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画农-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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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都好多年没有回来了,也许他们已经忘记这个婚约了,这还是说不定的事呢。”庄老夫人忽然说了句。
这句话让众人一阵安静,陈家都好多年没回来了,而且人家现在这么有钱,看得上庄晓吗?
“哎,说这个干嘛,这不还早呢嘛,庄晓现在才十岁,还小着呢,”庄晓的大姑笑吟吟的说道,眼睛一直上下打量庄晓。
庄晓这小模样长得也不赖,而且村子里的人都知道这门婚事,就算陈家想赖那也是赖不掉的。
几道目光投射在庄晓身上,其中有两道是让庄晓感觉到熟悉且郁闷的,她总算是明白了上午为什么大姑和二姑用那样的眼神看着她了。
知道陈家有钱,而她又是和陈家儿子有婚约的,他们是想看看她的模样行不行,会不会太丑,万一太难看的话,人家不要她怎么办。
他们的目光应该是满意的吧,毕竟她是黑了点,其实长得也不赖吧(她自己认为的)。
喜庆的一天眨眼间便过去了,庄晓的几个姑姑在天黑之前都走了,临走时,个个塞了红包给庄晓还都笑眯眯的拍着庄晓,让庄晓有点女儿家的模样,别成日的跟个假小子似的到处乱窜,不然以后嫁不出去可怎么办。
庄晓满脑袋黑线的点头,八字还没一撇呢,陈家人说不定早就忘了她这个人了。。。。。。。。。
还有,她很像假小子吗?
她没有女儿家的模样吗?
庄晓泪奔了。
但是让庄晓更加泪奔的是,第二天一起来,一个‘好’消息便传了过来——
陈大壮一家回来了,现在正在她家拜年呢。
此时的庄晓还在被窝中,听到这个消息时,内心忍不住的一阵咆哮:说曹操曹操到,用不着这么悲催吧。
“还愣着干什么,快点穿衣起床,一屋子的人都等着你呢。”庄氏见庄晓愣愣的,不由的催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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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悠闲小日子 第四十八章 陈家儿子
庄晓不情不愿的穿好衣服,庄氏给她梳了一个少女的发髻,左看看右看看,确定庄晓的模样整齐干净以后,才拉着庄晓去了主屋。
越是靠近主屋,庄晓的笑容便越是僵硬,这是要去见‘未来公公’?
日光灿烂,阵阵山野之风悠悠吹来,夹杂着冰冷寒气,夹杂着冬花微香,夹杂着女儿家淡淡的处子之香,幽静而淡然。
庄晓淡定的坐在一屋子人面前,任他们各种视线打量,淡然如松。
同时她自己也打量着屋中的来人。
和她爹一起做在主位两边的那个中年男人,披着件墨色披风,头发用白玉发冠束了起来,身材略显臃肿,一双眼睛炯炯有神,拇指上带着一个翠绿色的指环,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桌面。
此人应该就是陈大壮,目光中时不时的有着属于商人的算计的精光,这种目光庄晓最为熟悉,前世她在商场混过,这种眼神她也曾有过。
只是重来的这一世,那些商人的锐利与精明,已经在这悠闲的生活中渐渐的被磨没了。
陈大壮的旁边,是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打扮的极为华贵,外面穿着件朱色绣花短袄,看那质地,表面光滑,花纹精致,花纹的边角是一圈金丝线所勾的边,这种衣料,庄晓从未见过,不是丝绸也不是棉绒,是一种新奇的布料。
挽起来的发髻上,插着一只玲珑步摇,妇人扭动时,步摇晃动,发出阵阵清脆的声音,宛如少女银铃笑声。
妇人装扮高贵典雅,有种大家闺秀的感觉,然而那双眸中的眼神却是。。。。。。。。高傲的,轻佻的,自大的,以及嫌弃的。
尤其是看着庄晓的目光,那更是嫌弃。
宛如庄晓是某种肮脏的东西一般。
庄晓平静的看了陈夫人一眼,悄悄的用手在自己鼻前挥了挥,又轻咳了两声。
这两声咳嗽在安静的屋中有些突兀。
陈大壮看向庄晓,嘴边上是一抹平易近人的微笑,他问道:“庄晓,还认得大伯不?”
陈夫人也望向庄晓,微笑的眼睛中,有一丝鄙夷,被掩藏的很好。
又咳嗽了声之后,庄晓拿手又在鼻前挥了挥,扯出一抹笑容,道:“记得啊,你是陈伯,我小时候经常去你家玩呢,陈伯,你好久没来我家了啊,咳咳!”庄晓懵懂的看向陈大壮,又重重的咳嗽了几声。
陈夫人眉头皱的更紧了,拿起手帕在鼻间轻掩了掩,复又关切的问道:“晓晓,你怎么了,从进屋开始就一直咳嗽不停,莫不是染上了什么风寒?”
