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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丑医-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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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翌辰坐在一旁,看着浠宁娴熟的操作轻轻摇头:“我家浠宁是个宝,煮饭治病全都好!”

“乱说什么呢,”浠宁把一只熟了的红苕扔给他。“赶紧吃!”

浠宁看着风卷残云啃完东西的夏翌辰,又瞥了眼自己手中只啃了一半的红苕,不禁感慨:男女有别,吃饭速度真心不是一个水平的……

还没等到浠宁吃完,夏翌辰不知从哪找来一个破木桶。估计也是上游被冲来的,打了半桶水回来:“你要不要梳洗一下?”

浠宁抓了抓凌乱的头发,又看了满脸污渍掩去天人之姿的夏翌辰一眼,摇摇头:“不仅不能梳洗,还必须留着拿来遮掩,只把血迹弄干净就行。不然照你这副足以睥睨天下的容貌,一走出去,很快就会成为焦点的!”

这番话浠宁偏偏说得义正言辞,很是郑重,就跟个教书先生讲大道理似的,逗得夏翌辰开怀大笑:“你知不知道你刚才说这些话的时候,表情就和神棍一样!”

浠宁也不笑,啃了一口红苕继续解释:“我是真的未卜先知,你要是梳洗干净走上街,全县老少都要看过来。女的自不必说,绝对师奶杀手!就算八十老妇也不例外。男的,都想把你当女人!”她一副十分笃定的样子。

夏翌辰敛去笑容,带了几分伤感:“那为什么对你没有用?”

“因为,”浠宁停下咀嚼的动作,清澈的眸光有些悠远,“我从第一眼见你就把你拉进黑名单了!”

“为什么?”夏翌辰蹙眉,十分不满。

“因为你长得太好,长得太好的人危险;而且你居然逛青楼,”浠宁眯起眼,好像不解恨一样地啃了一口红苕,“我很鄙视逛青楼的人,那时候我就想,要是等我混出名堂了,再见到你,一定要把你揍扁!”她咬牙切齿地握拳,一副就要打人的样子。

夏翌辰难以置信地内伤——就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她一直不看接受自己?

浠宁说上了兴头:“要知道在我们华胥,青楼酒馆,压根就没有这种东西!华胥的人淳朴自律,从来不玩婚外情,他们成亲的时候要向神母发誓的,一夫一妻,从一而终。如果有了其他的私情,你知道什么刑罚吗?”

夏翌辰摇摇头。

“我们华胥认为这样的人不贞,所以要赶紧赶出这片神圣的土地,连尸骨都不能留在这里,所以,火刑!骨灰要撒在西海!”浠宁解释道。

对于向来信奉入土为安的大乾人来说,火刑和挫骨扬灰,比凌迟还要让人难以接受。

“可是,”夏翌辰为自己辩驳,“你知道我去畅春阁不是为了——”

“我知道,”浠宁语气轻松,“所以后来再见到你,没有揍你。对了,我还讨厌酗酒的人!”

夏翌辰叹息地闭上桃花眼,恨不得咬自己一口——他怎么尽犯浠宁的禁忌呢!

浠宁继续说:“喝酒呀,不是什么好事,醉酒误事,而且喜欢用酒精麻痹自己的人,是懦夫孬种。有问题就想着怎么解决呀!解决不了,只要自己尽力了,就坦然面对,输不起的人,也赢不起!”

“我戒了,”夏翌辰连忙插嘴,“我半年前就戒酒了!还有,我保证我以后再也不去青楼了,我向你们的神母发誓!”

浠宁只觉得好笑,她已经吃完东西,微微点头:“戒了?嗯,相信长公主一定会很高兴的!”然后便不再言语。

夏翌辰对她显然是故意的迟钝啼笑皆非,却又无可奈何。

浠宁拍拍手,拿起那套洗的水红色衣衫,对夏翌辰挥了挥手:“我去那块石头后面换衣服,你帮我守着。”

意思十分明显。

夏翌辰向反方向大走几步,背过身去,声音有些不自在:“我帮你看着。”

浠宁拿起衣服躲到石头后面,将身上还沾着泥沙的咸菜华服解开,换上了朴素的着装,又将头发随意理了一下,用头巾盘在脑后。接着,她进了空间。

空间里,堆了不少好东西,从黄金到碎银,再从毒药到解药,甚至有她从华胥玉清宫搬来的一排排书册。

她挑了几种毒药和几种常用药,再拿了些碎银子藏在身上,才走出空间。

有钱能使鬼推磨,不过遇到急事还得靠自己。

“我换好了。”浠宁站在水桶边,通过里面的倒影打量一番自己——明丽娇美的五官都被泥沙污垢遮住了,又黑又黄,也看不出什么轮廓。

这才是难民该有的样子嘛!

