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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玖玉之一寸相思一寸灰-第43章

小说: 玖玉之一寸相思一寸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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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痛渐渐弥散,才看清了上方的人。

狭长的丹凤眼,犹如深邃繁星,泛出淡淡光泽。他的眼底是空洞的,看着她却似看穿了她的灵魂直达深底,他唇边冷冽的笑意让无忧无端的感到彻骨的寒冷。

一身湿透的辰泽夜站在不远的地方静静地看着他们。

一只冰冷的手拽着她的手臂一带,她就被拽起来栽进了另一个怀抱,她抬头,抱着她的辰泽夜一脸的死白,他凝视着无忧,倾城的俊美眼神飘忽,像个孩子任性无助地他按住她的脸不让她看那个男人,眼底尽是慌张恐惧。

“他。。。”无忧想看看救她的那个人,夜却一把紧紧的抱住她,按她的脑袋在他的胸膛上,她几乎可以听到他的心脏剧烈的跳动,“不要看他,你只能看我。”

“夜,你是怎么了。”无忧想推开他,但挣扎了几次都没有成功,辰泽夜粗鲁的箍住她的手死死抱她。

这场晚宴不欢而散。

坐在马车上,辰泽夜沉沉的看着窗外,左手紧握着无忧的右手,无忧担忧的拍拍他的肩膀,“夜,没事吧?”从皇宫一出来他就静的像一泓死水,不再对她微笑,与她讲话,叫她有些害怕。

辰泽夜没有转脸看她,他背对着她摇了摇头,握着无忧的手腕却不自觉的更加用力,痛得无忧尖叫的捶打他,“你干什么啊!”

辰泽夜突然转头,脸贴着她的,逼她咚地撞在车壁上,“你会离开我吗?”

无忧忍着痛轻声问他,“你为什么这么问?”

“回答我,你会离开我吗?”

无忧终于是看清了他心底的不安全感,她挣脱开他的强有力却冰冷的手,握住他的手贴在她的脸颊上,她抬头对着他轻笑,“傻瓜,我怎么会离开你呢,我们是要生生世世在一起的啊。”

辰泽夜一把拥她入怀里,他的下颚摩挲着她的发,“真的好怕,好怕你有你天你离开我。”

无忧朦胧了眼眸,她抬眼看着他清澈迷离的眼眸,淡淡哀伤溢出,她主动抬头在他的下巴上印了一吻,心里柔软地心疼他,“别害怕,我一直都在你的身边。”

辰泽夜听着她的话,闭眼,忽地压她倒在车厢里,低头就吻上她的白颈,狂野的吻如雨滴一样密密麻麻的落遍她的锁骨,他的手摸索到她的衣结处,急切的拉开衣结,手探进她的衣底。

“不行,现在还在车上。”无忧喘息着按住他的手,她抬眼看着他道。

辰泽夜不管,他抽回手在她衣底下游走,激起无数热欲,无忧抱着他的头喘息,她满头是汗,“不要逼我做我不愿意的事,好吗?”她喃喃道。

压在她身上的身子突然停了下来,对上她眼的是一双受了伤的眼眸,他唇间扯出一抹冷笑,“不可以?还是因为是我,所以不可以?”他悲凉大笑着翻身从她身上倒下来。

无忧坐起来拉好衣裳,她轻柔从后面紧紧贴在他的后背上,微凉的月光从窗帘缝隙里漏出来,漂浮在空中,洒在她的眼里,她闭眼。

“您,和九爷吵架了?”站在旁边看在园子里忙着修剪花枝的无忧茗儿迟疑许久才轻声问。

无忧顿了下,继续手中的活,“恩,他在闹脾气呢。”

“小姐!”茗儿大叫。

无忧终于放下手中的剪无奈的看着她,“我耳朵都快被你震聋了。”

茗儿跑到她的身前严肃的看着她道,“小姐,肯定是您惹九爷生气了,快去赔不是吧。”

无忧耸了下肩,“我可没那胆子惹他。”

“肯定是您啦!九爷那么宠您,绝对不会欺负你,他不开心肯定是您做了让他伤心的事。”

无忧笑,她眯着眼看着面前的这个小妮子,“你倒护着你们九爷打紧得很啊?你是不是忘了谁是你主子你的救命恩人啊!”

“人家是就事论事嘛!”茗儿道,她继续同她讲道理,“小姐啊,您看看咱们九爷,您要什么不给你啊,就是您要那天边上的月亮儿,咱们九爷也定是哪怕粉身碎骨也会帮您摘下来的。”

无忧呵呵笑,“敢情是个托,他派你来讲和的?”

