青衣记起肖华身上盅毒之事,是不是还会以前一样处处维护着五娘?”

月娘踉跄地往后一退,但耳边的发仍在蛇侯的手中,一拉一拽间,痛得眼泪夺眶而出,“你是魔鬼。”

蛇侯冷笑,在他被人打入第六道轮回的时候,就已经成魔,他发过誓一定要将那个人给予他的,连本带利地还给他。

手指一指,任月娘的发从手指上滑开,靠在窗边,看向不远处的屋所,眼角勾出一抹邪意,“我皇兄这一辈子只爱我那过了世的嫂嫂,我皇嫂虽然远不及青衣美貌,但神韵上却与青衣有几分相似。五娘认为,我皇兄见着青衣,会如何?”

月娘倒抽了口冷气,“我只是一介妇人,不懂揣摩北疆王的心思。”

蛇侯手指在窗格上轻敲了敲,“他会不惜一切地要了她。”

月娘喉间干涩难忍,“青衣不是任人宰割的弱女子。”

“轮打架,她当然不弱,但她要保他的男人,就不得不身作鱼(),任人宰割。她当年为了五娘,可是愿做任何事,甚至委身肖华身下,为他做解药。如今,自然也会肯为了她的男人,委身其他男人身下。”

“肖华不会容她如此。”

“肖华?”蛇侯象听到天大的笑话,“他今次有来无回,自身难保,哪还由得他容不容许?”

月娘知道他们一定设下了什么陷井诱肖华入局,但蛇侯口风极紧,除了以此来刺激打趣她外,绝不会透露半点消息。

蛇侯看见过多处竹林异动,紫眸一闪,来了。

站直身,离了窗口,“五娘好生休息,可别累着。”说完将月娘打横抱起,放到榻上,手指在她面庞上滑过,这张脸也与青衣有几分相似,拍了拍手掌。

外间进来两个眉清目秀的少年,向蛇侯无声地行了一礼。

蛇侯道:“好好服侍月夫人。”

“不。”月娘脸色大变,如见了鬼一般拼命挣扎。

“五娘听话。”蛇侯手指在月娘鼻下拂过,月娘身上一软,再提不起一点力气,看着走到榻边,为她宽衣解带的少年,脸上惨白如纸。

蛇侯站在离香妃榻两步外,看着惊慌失措的月娘,叹了口气,道:“那些药再好,也是死物,吃的再多,那姑娘的那魄的欲望也会减弱,五娘兴奋,雀阴才会再次被挑起欲望。五娘要相信我,不管我做什么,都是为着五娘好。”

月娘嘶声厉叫,“你杀了我吧。”

蛇侯笑了一下,“还没到时候。”

月娘被他一口一个五娘地叫着,那话就象带了刺一样,一根根刺进她的心口。

她不过是玉帝的第五房小妾,而蛇侯是玉帝的嫡长子。

她在他们眼中,连奴婢都不如。

如果他愿意,就算向玉帝讨了她,玩于身下都可以,何况是唤两个小厮来侍弄她。

泪从月娘眼角滑下,她绝望地闭上眼。

蛇侯冷眼看了一阵,转身离去。

那两个侍儿是得到过蛇侯指点的,床上功夫也极为了得,二人在月娘身上侍弄一会儿,月娘就大有不受的模样,二人便将她架起,一前一后的想要进入。

就在这里,一支针无声地刺入月娘身前的那个侍儿,那侍儿还没来得及叫一声,就趴倒在月娘肩膀上。

后头那位看见,吓了一跳,正要问,腿上一痛,惊讶地看向月娘,只见月娘眸色清明,带着狠,哪里还有方才柔弱无助的模样。

侍儿知道中了招,一推月娘,往床下翻滚,但刚刚动作,就失去了意识,身体象滚皮球一样滚倒在地。

月娘漠然起身,穿好衣裳,脸上冷如寒冰,哪里还有刚才蛇侯面前的怯弱。

她擅长玩香,对迷药自是无师自通,蛇侯的那点媚香,对她哪有什么作用。

站着听了一阵,除了外间绵绵不断的淫秽之声,再没有别的动静。

把床下侍儿搬到榻上,连同上头的那个一并用被子盖住,蹑手蹑脚地奔到窗边,摸出藏在幔帐后头的绳索,系在窗格上,飞快地翻窗出去,顺着绳索慢慢爬了下去。

刚刚站住,却听见身后一声冰冷的哼声。

月娘身体一僵,心脏七上八下地乱蹦,整个魂都飞出身体,等了一会儿,不见动静,将牙一咬,慢慢转身。

然看清站在她身后的高大男子,惊讶得微张了嘴,“你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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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 良心谴责

