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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丑医-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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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过确定一下自己的猜测,而且,”何思峻话锋一转,“姑娘是想吃掉永和堂?”

阿丑双手一摊:“这话说得我好像不自量力一般,吃掉永和堂?永和堂多大,我吃得掉?我不过是想做好堇堂,你以为你们不搞什么价格战,我就会趁虚而入?事到如今,也不是我狂妄,只能说你们自作孽不可活。难不成你们全打八折了,我还要坐以待毙?”

这番话并不是什么外交辞令,阿丑说的是真心话。若是永和堂没把她逼急了,她也不会出此计谋。

何思峻听了阿丑的话,有些动摇。所谓狗急跳墙,正是这个道理,倘若永和堂没有动作,想必堇堂也不敢妄自以卵击石。

阿丑继续说:“何公子,你们永和堂想要坐稳医药界的老大,不是什么难事,可你若想整个大乾只有你一家卖药,是不是有些异想天开呢?特别是,在你们内部本身就有问题的情况下。好了,我言尽于此,何公子,告辞。”

看着阿丑走出开怀茶楼,何思峻眯起双眸:果然是个狠角色,不过她说的话……只有一家卖药?

他已经有点乱了,堇堂一出,他觉得整个药商界似乎都和以往不一样了。是的,这个熟悉的行业,好像变成他从未涉足的一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也许,他该好好看看这个似乎是未知的药商界了。

八月初八,晴空高照。

阿丑站在柜台前,翻看今日的销售明细。

“今日生意似乎冷清了些,怎么回事呢?”田秋妹支着下巴疑惑道。

“今天乡试进场,明日就是开考,大家都去贡院门口送人了。”阿丑回应。

“明日开考,今天就进场?”田秋妹不解。

“乡试一共三场,每场三天,就是连考九日,当然要提前一日入场。这些书生们还算好的,考官初六就要进去,直到放榜才能出来。”阿丑解释。

田秋妹掩唇惊呼:“初六就进去,放榜才能出来!”

阿丑点头:“是呀,就是为了防止阅卷的考官和考生有交流,严格着呢!”

金大成在旁边听了,有些惋惜:“那他们岂不是中秋都过不了?”

阿丑不由一笑:“要是高中了,名声大噪,想过一百个中秋都能过得起。”

她想了想,又说:“出来那天是八月十七,想必会有一部分考生病倒,那贡院的号房哪里是人呆得的?我十八加开一场义诊,专为学子,要知道这些人日后都是朝廷栋梁。到时候出场,你们再去帮我宣传。”

“姑娘事事细心,面面俱到,”念心称赞,“我们是不是也该相应配合着,提前准备些什么药?”

阿丑摇头会意:“你才是事事细心,面面俱到,准备些调理脾胃的罢,明天我开个单子。”

中秋佳节,明月高悬,刚下过的第一场秋雨降去些许燥热。晚风凉爽宜人,吹起淮南城满目灯火,繁景如斯,引人向往。

阿丑带着徐奶奶,以及念心和田秋妹出来赏月。

“听闻淮南城的风俗,是要挑着灯笼占高台。”念心指了指街边的亭台楼阁。

阿丑摆摆手:“我们就不凑那个热闹了,一不小心被挤下来多没面子!”

几人哈哈大笑,徐奶奶点了点阿丑的发:“你这丫头,就知道满口胡话哄我们,什么被挤下来没面子!”

“我是担心那边人多杂乱,难不成我们几个娘们还去和那些五大三粗的家伙挤?”阿丑面纱下一撇嘴,嘟囔道。

念心颔首:“这话在理,街上也有的是赏月的地方,何苦来去挤。”

“我是没什么关系,你们年轻人高兴就好!”徐奶奶笑呵呵地说。

田秋妹抱着一块月饼边走边吃,闻言啄米粒般点头:“反正有月饼吃我就高兴了!”

几人又是笑,阿丑的语气带了几分无奈:“秋妹就是爱吃甜食,小心吃胖了嫁不出去!”

“姑娘你真坏!”田秋妹跺脚,看着手中月饼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阿丑掩唇而笑:“行了,买都买了,吃吧,也不会多吃一块就变胖了,我也是叫你以后注意着!”

