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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色诫-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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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稼辚瞄了眼炕上仍旧昏睡不醒的皓暄,掏出枪指着两个大神威胁道:“敢糊弄老太太的钱,老子就毙了你。”

两个大神望着他手中黑乎乎的家伙,吓得夺门而逃。

洛醺这个时候不觉狐疑,大神不都是有超自然能力的人么,为何怕个凡人沈稼辚?大概是这个家伙太生性,俗话说小鬼怕恶人,原来大神也怕恶人。

沈老太太一拳捶在儿子胸脯上:“你个虎玩意,大神你也敢得罪,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沈稼辚很是不以为然的:“老子只信手中的枪。”

沈老太太立即瞪眼:“跟娘称老子?”

沈稼辚啪的打了下自己嘴巴:“娘您别生气,我习惯了。”

他说着上炕摸了摸皓暄的脑袋,感觉在发烧,转身对老太太道:“娘啊,皓暄得赶紧找郎中看,实在不行送县里吧,你弄那些神神叨叨东西不管用。”

沈老太太有心不同意,又怕真的耽误了孙子的病,毕竟这两个大神之前没打过交道,所以信任度远不如柳姑子,犹犹豫豫的:“花了一百块大洋啊,应该能治好。”

她嘴上这样说心里还是没有底气,洛醺也奇怪,那晚在西小庙这二人跳大神之后那个病危的女人立马就好了,皓暄的病如此轻,为什么不见起色?

沈稼辚颇有些哭笑不得:“我的娘,为了你孙子你真是下了血本了。儿子就怕你血本无归,你说我大哥不在家,我大嫂又病病歪歪的,真要是皓暄病得严重了,我大哥回来你交代不了我也交代不了,还是赶紧送县里吧,泰和堂大药房的坐堂先生非常厉害。妙手回春的牌子人家接了一个又一个。”

沈老太太突然也怕了。反正有病这事她一般都是实病邪病一起看,谁知道那块云彩下雨,于是就让沈稼辚带着皓暄去县里。

“丫头,你得同去照顾皓暄。你说我一个大老爷们又不会给他洗脸又不会给他喂饭。”

洛醺瞪了眼他:“我知道。”

因为不放心满囤留在沈家,所以洛醺连满囤还有小桃一起带着,挤在沈稼辚的车里一同进了城,沈稼辚对侄儿还是非常疼爱,这是他沈家的血脉,都没有回自己的驻地,径直去了泰和堂。

老先生给皓暄把脉之后,立即诊断出他是受了惊吓,还有点着凉。安神退热的药一起开了。泰和堂有代客煎药的业务,所以药都是在这里煎好的,给皓暄喂下后,让沈稼辚明天中午再带皓暄来看看。

回到司令部,傍晚时分皓暄竟然悠悠醒了。看着床边的洛醺微微一笑:“醺姐姐。”

洛醺突然搂住他哭了起来:“臭小子,你再不醒我就要殉情了。”

这时走进来沈稼辚,嚷嚷道:“老子没死呢,殉什么情。”看着皓暄睁开了眼睛,他也高兴,骂咧咧道:“一百块大洋请个大神闹妖,这是在烧钱呢,最后还不是郎中给看好的,妈了巴子,老子早晚毙了那两个江湖骗子。”

先让小桃去给皓暄熬粥,然后让洛醺把皓暄因何得病的事前前后后的说出。

“什么,西小庙闹鬼?”他瞪着牛眼珠子,“说不定就是走山的做的扣。”

走山,外八门中就是骗子之意。他又道:“你前后至少看见五个人与此事有关,这大概还是个串子。”

串子,就是组团骗人的团伙。他感觉这里有蹊跷,势必要查个水落石出,问候了侄儿几句,就转身离开,集合自己专门负责侦查的士兵洒了出去,探查那两个大神的行踪。

房内,小桃熬好了粥送来,洛醺给皓暄喂进去一小碗,皓暄也不是十分想吃,因为洛醺在一边又哄又劝的,并答应他,等他病好了就带着他去看皮影戏。

深宅大院长大的皓暄,登时来了兴致,看洛醺有些憔悴的面容道:“醺姐姐,你别上火,我病是因为我胆子小,你看满囤都好好的,这不怨你。”

洛醺在他额头上亲了下,莞尔一笑:“你啊,就是太小,否则我真想嫁给你。”

皓暄道:“那你等我长大。”

洛醺眼中噙着泪:“等你长大醺姐姐就老了,那个时候会有和你年貌相当情投意合的好姑娘等着你。”

皓暄的善解人意超出洛醺的现象,初来乍到金水湾沈家时,她还觉得地主家的少爷不知如何难伺候呢,恰恰相反,皓暄在众星捧月中生活,丝毫没有骄气。

这时小桃来报:“少奶奶,洗澡水烧好了,您看您累得,去泡一泡解解乏。”

