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画农-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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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氏一家人都不像有钱人,如今庄明才伤的这么重,花费肯定是不会少得。
庄清辉老实的摆手,道:“不用,我们可以负担得起,只要陈老师你帮我们查到是谁打的明才就好了。”
“这你们放心好了,我一定会给明才一个公道,不过这还要等明才醒过来才好,他醒过来我们才能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谁打的他,为何要打?”
“嗳,也是,现在只好先等明才醒过来再说了。”庄清辉叹了口气,沉声说道。
于是一家人,都在期盼着明才醒过来。
终于在庄明才昏迷的第四天,庄明才悠悠的醒了过来。
恰好庄清辉夫妇都在庄明才身边守着 ,庄明才眼睛晃动的时候,夫妇两个就在庄明才眼前眼巴巴的看着庄明才。
庄明才睁开眼睛时,看见的就是两双一眨不眨离得极近的关切的目光。
愣了愣,庄明才说话道:“爹,娘。”他的声音干哑,听上去像是齿锯之间用力的摩擦声一般。
“对对对,是爹,爹在这里。”庄清辉激动的说道,语无伦次,明才终于醒了,他以为明才被打坏了脑袋,难醒过来了。
“娘在这,娘在这里,明才醒了啊,身体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头疼不疼,饿不饿?”庄氏高兴的说道,同样的语无伦次。
儿子终于醒了啊。
两人这么说话,庄明才有点头疼,脑袋晕乎乎的。
傻乎乎的没有说话,庄明才呆愣着看着庄清辉和庄氏。
“明才不会是傻了吧,怎么不说话,眼睛都不眨一下,清辉你快去叫郎中过来看看。”庄氏忧心忡忡的说道。
“好,我这就去。”庄清辉急忙的起身去叫郎中。
庄明才的头更疼了,他虚弱的叫道:“爹,我没事,不用叫郎中看看的,刚刚就是有点头晕,现在好了。”
庄清辉听见庄明才说自己头疼,跑的更快了。
“……”庄明才无语。
庄氏露出舒心一笑,握着庄明才没有受伤的一只手,慈爱的笑笑,“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饿不饿?娘一会给你做点吃的。”
“不饿,”庄明才说道:“就感觉头晕晕的,身体也不舒服。”睡了四天没有动过,身体当然会不舒服。
说话间,庄清辉已经把郎中给叫了过来。
那年过七旬的老郎中把了把庄明才的脉搏,又检查了下庄明才的口耳鼻眼,一番检查下来,老郎中对他们露出个笑容来,宽声说道:“你们就放心吧,贵公子身体没有什么大碍,现在只要回家好好休养上一段时间就可以康复了。”
“老郎中,明才刚刚说他头晕,这是怎么回事?”不会落下什么病根子吧?庄氏担忧的问道。
老郎中瞪了庄氏一眼,“你自己睡上几天醒来以后看看头晕不晕。”
庄氏讪讪的笑了笑,那倒也是,睡久了头确实是会晕乎乎的。
“好了,你们先出去吧,我再帮他换下药,换完以后你们就可以回去了。”老郎中挥挥手,让他们出去。
庄氏夫妇乖乖的走了出去。
没一会,换好了药,老郎中扶着庄明才走了出来。
庄明才四天没有吃饭,整个人消瘦了一圈,原本就清瘦的身材此时看上去像是一阵风就能刮跑了似的,比杨柳还要窈窕苗条。
庄氏看的 心疼,上前小心的扶住庄明才,轻声道:“娘扶着你,你小心一点。”
那郎中把庄明才交给他们以后,开了几贴中药,又嘱咐他们庄明才最好一两个月内不要做大活动,不要干粗活,他这是伤到了筋骨,俗话说得好,伤筋动骨一百天呢,这要好好的在家歇息上一两个月才能彻底的恢复。
庄清辉和庄氏惶恐的几下了以后,扶着庄明才就回家去了。
庄明才回到家中,庄晓高兴万分,笑眼弯成细细弯弯的河流,她扬声说道:“哥你回来了。”
“恩,晓晓。”庄明才看到庄晓,也高兴,虚弱一笑。
“哥我扶着你,”庄晓上前扶着庄明才的另外一边,“哥你没事了吧,这几天担心坏晓晓了。”
庄明才被庄晓和庄氏一左一右的搀扶着,哭笑不得,她们这是以为一阵风就能把他吹跑了吧。
