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情番外 如星-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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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要。。。。枫。。。。不要了。。。。受、受不了了。。。。啊。。。。!」曦尘体内的敏感被严煜枫如此折磨着,浑身因快感而颤抖不停,玉茎顶端已滴出泪珠,他哭叫着求饶,但男人像听不见似的,修长手指更邪肆地抚弄着他急欲发泄的欲望。
曦尘喘息地呻吟着,他仰着头,邪魅的男人便吮上曦尘小巧的喉结,含吮舔咬着,一边欣赏他美丽的妻子在承欢雨露时的绝色神情。
在体内那股欲望正欲宣泄出来时,男人倏地箍紧了曦尘的稚嫩,「唔!。。。。枫。。。。好痛。。。。」曦尘难受地扭动着,伸手推拒着男人的大手,哀求正折磨他的男人。
严煜枫身下的动作持续着,但气息粗重地在曦尘耳边诱惑道:「尘儿,再说一次。。。。爱我。」
曦尘泣吟着,心里气极了这时男人还是如此任性,却也无可奈何,只好乖乖地应他:「我。。。。爱你。。。。快。。。。让我。。。。啊!」再不让他解放,他便要疯了!
严煜枫笑了,身下律动更加猛烈,他放开禁锢曦尘的手,让曦尘兴奋地射出第二次欲液,随着他紧窒秘穴在达到高潮而收缩时,也在他体内射出忍了多年的欲望。
高潮过后,曦尘浑身虚软地枕在严煜枫肩头低喘着,细白滑嫩的身子还不时地颤抖着,严煜枫梳弄着怀里人儿柔细的青丝,未见软化的分身仍是埋在曦尘体内未抽出。
曦尘尚在回复自己的气息,他低声问:「枫。。。。这。。。。就是洞房吗?」
「嗯,喜欢吗?」严煜枫吻着怀里人儿汗湿的额头。
曦尘尴尬地不知该如何响应,草草地点头敷衍了事。
原来夫妻间的床袆之事。。。。是这样的美好。。。。难怪凌哥哥吩咐他要小心,别纵欲过度,免得舒服到下不了床。。。。他现已觉得腰腿很酸,尤其是那羞于启齿的部份,现在还含着男人的。。。。
曦尘脸红着,不自然地动了动,吶吶道:「枫。。。。出来。。。。」
严煜枫被他这样一动,埋在他体内的火热又迅速恢复过来,曦尘感到体内的变化,不禁害怕地望着严煜枫,不要。。。。再来一次。。。。他会死的!
严煜枫沉着一张俊脸,看来那春药是挺烈的,不知道要多久药性才会散去?小家伙注定要成为今晚的牺牲品,该死的严念轩,这笔帐他会亲自讨回来!
吻上曦尘委屈的小嘴,「对不起。。。。咱们。。。。再一次就好。。。。」也不顾曦尘愿不愿意,严煜枫便已熟练地在曦尘体内抽送着,修长手指轻捻着他胸前的茱萸,更俯身去轻吮含弄着,试图再挑起他的情欲。
「呜。。。。不要。。。。坏人。。。。嗯。。。。尘儿。。。。好累了。。。。嗯啊。。。。」早已浑身酸软的他渐渐地又被男人挑起欲望,身子不由自主地配合着他的律动,但嘴里还是喃喃的抱怨着。
严煜枫见曦尘虽是嘴上念着不要,但身子却诚实地回应他的索求,低笑着,小家伙的身子还是记得从前,身下的动作毫不停歇,反而变本加厉地冲刺,不断地要着更多。
经历这么多折难,好不容易才将小家伙从阎王殿抢了回来,却又被师父下了禁令,在小家伙身子还是病弱的情况下,绝不准碰他,忍了这么多日子,今晚他再也不想顾忌,只想放纵自己的欲望,想。。。。确定小家伙是真真正正属于他一个人的!
不知过了多久,曦尘趴在床上已疲累不堪地不住求饶,秘穴因承满了男人的热液而因抽插的动作溢了出来,沿着白嫩大腿滴落到床上,形成淡淡地暗渍,但身后男人的欲望却像从没满足似的,自始至终没停止那激烈的律动。
曦尘再也受不了地哭叫出来,抽泣地呜咽呻吟着,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只能任身后的男人摆弄,他愤愤地想着,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的”最后一次”了!他再也不要跟他洞房了!
在严煜枫最后一次满足地射在曦尘体内后,他调了调自己的气息,才感觉体内的药性已散去,抬眼一望,天方大白,他看向身上被他折磨了一夜的小妻子,后者早已承受不住地昏睡过去,白皙的小脸上布满了泪痕,下唇也因整晚没停过的激清而被咬着血痕。
他抽出靥足的欲望,眼神歉疚地望着那被他肆虐了一整晚的秘所,紧窒销魂的地方现已红肿不堪,甚至有淡淡血丝随着他先前的欲液流了出来。
严煜枫叹了口气,终究还是伤了他,他愧疚地轻抚着睡梦中依然不安稳的曦尘的眉头,道出今晚不知是第几次的对不起。
起身披了件衣裳,便迅速地连人带被抱到云霄阁,仔仔细细地将曦尘从里到外洗得一乾二净,自始至终曦尘未曾醒过,只怕是真累坏了!