茗儿脸一红,摇摇头,扭捏了好一会才道,“是阿华哥哥说的,他说做的菜九爷这几天都是原封不动的又退了回来,所以很担心,叫茗儿来找小姐,要您去劝劝他。”

“阿华。”无忧支着下巴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是烧火房的,看来他俩是看对眼了,“夜这几日都没吃饭?”她担忧的问,这几天也不来找她,他不来她也不好意思去找他,没想到他这般折磨自己。

无忧端着碗清粥站在书房前,她遥遥地看屋中坐在古筝前抚琴的辰泽夜,他淡漠的看着窗外,手指拨动琴弦,铮铮乐丝,哀怨环绕。

她倚着门,轻敲了下。

屋内的人看了她一脸,淡漠的别开头去,无忧笑了下,厚着脸皮的端着清粥走了进去,在他的对面坐下,把粥端在他的面前支着脸看他,“啧啧。”她叹息摇头,“热脸贴了人家冷屁股。”

辰泽夜斜睨了她一眼。

无忧手指拨琴弦,锯木腿般粗糙的音色惊悚的叫人浑身发颤,辰泽夜终于受不了的按住她在琴上乱弹的手指,“难听。”他惜字如金的吐了两个字。

“终于睬我啦?”无忧得意的笑,“听说咱们九爷最近茶不思饭不想,是在想哪家姑娘?说给无忧听听。”她又笑。

辰泽夜扭头继续不睬她。

无忧突然惊呼,“呀,不会是在想我吧?”她说着时眯着一只眼偷偷的瞅他,见他脸颊微红心里笑动,“不想我?真的?那我走了。”无忧说完就站起来要走,却见辰泽夜仍坐在那里不动。

一,二,三。她在心里数,一步步的往外面走,直到数到十还不见有人追出来,她急了,偷偷的想回头就撞进了一个怀里。

辰泽夜紧紧的抱住她,“是,是,我是想你,想的快要疯了。明明想生你的气,可是却不争气的念着你。我真的快要疯了。”

无忧踮起脚尖抬手按住他的唇,她轻笑,“别说了,我懂。”

巧遇这日,辰泽夜正与无忧在亭子里下棋,她因刚学会,所以棋瘾颇重,老要辰泽夜陪她,又不准他让她,输了又要憋气,辰泽夜拿她哭笑不得。

一个俏丽身影冲冲撞撞的也不让人通报,就跑了进来,站在亭子前低着头,不说话。

无忧捻了只棋子奇怪的看着站在亭子外的女子,她看看辰泽夜,却见他的目光望着远处,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漓修长的站在不远处的假山边,眼神淡漠,遥遥的看着他们这里。

“妙菱。”辰泽夜叹息了下,他刚要说话却被龙妙菱截住了话头,龙妙菱倔强的抬起头,“九哥,这次来我不是来找他的。”她顿了顿,眼眸微闭,睫毛墨成一线,“妙菱只是来同九哥告别的。”

“妙菱就要远嫁宇臣国了,是,来同九哥道别的。”她头垂得更加的低了,瘦削的肩微微的颤抖。

漓淡漠的遥遥看着跪在亭子前的龙妙菱,然后,转身离去。龙妙菱抬头,凄婉的看着他渐渐离去的背影,银牙咬住嘴唇,泪终于怎么也控制不住簌簌的落个不停。

“姑娘,姑娘,你不要哭!”无忧见不得这么个俏丽的女娃哭泣,对她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她忙站起来扶她起来。

“不要你管!”龙妙菱甩她,待她看清面前拉她的人,哇地哭着扑入无忧的怀里,靠在她肩头大哭,“姐姐,妙菱好伤心。”

无忧被她吓了一跳,刚还骂她多管闲事下一秒就扑进她怀里痛哭,她不知所措的拍她的肩膀安慰她。

辰泽夜深邃的看着她们两个人,眼底神情复杂。

“姐姐你不是在扬州吗?”妙菱擦了眼泪问无忧,“姐姐不要怪妙菱,本来是要去辞别的,可是那木头硬是将我掳了去。

“在扬州?”无忧迷惑了,她回头眼神无声的询问辰泽夜,“我去过扬州吗?不记得了。”

龙妙菱瞪着哭红肿了眼睛,“姐姐不记得了吗?我就是那个被你捡回家的小乞丐啊!”

