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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南宋幸福小两口-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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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娘不如赵世宇好说话,李画敏不愿意守孝的最后决定权在月娘手上,她嘟起小嘴:“为父母守孝,是人之常情,我是一定要为父母守孝的。这事,没得商量。”李画敏要跟赵世宇把守孝的事敲定了,再最后告知月娘一声,就如愿以偿了。

赵世宇温柔地:“敏敏,你要为父母守孝,我不拦你。至于怎样守孝,得跟母亲商量过再说。”

正文 072。守孝,勿误添丁

李画敏恳求、威逼赵世宇,要他允许自己守孝三年。赵世宇只推说自己不懂这类事宜,得跟母亲商量。李画敏心中明镜似的,知道月娘不可能同意自己守孝三年,眼看如意算盘落空,李画敏急得恨不能掐住赵世宇的脖子,逼迫他答应自己。

“阿宇,你没有见到书上说的么?子女为父母亲守孝,都是三年为期限的。这村上的人守孝,想也是三年的,只不过你没有留意到。”李画敏不会轻易罢休的,试图说服赵世宇答应。

赵世宇的回答,是干脆利落:“我不识字,没看过书本。村上人死了父亲的,我看到有几个第二年便娶亲了。”

真是腐木不可雕!李画敏泄气,拿书本朝床上走了几步,掉头掏出一小包东西掷在桌子上,丢下一句话:“这是药,医治外伤的。”赵世宇只扫一眼纸包,就走到竹床上躺下。李画敏走到床边,转头看到赵世宇已经躺在竹床上。

“喂,你不敷药么?那是专医治外伤的药。”李画敏以为自己刚才说得急促,没让人听明白,便大声提醒。

“用不着。”赵世宇闷声闷气地回答。

李画敏要不理睬,到底忍不住,劝说赵世宇趁早敷药,让脚伤早日痊愈。劝了几句,赵世宇闷闷不乐地:“伤在脚底,我自己敷不上。”李画敏不喜欢服侍人,她满腹牢骚地拿了药包,冲赵世宇喊:“过来,我给你敷药。”

赵世宇偷偷咧嘴笑,收起笑意后方走来床边,一下子倒在床上,头朝墙壁双脚向床外,把有伤的脚伸到李画敏跟前。李画敏发了几句牢骚。端油灯察看脚底伤口,又有不少泥沙掐入伤口处,伤口内有血水慢慢渗出。

“哎呀,伤口已经发炎了。”李画敏着急,就忘记了对赵世宇的不满,拿针慢慢挑出陷入肌肉里的泥沙。

赵世宇仰躺在床上,只觉得身旁有淡淡的幽香,那是女孩子特有的气息。赵世宇观看专注地为自己处理伤口的女子,她微垂下头,淡淡的灯光勾画出精致的五官。赏心悦目。温馨之情,漫上赵世宇心间。

李画敏用干净的布给赵世宇包扎,收拾药包时想到了今天的事。试探性地说:“阿宇,依兰妹妹对你真是好。得知你脚上有伤,便主动送给这些药粉,一再叮嘱我及早给你敷上。”

赵世宇沉默片刻,平静地说:“依兰总是这样。一旦见到有谁受伤,就急急忙忙地找药来。我们平日练武时挂彩,她都拿来药粉给我们敷,比受伤的还焦急。”

李画敏不相信,她别有用意地说:“是么?我还以为你跟依兰妹妹青梅竹马的,比别人要好。她得知你受伤心中难过,特意送给这些药。”

“没有的事。”赵世宇矢口否认。

李画敏也不再追究。赵世宇跟张依兰是否情深意重,跟她没有多大关系。只要在外面找到合适的落脚点,李画敏就卷起包袱走人,永远跟这里说拜拜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餐的时候,李画敏慢慢地喝粥。盘算跟月娘提为父母亲守孝三年的事。李画敏没有开口,月娘已经主动过问了。

“敏敏。刚才听阿宇说,你要为父母亲守孝。”月娘斟酌着,努力让自己的话语符合一个长辈的身份,“我曾听阿宇说过,你父母亲不在人世的消息。父母亲过世,子女理应守孝的。我之所以没有提醒你,是因为不忍心让你重新沉溺于伤痛中,不能自拔。”

脑筋不停地转动,李画敏沉着应对:“人死不能复生。父母亲辛苦养育我成人,我不能将父母亲的过世置之不理。为尽孝道,我要为父母亲守孝三年。”李画敏主动出击,先声夺人,一开口就提出守孝三年。

月娘观察李画敏:“敏敏,你这几天有说有笑的,我曾以为你把过去的不幸忘掉了。”

