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阁-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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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文悦见青衣醒了,想着自己兄弟竟干出这种下三流的事,觉得无地自容,讪讪地放开王文端的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王文端本不认为摸一摸青衣的小手有什么关系,但被她这么看着,有种进屋偷窥,却被人当场逮着的感,不由得恼羞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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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钓鱼(三)
以青衣的脾性,想再亲近她,已是不能,一肚子鬼火乱窜。
对上兄长恼怒的眼,哪里还忍得下气,把所有怨气全发在王文悦身上。
翻身起来,握了拳头,没头没脸地朝王文悦挥去。
王文悦对兄弟的做法极不认同,也是存了气的, 见他打来,哪能让他。
兄弟二人,一来二往,打了开去。
青衣也由着二人打,翻身坐起,撑了头看热闹。
不时批评王文端这招出得慢了,那脚踢得偏了,更把王文端肚子里的火撩得八丈高,出手更不留情。
但他哪里是兄长的对手,没一会儿功夫,就挨了好几拳,王文悦出手虽然已经留了力气,王文端仍被打得哇哇乱叫。
这边打得热火朝天,再说那边小桃照着青衣所说,先到厢房抽屉里取了小瓷瓶,又溜到矮屋前,一边竖着张望着左右,一边抖着手开门。
她从小跟在青衣身边,虽然以前帮着青衣干过不少偷鸡摸狗的事,但那些都是被抓到了,大不了打几下板子的事,但这件事,青衣虽然没有说得很明白,但她也能感觉到这件事非同小可,弄不好可能连命都会丢掉。
越是害怕,手抖得越是厉害,好一阵都没能把钥匙捅进锁孔。
小桃用力呼了几口气,心里一个劲地叫,“冷静,冷静。”
手忙脚乱中,听见铜锁发出极轻的‘咔’地一声,反而真正地冷静下来。
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确定没有人前来,将门打开一条缝,闪身溜了进去,轻轻关上房门,昏暗中果然见屋里躺着一个男子。
小桃不敢耽搁,踮着脚窜过去,托起男子的头,拨开瓶塞,不管三十七二十一地往他嘴里灌。
灌着灌着,才发现臂弯里的男子即便是闭着眼,也是从来不曾见过的英俊,脸腾得一下红过耳根。
接着认出是下午跟小姐打了一架的那少年公子。
想起青衣回到车上后,一直闷闷不乐,直觉小姐认得这个少年,否则也不会费这么大劲地来救他。
接着又想到那个吆喝小姐的少女,自以为是地想明白了这里面来来龙去脉。
这少年公子多半是小姐流落民间这几年的相好,但这少年移情别移,跟那个少女好上了,然后就一脚把小姐踹了。
所以小姐才会郁郁寡欢。
想明白这点,肚子里就腾起了一团怒火。
这样的负心人,救他干嘛。
猛地抽手回来,少年的头重重地在墙上一磕,醒了过来。
他凭着本能,醒来后不马上睁眼,而是回想之前客栈的小二说送茶水,他的侍卫接了过来,放到他面前,斟了一杯,用银针查看有没有毒,试着试着就趴过一边,人事不知,他过去推了推侍卫,接着就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刹时间,心如明镜,他中招了。
靠着极好的听力和第六感,发现身边只有一个女子急促的呼吸声,而且这个女子不会武功。
所以他可以确定,目前他是安全地。
揉着涨痛的额头,睁开眼。
昏暗中,见一个丫头打扮的少女如见鬼一般瞪着他,浓眉一皱,开口问。
小桃飞快地按住他的嘴,不让他出声,闷声道:“别出声,把人引来了,我们两个都得完蛋,我们两个完蛋了没关系,会害死我家小姐。”
少年已经将周围环境看得明白,压低声音道:“你家小姐是谁?”