无忧捂住头,她头痛的摇了摇头,“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你是说我去过扬州吗?”她觉得脑子像是要炸开了一般,每仔细想想回忆都会疼痛异常。

辰泽夜从后面转过她的身子,让她面对着他,“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今天不是说要去绸庄看布料的吗,你先去吧。”他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语气急切对她道,眼底泛上了不安,他唤茗儿,但茗儿因着家里有点事,今早已经告假回家了,辰泽夜只得派了另个丫鬟桃儿陪同去,嘱咐了一番,才让陪着无忧出了门。

无忧坐上了马车,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

她在绸庄待了半天,帮夜也选了几匹布,天黑才回去,路过一个酒馆的时候,无意的一瞥,她突然让马夫停下车。

她撩起帘子的一角,朝街对面的酒馆望去。

最外面的一桌,一个俊逸的身影喝得烂醉如泥,黑亮的发慵懒的在身后束着,他面前已经摆了一排空酒坛子了,俊美消瘦的脸因为醉酒所以熏红,他拿了坛女儿红仰着头直往嘴里倒,汩汩的酒从坛子里泼出来溅了他一身,他支着额低垂着头坐在那里咳咳的笑。

脚不受控制的,就走下了马车,慢慢的朝酒馆走去,她站到他桌边。

趴在桌上的人慢慢的抬起醉眼朦胧的脸看向她,“滚。”他低下头,话语出奇的清晰。

“我是来谢谢你那天。。。”

“我叫你滚你听不懂吗!”他突然抬起头朝她咆哮,“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不行吗?”他哗地站起来握住她的手腕,“不要逼我,卓玖玉。”

无忧愕然,她忘记了挣扎,“我不是卓玖玉,我是无忧。”她的心摹地好疼,莫名其妙的疼痛,她淡淡的对他道。

沈元希倒退了几步,坐回了座位,他茫然的拿起一坛酒,“是的,你不是她,她已经死了。”他仰首汩汩的又倒酒,哗地将空坛子砸在地上,碎了一地,。电子书碎片溅起划过无忧的脸颊,火辣辣的痛。

迷茫的黑瞳突然变成冰冷的暗黑,他的耳际响起充满仇恨的声音。

沈元希,你以为你还有多少时间,你不过是要同我一起下地狱的,我在地下等着你!

他扶住额抵在门板上,俊脸煞白,他仔细的端详了眼掩住唇愤怒地瞪他的女人,他扯出一抹笑,痛苦夹杂,从怀里摸出几个碎银人扔在桌上,就跌跌撞撞的啷当走出酒馆。

无忧在后面跟着她,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是害怕他的,却致命的想要追随他。担心他,怕酒醉没有随从跟在身边的他会遭遇不测。

她回头,见从马车探出头的桃儿满脸疑惑的望着她,知道她这次一旦离开,夜那边就马上会知道,但她就是放心不下他,她提起裙摆追上他,悄悄的跟在他的身后。

摇晃走在前面的沈元希猛然止步,他扶着墙,慢慢的滑下来,瘫坐在地上,手无力的撑在地上,他没有回头,“不要再跟着我了。”他冷冷道。

无忧呆愣在那里,感到自己的行为实在是匪夷所思,她转身要走,一只手拉住她,她低头,拉住她手臂修长的手腕处绑着根红带,沈元希沙哑的开口,“对不起。”

无忧脸色一白,“我是无忧。”她低着头朝他喃喃道,“不要把我认错了,我不是另一个人。”

沈元希的指尖冰冷,他微微的扬起嘴角,“我是不是该和你一起走的?”他一扯,无忧就腿一弯颓然跪在他的面前,他的发在月光下染成了银色,眸底大海般的黑邃,修长的手指滑过她的脸颊,额头就轻轻靠在她的额上,“假如知道最后会是这样的结果,我是不是还会把你从我的身边赶走?”

无忧一悸,她忽地推开他站了起来,“你认错人了。”她朝他大喊,“我是无忧!”她不喜欢他看着她去凭吊另一个女人,这让她心紧缩得刺痛。

沈元希被她推得背撞在身后的墙上,他斜倚着墙咯咯的笑,眼底却尽是伤讽,“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她已经死了。”他缓缓的开口,“我找了一夜,一切都化为灰烬了。”

“疯子!”无忧失措地哑然骂了一句,她心头狂跳,不再看他蛊惑人心的淡笑,转身就慌忙的逃跑。

寂静的小巷子,她只听到自己的脚步声,黑暗的空气里传来仿佛从地狱里来的笑声,泯灭一切的冰冷。

整个黑夜又恢复了幽谧,万籁俱静。

从月光中走来一个披风从头包到脚的女子,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表情,她慢慢的走到抱膝缩在墙头的男子,蹲下来,握住他的手将他僵硬的身子搂进怀里,“元希,求你了,让我救你好不好,”

沉沦在黑暗中的男子,他淡淡的笑了,“玥怡,我累了。”

自残无忧独自一人走回了王府,她站在大门外,努力的笑了下,整理好情绪,才上去敲门。

门还没敲,门就哗啦一声打开,冲出来几个家奴,他们正打着灯笼准备出门,见到了站在门口讶然地看着他们的无忧脸上皆是惊喜。

“无忧姑娘您总算是回来了!”家奴们连忙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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