严煜枫温柔地抱着曦尘,冷情淡漠的心从未如此满足,「生生世世,你都是我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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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来杭州城闹得沸沸扬扬的,百姓们纷纷议论着,原该住在京城的睿王爷竟移府到了杭州!传言是他在宫里与皇上闹翻了,皇上气得将他眨为庶民,原因是睿王爷不顾自己尊贵的皇统之躯,用了十八人大轿迎娶一位男子,听说婚宴是办得极其盛大且奢华,甚至连太子都参与婚宴,气得皇帝恼羞成怒得差点驾崩!
皇上气睿王爷侮蔑了皇室尊严,更气自己的儿子居然还去凑和,故而免了睿王爷的爵位,降为平民百姓。而睿王爷本人被眨之后,反倒乐得轻松,整日带着新婚妻子及儿子四处闲逛京城,像怕人不知道他娶了个男妻似的。
但婚后没几日,太子不知如何怂恿皇帝,皇帝纡尊降贵地探访严煜枫府第,更见着了那让严煜枫违背世俗礼教坚持迎娶的妻子柳曦尘。
但也不知何故,皇帝回宫的次日,首次拉下皇帝的面子收回了成命,再让严煜枫做回睿王爷,更甚地封了曦尘为轸乐候,听说是因为曦尘传自神医柳苍离的医术卓绝,治好了皇帝多年来的心病及宿疾,更解了叔侄两人多年来的心结。
因为这几件事,让京城百姓都啧啧称奇,都想见见睿王爷的男王妃,传闻他长得清丽出尘、绝美脱俗,喜欢四处游晃、救世济人,有些好运的疾病百姓,被曦尘的妙手一治,药到病除,甚至不收诊费,一传十、十传百,百姓们争相跑到睿王府门前,几乎要将门坎给踏烂了!
但严煜枫做回王爷没多久,某日,他以妻子体弱、需要养生为由,带着一家大小神不知鬼不觉地移居杭州,在那儿建了一座别庄─凝尘山庄,比京城的府第还大了五倍不止,让人逛三天三夜也逛不完。
根据爱闲嗑牙的百姓们谣传,睿王爷搬家的原因是皇帝让他转到幕后,明里不管朝堂事、当个闲差王爷,但暗里却是替皇帝视察百姓生活、并监视那些对朝廷有阴谋的奸佞小人。
但也有谣传是睿王爷厌烦极了皇帝及太子还有那些老百姓们动不动便往他府里跑,美其名是求医,私底下根本是调戏他的妻子!让他恨得牙痒痒的,又奈何不了自己的皇叔及堂兄,只好带着妻儿远走高飞。
这会儿,俊美无俦的严煜枫正带着美丽绝尘的妻子曦尘及儿子严亦璇闲适地逛着杭州城,看着一大一小的两人兴高采烈地东看西摸的,一向面无表情的他不禁扯出一抹温柔的笑。
严亦璇只有跟曦尘在一起时,才会露出孩童性子,若是跟自己在一起,却是一副成熟淡漠的样,严煜枫知道,自己是亏欠两个小家伙太多,所以他是极尽所能地纵容他们。
原先曦尘漫无目的地四处游览,忽地听得一道叫卖声,便一脸兴奋地向前跑去,严煜枫与严亦璇也没拦阻他,因为以曦尘在杭州城的名气,是绝不可能有人欺负他或陷害他。
「简大叔简大叔!我要买三串糖葫芦!」曦尘高兴地向贩子喊着,一边从腰间摇出荷包。
糖葫芦贩子一见曦尘,笑得合不拢嘴,他爽朗道:「唉哟~~我的小活菩萨!上回您治好了我的腰疾,还医好我儿子的风寒,也没收我半毛钱,现下您肯吃我的糖葫芦,我就高兴地快要叩头谢恩了,怎敢再跟您拿钱呢?来来!这三串给您,不收钱!」
曦尘不悦,没伸手收下糖葫芦,他坚持道:「不行!简大叔您要养家活口,不拿钱怎么行?快收下吧!」
贩子也坚持拒绝,「不成不成!您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就是全家都饿肚子,也绝对不能收您的钱!」
两人僵持不下,曦尘拧眉气恼,小嘴一扁,大有要当街大哭的趋势。
一名包子贩见曦尘眼泪快落了下来,赶紧出声:「我说老简啊!你就快收下小菩萨的钱吧!你没看他快哭了吗?要真哭了起来,不只王爷要找你算帐,我看连咱城里的百姓都会用口水淹死你!」
糖葫芦贩子也一脸惊慌,四下环顾看王爷是否在附近,他连忙妥协:「好、好吧…。我的小祖宗,算我服了您了!喏!三串糖葫芦。」