“是不是见来人不是十一和肖华,月夫人失望了?”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代替青衣和肖华前来增城的夜,他的声音也冷得如同从地底渗出来的。

月娘在蛇国的时候,对青衣的这位教官就惧怕三分,这时突然见到,情不自禁地往后退让。

夜没打算听月娘解释开脱,接着道:“那丫头被逼得有家不能回,带着老父幼子寄人篱下,还要处处防着被他人所害,活得实在辛苦,我这个外人都看不过去,月夫人身为人母,难道就没有一点心疼,没有一点良心谴责。”

他这些年来话极少,也极难得与人论理,但简单的几句话,句句诛心,如重锤字字敲在月娘的胸膛上。

夜每说一句,月娘的脸色就白上一分,最终苦笑了笑,没做任何辩解,试着问道:“平安没有一起来?”

“如果月夫人真这么想她来,那就会失望了。”

北疆王突然停站议和,还要亲自见青衣,夜当然不会单纯地认为,北疆王只想看看让他弟弟千方百计想得到的女人。

他让大部队大张旗鼓地前往增城,自己而却先一步进入增城查探。

以他的武力和侦察能力,增城就算是机关密布,也拦不下他。

他到了增城后,意外地发现,北疆王确实在前往增城的路上,而增城因为北疆王将前来,除了多加的军队部署以外,并没有超出正常保护的范围。

也就是说,北疆王确实是照着安全议和的路子来办的。

太过于正常,反而不正常。

夜没有因为这样放松警惕,反而更深入的查探,不料竟发现了月夫人和蛇侯。

听见屋里二人的谈话,更怒不可遏,恨不得跃进屋中,杀了这双用心险恶的男女。

但他此次前来。事关两国战事,他不能冲动行事。

打算等增城的事了,再来与这双恶男蠢妇刀剑理论,正想离开,却见月娘从窗口爬下,有些意外,才等在了这里。

他不为别的,只想代十一向她母亲问一声。“她这么做,于心何忍。”

月娘眼里闪过一抹痛意,“民妇为何如此,一时间无法与王爷细说。但请王爷即刻离开增城,有多远走多远。”她虽然不知道不知道蛇侯有什么部署,但蛇侯就住在她隔壁小楼,她站在窗前,见蛇侯的住处,不断有人进出。

她被蛇侯绑在身边几年,以对蛇侯的了解,知道肯定有事,而且是大事。

之前蛇侯说过。她很快可以见到青衣。

她忍辱偷生,就是想见青衣,把一些未了心愿了了。

但她又理智地知道,蛇侯见青衣,不会有好事。

特别是这几年,蛇侯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他不时会到她房里,而且每次在她背对蛇侯的时候。就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有好几回,她突然回头,竟看见蛇侯望着她如痴如醉。

她每一次发现,都极度恐惧,但渐渐地,好发现蛇侯只是看她的背影,而等她转过身时。他却一扫之前的痴梦之态,瞬间恢复平时的浪荡嘴脸。

蛇侯虽然对她全无尊重,但也不会对她做出作何亲昵地举动。

察觉到这些异样,突然间想到,蛇侯为她备下的衣服全是白色,若有所悟。

令侍女送来一面大镜。试着在镜中看自己后背,看背后什么东西,让城府极深的蛇侯,失态成这样。

这一看,才恍然大悟,她虽然较青衣体态丰满,但背影与青衣却有三分相似,而青衣爱穿白色。

她穿上白色,就和青衣又多象了一分。

蛇侯到她这里来,看她的背影,是望梅止渴。

察觉了蛇侯心底藏着的秘密,更加心惊,更加害怕。

两世了,他对青衣仍然迷恋至此。

这样看来,他不得到青衣,绝不罢休。

所以,她能猜到,蛇侯一定布下天罗地网,等着青衣落网。

可现在,来的是夜,而不青衣。

这个发现,没让她感觉到轻松,因为他知道青衣对夜有尊重,而夜对青衣有多重要。

如果夜在这里出了事,定会终身不安。

因为肖华,青衣想必已经恨死她这个母亲,如果夜再出什么事,她这个母亲在青衣眼中,只怕真的一无是处了。

夜冷冷望着月娘,月娘脸上的焦急神色,不是装出来的,心里一动,果然跟他想的一样,越是平静,越是不正常。

但以他的侦察能力,竟没能查出任何蛛丝马迹,浓眉微微蹙起。

月娘将他不动,单凭自己的那一句,实在太苍白无力,但她对蛇侯的打算,不知道半点,空有干着急的份,“你要相信我,虽然我不知道他们有什么打算,但绝对不会是好事。”