尽管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不过却也有种很窝心的感觉 ,有她们在真好。
“没事了,哥的身体硬着呢,不会那么容易有事的。”来两阵风都刮不跑他……
庄氏小看着他们兄妹俩,把庄明才敷到屋里做好以后,她进灶屋中给庄明才做点清粥吃。
吃罢了以后,庄明才躺倒自己的床上又是一阵休息。
他醒来时,已是晚上,家家户户都点起烛火。
庄氏他们都在屋里,许奶奶见庄明才醒了过来,忙不迭的上前左瞧瞧又瞅瞅的盯着庄明才看,半响才慈爱的说了声:“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啊。”
“让奶奶担心了,我没事。”
说完,屋中安静下来。
庄清辉和庄氏对视一眼,都看见彼此眼中的疑问,他们要不要现在就问问庄明才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被人打成这样?还是等庄明才再休息几天,身体好点以后再问。
不等他们想完,庄明才自己忽然就开**代那天的事情,“那天我放学,有四个人拦着我,把我拉到学院的后山里,二话不说的就打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都不认识他们,我一个人难敌他们四个,所以就被他们打成这样了。”
“那四个人你一个都不认识?”庄氏眉头拧起,严肃的问道。
庄明才忽然惊讶了一声,“不对不对,我知道了,是是季礼泉,其中还有个季礼泉,我记得季礼泉和另外一个人都在我们那个学院中读书,季礼泉平时就有意无意的针对我,那天更是他打的最为厉害。”
季礼泉……庄清辉他们几个人都沉默了,怎么在这里碰见季礼泉了。
如果是季礼泉找的人打的明才,那么这件事情就能解释的通了。
季礼泉以前在村里的时候和他们便有矛盾,如今在学院中遇上,季礼泉一定是对以前的事情耿耿于怀,于是便想着报复庄明才,找人打庄明才。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一切就说的通了。
弄清楚了是谁打的明才以后,第二天早上,庄清辉和庄氏便同着庄晓一块去学院找人理论去了。
你季礼泉再厉害再有钱又如何,你打了我儿子就得负责。
怒气冲冲的一家人直接赶到了男院中。
正是清晨,学院中的学生到的还不多,季礼泉也没到,庄清辉和庄氏就在学院门口等着季礼泉和那陈老师。
等了没多久,陈老师便一脸严肃的走了过去,对他们笑了笑,随即就问道:“明才可是醒了?”
“醒了,”庄清辉一本正经的说道,“他昨天下午就醒了,还和我们说了是谁打的他。”
“哦?”陈贯中神色微动,问道:“是谁?”
“季礼泉和另外三个人,都是你们这学院里的学生。”
陈贯中更加的严肃起来,“我们进院子里谈。”
到了陈贯中那些老师们所休息备课的地方,陈贯中安排他们坐下,自己也坐下,坐下之后陈贯中一脸凝重的问道:“季礼泉为何要打明才?我看他们平日中没有说过什么话,怎么季礼泉就找上明才的麻烦了?还带着三个人一快去打明才。”
“这……”庄清辉犹豫的看了庄氏一眼。
第一百一十四章 是谁?
正文 悠闲小日子 第一百一十五章 季礼泉惹的祸
第一百一十五章 季礼泉惹的祸
“这……”庄清辉犹豫的看了庄氏一眼。
庄氏没有犹豫,道:“这个我们也不知道,恐怕要问那季礼泉为何要打我儿子了。”
陈贯中点了点头,道:“你们等一下,我去把季礼泉给叫过来问问。”
“好。”
陈贯中出去叫季礼泉,没一会,季礼泉和陈贯中一块来了。
看见庄氏夫妇时,季礼泉的眼神微闪,随即恢复正常,礼貌的站在一边,问道:“陈老师让礼泉来有何事要说?”
陈贯中看了庄氏夫妇一眼,正色道:“前几天你是不是和另外几个人一块打了庄明才 ?”
季礼泉一愣,激烈的反驳道:“老师这怎么可能,我和庄明才无冤无仇的,我怎么会去打他。”
“真的不是?”陈贯中竖起眉头,颇有一种严肃的威严之感。
“不是!”季礼泉一口否认道。
庄氏冷笑一声,“季礼泉你不会忘记这个东西吧?”说着,她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
看见这块玉佩,季礼泉脸色大变,当即就去摸自己胯间勒带着的那块玉佩。
这一摸,却发现自己的玉佩好好的戴在自己的腰上,并没有离开自己的身体。
那庄氏那块玉佩哪来的?
