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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丑医-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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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显然对这制度十分不满:“女子继位,如何为皇族开枝散叶,后宫又该怎么办?”

浠宁暗暗骂了声:种ma!然后嫣然浅笑:“大乾陛下怕是还不了解我华胥风俗。华胥从来一夫一妻,‘妾’这个字,我还是来了大乾之后才认识的。所以,后宫什么的,在华胥也压根不存在。至于开枝散叶,为什么要开枝散叶呢?我们华胥人口一直繁荣,没有战争,而且疾病一般也都能够治好,绝大多数民众都是寿终正寝。”

笑话,她身为华胥代言人,怎么能在这种场合短了气势?

皇上尴尬,很尴尬。

这番话说的他好像很好色似的。

至于在场的一干正妻,纷纷生出几分向往——华胥没有妾!这该多好呀!

可惜不能嫁过去。

容清澜听着向往不已,又觉得新鲜,隔了一个座位就和浠宁搭话:“那华胥,也算得上世外桃源了。这么说来,华胥的女子,自幼就能读书习武?”

浠宁虽然不喜欢容清澜,但是不介意再涨涨华胥的气势:“自然如此,其实呀,在教育子女方面,母亲扮演的角色会比父亲重要。特别是我听闻,在大乾都是男主外女主内。男主外,哪里有时间管教子女,反倒是母亲和子女有更多的亲近机会。如果这个母亲自幼读书习武,教出来的子女,不也就文武双全了?”

这番惊世骇俗的话一出来,全场又是一片哗然。

浠宁见好就收,也不再刺激皇上了。否则狗急跳墙,就不太好了。她立马转了话题,谈论起诗词歌赋。

容清澜一听这个话题,立刻就接上了。

浠宁自然没有忘记,当初她在淮南扮演白清所展现的才华。

什么叫有才无品,说的就是容清澜这种人。

夏翌辰坐在一旁,也不喝酒,静静看着光彩四射的浠宁,却在想,以后是她教育子女,还是他教育子女?

这是一个值得考虑的问题。

宫宴散去之后,四王府的马车上,慕天卓搂过已经四个月身孕的容清澜:“今天表现不错,那个浠宁,你好生笼络着,别让她站到太子那边去就是了。”

“王爷放心,”容清澜笑容温婉,“范秋玲那个不学无术的,怎么可能和浠宁殿下谈得来?”

“最好让范秋玲那个蠢货得罪浠宁,”慕天卓出主意,“那就好玩了。”

“妾身明白了!”容清澜转了转美眸,已经有了计划。

回到驿馆的浠宁,一进房门就疲累地靠在门框上。

装了她一个晚上,头已经快晕死了!

她忍不住猛咳几声,兀自思索:看来奶奶那边先暂时不能去了。一来现在盯着她的人太多。二来,她实在没有灵力可以消耗了。

从空间里拿出那个当初封印住她的凤麟,浠宁端详了一阵。看来势必要利用凤麟才能达到目的了,等到明日要好好研究凤麟的用途和用法才行。

草草梳洗完,她就再也忍不住倦意,沉睡过去。

等到夏翌辰来看她的时候,月光照耀着她沉睡的容颜,他在她眼眸上印下一吻,在桌上留下一个腰牌。

明日她势必要进宫,这个腰牌是仿制紫微营的,仿真度极高,必要时兴许能帮上她。

第二日一早,浠宁进宫。

皇上请她在御书房密谈。

“之前你的来使提到,你有办法找出墨玄,怎么找?”皇上开门见山。

浠宁悠然一笑:“自然是诱饵,引他上钩。”

“诱饵是什么?”

浠宁摇头:“我身上有他想要的东西,至于是什么,我暂时不能说。他为了他的大业,一定会来找我的。这次我来建业,一路上也被他使了不少绊子。不过具体的时间我说不准,所以请大乾陛下随时做好准备。”

用她祭出光明剑,这一点浠宁不敢透露。否则,如果她是大乾皇帝,最稳妥的做法就是杀了她,以防墨玄得逞。

皇上没有说话。

浠宁不得不再度开口,推波助澜:“墨玄不除,始终是个大隐患。听闻上次,他不声不响集结了十万大军围攻建业,简直令人发指。如今他虽然躲起来了,可是调动的势力却并没有少,一路上我可是好几次被他的人‘招待’。我和他有杀母之仇,国仇家恨,因此,绝不会放过他!”