夜冷笑了一笑,他来就没想过有好事。

对月娘的话,他相信,蛇侯没蠢到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一个做为棋子的妇人。

看了月娘一眼,转身离去,他该说的已经说了,至于月娘要怎么做,不是他能左右的。

但北那疆王是以国对国,递交的停站协议书,北疆王正在来路上,在事情解决之前,他岂能连北疆王都不见一见就撤了?

如果这么做的话,燕国镇守边疆的士气必定大减,到时真会陷北燕进死局。

淡淡地睨了月娘一眼,一言不发,转身离开。

月娘长松了口气,坐倒在地上,总算给他们报了信。

不管他们是否进入增城,都会做万全地打算。

以夜和肖华的才智,定能逢凶化吉。

夜离开后,月娘蹑手蹑脚地前行,虽然对夜的话,没有怀疑,但仍是想亲眼确认一下,青衣是不是真的没有一起来。

刚扒开花树,步上林荫小道,就被蛇侯的人发现。然后被‘请’回了阁楼。

被‘请’回后,守卫自动增加了一批,而窗下树角隐隐能看见死士的一角影子。

月娘识趣地不再有任何行动。

第二天,她的阁楼里多了一个人――小桃。

这次夜前来增城的护卫工作由小桃的丈夫责任。

她丈夫离开后的当晚,她就被人掳了来。

小桃看见月娘,吃了一惊,夫人明明死了,怎么可能活生生地出现在这里。

她第一反应就是月夫人诈尸。青衣受骗了。

月娘在看见小桃的刹那间,更是吓了一大跳,急急向门口中气去,不见青衣身影。急问道:“平安呢?”

小桃想到拜月娘所赐,青衣与肖华夫妻分离,如此下落不明,在外头也不知是生是死,胸口里团起一团怒火,冷淡开口,“小姐被逼得带着眼瞎的国公爷亡命天涯,如今不知生死,难道夫人不知道?”

这三年来。月娘确实没能从蛇侯口中得知青衣的情况,刚才听了夜的话,猜到青衣这些年过得不好,心里已是极为难受,这时见着小桃,又听她再次说起,心中绞痛。两腿一软,坐倒地身后三角圆凳上。

“国公他眼瞎了?”

“我最后见着国公爷的时候,没完全瞎,但跟瞎了也没什么区别。”她还在楚国公府里,就发现了楚国公眼睛的不对劲,后来听丈夫说起,才知道原来楚国公的眼睛坏了。

月娘突然间觉得有些呼吸不畅,她当年设下那个计的时候。就真正地将丈夫推上了与肖华对抗的不归路。

她当时想,自己先走一步,到黄泉路上等着他,结果她活了……

在复活的那瞬间,她最愧对的不是青衣,而是楚国公。

月娘深吸了口气。让自己不至于窒息过去。

照着夜和小桃的说法,她死之前设下的那计,成功离间了青衣和肖华,青衣如她所愿的离开了肖华。

按理,这是好事,但这时听起来,却半点高兴不起来,脑子里反复都是青衣带着楚国公,艰辛逃亡天涯的凄凉画面,仿佛看见他们父女二人眼中的无助。

苦笑了笑,这些年,她一直受着良心的谴责,可是这一刻那份谴责翻江倒海地涌来,压得她透不过气。

她受着这样的谴责,恨不得死去,但她现在死不了,无论她做什么,蛇侯都有办法让她活回来,可怜的是那些被她所累的女人。

“亲王说这里需要我服侍,我以为是小姐,没想到竟是夫人。”小桃话里夹针带棒。

月娘明白,蛇侯掳了小桃来,绝对不是为了服侍她,而是青衣。

蛇侯花这么大的力气,把小桃掳来,绝不会是简单的服侍这么简单,说不定是诱青衣入局,顾不上小桃口气上的冷淡,拉着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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