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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斗破皇城-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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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奴才带着太医院所有的太医去了天牢为贤妃娘娘把过脉了,现在,太医们都在殿外候着,皇上您看是否现在召见?”常青说完,铭帝几乎想也不想便道:“宣。”

闻言,云详虽然半低着头,却是轻快地笑了。

以张太医为首的太医们鱼贯入殿,站定一起三呼万岁后,等待铭帝发问。

“张爱卿,朕想听听你们的结果。”

张太医清了清嗓子,认真道:“皇上,微臣们的结果一致认为,贤妃娘娘确实有了龙脉。”这话一出,铭帝的脸算是真的变了颜色,他是算尽了所有的结果,甚至想过,风青止会再次威胁自己放出风灵晚,可独独没有算到,会有这么一个戏剧性的收场。且不说别的,只说她肚子里的那个孽种,就足以让铭帝接下来的日子吃不下也睡不香了。

他艰难道:“张爱卿,朕知道了,你们都下去吧。”

张太医看了看铭帝阴冷的脸,小心翼翼地回道:“是,皇上。”言罢,竟头也不回地第一个出了殿门。

他是怕啊,怕得不得了,他本是太医院资历最老的一位太医,皇上也因为相信他的医术,有了病痛多是找他来诊治。所以,张太医是最了解皇上的隐疾的,皇上根本就不能行房,可他新纳的妃子居然怀了孕,这可实在让张太医感到震惊。皇上不能行房,肯定不可能让妃子有孕,那么这样一来,只有一个解释,那个孩子不是皇上的种。

一想到这里,张太医更是心头发颤,好在皇上听完结果也并未打算细查,那他还不赶紧走人吗?

铭帝看着张太医逃也似的离开,心里堵得慌。张太医的心思,他当然懂,可正是这种了解让他恨不得将知情者通通杀掉。可现下,他却不得不忍痛接受这个结果,他阴狠地想:这个孽种绝不能留。

翌日清晨,云详亲自接了灵晚回宫,不过,此次却是再一次住到了清苑。理由无他,铭帝言,灵晚仍旧是戴罪之身,孩子生完后,灵晚仍旧会按大旭律法处置。灵晚对这套说辞不置可否,反正她已从天牢出来,接下来,消除这个罪名,需要的亦只是时间而已。

不过,有一件事灵晚却比铭帝更着急,那便是她怀孕一事。见三哥没有主动提及,灵晚一直忍耐着没有先问,她很恬静地看着三哥为其细心上药,就算是疼得急了,也只是倒吸几口气。

可云详似乎在和灵晚拼耐心,一直不肯跟灵晚谈及那个事。灵晚想了想,倒是问话了,不过问的却是:“三哥,为何不用你在天牢给我的那瓶?我还留着呢,不用多可惜。”

闻言,云详只是笑。灵晚见他死活不跟自己提当日之事,现在还这么笑她,便撅了嘴道:“三哥,你笑什么呀?”

云详揶揄着笑话灵晚:“笑你,明**里想的不是这个问题,却偏偏问了这个。”

“三哥,你好坏,明知道人家想知道,你还故意不说?”言罢,灵晚坏坏一笑,轻轻一旋,风云详只觉眼前一花,便不见了灵晚的身影。而下一刻,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腾空而起,不消说,自是灵晚的杰作了。

“啊!放我下来,放我下来!”云详压低了声音怪叫道,“风灵晚,你个坏丫头,以后不帮你了。啊啊!快点儿放我下来,我怕高啊!”

灵晚咯咯地笑着,不理会云详的惨叫,身形一转,自天窗而出,三下两下,便跃出了清苑。

云详惧高的这个毛病,早不是什么秘密了,所以这也就是为什么风家的儿女个个身手不凡,却独独这个三哥手无缚鸡之力。可灵晚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一个大男人会怕高呢?所以,她有事没事就爱捉弄这个三哥,其实目的是想帮他克服这个毛病。

只是云详不太领情,但凡遇到灵晚要帮他,他就鬼哭狼嚎的,久而久之,灵晚也就放弃了。因为她看到了三哥另一方面的才华,云详上知天文,下通地理,五行八卦,奇门遁甲,行医治病,但凡能说得出的,他都会,简直是个奇才。

但此次,灵晚又用了这一招,却是故意要吓一吓云详,谁让他捉弄自己来着。

云详最终被灵晚扔在了一棵大树上,他抱紧了树干,颤抖着叫了好多声好妹妹,灵晚才将他放下来。

云详落地后,没有像平时一般追打灵晚,却只是语重心长地说了句:“妹妹,也许,天,就要变了!!”