“既然如此,你就先留在建业吧,朕会派人随时准备擒拿墨玄。”皇上下了决定。

“多谢陛下。”浠宁微笑道谢。

御书房外,慕天弘见到出来的浠宁,上前寒暄,然后询问墨玄的事。

“墨玄什么时候会出没,我也无法确定,但是你们的陛下已经答应布下天罗地网,我的人也会配合行事。”浠宁回应。

“如此甚好,”慕天弘长叹一口气,他最怕父皇不答应,“墨玄是个大隐患,而且经营多年,不除掉始终不安。”

浠宁应和着,心里却在腹诽皇上:您儿子都明白的道理,您居然还犹豫?

ps:

三更

229 隐患

今日皇后在凤仪宫办赏菊宴,其实不过是借个名头,目的就是要宴请浠宁。

浠宁早有准备,在建业就是应酬这些贵妇官员,虽然无趣得很,可也不得不应酬。

自由和权力,永远是此消彼长。

太子慕天弘陪着浠宁一起到了凤仪宫,顺便给他母后请安。

见礼之后,皇后拉着浠宁的手,笑容亲切:“你来的倒早,本宫那几个儿媳都还不曾来请安。咱们先去赏花,弘儿你也跟我说说话!”

浠宁面上仍是笑意不减,心中却有些不满:你和自家儿子说体己话,拉着我干嘛呀!

所以走出殿外没多久,浠宁就寻了个由头,借口要去更衣闪开了。

皇后敛了笑容,对慕天弘道:“这个浠宁,倒是个有眼色的。”

“母后切莫只把她当公主看了,她是皇太女。”慕天弘提醒。

皇后沉默片刻,兴许是在调整心态:“你皇祖母召了璃雪郡主回来,过两日只怕要到了。你想好对策没有?”

慕天弘顿了一下才道:“其实根本不需要对策。”

“你是不清楚你皇祖母的意思,还是打算让璃雪郡主和范秋玲制衡?”皇后微微蹙眉。

“儿子明白皇祖母的打算,但是范秋玲根本不需要制衡。就算来几个手腕差一些的,也能把她牵制住,”慕天弘分析道,“之所以不需要对策,是因为璃雪郡主不会受皇祖母摆布,父皇如今也需要她镇守边关。”

“是呀,”皇后叹息,“昱王府的兵权一旦旁落到老四手中,那就危险了。”

“昱王府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不会任由璃雪郡主受摆布。”慕天弘补充。

“但无论如何你还是要早做防范,以免始料未及,”皇后嘱咐道。“只是万一容清澜生下皇长孙……这孩子不能让她生下来!”

慕天弘有些为难:“母后,如今太后和昭贵妃都盯着,实在不是好时机!”

“不急,还有六个月。我们慢慢来。”皇后微微蹙眉。

而此时,昱王府中,静宬长公主也在为这件事烦恼。

“为今之计,除了让皇兄压住母后的想法,我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夏翌辰看了看忧虑的母亲:“但其实这个主意才是最好的,就不知母亲敢不敢说,以及用什么方式说。”

静宬长公主思索了片刻:“我今日进宫,探探母后的口风。反正翌雪还有几日才到,我们还有时间。”

“如此也好。”夏翌辰点头。

“今日皇后宴请华胥的皇太女,”静宬长公主的温婉笑容露出些许好奇。“昨日一早京中就盛传她的美貌,你这次负责接待华胥,怎么也不曾听你提起过?莫非徒有虚名?”

夏翌辰有些哭笑不得。

他从没有在意过浠宁的相貌如何,从前,现在……更何况他和浠宁——如果他一回来就拉着母亲说浠宁如何貌美。这不是在想母亲摊牌,说自己看上浠宁了,又是什么?

难道如今,正是摊牌的机会?

就怕母亲一时接受不了,做出什么伤害浠宁的事,这不是他所乐见的。

“母亲,浠宁殿下并非徒有虚名。只不过。我没怎么在意这方面的事情。”夏翌辰淡淡回应。

静宬长公主担心他心里还是惦记着从前的阿丑,委婉劝道:“你年纪也不小了,如果看上了哪家姑娘,就和母亲说。”

夏翌辰有些犹疑:“母亲,那如果这姑娘的出身地位不适合我呢?”

静宬长公主本来都站起来了,此刻重又坐下。笑意温然:“你看上哪家姑娘了?结果就连传说中风华绝代的华胥浠宁你都不曾正眼看过?”