曦尘这才笑吟吟地将手中的碎银递给贩子,轻脆的嗓音听了如沐春风,「谢谢大叔,这银子您拿去,给您家二宝再抓些药,病会好很快的,若有事,您得快来找我呀!」
「这…。这…。不成,我可不能收这么多钱!糖葫芦只要五文钱,这碎银…。」
贩子语未毕便被一道清冷的声音打断。
「收下吧!」不知何时严煜枫父子两人已走至曦尘身旁,严煜枫更一手占有性地揽住曦尘的腰。
贩子为难地道:「王爷!这…。这…。」
「你没听到我妻子说的?」严煜枫冷冷地反问。
贩子这才颤抖地收下曦尘的碎银,几乎要老泪纵横,他不停地道谢:「谢谢王爷、谢谢王妃,我简大农一家都会牢牢记住您们的恩情的!」
「大叔别谢了,只是小事而已嘛!您快回去吧!」曦尘开心地安慰道,待贩子一边道谢一边离去时,才转过头。
「枫!璇儿!…。我买了三串糖葫芦,咱们一人一串!一定要吃哦!」
曦尘兴奋地晃着手中的糖葫芦,没见到两父子瞬间皱了下眉头的表情,他递给两人各一串,便高兴地舔着自己手中的,糖衣甜滋滋的、里面的李子酸溜溜的,又酸又甜的口味让曦尘爱不释手,每回出门定要吃到糖葫芦才肯罢休。
表情僵硬地望着手中的糖葫芦,父子俩都不爱甜食,但每次曦尘总会准备他们的份,让他们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曦尘也没理会父子两,径自往前面探险着,严亦璇眼神一闪,露出一抹奸笑,将手中的糖葫芦从竹签中给抽了出来,扔给一旁饿得低嚎不已的小土狗,随即向父亲打了声招呼,便跟上曦尘。
严煜枫僵着一张俊脸,看着两人到处跑来跑去的,渐行渐远,忽地衣摆似是被扯了下,他低头一看,只见刚才那只小土狗已解决掉严亦璇的糖葫芦,现又张着可怜兮兮的大眼盯着他…。手中的糖葫芦,他弯下身,扯起嘴角道:「想吃吗?」
小土狗一脸希冀地看着糖果,口水都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似懂人话似的,牠示好地趴下,伸出长长的舌头轻舔了下严煜枫的手指。
看着那双水汪汪无辜的眼神,严煜枫顿时觉得与失忆前的曦尘倒十分神似,都是惹人怜爱的眼神,邪魅的眼眸露出算计的光芒,他低声道:「算你好狗运,今后用得着你的时候多得是。」他决定带牠回府,负责解决往后妻子硬塞给他的甜食。
他拎着小狗的脖子,将糖葫芦扔给一旁候着的风鸣,「带牠回府!」便往曦尘离去的方向走去,有儿子在旁看着,严煜枫并不担心短暂的分离。
风鸣好笑地看着自己主子的决定,看来,主子将来还得看这小狗崽的脸色呢!他搔搔小狗的头顶,一边喂牠吃甜食,一边喃喃道:「你啊~可真的是好狗命了!」正吃得不亦乐乎的小狗完全不理会风鸣的话。
正逛得高兴的曦尘,看见一个铺子兜售药材,他好奇地走上前去看货。
二年前醒来后,他的义父柳苍离某日发现他在歧黄之术的聪颖与好奇,便倾囊相授,在短短的二年里,他从不识字到读遍所有医书、尝过所有草药,更甚的还能想出其它法子治愈难解之病,尽得柳苍离的真传与喜爱。
曦尘专注地分辨着草药,突地脚下似被人抓住,他不解地低下头。
只见一个蓬头垢面、衣着破烂的乞丐用双手环住他的脚踝,肮脏纠结的头发不停地上下点着,嘴里发出”啊啊”的单音,再往前看,还有三人跟在这乞丐身后,一样是趴在地上、字不成句。
是讨饭的吧?曦尘的同情心顿时又泛滥起来,他欲蹲下身去,却被严亦璇阻挡,「小爹,别靠近他们,危险!」
小爹心思单纯,不知人心险恶,谁知这些人是真乞丐还是假乞丐?
曦尘笑了下,拍拍严亦璇的手,「没关系的。」
他蹲下身去,打量一下这乞丐的身形,喊了声:「老伯,您肚子饿了是吗?」
那乞丐一听曦尘的声音,似乎震了下,他缓缓地抬起头,见到曦尘的脸时,一脸的不敢置信,接着愤怒、羞愧,再来是恐惧的神情皆写在他脸上,他惊惧地四下张望着,好似在害怕什么,其余三人见了他也是低着头缩着身子在地上爬着。
「老伯?您没事吧?他们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