青衣交待过小桃,只要把他弄醒了,让他神不知鬼不觉得离开就行,别的什么也别说。
小桃认为是青衣被人家甩了,却还巴巴地来救他,很没面子,所以才不愿对方知道是谁救的他。
想通了这点,更觉得青衣委屈,这个少年公子可恶,对少年更没好口气,冷冷道:“我家小姐为了救你,相都卖了。如果你还有点良心,赶紧哪来哪去,别惊动任何人,省得害了我家小姐。”
少年不是别人,正是服过忘忧,被平阳侯送去姜国的小十七,成为现在姜国的太子丹心。
据皇祖父说,他脑袋受了伤,所以失去记忆。
北燕,丹心只认得平阳侯和肖华,但平阳侯绝对不是女扮男装的小姐,而肖华是燕都出名的商人,那张脸没几个人不认得。
再说,就算他男扮女装,那张脸也迷不到人。
死活跟着他一起来北燕玩耍的美珍,虽然有可能抽疯买一个他不认得的丫头,但她除了哭和骂人,不可能想到办法救人,所以实在想不出这个丫头口中的小姐,是哪家的小姐。
不肯死心地问道:“姑娘可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抓我?”
青衣只吩咐了小桃来放人,却没告诉她原因。
小桃又为小姐打着报不平,别说不知道,就是和有关系,也不会告诉他,哼哼道:“你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怕王氏兄弟发现,不理丹心肚子里揣了多少疑问,将他推出矮屋,催着他离开,飞快地重新锁上房门,又将已经倒空的瓷瓶放了回去。
脚底抹油地奔回球场,见王氏兄弟二人打得正欢,松了口气,蹭到正在看热闹的青衣身边,把钥匙塞回给她。
却不知丹心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绕了回来,闪身上树,目光在场中转了一圈,就落在了青衣身上,“是她……”
他站的高,看得远,见一队人马往这座院子而来,脚尖一点,跃到墙根,神不知鬼不觉得跃墙出去。
青衣握着钥匙,悬着的心落了下来,口中叫道:“你们别打了。”同时向正打得不可开锅的兄弟二人奔了过去,快如闪电地将钥匙挂回王文端腰间,然后泄去护体的真气,被二人真气一冲,飞跌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滚了两滚,顿时头发散乱,脸上沾了好些草屑。
小桃惊叫一声,“小姐。”扑上去相扶。
王文悦和王文端听到叫声,同时扭头看去,大吃一惊,双双住手,抢奔过去扶起青衣。
“伤到哪里没有?”王文悦焦急地查看青衣是否受伤。
这时一堆人匆匆而来,领头的竟是王苍海。
王苍海面带怒意,看着正扶青衣起身的两个儿子,眼里怒火几乎喷了出来,上前给了两个儿子一人一耳括子。
二人捂着脸懵了。
王苍海扫了青衣一眼,吩咐人将青衣主仆送了回去。
青衣任务已经完成,无需再留在这里,顺着风领着小桃离开。
等青衣主仆出了大门,王苍海才怒视着二子,冷哼了一声,“我一再交待,这事一定要办得机密,你们竟把她给放了进来。”
王文悦和王文端一人脸上印着个五指山,互看了一眼,一声不敢哼。
王苍海怒气消了些,低声问,“人在哪儿?”
王文端忙跑到前头引路,带父亲去看被关在矮屋里的姜国太子。
哪知开了门,里头哪里还有人影,顿时懵了。
王苍海见小儿子神情有异,探头一望,暗叫不好,问道:“人呢?”
王文端又看了眼手中钥匙,迷惑地睨了兄长一眼,怯怯道:“一直关在这里面的,不知哪里去了。”
这钥匙只得一把,如今门锁得好好的,人却不见了,他也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王文悦也是不解,快步去了厢房,取出抽屉里的解药,拨开瓶塞,里头解药一滴不剩,心知不好,却想不明白问题出在了哪里。
重新回到矮,偷看了父亲一眼,不敢出声。
王苍海扫了眼王文悦手中药瓶,反手又给了两个儿子,一人一巴掌,骂道:“两个没用的东西,看个人都看不住。”
王文端委屈道:“怎么可能,我们刚才还看过,人好好地在呢。”
他们昨夜在门外守了整整一夜,早上出门前,还开过房门看过,人确实在的。
王文端见钥匙没丢,也觉得蹊跷,想到刚刚离开的青衣,半眯了眼,“你们今天早上都去了什么地方?在做些什么?”
王文悦和王文端对看了一眼,神色有些不自在,“我们……哪里也没去。”
王文端赶紧道:“对,对,对,我们哪儿也没去,一直在这儿切磋。”
王苍海将二人神色看在眼里,哪里肯信,“那青衣呢?”
“她也在这里。”二人齐声回答。
“不曾离开?”王苍海直视着二子。
“不曾离开。”二人毫不犹豫地异口同声。
“既然你们在切磋,怎么就这么肯定?”