是啊,自从皓暄病了,洛醺疼爱他是一方面,更因为内疚,不说是衣不解带的伺候,也是食不甘味夜不安寝,现在皓暄总算大好,洛醺就让满囤陪着皓暄说话,她随着小桃来到浴房。

小桃道:“您把门在里面插上,我去看看小少爷,得再喂他点水。”

洛醺点头,只是插好门衣服脱了一半突然停下,这个沈稼辚虽然最近表现不错,但就怕他野性难驯,过去又看看门,插的好好,再从门缝里往外看看,静悄悄,司令部也就是县政府驻地,也就是前清时候的县衙驻地,浴房也就是当年县太爷家眷的后宅,是以只在外围有士兵把守。

洛醺又看看窗户,高高在上,极小的格子透着微弱的光,想偷窥都不能,终于放心,脱了精光进了木盆,滑下去把周身都浸泡在热水里,真舒服,头倚靠在木盆边缘,这两天真是又累又担心皓暄,身心俱疲,不多时迷迷糊糊即将睡着……

沈稼辚与何冲正在办公之地说话,何冲对他把顾芝山放了颇有微词,却也不敢明说,只道抓了又放,怕这个恶人再作恶。

沈稼辚哈哈大笑,指着何冲道:“要不说你只能给老子当副官,见识短,你说我即使以乱党之罪杀了顾芝山那家伙,我大哥还是会生我的气,我他娘的因为一个外人而让亲哥哥气我,不划算,另外老太太求情,我不好不给面子,这都是其次,重要的是,我突然想出一计,他这种好色之徒以乱党之名枪毙了他,这是给他涂脂抹粉,忒便宜他了,我要让他就死在好色上,你记住,打碗的永远是洗碗的,我放了他,他才能有所动作,一旦被我抓住,那时再杀他,我大哥和老娘也没话说。”

何冲终于明白了他的意图,躬身道:“姜还是老的辣。”说出后觉得不妥,又道:“司令不愧为赛孟德。”

沈稼辚哼了声:“你学着点吧,得了,我去看看那些个家伙。”

那些个家伙就是洛醺皓暄几个,有关吃饭住宿等事何冲已经安排好,终究自己心仪的姑娘在身边他无法集中精力工作,他走到半路碰到给皓暄端着热茶的小桃,顺口问:“洛醺呢?”

小桃道:“回二老爷,在洗澡。”

沈稼辚摆手示意小桃退下,他瞥了眼浴房,心痒难耐,洗澡这个词太敏感,就像鲁迅先生说的,一见到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胳膊,立刻想到全luo体,立刻想到……立刻想到……立刻想到杂交,立刻想到私生子。

沈稼辚一听到洗澡都没鲁迅先生说的这么拐弯,他是直接从澡盆想到床上了,抓耳挠腮半天,答应大哥文明追求洛醺,也答应老娘不再对洛醺骚扰,纠结半天拔腿往皓暄住处去,却突然听见浴房里洛醺“哎呀”一声叫,他的反应真可谓神速,奔过去撞开门就冲了进去,把里面的洛醺吓了一跳,要知道门还插着呢,木门栓愣是被这家伙给活生生的撞断。

洛醺已经穿戴差不多,出来澡盆时被地上自己扑腾出来的水滑倒,摔痛,趴在那里呲牙咧嘴。

沈稼辚急忙过去想把她扶起,就看见她小褂的纽襻没有系得完整,露出隐隐一角绯红的抹胸,然后沈稼辚又比鲁迅先生描述的还直接,一下子就抱住洛醺,喃喃着:“给我,求你,给我。”

洛醺看他瞪着的眼睛喷火般热烈,还不停的咽吐沫,明白他这个“给”是什么意思,使劲推他:“出去,出去啊。”

沈稼辚非但没出去,还把她压在了身下,急吼吼道:“就一次,好不好。”

洛醺拼命挣扎:“一次就是一辈子。”

沈稼辚当然懂,洛醺是良家女儿,又不是用身体做生意的窑姐,于是道:“一辈子更好,我保证好好对你。”

洛醺把脑袋左右的摇晃,就是不同意。

沈稼辚垂眸看着怀中的她,刚沐浴完毕,粉红的小脸就像春日里初绽的桃花,嫩嫩的小嘴更是鲜艳欲滴,又香又热的身体柔若无骨般,白皙滑腻的脖子莹莹如玉,沈稼辚看得脑门上青筋绷起,血脉喷张,眼睛都逐渐模糊,哈哈的喘气就像三伏天太阳底下的猎狗,周身肌肉紧聚,心里再也想不起任何事情,呢哝道:“你看看,这,这硬邦邦的难受。”