“行了,”徐奶奶笑着指了指斜前方,“那条街上的灯好,我们去看看。”

几人又逛了一会儿,突然前方一阵骚动,人们蜂拥向后。好在大家都去高台赏月了,这条路上人并不多。阿丑见状便知前方一定出了什么事,可是一味向后跑,并非明智的选择。人群向后,就说明危险也在向后。

阿丑当机立断,拉着徐奶奶向后跑了一阵,就冲进横着的一条街巷:“朝这个方向走,今夜可能会出事,我们先回家待着,紧闭大门。”

然而话音刚落,阿丑只觉得四周风声大起,接着她似乎被人提了起来,在念心等人的呼喊声中脑袋一晕,再不省人事。

徐奶奶、念心和田秋妹眼睁睁看着一个黑影掠过,极其迅速地将阿丑带走,都奔上前呼喊,本能地想要将阿丑从黑影手上救下。

然而他们怎可能敌得过这些人的速度,阿丑转瞬不见。

田秋妹急哭了:“怎么办,这该怎么办,姑娘被谁抓走的我们都不知道!”

“别慌,”念心一边安抚两人,一边冷静下来,“姑娘在淮南城无亲无故,唯有钱大人,我们先去报官,然后求助钱大人。姑娘也没什么死敌,兴许他们只是认错人了。”但其实她说这话,自己心里也没谱。

☆、116 肉盾

“有人追过来了。”一名黑衣人飞掠过屋檐重瓦,赶上领头那人。

领头那人手中提着一个碧色衣衫的少女,脚步并未停歇,语气不容置喙,却带了一丝狠辣的无情:“拦着。”

这群黑衣人继续向前,却在经过一个街角时,不得不停了下来。

夏翌辰倚在屋檐边,拿着酒囊仰天望月,透明的酒液早就濡湿了他的杏色衣袍,可他似乎浑不在意,桃花眼微眯,一副醉生梦死的模样。

“醉酒明月笑三生,三生梦醒余几杯!”他有气无力地念叨完,继续举着酒囊海饮。

黑衣人看着这个拦路的酒醉公子哥,有些面面相觑。

“这位公子,”领头黑衣人把手中碧色衣衫的少女扔向旁边手下,抬步向前,“有何指教?”

夏翌辰似乎没听见一般,并未理他。

领头黑衣人一挥手:“行,我们绕路。走——”

“你以为你们还有退路?”夏翌辰伸了个懒腰。

领头黑衣人转头,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包围了。方才他虽见夏翌辰独自一人,可是谨慎起见害怕有诈,所以选择不过去。可如今,却被这稀奇古怪的人使计策包围了,实在是……

“咦?还抓了个女人?这是什么意思,拐卖妇女?”夏翌辰直起身子,伸头张望了几眼,十分疑惑不解的模样。

“多说无益,”领头黑衣人手中剑出。“挡我者死!”

两方人马立刻拼杀起来。

带着阿丑的黑衣人因为阿丑的缘故颇有不便,因而渐渐不支。夏翌辰的人一剑斜出,眼看要刺中那个黑衣人,救下阿丑,谁知黑衣人因为闪避不及,下意识地拿了阿丑挡剑。

剑锋刺入阿丑左肩,剧痛之下,阿丑咬牙醒转。

入目是一片漆黑。唯有人影闪动,剑光纷飞,而她……

怎么会,那么痛……

然而未及反应过来,她似乎被什么东西一拉,似乎换了个位置,又是一阵眩晕。

“你们目的何在!”领头黑衣人拽着阿丑,边打边说。

只是夏翌辰和他带领的血杀都没有说话。

领头黑衣人冷哼一声,杀招尽出。

夏翌辰见状。抛下酒囊,右手轻鸿剑出鞘,迎上领头黑衣人。

领头黑衣人对夏翌辰古怪至极的招式十分愠怒。他既非正面攻击。又非暗中偷袭,倒像是在玩耍的小孩子,打两下就跑,跑了以后自有他的手下补上。然后再来打两下,而且毫无招式规律可言,几乎可以算是乱打!

纨绔就是纨绔。大乾第一纨绔,名不虚传!

可渐渐的,领头黑衣人开始不敌,语气不忿:“你这般变向车轮战,和我一个抓着人的打。算什么英雄好汉!”

阿丑被点了穴,也动弹不得。只能随黑衣人摆布。左肩受伤血流不止,又被这个领头黑衣人扔来扯去,伤口在不断撕裂,可她除了咬牙忍痛,毫无其他办法。每每看见刀光剑影险些划过自己,惊险万分,吓得她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夏翌辰一边玩一边说,很是满不在意:“当然算不得,我什么时候说过自己是英雄好汉了?倒是你,抓个女人打架,真不够爽快!”