二人神色越加古怪,刚才他们二人,一个想亲近青衣,一个阻止对方亲近青衣,结果打了起来,这事哪敢当着父亲的面说出来?
王文悦见父亲怀疑青衣,来了了脾气,不理不顾地道:“反正她一直跟我们在一起,不曾离开我们的视线范围,如果父亲不信,一掌打死我便是。”
王文瑞怕父亲怪罪,也跟着道:“青衣确实一直和我们在一起,一步没有离开。”
王苍海知道王文悦一根筋到底,惯来说一是一,说二是二。而且王文端又是从来不敢违逆他的,绝不敢撒谎来维护青衣。
看样子,青衣当真一直和他们在一起,不曾走开。
过去青衣还没长大,两个儿子就对青衣有意思,他不是不知道。而现在的青衣出落得如同月上嫦娥,二子这副神情,怕是与青衣那丫头正干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那么姜国太子逃走,恐怕另有原因。
重新细查了现场,却什么线索也没能找到,又骂了声,“没用的东西。”
拂袖急急出门而去,王文悦和王文端互瞪了一眼,急跟上父亲。
姜国太子逃脱,这地方已经不能再留。
ps:冬天手冷,估计大家都不爱打字(绞衣角……果子冬天也不爱打字……),所以书评冷清,也不知大家对情节和人物有什么想法。
132 独瞒着她
青衣刚回到自己寝屋,还没来得及换下衣裳,一支羽箭从窗口飞进,钉在身边床柱上,箭上穿着一张信纸。
拨出羽箭,取下那封信纸,摊开来,上头歪歪扭扭地写着‘探子今晚入南郡’。
青衣面色一凛,这封信来的太过蹊跷。
很有可能是王苍海试探自己的一个圈套,但如果万一是真的,等人进了南郡,有王文悦的官兵护着,想神不知道鬼不觉得杀掉蛇国死士,根本不可能。
蛇国探子不除,小十七进了北燕就等于陷入把性命交了出来。
她不能坐视不理。
让小桃去沐浴休息,自己则裹了两身衣掌,一些银子,跨上提前备好的马,朝着往蛇国的方向急驰而去。
前往蛇国,除了官道,另外还有一条少有人走动的小道。
青衣只略辨别了方向,毫不犹豫地窜进那条小道。
王苍海派出去监视平阳侯的探子捉到蛇国的死士,那么必在北燕和蛇国之间的路上,王苍海不想任何人知道这事,自然不会走官道,而是走小路秘密进京。
只要解决了那个死士,他们无凭无证,也就再寻不了小十七的麻烦,反而他们绑了小十七一回,小十七反而可以借这件事打击对他不利的人。
燕皇为了颜面,自会千方百设保护身为姜国太子的小十七。
那么就算想利用小十七来打击平阳侯的人,也不敢轻举妄动,惹祸上身。
杀了那个人,不但让小十七平安了,也给平阳侯去了**烦。
山野的风很大,她迎着风,嘴角露出一抹怅然笑意,风吹开她鬓边长发,灌入颈中,凉飕飕地直透心底深处。
赶着去杀人灭口,固然是为了小十七,但问心深处,又何尝不是为了那个她希望成为过往过客,却又无法放开的人。
青衣深吸了口气,随欲而安吧,他何时能在心里淡去,就由着他淡去,淡不去,也就这么搁着吧。
恍恍惚惚间,脑海中又浮现出肖华安静温和的身影,两个酷似的身影渐渐融合,她不到底是因为失忆前与肖华的情意,对平阳侯生出那不该有的情愫,还是因为放不开平阳侯的前世,而让她这一世与肖华亲近。
转念又想,等杀了蛇国死士,再去蛇国,此去凶多吉少,生死难料,何必还去想这些无法关紧要的事。
慢慢将唇抿紧,强迫自己不再去胡思乱想。
一股淡淡的血腥气随风飘来,青衣抬头抓住从面庞边飞过的一片枯叶,上头沾着未干的血迹。
猛地拉住马,警惕地慢慢向前踱去,转进山坳,只见前头道路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七八个人,地上有星星几点血迹。
青衣听出附近再没有其他人,才翻身下马。
地上躺的人已经死透,所有人都是一招致命,手法干净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