未等庄晓回答,她又道:“如果是染上风寒那块去看看郎中罢,久病成疾,一点小毛病也要很重视的,”
陈夫人话没有说完,便被庄晓接了过去:“谢谢陈婶婶的关心,晓晓没事,只是也不知怎的,刚刚进到这屋子里来的时候,闻到一阵好奇怪的味道,这味道闻的我喉咙不舒服,一直想咳嗽。”
庄晓重重的吸了吸鼻子,撅着小嘴往四周闻。
惊讶的看着陈夫人,庄晓眨了眨朦朦的眼睛,道:“这味道好像就是从陈婶婶身上发出来的,咳!”
陈夫人面色微变,笑容略僵,却还是保持着大家闺秀的形象,道:“庄晓闻错了吧,婶子身上能有啥味道?”
庄氏也瞪了庄晓一眼,道:“庄晓这几天是有些伤风感冒,我已经带她看过郎中了,不碍事的,晓晓,灶屋中给你熬着药呢,去看看熬好了没。”
庄晓慢吞吞的点点头,心知庄氏怕她年纪小,不懂事说错话,想来庄氏刚刚也听出了陈夫人的话中话,那意思实则关心,其实不然,暗中嘲讽她家穷,落魄呢。
庄晓转身走了,刚走没两步,又回头眨了眨眼睛,咧嘴笑了笑,道:“刚刚好像就是我闻错了,陈婶婶,那不是你身上的味道,”陈夫人点点头,轻轻恩了一声,庄晓又接着说道:“那味道是我家大黄每次去到镇子里的好看的‘酒楼’里回来之后,身上发出来的,今天大黄肯定是又跑到那镇子里去了,怪不得味道那么难闻呢。”
“好看的酒楼是?”陈大壮听庄晓说的奇怪,好看的酒楼?镇子里什么时候出来有这么个酒楼了,他怎么没听说过。
屋中其他人也都纷纷看向庄晓,好看的酒楼,他们也是没听说过,新开的吗?
在众人的目光下,庄晓眨着天真的眼睛,道:“好看的酒楼里面有很多好看的姐姐,他们经常站在门口拿着手帕到处乱挥,就是他们身上的味道,好难闻哦,特别的像我家猪圈里的猪的味道。”说完,庄晓又重重的咳嗽了几声,目光下意识的看了陈夫人几眼,然后,飞一般的跑到灶屋中去了。
留下屋中面面相觑的几人。
原来庄晓口中的好看的酒楼就是。。。。。。。。青楼。
庄清辉哈哈一笑:“晓晓还真是,不懂事,不懂事。”
庄氏也尴尬的笑了笑,一会她一定要好好问问庄晓,她怎么会知道好看的酒楼的,小姑娘家的,还是不要知道这些比较好。
陈大壮也哈哈的笑了起来,看着庄晓离去的背影渐渐的柔和,不似先前那么锐利,他转过头对庄清辉说道:“那么久没见晓晓,还是一样的机灵乖巧啊,看来当初我的眼光不错,给老二相中这么个媳妇。”
此话一出,陈大壮身后的陈夫人垂了垂眼眸,握着手帕的手有些微紧,刚刚庄晓说的最后那一句话时,悄悄的瞥了她一眼。
那眼神是什么意思?
“是啊,晓晓还是那个样,一点都没变,”庄清辉笑容不断,再见故友很是开心,“你家二子怎么样了,长多高了?”
“晗玉(陈大壮的二儿子的名字)长得快,快比他娘高了,今天他本来是打算和我一起来的,就是回来的时候不小心染上了风寒,身体不得劲,就在家休息了,等他病好了再来给你们拜年。”自家儿子没来,陈大壮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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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昨天晚上电脑坏了,欠的一章一会补上。
正文 悠闲小日子 第四十九章 头破血流
庄清辉不在意的挥挥手,道:“没事没事,好多年没见了,晚上在这吃吧,过年了,家里有不少腊肉,记得你以前最喜欢吃这个,一到过年就喜欢来俺家,每次来都要把家里的腊肉给吃的光光的。”
“庄大哥,别说我了,你不也是,好吃的很,每次还没过年呢,就到我家偷着拿两只鸡,自己跑到田地里烧了吃了。”陈大壮笑着道。
庄清辉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小时候他和陈大壮都好吃,他经常跑到陈家偷他家的鸡烧了吃,大壮就每到过年跑他家狼吞虎咽的吃个没完。
“大壮,中午就在这吃吧,好久没来看我们老两口子了,中午不留这可不行。”庄正梁也插话道。
庄老夫人微微笑,符合道:“就是,留这吧,和我们叙叙。”
陈大壮刚要点头答应,陈夫人却先一步开口拒绝道:“晗玉身体不舒服,家中无人照顾,我们留这不好吧?”
