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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邪皇阁-第2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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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闪身避开,帽上面纱却留在了他的手中,随着她后退的力道面纱滑落,她略为苍白,却清雅秀丽的绝色面庞。

他眸子微微一黯,“青青……”

风吹起她额上发缕,露出额角的艳丽的蛇鳗花图纹。

他视线落在那朵蛇鳗花上,忽地见那柔弱的花瓣动了一下,将后面的话生生咽了回去,眼里是无法掩饰地诧异。

青衣心头一阵紧痛,飞快抢回他手中面纱,重新遮去脸庞,同时也遮去额角的那朵妖娆的蛇鳗花。

逼出冷淡愤怒的声音,“增城难道被燕国拿下就没了法度,光天化日下,也敢公然调戏民女?”

青衣虽然已经重新戴上慕离,遮去脸容,但肖华的视线仍停驻在她额角的位置,心头象被猫儿抓过的线团,乱得理不出一点头绪,“你别怕,我不会碰你。”

远处一群飞鸟突然飞起,青衣脸色一变。

肖华见她神色有异,顺着她的目光方向看去,看见被风扬起的一截藏青发带,那发带,他不陌生。

青衣乘这个机会,突然猛地将肖华一推。

别说肖华没有想到她会突然出手,就算想到,也不会抵抗,被她推开两步,青衣闪电般闪身进了身边丛林。

肖华刚想追,只见人影一晃,被天星子拦在身前,往前望去,只得树叶随风起伏,哪时还有人影。

天星子望向马车,急急问道:“那妖孽在哪儿?”

肖华急着追赶青衣,本不愿与天星子纠缠,但听到‘妖孽,二字,微微一怔,心里一动,看向天星子,“你在追妖?”

天星子在增城蹲了近三个月,好不容易才见着这小妖现身,结果又追丢了,心里正急,听了肖华的问话,险些一口血喷了出来,世子转世转傻了?

他是道士,不捉妖,还捉贼不成?

“当然。”

“什么样的妖?”

雾竹林出了丧尸事件,瘴气十足,引来一些不干不净的东西也属正常,要不然上头何需派人来清理残局?

所以肖华对天星子清除瘴气外带除妖的事,懒得过问,也没有心思过问。

刚才那女子分明就是青衣,天星子却口口声声说她是妖,而体内的朔月又清得渣都不剩,说明青衣已经不在人世,但方才那张脸容,他就是死也不会忘记,可是她额角的妖纹……

青衣又如何能是妖?

“一条初生的蛇鳗,就是那个抵毁我的名誉,说我是······是……”天星子想到那天的臭事,气得面皮发青,‘色狼,二字终究说不出口,哼了一声,“如果我料的不错,一定是雾竹林那些妖孽吸食了大量元阳,生出的孽种。”

“我看见她上了你的车。”

“她早下车了。”肖华从容上车。

车帘揭起,果然没有了那小妖的踪影,天星子骂了声,“见鬼。”向来路急跃而去。

青衣怎么可能是蛇鳗?

但以天星子的修为,不可能连只妖都看错,到底是怎么回事?

肖华眉心微蹙,忽地蹙紧的眉心完全舒展开来,吩咐车夫不要停车,径直回府,而他则轻飘飘地离了马车,向青衣离开的方向追寻下去。

增城最美的地方除了雾竹林,还有一处一望无际的荷塘。

肖华在荷塘边寻到正抱膝坐在青石上的青衣,慕离帽被丢在一边,她仰望着头望着天边,额角的蛇鳗花在阳光下,不时地动一动,妖娆地勾人心魂。

她轻叹了口气,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噙着一丝无奈。

肖华不由地停下,站在离她三步之处,静静地看着。

他们还在乌山时,每次他离开乌山去执行任务,她总会这样坐在湖边望着天,等着他回来。

除了多了额角那朵妖娆的蛇鳗花,那眉那眼,那神情过去无一不同。

肖华眼角微微湿润,说她不是青衣,他死也不会相信。

青衣听见身后轻响,回头,却见是肖华站在身后,漆黑的眸子里涌着难辩的神色,微微一惊,忙把起身,伸手去摸身边的慕离。

她刚刚动弹,腰间一紧,被他揽住,猛地把拽入他的怀中,被紧紧抱住。

青衣脸色微变,抬头看向他,“先生。”后悔看见这片湖想起与他的往事,情不自禁地停了下来。

他那么了解她,自然会知道去哪里可以找到她。

肖华热且痛的眼紧锁住她的眼,她这一世失去记忆后第一次见她,就唤他‘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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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皇阁 330我来喂你

这声‘先生’令他心间酸楚重重叠叠地涌来,抱着她单薄身子的手臂,不由得收紧,“我知道是你,不会再被你骗下去。 ”

青衣哪里肯认,用力挣扎,冷道:“先生认错人了,我不是先生要找的人。”

肖华哪里还会相信,将她抱得更紧,“我会证明。”抱了她,突然脚尖一点,跃入荷塘。

青衣吃了一惊,他疯了吗?