夏翌辰微微转头,只见一位落难民妇站在水桶边,但注视着她清澈的双眸,他只觉得十分舒心好看。

浠宁有些难以置信地在他眼前挥舞手指:“你看什么看呆了呀,还是说你有某种特殊癖好,爱丑不爱美?”否则当初京华美人无数,怎么单单看上她了?

夏翌辰桃花眼染上笑意,拿上自己那套靛蓝色的粗布衣衫,也是河水泡过的咸菜样子,语调轻快:“爱你不论美丑。”

浠宁暗暗摇头——哄女人不打腹稿!

等到夏翌辰换完衣服,浠宁拿着他头上摘下的玉冠:“衣服成了咸菜,这个倒完好的很,可见丝帛不可靠,石头才亘古不变。丢了有些可惜,留着又不缺那个钱,真是为难!”

“一块石头你也纠结这么久?”夏翌辰觉得好笑,用头巾竖起墨发,“我只担心会暴露我们行踪。”

浠宁颔首:“有道理,你等着,我把我们换下的东西都藏起来!”

“为何要藏起来,扔进河里不好吗?”夏翌辰不解。

“那他们不以为我们都死了?不行不行,我怕他们受不了!”浠宁坚决反对。

于是,那些东西被浠宁藏到一个石头后面,又用另一块石头压住,以防有人发现。

☆、219 伪装

八月初四,集日。

镇里的集市却不太热闹。

浠宁发觉了这里的怪异,扭头对夏翌辰道:“我去打听一下,你等等我。”

言罢就到了旁边一个卖果子老伯那里。

“老伯,今天这么这样冷清呀?”浠宁挑了几个果子。

老伯无奈地叹息:“今天你这是第一笔买卖!哎,好几条村子都遭了灾,我们镇如今三面都是汪洋,另外一面是山,出都出不去哟!哪有人来做买卖?”

浠宁愕然:“所以,短时间内,镇里的人都出不去了?”

老伯摇头:“怎么可能出的去,也就鸟能飞出去!”

浠宁有些怅然地付了银子,还不忘砍价。

“先吃果子吧,”浠宁递了一个果子给夏翌辰,站到街角,“这地方已经成孤岛了,我们恐怕至少待上好几天才出的去。血盟在这鬼地方有分舵之类的吗?”

夏翌辰拿着果子,疑惑地掂量了几下:“你哪来的银子?”贵为世子,他出门不带钱已经成了习惯。

浠宁觉得好笑:“你还怕我是偷的不成?我不像你一直含着金汤匙,出门在外,备用钱必须有!喏,这个给你当零花!”说着从身上掏出一锭碎银子,交给夏翌辰。

夏翌辰无奈地摇头,却又带了几分促狭的愉悦:“我家浠宁是个宝!”

“少贫嘴,”浠宁啃着果子,“血盟在这到底有没有人?”

“没有,这镇不是大地方,所以,我们估计先要等洪水退去,道路通了,才能有下一步打算。”夏翌辰认真地说。

“那就先找房子住吧,只要有住的地方,剩下的一切容易。不过。这里全被封锁了,会不会吃的喝的到时候涨到天价也买不到?”浠宁不由担忧起来。

夏翌辰思索了片刻:“看会不会开仓,就算开仓买卖——浠宁,你身上带了多少银子?”

“嘘。”浠宁伸出食指在自己唇上比划了一下,“你叫我真名,万一被墨玄的人发现了怎么办?”

夏翌辰笑得像只狐狸:“也对,阿宁,你身上带了多少钱?”

浠宁咬着牙拍额头——你再怎样也不需要这么肉麻吧!

“钱多的是,金子银子银票,统统都有,正常花足够你半辈子,怎么了?”笑话,她当初可是大乾第一药商。一半身家都带去了西海,如今虽然用掉了不少,但剩下的也不是小数目。

“你怎么会带那么多钱?”夏翌辰蹙着眉,难以置信。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现在吃什么喝什么住什么?”浠宁把话题转回来。

夏翌辰想了想:“镇上小官吏我怕不可靠,如果去找他们,就是暴露了身份,但他们恐怕还没能力保护我们。既然你身上那么多钱,住客栈应该够了,不过,住客栈我们的扮相又不像。”

“是呀是呀。”浠宁点头,“住客栈你肯定要梳洗干净,你相貌那么惹眼,肯定不行,我们还是找民宅吧!”