洛醺根本不懂什么意思,见他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一口咬去他的胳膊,沈稼辚愣是忍着痛没松手,三两下褪去洛醺的小褂,看到雪白的身子更加无法控制自己,正要去摸自己的裤裆,一把枪冷冰冰的抵住他的脑袋。

正文 097章 兔子不吃窝边草,吃人

第一个念头,沈稼辚以为是盘龙山的胡子龙独眼攻进了县里,他第二个念头是城里仍有张大帅的敌对分子,第三个念头是洛醺身边的朋友诸如祝子雄等,第四个念头……在一刹那的时间里他能想到的都想过,独独没有想到用枪对着自己的会是副官何冲。

“妈了巴子,你是吃错药了还是脑袋被驴踢了。”他骂咧咧的松开洛醺,冲起来一把抓住何冲的枪高喊:“来啊,开枪,有本事就打死老子!”

何冲一动不动只是死死盯着他,他抬手就是一个耳光,接着踹去一脚,何冲噔噔后退撞在衣架上,咔嚓!木制衣架撞碎他人也随之倒地,手里的枪飞离了手。

沈稼辚霍霍而去拾起地上的枪对准刚站起的何冲就搂,洛醺突然冲过去挡在何冲面前,唬的沈稼辚急忙把手腕一抬,子弹擦着洛醺的头发丝射过,吓得她面如土色,沈稼辚亦是惊骇非常,何冲更是惊呆状。

沈稼辚看着她死命护住何冲,愤怒的大笑:“一对苦命鸳鸯啊,老子做梦都没想到何冲你兔子不吃窝边草,你吃人,惦记老子的女人。”

何冲推开面前的洛醺:“司令,我没有。”

“你他娘的还敢说没有!”沈稼辚怒吼,“不然你刚刚为啥阻止老子……阻止老子……”终究自己做的事不够光明磊落,无法说下去,他想的是,何冲对自己一直都是俯首帖耳唯命是从,今个居然敢以下犯上用枪对着自己,不是对洛醺有至爱之情,绝对不会。

何冲噗通跪在他面前:“司令,我只是不想您犯错后悔。”

沈稼辚朝他啐了口,腾腾走到门口高喊:“来人!”

不多时哒哒跑来几个士兵。他指着何冲道:“把他给我绑到前面的旗杆上,老子今日看看,我爹都死了,谁还敢在我面前充当太上皇。”

士兵们面面相觑,迟迟疑疑不敢动手,何冲平时待手下的兄弟非常关照,是以大家有些为难。沈稼辚动手就是一枪。打在一个士兵的小腿上,命令:“谁不听老子的话,格杀勿论。”

士兵们再也不敢违抗,急忙过去扭住何冲走了。绑在司令部前面院子旗杆上。

沈稼辚找到一条牛皮带,气势汹汹的赶了过去,亲自动手,一刻钟后何冲浑身上下血迹斑斑,他自己累得满头大汗,脱了外衣,连白衬衫都敞开着,眼睛充血,分明一头疯了的野兽。

洛醺已经穿戴整齐。跑过来看何冲成了个血人。她再次冲过去挡住何冲。

沈稼辚指着她:“让开,老子今个就打死他,敢惦记老子的女人。”

何冲痛得紧蹙眉头,声音不高仍旧坚持:“我没有。”

沈稼辚怒吼:“那你说,为啥用枪对着老子。想当年你落魄时,是老子收留了你,还让你做了副官,把你当个肝胆相照的哥们弟兄,你却用枪指着老子,这比被敌人杀了还让老子难受,你知道什么叫手足相残吗。”

这话确是他的肺腑之言,在他心里,何冲是可以为他挡枪子,两肋插刀的兄弟,被兄弟威逼这让他癫狂,然而何冲依然不承认他的猜忌,只道:“司令的大恩,司令的厚爱,何冲一刻都没忘记,但我对少奶奶真的没有非分之想,请司令明鉴。”

沈稼辚啪的把皮带丢在地上,然后从腰间拔出手枪,让士兵拉开洛醺,他对着何冲道:“那你给我个理由,不然,咱就新帐旧账一块算,你真以为老子相信是洛醺偷了那一根金条,老子已经给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要脸。”

洛醺被士兵按着急的乱蹬乱踹,她心知肚明何冲帮自己是因为自己救了他妹妹,也知道何冲不想她对沈稼辚说出此事。

何冲慢慢把脑袋转向沈稼辚,凄然道:“司令,我只能说,我没有对不起您,开枪吧,下辈子我还给您当副官。”他说着闭上眼睛。

沈稼辚咬牙发狠,却迟疑着,心里非常不想,他迫切的希望何冲给自己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只是这家伙比自己还倔,无奈慢慢把枪对准何冲,洛醺突然高喊:“我说!”

另外又一个人高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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