花海茫茫,不见边际,不知他这是要做什么。

荷塘固然美,但叶海下全是淤泥,掉进去,非得变成两个大泥人。

肖华在身影落下之际,脚尖又在荷叶上轻轻一点,身形又再升高,如此起起伏伏,片刻间竟已经去到菏塘中心。

青衣这才发现,荷塘中心竟有一处不小的岛屿,岛屿上遍布着各色野花,又有一块被太阳晒得极暖的巨大青石。

有风拂过,荷香,花香夹着各色花瓣随风轻扬,竟如同仙境。

只是周围荷叶长得高大茂盛,而这处仙境般的地方,离得又远,所以才不被他人发现。

地方虽美,但青衣却无心欣赏,望着咫前薄唇紧抿,一双俊目紧锁在她脸上的肖华,心里七上八下。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你会知道。”他吐息间尽是她熟悉的清冷的白玉兰花香。

她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砰砰乱跳,这么久了,还是不能淡然地与他单独相处,“我要回去了。”

“你要回哪里?”他的声音磁哑,漆黑的眸子不知是不是被花瓣酝染,渐渐转浓,眼睑垂下。看向她嫩如此间花瓣的唇,慢慢低头下来。

青衣完全慌了神,然被他囚在怀中,动不得丝毫。只能转脸避开,滚热的唇擦过她的唇,从她细滑的肌肤上滑过,落在她耳衅。

他眼里象燃了两团火。声音哑且沉,“真不肯自己认?”

青衣知他敏感,但自己已经成妖,再不是以前的青衣。也不是过去赤水女子,只要自己不认,他能奈她何?

冷下脸。“我确实不是先生所说的人。还望先生尊重些。”

他撇脸低笑,“尊重?我亲近自己的女人,有何不尊重之说?”

青衣心尖一颤,声音愈冷,“先生说过,不碰小女子。”

他微微一笑,声音越发的低柔。没有半点不肯定,“我答应的只是一个与我没有任何关系的民女,但我怀中之人,却是心头所爱青衣。”

青衣实在不明白,她头上还顶着朵蛇鳗花,他怎么就能这么肯定,“如果先生要蛮不讲理,将黑说成白,小女子无话可说。”

他斜眸睨来,笑了一下,“是黑是白,你心里明白,不过我会让你无从否认。”

青衣突然似有所觉,心底升起一种莫名的不安,“你要做什么?”

他不再说话,一手仍紧揽着她,不容她动弹,另一只手却滑到她腰间,解去她腰间系带。

此时初夏,天气已经转热,她身上不过是一件单薄绸衣,柔滑的绸衣失去缚束,自她肩膀上滑落,似雪的肌肤被明艳的晚霞映上一层淡金,少女幽香袭来,更胜过幽幽荷香。

他平时温文而雅,清漠文秀,但青衣却哪能不知,这个人到了床上是何等霸道无耻。

瞧他神情,分明胸有成竹,巳然猜到她目的何在。

她什么都可以装,可以不认,但身体的特征却无法改变。

之前不是没有想过,但知他虽然霸道无耻,但在男女之事上,除了对她,却从来不曾勉强任何人,所以才有持无恐。

哪想到他此时竟会做出这事。

先不说此处荷岛,就算她经脉未损,也没办法象他那样凌空来去,就说此时,虽然蛇鳗已经适应她的身体,但她原本的血脉终究因蛇鳗的植入而受创,伤愈之前,虽然行动上敏捷一些,但实际上和不会武功的寻常人没有两样。

如果他强行为之,她在他手下根本没有反抗之力。

脸色瞬间刹白,伸手抓住他正牵扯着她褥裤系带的手,“堂堂王爷,难道也干出这种强占民女的事?”

彩衣虽然没有追到燕京去,但对肖华的事更为关注,青衣呆在密屋里,隔着水晶屏,该听的,不该听的都听得明明白白。

知道他已经让位,虽然只肯受平阳侯的称号,但终究是个王爷。

他抬眼睨来,墨潭般的眸子里噙着讥诮谑笑,“民女?”