陈大壮瞪了陈夫人一眼,摆摆手,道:“不碍事,家中不是有两个丫鬟照顾他吗?”
陈夫人面容微僵,只是敛下眸子,没有再说话。
“晗玉不要紧吧?”庄老夫人关切的问道。
陈大壮摆摆手,道:“不要紧,一些伤寒而已,在家睡上一觉就好了。”
“不要紧就好。”庄老夫人点点头,看看外面的天,对庄氏说道:“明华,去煮饭吧,一会该吃饭了,今天多炒点腊肉,大壮喜欢吃。”
“好。”庄氏应着,对屋中的人温婉一笑,便起身进灶屋做饭了。
苗氏一家一大早便起来去娘家拜年了,晌午的饭便只有庄氏一人做,庄晓在一边烧火。
一顿饭很快的便做好了,将饭菜端上桌以后,庄老夫人张罗着大家吃饭。
庄晓左看看右看看,总觉得少了什么东西,等人都依次坐齐以后,庄晓这才知道少了什么——庄明才,她哥从她起床到现在,连庄明才的一个影子她都没看见。
“娘,我哥呢?他怎么没来吃饭。”庄晓看向庄氏,疑惑的开口问道。
“明才啊,今天他一大早就起来了,起来的时候你还在睡觉呢,”庄氏嗔了庄晓一眼,指责庄晓每天的懒觉,“你哥去镇子里你三姑家了,说去拿些东西,下午回来吧。”
庄晓点点头,不再说话,拿起筷子安安静静的吃饭,庄晓今天的吃相很好,没有狼吞虎咽,也没有风卷云残的吃相气势,安静的像个大家闺秀。
庄氏满意的看看庄晓,还好,没有在陈大壮一家人面前露出庄晓那惊人的吃相。
庄晓回以一个得瑟的眼神:那当然,你女儿我可是很懂事的,怎么会做那么不雅的动作。
“哥?明才?”陈大壮问道,他和庄清辉关系好,当年庄明才被送到庄晓三姑家时,庄清辉和他说过这事。
“是啊,明才回来了,今年刚回来的,不过到他三姑那去拿些东西了,下午就回来了。”庄清辉高兴的说道,端起一碗他自家特别酿的酒,道:“大壮,来,喝一杯,咱俩好久没在一块喝过了。”
“好,”陈大壮拿起一大碗酒碰了碰庄清辉的酒杯,端到嘴边大口大口的便喝了起来。
庄清辉看大笑起来,道:“大壮啊,你还是那么能喝。”
“那当然,这几年做生意做得,我酒量比以前好多了,哪天找个时间我们哥俩好好喝上一回。”
“好好,来,喝!”庄清辉拿起酒杯又是一阵猛喝。
陈大壮同样的二话不说拿起酒碗就喝。
两个人你一碗我一碗的喝起来了,庄老夫人和陈夫人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庄晓早早的便吃饱了,看着庄清辉和陈大壮有聊个没完之势,她随意的找了个借口便出去了。
日光朗朗,照得人身一片暖洋洋。
庄晓在自家屋前无聊的用树枝在地上画来画去,不知该干些什么。
家中目前因为她前阵子卖画卖到不少钱,除却置办的年货以及日常开销什么的,剩下的不多,原本是可以维持她们一家的这阵子的生计的,然而庄庆生家的地因为那次的赌债输给了人家,现在只能靠他们家的那五亩地来养活这么一大家子,这有些难了。
以后该怎么办呢?
庄晓惆怅的坐在木墩上,拿着树枝在地上乱晃。
就在庄晓胡思乱想间,一块石头忽然从庄晓对面那间院子中扔出来,准确无误的砸在庄晓的头上。
一块不小的石头,而庄晓又没有注意,被这块石头砸到额头,额头上顿时有一阵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用手轻轻的摸了摸那从额头上流出来的温热的鲜红的液体,庄晓的脸色一下变了,阴沉沉的,她扔下树枝,拿出怀中的手帕捂住还在流血的伤口,怒瞪着那座院子。
捡起那块砸伤她的石头,庄晓冷冷一笑,如果她记得不错的话,那座房子是陈大壮家的,这就好办了。
庄晓眼睛中顿时泪眼汪汪,连连不断的泪水倾泻而出,随即一阵惊天动地的哭声从庄晓的口中传出来:“爹!娘!呜呜。。。。。。。”庄晓完全没有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