灵晚看着头顶碧蓝如洗的天空,第一次觉得迷茫了:“三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是瞒着你。不过,你应该知道我那么做,只是为了救你出来。”云详没有否认,只是很认真地看着灵晚的眼睛。灵晚摇摇头:“三哥,我虽然很想问你关于我怀孕之事,但,你同样明白我刚才所说,不是指这些。”

云详点点头:“灵儿,有些事,还不便对你言明,你只要相信三哥不会害你便可。”这话的意思相当明显,便是让灵晚不要再问。灵晚又盯着云详一阵,而后一转话锋问道:“那,三哥你现在是不是应该跟我说实话了?关于这个龙脉,关于那些太医为何会一致认为我真的是喜脉?”

“灵儿,还是让你发现了?”云详答非所问,却是笑笑地盯着灵晚问。灵晚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我若是真有孕,在水牢那几日待下来,肚子里的孩子能保住那才叫见了鬼了。更何况,我侍寝那夜,早早便服下了三哥为我准备的药丸,又怎会受孕?”

云详摇晃着行至灵晚面前,摸了摸鼻子道:“灵儿就那么相信我?要是我那药出了差子的话……”

“要是你的药都出了差子,我还能相信谁?”灵晚斜睨着云详,调皮地问道。

云详见状,嘿嘿一笑:“还是灵儿了解我。”

灵晚莞尔:“三哥,这就骄傲了啊?”

云详微笑:“灵儿,若是三哥连这点儿本事也没有,又哪来本事救你出来?”闻言,灵晚来了兴致,挑一挑秀眉,便拖着云详进了清苑。将云详按在椅子上坐定后,灵晚将门窗都关了个严严实实,翩然转身,灵晚快步奔至云详面前,笑眯眯地问:“三哥,快说快说。”

此时的灵晚,已恢复了少女时的活泼表情。云详高兴地看着灵晚的转变,却更加觉得心痛。如果这个妹妹没有入宫,她一定会每天都这么开心,可是,这才几个月的时间,她已遭受了太多本不该承受的罪责。

抚了抚灵晚的头发,云详没有再犹豫,一五一十地将事情的始末原委都告诉了灵晚:“其实,此事一半是运气,一半还得谢谢太子殿下。”

“啊!夏侯昭,还真是他?”灵晚本就寄望于太子救其出天牢,不过,却没想到让三哥抢了先,可就当她以为是三哥出了奇招时,现下三哥竟然又说是太子出了力。

“其实自你入天牢那日起,爹与我便想了无数的办法,设法救你出来。只是那珍嫔毕竟是相国之女,他父亲龙相国将此事闹得满城风雨,爹也几乎束手无策,毕竟朝堂之上龙相国也有一定的地位。而皇上的心思,也明显地偏向着龙相国。

“就在我无计可施之时,东宫的小桑给我带来了你的消息。我不知他是从何得知,但他确实肯定地告诉我,你在天牢中住在水牢里,且刚刚受过夹刑。当时我就气得跳了起来,恨不得冲到那相国府上去将那龙傲天暴打一顿。

“不过,那小桑走后,我亦冷静了下来。思前想后,突然觉得眼前一亮,就想到了现在这个法子。你刚才不是问我为何不用在天牢中给你配的药?理由很简单,所有的关键就在那药里。我那药根本不能治你的手伤,但却能起到另一个作用。”

听到这里,灵晚恍然大悟道:“三哥你是指,那药能令我的脉象与喜脉无二?”

云详微笑着点了点头,不想灵晚又冒出一句:“三哥,你好狠啊,你不给我用药,都不怕我一时半会儿出不来手会废掉啊?”

云详一听这话,十分无语地看着灵晚,不住摇头:“原来你的命都不及你的手来得重要?”

“哼!都重要!要是少了哪一样,都是三哥你的错。”灵晚翘起嘴,撒娇地说着,还刻意将手在云详面前晃了又晃。

拉下灵晚的手,云详又仔细地检查了一遍,安慰道:“放心,手不会烂掉的。不过,因为用药晚了,可能还是会有疤痕。”

听出云详口中的遗憾之意,灵晚抽回双手,反而笑着安慰云详:“三哥,反正我也会老死宫中,手好不好,并不重要,你就别自责了。你还是说说你怎么知道我会让龙傲天去找你的?”