青衣知道急情这下露了马脚,紧抿了唇不再答话。

肖华却没有因为她的沉默就放过她,戏笑道:“刚才是谁说不认得我?”

青衣只得道:“侯爷名满增城,小女子再是眼力差,也不会看不出来。但知道侯爷的人多去了,难道个个识得侯爷?”

这女人有多倔强,肖华再清楚不过,见了棺材也未必落泪,轻飘飘地睨了她一眼,不再与她哆嗦,将她摁倒在青石上,“你还是自己认了好,免得说我欺负你。”

青衣咬了咬唇,他欺负她还少吗?

铁青了脸,狠声道:“侯爷执意相欺,如果我当真并非那人,那该如何?”现在她只报着一丝希望,希望他心底不是那么肯定,只要有一点犹豫,就有可能让他停下。

他漫不经心地笑了笑,“如果当真不是,我自备血刀,任你凌迟,可好?”他说的轻松,却丝毫不会让人觉得他只是随口说说。

青衣轻轻一颤,心一点点沉了下去,紧抓着他的手更不肯放。

他丝毫不受她手上力道影响,只轻轻几番拉扯,她如玉的娇柔**轻颤着展裸在青石上。

她无力地闭上眼。

他的视轻扫过她浑圆尖挺的胸乳,那两点嫣红,仍如初次所见那般娇嫩,一握的小腰也如当初,所有一美好都是他梦中常见的,无数次盼着能再上一看。

然此时,他无心欣赏,线视径直落在她夹紧的腿间。

凝脂般的肌肤诱人地微微隆起,没有一根毛发。

不过脚根处却多了一朵赤红的蝴蝶印记。

小小的赤红的蝴蝶花印记象被风吹得如同要活过来一般。

这是她与他的上一世的初夜,留下的印迹,洗不去,也抹不去。

他虽然不知道她如何得来幼鳗,并把幼鳗植入体内,但他却清楚地知道那条蛇鳗与她合二为一,将她妖化,她既然为妖,自然就冲破转世为人的封印。

脱去凡胎,这印迹自然也就显露出来。

事到如今,她还能怎么抵赖?

她即便是闭着眼,也能感觉到他炙热的目光,动不能动,避更无从避,脸上晕红迅速传开,化遍全身。

他长指划上,在她腿间那抹娇嫩的嫣红上轻轻划过,引来她轻轻一颤。

她这才发现,可以动了,立即抬腿踢他,却被他乘机分了双腿,挤到她腿间。

只有她能有的妙曼尽在他眼底。

她虽然能动了,但被他握住腰身,越加挣不出身来,扭动的娇体,更加诱人之极。

他久久凝视,终于轻叹了一声,低头下去,滚热的唇落在那朵欲滴的蝴蝶花上。

她的体温,随着温热的肌肤传到他唇间,淡淡的少女体香,是他所熟悉的。

无论她口中承不承认,都已经不再重要。

她羞得忍无可忍,哪肯这么老实呆着,任他观赏胡为,挣扎得越加厉害。

却不知越是如此,越将他腹间邪火煽得无法灭去。

这女人本是他爱极,又想极的,无数次在梦中与她邂逅欢好,这时失而复得,在他眼前,哪里还能再忍。

雪肌中的那诱人嫣红在随着她的挣扎不住翕合。

他垂眼看着,体内邪火乱窜,简直要将他浑身血液熬得干去。

长睫轻颤,眸色氤氲。

蝴蝶印记上的徘徊良久的唇,拂过雪肌,挪向那抹欲滴的嫣红,轻吮慢柔地舔了进去。

她身子一颤整个僵住,支身去推他肩膀,可哪里推得动,灵活滚烫的唇反而越陷越深,到得后来竟寻了那处,圈圈点点地舔了进去。

久违而陌生的酥麻卷袭而来,任她怎么忍,怎么推就,腿间仍不受控制地颤抖,粗促的喘息和呻吟从紧咬着的齿间溢出。

而他的呼吸也随之变得急促。

再这么下去,真一发不可收拾,青衣用力撑着他的肩膀,喘息道:“停下,停下,我们不能……”

他不但不停,反而将舌尖抵上她敏感的软嫩处,轻捻慢吮,将她已经到了边缘的快意,直送上顶端。

青衣不自禁地收紧了臀,那快意迅速化开,直冲头顶,脑中刹时间空空一片,只剩下绵绵不绝的酥麻快意传遍四肢百骸。

他抬眼起来,眼里噙着谑戏笑意,都这般模样了,还强撑。

青衣对上他满含**的眼,大眼里慢慢噙了泪,“我是妖,我会吸人的精元……”

肖华眼里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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