领头黑衣人气恼,右手剑招不变,左手抓起阿丑就当盾牌,毫无半分怜悯之意。

夏翌辰的人见状,不由得忌惮许多,出招都小心翼翼起来,生怕伤到阿丑。可尽管如此,领头黑衣人依旧不停地把阿丑往刀剑上撞。连夏翌辰都开始纳闷,这人到底是和阿丑有仇还是怎样?但如果有仇,直接杀了不就了事,何苦来拎着费事?

如此僵持了一段时日,领头黑衣人眼看再拖下去,自己人怕就要损失许多了,手上一个发狠,把阿丑扔出去,正好对着夏翌辰刺出的轻鸿剑。

夏翌辰急忙收招,只想着如何避开,却不曾顾及逃跑的黑衣人。一番缠斗下,黑衣人已经远去。而收剑的夏翌辰,却还是伤到阿丑右腹,幸而伤口不深,夏翌辰急忙拔出轻鸿剑,迅速点穴止血。

阿丑身上两处大伤,加上方才精神紧张过度,此时就像崩断的弦一般直直垂下,声音虚弱:“怎么老是被你误伤……”说完就再不省人事。

夏翌辰接住昏过去的她,威毅的双眉蹙起:怎么老是误伤她?

深夜,开安客栈天字号房,俞则轩一边摇着折扇,一边来回走,神情愁而不解:“真是奇怪了,明明刚被你带回来的时候,血流了这么多,等我找到那个接生婆要给她上药,却又只是小伤,奇哉怪也!”

夏翌辰松了松左手的护腕,没有言语。当初在建业,她左手受伤,也只是看了几眼就放下,丝毫不在意,难道——

不可能,怪力乱神之说纯属无稽之谈,他不相信世上有这么神奇的事。

“明天一早,你再看看她的伤口,说不定只是因为她体质特殊,容易失血过多。”夏翌辰平静地推测。

俞则轩歪着头,像在自言自语:“那么,那些人抓她,又是做什么呢?”

“我起初派人堵截,只因为发现那伙人似乎要有行动,估算了时间赶过去的。碰上阿丑,实在不在我意料之中。可他们为什么要抓阿丑?”夏翌辰瞥了眼床上已经让请来的接生婆换上一身干净的白衣的阿丑。

他们都是男子,可不敢给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换衣服上药。只是深更半夜,能找到并且愿意出来的女人只有接生婆,接生婆,有钱就办事,管你是不是接生。何况,他不认为接生一次要比这个难。

“她的事一直是你在调查,她可有什么仇家?”俞则轩坐下来问。

夏翌辰摇头:“薛家早与她和解,唯一有可能的就是容清澜。”

“可容清澜要杀她,杀了便是,为何要将她带走,她有什么用处?”俞则轩满脑子都是疑问。

“不清楚。”夏翌辰语气依旧轻松。

“罢了,兴许等她醒来,所有问题都有答案了。”俞则轩长叹一声。

清晨的阳光从窗缝中照进来,熹微的光亮刺得阿丑渐渐苏醒。

睁开双眸,入眼不是面纱遮挡的世界,而是切切实实的轻罗纱帐。转头打量一眼身处的屋子,有点眼熟,却又一时想不起来。屋内空无一人,只是摆设却是一等一的好。

闭上清澈的双眸,她略微思索了片刻——开安客栈。

阿丑晃了晃脑袋,有些艰难地撑起身子,左肩的痛隐隐传来。对了,伤口,自己的伤口恢复那么快,该不会被那两个家伙发现了吧?

算了,就说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的确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

扶着床沿站起身,她只觉得有些眩晕,应该是失血过多的后遗症。在桌子上找到自己的面纱,她拿起来系上,缓缓走到门前,推开房门。

昨夜赏月,大家都睡得比较晚,因此清晨的开安客栈,一片寂静。

扫了眼楼里的情况,阿丑刚要回房,只听见隔壁的门打开。

夏翌辰走出,桃花眼迷蒙地看着阿丑,让人分辨不出情绪。

阿丑深吸一口气,行了一礼:“多谢世子搭救。”

“有些事,可以和姑娘单独谈谈吗?”夏翌辰问得直接。

阿丑颔首:“世子请。”该来的总会来。

房内,阿丑推开窗户,在窗边坐下。

夏翌辰也不客气,径自坐到她对面:“你是怎么被那群人抓到的?”

“当时,我和奶奶在街上逛着,突然前面有骚乱,我们逃开的时候,我就被抓了,”阿丑回忆当时的情况,“我以为,他们很大可能是冲着我来的,否则当时街上那么多人,为什么只抓我?可是我又想不出他们为何要冲着我来。”

“抓你的那群人,和之前的军器、药品贪墨有些关系,”夏翌辰推测,“会不会是因为你测出了军器造假,他们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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