夏翌辰被她“相貌惹眼”四个字气得不轻——长得好怎么了?人人都喜欢长得好,你怎么偏偏说我是危险——可是下一刻。他又发觉自己当初也没有在意浠宁的容貌,才顿悟原来长得如何根本不重要。

既然不重要,你干嘛耿耿于怀呢?

夏翌辰胸腔内憋着一口气,转身就走:“去附近村子看看希望会大一些。”

浠宁听了他没好气的语气,有些纳闷:就说了一句你相貌惹眼。怎么就心情不好了呢?

两人出了镇子。

前边的村子因为离镇子近,没有受灾,但却有不少难民聚集在祠堂门口,接受赈济。

浠宁晃晃脑袋,观察了一阵,拉了一位装扮像当地居民的大叔:“大叔,那边聚集的是什么人呀?”

大叔打量一眼浠宁:“你也是遭了灾的吧?哎,那是咱们村有名的乡绅,姓钟,祖上出过进士,辞官后就来这了!经常做善事,你赶紧去吧!”

原来是个耕读世家:“多谢大叔!”

浠宁道了谢就转头对夏翌辰说:“我们先去讨点吃的,看看那个钟乡绅能不能提供一尺三寸地歇个脚。”

夏翌辰蹙了眉:“君子不吃嗟来之食。”

“你还君子呢,”浠宁撇嘴,“没了命看你怎么做君子,迂腐。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

夏翌辰又被气了一下,只觉得心里愈发难受,定要报复一下才好。

于是,在接下来的交涉中,他果真行动了。

“我和我媳妇是上游冲下来的,因为命大抓住了树干才停在这里,如今人生地不熟……”夏翌辰主动站出来回答钟管家的问题。

浠宁暗暗瞪了他一眼:谁是你媳妇?

不过眼下,除了夫妻和兄妹,没有更好的身份了。

那你干嘛不选兄妹!选什么夫妻!谁要做你老婆!

浠宁有苦难言。

夏翌辰在心里得意地笑了:这计策,一举双雕。

钟管家把两碗粥递给夏翌辰:“如今道路被淹,你们也回不去。你姓什么,原先是做什么的?”

夏翌辰接过粥碗,递给浠宁一碗:“鄙人姓华名辰,原先是做护院的,可惜主家遭了灾。”

除了会武功和识字,他还真不清楚自己有什么谋生技能。

识字,但学问平常,也做不了先生;那干脆护院得了,这职业不起眼。

浠宁在一旁暗暗赞同。

若是太低微,这家伙天之骄子,肯定装不像,而且他们的容貌也不像。若说是个大户人家做护院的,见过些世面,倒也说得过去。然后再把脸抹黑一点,一定像。

浠宁端着粥沉默地喝。

论演戏,夏翌辰在行,她刚发过烧,又走了这么远的路,已经够累的了。

这种事还是交给男人交涉比较好,毕竟在古代,女子就该是躲在院子里绣花的。

结果交涉了一番,那钟家居然同意暂时收留他们,让夏翌辰去当护院。但是只供吃喝,没有月钱,等他找到了原先的主家,再商议其他。

浠宁暗暗对夏翌辰竖起了大拇指。

倒座房的大院里,一间小屋分给了夏翌辰。

“今日梳洗休息一下,明日开始干活,”钟管家看上去是个和蔼的,“你媳妇从前做什么,能在内院帮忙吗?”

不过浠宁可不认为那个钟管家是个好拿捏的,只是看上去和蔼罢了。

夏翌辰继续帮浠宁扯谎:“服侍过原先主家的老夫人,后来老夫人去了,就放出来了。”

浠宁忍住了吐舌头的冲动——这家伙对内宅还挺了解的嘛!

钟管家也没即刻表示什么,只说:“这些日子灾民流窜,外院事情多,才把你招了过来。内院如何,我还要请示过夫人才好。”

浠宁拉着夏翌辰进了屋子,这才露出焦急的神色:“你干嘛说我们是夫妻,兄妹不好吗?你看,现在住一个房间了!”她嘟着嘴打量房间布置,不算大,一张床,一张桌子,几条木凳,再就是一个大箱子。

可是,只有一张床!

夏翌辰勾起唇角,似笑非笑:“要说兄妹,他们就不收了,还要给你多准备一间房!”

“你!”浠宁不得不承认,这家伙说的有几分道理。

“好啦,我睡地板你睡床,”夏翌辰认真道,“要是真离你远了,我还不放心,要是夜里有人打你主意怎么办?”

“那要是你打我主意怎么办?”浠宁叉腰,没好气地说。

夏翌辰笑了:“我想打你主意,早就打了,何必趁人之危?”

浠宁怒气冲冲地扭头,好半晌才开口:“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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