“母亲,我在努力忘掉这些伤痛,我不能老活在悲惨中。为父母亲守孝,会让我心中获得宽慰,能够更快走出失去亲人的伤痛。”李画敏不容月娘岔开话题,强调守孝对自己的重要性。

月娘点头:“应该的。敏敏,那你就为父母亲守孝三个月。”

“不,是守孝三年。我曾在书本上看到,子女失去父母亲守孝的期限都是三年的。三太婆、坤伯母也说,守孝的期限是三年。守孝的时间太短,不足以表达对父母亲的缅怀,不能更好的尽孝道。”三个月,亏月娘提得出,跟李画敏要求的,差得太远了。

“敏敏,这个你就不懂了。守孝的规矩,我是一清二楚的。”月娘不慌不忙,说得头头是道,“那些大户人家规矩多,子女为父母守孝三年是有的。我们庄稼人,不太讲究这些,就拿我们长乐村来说,从来没有子女为父母守孝三年的,父母过世一年后,自家就可以娶嫁,也可以去参加别人的喜宴。像你这种情况,只需要守孝三个月,就足够了。”

好吧,既然长乐村的人习惯为父母守孝一年,李画敏可以入乡随俗,不过自己只能守孝三个月,李画敏就不能接受了,怀疑月娘跟赵世宇串通一气糊弄自己。李画敏质疑:“母亲,三太婆曾说过,同时为父母亲守孝的,守孝期限应该延长,要最短的三个月为期限,不太合适。”

月娘解释说,像李画敏这种在热孝中成亲的,一般都只守孝三个月,因为守孝的期限过长,影响生儿育女,一向都不提倡守孝一年的。

汗!守孝的前提是不耽误添丁。李画敏腹诽地望赵世宇,这个家伙由始至终都不张嘴,摆出一副局外人样喝他的粥。李画敏说不过月娘,无奈接受了三个月的守孝期。三个月就三个月吧,也许三个月内自己已经有能力离开赵家了,实在不行,到时候再另找藉口。

三年的守孝期改为三个月,赵世宇听得偷着乐。今天赵世宇由外面练武回家,就将李画敏要守孝三年的事告诉了母亲,赵世宇没有明说,言语间流露出对这事不乐意。月娘听了,也不应允李画敏守孝三年。赵世宇成亲本就迟过多数同龄人,急于做奶奶的月娘已经梦想明年抱孙子了,哪能答应让媳妇守孝三年。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么。守孝是应该的,但是不能因为守孝耽误了给赵家添丁进口。好在守孝期是有灵活性的,最短的才三个月,让赵家的孙子迟出世三个月,月娘勉强能接受。

早餐后。

月娘找出自己的一套灰暗衣服叫李画敏将就穿上,脱下身上鲜艳的衣服,又叫李画敏收拾东西到西厢房,守孝期间跟自己同一房间休息。李画敏不想跟月娘同一间房休息,赵世宇也保证不会犯忌,李画敏就仍留在东厢房。

一番忙碌后,东厢房的某个角落里,摆上一张方形桌子,上面陈列两个牌位,牌位前摆上供品,点上香烛。李画敏跪在牌位前,望袅袅青烟发呆。

不知过了多久,细细的声音在李画敏耳边响起:“好啦好啦,他们两个已经去地里干活,你不必再装模作样了。这上面摆的可不是你父母亲。”

李画敏站立,弹去膝间的灰尘,郁郁寡欢:“我父母亲他们,不知现在怎样了?”

“他们没事,现在医院里休养。你别想这些无关紧要的,那罗家正在商量对付你,发誓要替罗振荣报仇。他们怀疑你是女鬼,财婶要请邻村的罗大仙来收服你,不过财叔怕花银子,没有答应。不过,财婶还是动身去罗大仙家,是为了要对付你的。”

李画敏没在意,懒懒地:“我又不是鬼,不用害怕那大仙的。什刹,要是他们请动来罗大仙,你是否要遭殃?”

“要是随便一个道士就可以收服我,我也不配在阴间当差了。敏敏,你不必为我担心。敏敏,我昨天没有喝酒,今天得喝个痛快。”

。。。。。。

天近晌午时,坤伯手持请柬,到私塾请先生两日后到家中赴宴。方鸿远接过请柬,勉强答应到张家赴宴。送走坤伯,方鸿远转回,屋子里休息的学童围在一起谈论着什么,那个讲得绘声绘色的,正是坤伯的儿子张锦继。

张锦继大声宣告:“知道不?前些日子在马尾河中翻船的时候,船上的人并没有全死掉。我家隔壁的阿宇哥在河中救下了个姑娘,十分年轻漂亮,叫做敏敏的,现就住在阿宇哥家中。那个敏敏昨天来我家,我母亲说她非常聪明,算数出奇地快。。。。。。”

方鸿远一窒,强压抑心中激动,用平静的语气问:“锦继,这翻船是什么时候的事?那个阿宇哥是什么时候救起人的?”