夏翌辰更加哭笑不得。从前他内心的想法,多半会告诉母亲。母亲这么多年来和他相依为命,尊重母亲已经成为了习惯。

但是浠宁的事情,他还是觉得不要鲁莽比较好。

“目前还是先进宫吧,这件事不急。”夏翌辰转移话题。

“进宫事小。我随时都可以进,但我儿子的事可重要了,一刻也不能怠慢,”静宬长公主笑容柔和,眼中却睿智不减,“你是怕那姑娘身份太低,母亲会反对?其实这么多年过来,许多事我都看淡了。如果能够情投意合,当真是比什么都珍贵!”

她有些叹息地闭上双眸。当初她牺牲了一辈子的幸福,她不愿看儿子再重蹈覆辙。

夏翌辰苦笑:“母亲,不是她身份太低,而是身份太高!”

静宬长公主纳闷:“你看上了哪位公主?”

“母亲,这个秘密你一定要替我守住,”夏翌辰有些无奈,“浠宁就是阿丑。”

静宬长公主鲜少露出吃惊的表情,但如今却震惊得无以复加。

浠宁?阿丑!

她半晌才说出一句话:“你打算跟着浠宁去华胥?”但第一句话就是问题的关键。

“母亲,我希望您能和我一起去华胥。”夏翌辰很郑重。

静宬长公主突然听见这个消息,还有些接受不了,因此没有回答。

夏翌辰不免担忧,他继续补充:“母亲,我的左手已经被浠宁治好了。”

静宬长公主眉间喜忧交加,连忙走过去拿起儿子的手查看:“所以,她找到了凤麟?”

“姑且可以这样理解,但又有些不同。她来到大乾第一件事就是医治我的手,却因为不想让我为难一直隐瞒她自己的身份,打算处理完所有事就独自回华胥。若不是儿子认出了她,她恐怕无论如何都不会承认自己是阿丑。”夏翌辰叹息。

静宬长公主沉思了半晌才道:“我会去见一见她。”

“母亲,”夏翌辰很是纠结,他本想让母亲不要为难浠宁,但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浠宁是个很好的姑娘,母亲向来宽宏爱才,一定会喜欢她的。”也许这样说,对浠宁才更有利。

“我知道了,我这就进宫。”静宬长公主温婉地笑。

凤仪宫中,范秋玲和容清澜刚刚走进来,就遇见了离开的慕天弘。

见礼过后,慕天弘叮嘱了自己的太子妃范秋玲几句,便回了东宫。

容清澜走了几步,视线落在远处正陪皇后赏花的浠宁,不禁笑了:“我说怎么太子殿下这样殷勤地嘱咐嫂嫂,原来是怕嫂嫂冲撞到了浠宁殿下。对了,听闻昨日太子殿下陪了浠宁殿下一天,今日这么早就陪浠宁殿下来给母后请安。浠宁殿下这样的绝代美人,嫂嫂你可要小心点呀!”

范秋玲咬牙切齿:“你除了会挑唆离间,还会什么伎俩?样样都登不得台面!”

“哎哟,可真是狗咬吕洞兵不识好人心,”容清澜笑容越发柔美,“我这是提醒你小心呐,再怎么说,嫂嫂如今又没有子嗣可以傍身。这男人呀,见到美人谁不心动?没有一个例外的!”

范秋玲嘴上仍旧倔强,心里却已经埋下了一根刺。

不多时,宫中妃嫔也已经来了,话题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单一,除了今年流行什么款式的首饰衣裳,就是哪家的八卦。浠宁着实佩服他们:就算是这么单一的话题,也能将这么长时间还没有重复的,真不知哪学来的这种能力。

幸而她身份特殊,便是沉默一些也没什么关系。

不过容清澜却一门心思想要讨好她。

容清澜扶着还未显怀的腰,坐到远离诸人的浠宁身边,笑语盈盈:“殿下可是不太习惯?”

“是不怎么习惯,”浠宁毫不避讳,“在我们华胥,可从没有这么多女人聚在一起说话的时候。”

这是怎么了?从前她是阿丑,容清澜只想着怎么杀她;如今她是浠宁,容清澜却想着怎么讨好她。

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华胥真是个风水宝地,”容清澜有些艳羡,“可惜我没能生在那里。”

浠宁自是明白容清澜的向往从何而来,她那样好强的女人,生在大乾的确辱没了。不过生在华胥,估计也是被处死的份,品德太差:“生在哪里不是我们选择的,不过和什么样的人在一起,做什么样的事,却是我们自己选择的。”

容清澜眼中一亮:“是呀,走什么样的路是我们自己选的!”

“可是,问题又来了,”浠宁淡然一笑,“这路的尽头是山巅还是深渊?”

“山巅也好,深渊也罢,不走一走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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