“灵儿,我不是说过了,一半是太子之功,另一半就是运气了。事实上,我并不知道你会让龙傲天来请我入天牢,要不然也不会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了。”

“那日我配好药后,一直想找个机会送进天牢,但皇上不允许任何人探望你,连爹出面求见一面,都让皇上婉拒在外。就在那时候,龙傲天的手下就到了太医院寻我,我一听说是去天牢接秋歌,便知道机会来了。”

“我那药上过之后,最少一个时辰才会起效果,所以,我刻意拖住了龙傲天一起去面见皇上,等到那些太医去到天牢为你诊脉,药效已起,自然便对你有孕之事深信不疑了。而皇上,就算是不看在风家的面子上,也会看在自己的骨肉的份儿上,放你一马的。”

云详自信地说完最后一句,扭头看向灵晚时,却发觉灵晚的脸上血色尽去:“灵儿,你怎么了,不舒服?”

“三哥,这么做万一被发现了,是不是会连累你和全家?”灵晚犹豫地问着,心内担心的却并不是嘴上这个问题。可是,那件事,她要如何才能说出口?

“所以,灵儿,这孩子肯定是不能‘生’下来的。只是在我们找到为你脱罪的理由之前,这孩子还得假装存在一些日子的。”云详轻握住灵晚的手,以为她是害怕连累家人。可他哪知道,她担心事情,远比这些来得要棘手。

“三哥,你说的我都明白,只是,我想不希望这孩子出世的人,远比你想象中的要多上许多。”灵晚有些泄气,人是出来了,可后面的麻烦事,却比在天牢里的更让人难以接受。她犹豫地看着云详,最终,两行清泪扑扑簌簌落到了云详还不及抽开的手上。

湿热的泪滴落在云详手背之上,顺着皮肤的纹理,一线线地滑入云详的手心。他忧心忡忡地抬起头,紧张地问道:“灵儿,你怎么哭了?”

“三哥,有件事,我想现在是时候告诉你了。”灵晚从未想过要对三哥说出那件事,并非不信任,只是她更明白,让他们知道了,帮不了她什么,更只会让他们难过。可现在,事情都逼到了这个地步,若是还瞒着云详,便真的是自掘坟墓了。

“灵儿,你想说什么?”云详温柔地安抚着灵晚,表情认真地等着灵晚接下来的话。

灵晚张了张嘴,却始终开不了那个口。直到云详着急地催促着,灵晚才艰难地说道:“皇上,是不会让这个孩子‘生’下来的。”

倏地,云详的眉眼都拧到了一起:“灵儿,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皇上,又怎会不让这孩子出世?”

“因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如果我有了身孕,腹中胎儿绝不会是他的亲生骨肉。”说这话的时候,灵晚有一种豁出去的感受。面对着自己至亲的哥哥,说出这样的话,她实在感到难堪,可此时,她已没有第二种选择。

云详紧张到双手无力,几乎握不住灵晚的手,他用发颤的声音不敢置信地问:“灵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入宫当晚不是已侍过寝了吗?难道那夜,你不曾真的服侍过皇上?”

红了眼,灵晚抽泣着,她比任何人都希望云详说的是真的。可残酷的现实,血淋淋地摆在眼前,她咬紧牙关,哽咽道:“三哥,如果我说,侍寝那晚我服侍之人并非皇上的话,你信是不信?”

腾的一下,云详整个人弹跳了起来,他瞪大的双眼和扭曲的表情,无一不在彰显着他内心的震惊,他深深地呼吸着,甚至能听到他大口吐气的声音。许久许久,当灵晚的眼泪爬满整个小脸,他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灵儿,灵儿,你为何不早说?”

痛苦地摇头,灵晚终忍不住大声哭了起来:“三哥,我如何能说得出口?”看着因哭泣而伏在桌上的灵晚,云详痛苦地捏紧了双拳。

终于,灵晚将全部的经过都告诉了云详。听完真相的云详,涨红了血色的双眼,心疼地抱紧了灵晚纤瘦的身体,不住地轻拍着她的背,却因难过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三哥,对不起,如果我早一点儿跟你说了,你就不会这么为难了。”灵晚自责着,云详却摇了摇头:“灵儿不是你的错,你受委屈了。三哥保证,从今往后,三哥会保护好你的,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

灵晚重重点头,她是相信三哥的。可是,当务之急是要抢在铭帝之前将这个假怀孕的把戏处理掉,让铭帝找不到借口再对她下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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