庄氏讥诮的看着季礼泉,尖锐问道:“你慌什么?我只是问你认识这块玉佩否,你那么紧张的摸自己腰间的玉佩做什么?”
明显就是心虚。
这么一说,季礼泉的脸色当即青了红,红了白,白了绿,变换的好不难看。
重重的哼了一声,季礼泉道:“我当然要检查自己腰间的玉佩,以前在我们那村里时你们一家人就好偷别人东西,谁知道你是不是顺手偷拿了我的玉佩。”
陈贯中从中听出了些端倪,他们都是认识的?
讥诮的看着季礼泉,庄氏不说话,只是以一种淡淡的眼神看着季礼泉。
不知为何,庄氏不说话了,季礼泉反而感觉到不舒服,好像他现在所说的只是徒劳挣扎,别人一眼就看穿了他在说谎,他在隐瞒。
忍不住的讥讽道:“以前你闺女就好偷别人家的东西,前几年在村里的时候还偷过我娘的首饰,有其女必有其母。”
庄氏淡淡的哼了一声,“我女儿是什么样的人不需要别人评价。”
庄氏看向陈贯中,平静的说道:“陈老师,这事您怎么看?”
陈贯中面色威严,他冷声质问道:“你不是说不认识庄明才?为何现在又说他们以前偷过你们家的东西?”
“我……”季礼泉无言以对,身后已经沁出薄薄的一层冷汗。
“你什么你!到底是不是你带人一块打的明才!”陈贯中猛然大喝一声,声音锵锵不容置疑。
季礼泉心中一颤,双腿不自觉的发软,他硬声说道:“没有,不是我带人去打的。”
“真不是?”陈贯中的声音更加的严肃,从刚刚季礼泉的表现看来,他就已经有点怀疑了。
“真不是。”季礼泉坚决不承认。
“那好,这件事我会找学院中的人来查,如果让我查到是谁,决定会按学校的规矩惩罚,学院中无缘无故群殴另外一名学生,记大过一次,罚抄经书一千遍,回家面壁思过一个礼拜。”
季礼泉冷笑了笑,“反正不是我。”
庄氏上前一步,对陈贯中说道,“需要我儿子明才帮忙查吗?”
陈贯中看了季礼泉一眼,对他摆手:“你先回去吧。”
“是,老师。”季礼泉离去了,离去时暗暗的瞪了庄氏夫妇一眼。
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陈贯中严肃的对庄氏夫妇说道:“你们放心,这件事我心里有数,一定会查出到底是谁干的,绝对不会包庇或者姑息任何人。”
“对了,明才的伤好点了没?”
庄氏和善一笑,“那真是谢谢你了,明才好些了,昨天刚刚醒过来。”
庄清辉也感激的道:“谢谢陈老师。”
陈贯中客气的道:“不用谢,这都是应当的,明才好了就好,我有时间了去看看他,希望他尽快来上学,功课可不能落下了啊。”
“恩,明才好了会来的,他平时在家也有自己学习,陈老师,没事的话我们就先回去了,有什么事情尽管来找明才。”
“好,慢走。”
三人道别之后,庄氏和庄清辉便回了家。
庄明才的伤恢复的很好,期间陈贯中还有其他两个老师纷纷来看过庄明才,陈贯中还问了那天打伤庄明才的那几个人的面貌。
庄明才把自己记得的事无巨细的通通告诉了陈贯中,陈贯中听言以后和其他几个老师回去立即彻查了学院中的学生,找到了几个人以后带到庄明才家和庄明才当面问清楚。
找到的四个人中包括季礼泉在内,都是那天打庄明才的。
庄明才对陈贯中点点头,躺在床上虚弱的说道:“陈老师就是他们四个那天围住我打的。”
陈贯中问道:“不会认错。”
“不会!”庄明才果断的说道,那天天虽然很黑,但是这四个人的样子他是记得清楚,怎么也不会忘记,快打断他的腿的人,他怎么会忘记!
“你别血口喷人乱说话,谁打你了,我压根就不认识你,陈老师,你别听他瞎说。”其中一个学生急了 ,慌张反驳道。
“是不是你心里清楚,你敢对天发誓三个星期前的那天晚上你没有和他们一块打我。”庄明才冷眼相对,沉声说道。
“我,我当然敢发誓,”说着,那学生装模作样的伸出两根手指头,对天发誓道:“若是我许万贯三个星期前的某天晚上打了庄明才,就让我五雷轰顶天打雷劈。”
“这下你信了不?”许万贯讥诮的说道。
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