“先生,就是二十多天前水库放水的时候。我是听母亲、姐姐说的。母亲、姐姐谈论说,敏敏就是那乘船要往县城的李老爷的女儿,敏敏掉下河后被水冲走,幸遇阿宇哥救起。”

方鸿远点点头,把手中的请柬握成一团,心中悲喜交集:“敏敏,真的是你!你仍活在人间。你为什么不肯跟我相认?!”

正文 073。树下,相见不相识

两天之后。

天近晌午,骄阳似火。

山坡东面的张家,是鼓乐喧天。乘坐马车的华服老爷、太太,骑马佩戴刀剑的江湖中人,以及刚刚洗干净泥巴的乡亲,纷纷来给三太婆祝寿。不论是谁,来者是客,坤伯、坤伯母不论贵贱,一律笑脸相迎。众多的徒弟、自愿来帮忙的姑娘、小媳妇来往忙碌。

山坡南面的赵家,书声琅琅。李画敏因要守孝,不能到张家去帮忙,穿一身灰布衣服的她独自坐在梧桐树下,捧那《前人诗词》放声朗诵。李画敏身旁放一个瓢子,里面是一小把洗干净的萝卜干和一个大蜜梨。除了十几首曾经背得滚瓜烂熟的诗词,李画敏可以流利诵读,其他的诗词读得时断时续,李画敏盯住那陌生的字苦恼,手不自觉伸向瓢中拿萝卜干。

私塾散学后,方鸿远带上礼物,到张家拜寿,他心中满怀期待。拜见过老寿星三太婆后,方鸿远被热情地让到客厅。方鸿远略坐一坐,就出外面转悠,逮住张锦继叫他带自己随处走走。

张锦继不知先生心事,带方鸿远到大场地旁的梧桐树下。梧桐树下摆放近十张桌子,是方便客人出来乘凉闲聊的,桌子上摆放些水果、糕点。方鸿远遥望西边翠竹绿树掩映的房屋,装出随意的样子问是谁家。得知那就是赵家,方鸿远顺小路慢慢地朝那翠竹方向走去。

梧桐树下,李画敏为又遇到陌生的字苦恼。

方鸿远、张锦继的突然到来,让李画敏欢喜,搬来小竹椅请客人坐下后,便指出不认识的字向方鸿远请教。方鸿远极耐心地读给李画敏听,他对这个非常熟悉的面孔产生了怀疑:“她到底是谁?听张锦继所说,她应该就是敏敏的。可是。敏敏可以吟诗作对,她居然连普通的字都不认识。”原是要来跟昔日情人相认的,现在方鸿远不敢冒然行事了。

李画敏搬出所遇到的陌生字,向私塾的先生请教,喜孜孜地念几遍,以加强记忆。因察觉方鸿远专注地望自己,李画敏担心被人取笑是半文盲,解释说:“自从掉进河里后,我把过去的许多东西都忘记了。连带这些字,都忘记了不少。”嗯。知道不?本小姐不是文盲,只是暂时忘记了。

李画敏请方鸿远吃萝卜干,方鸿远不吃。李画敏把大蜜梨一分为三。分别递给方鸿远、张锦继各一块。张锦继接了蜜梨吃,方鸿远摇头:“不应该把梨子分了吃。分离不好。”

堂堂一个男子汉,居然这样多愁善感。李画敏摇头:“人有悲欢离合,分离是常有的事,跟分梨无关。这梨子太大了。一个人吃不完,自然要几个人分享的。”

方鸿远借口要吃水果,支走了张锦继。梧桐树下,只剩下李画敏和方鸿远。

强忍心中伤感,方鸿远凝望身旁女子:“敏敏,你真的不认识我了?”

听那掩饰不住的颤音。李画敏吃惊,就想起上次跟方鸿远见面时他的异样,这才想到:这身子原主。跟私塾先生是熟悉的?李画敏眨眼,显出一副懊恼样:“不瞒先生,自从我掉进河里后,对过去的事物,没有多少印象。上次到县城。有几个故人来相认,我都不能认出他们。是他们提醒后,我才记起的。呃,我父亲原来在县城开药铺的,前段时间我们回老家,船在桃源镇附近被浪打翻。。。。。。我们,是亲戚?”特别报上家世,是担心闹出认错亲戚的笑话。

“过去,我们两家,很要好的。”方鸿远已经确认,眼前的女子就是自己的心上人,他的嗓门被卡住一般,说不出话来,一股强烈的酸楚感涌上心头:曾经花前月下、海誓山盟的情人,只因一场浩劫,居然相见不相识。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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