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妻狠嚣张-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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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不会给你一拍两散的机会。”
窝在他怀里,冷清一扑的笑出声来,“这话你也听说了?”
“嗯哼,怕不止是我,过不了几天估计全盛都都知道我家有悍妻了。”
“那还是我的错喽?”
“我家娘子怎么能错呢,我家娘子英明神武,聪明睿智……”
“得了,就贫嘴。”轻轻的捶他一下,冷清一正想说什么,不妨猛的哎哟一声,小脸变了色。
楚夜辰一惊,“一一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不是,是他,咱们的孩儿,他,他……”
“孩儿怎么了,你不舒服?来人呐,请御医……”
“不用不用,我没事。”把外头的人打发了,冷清一才好笑的看着有些惊惶失措的楚夜辰,嗔怪的瞪他一眼,拉了他的手抚在自己的小腹上,轻而欢喜的道,“不是我不舒服,是咱们的孩儿刚才在动,宝宝动了,你摸摸看……”
“动了,有吗?”
狐疑的掀下眉,楚夜辰的大手轻轻的,小心冀冀的抚上去。
半响没动,他扁扁嘴,“一一。”
“咱们的孩儿不喜欢你,肯定是的。”
楚夜辰扬下眉正欲反驳,大手下,自冷清一腹中传来的清晰的抖动让他唰的缩回了手。
灯影下,脸都白了,手指着冷清一的小腹,激动,欣喜,还有更多的说不出来的怪异,他拉着冷清一的手似孩子般来回的重复着那话,“一一,一一,动了。真的动了,他喜欢我,喜欢爹爹,哈哈……”
听着他开心的笑,冷清一只是轻轻的把身子往他怀里靠了靠。
而身后,楚夜辰似贪玩的孩子,大手伸至冷清一的小腹上,“宝贝给爹爹动一下,乖呀,宝贝乖,爹爹疼你……”
黑暗中,冷清一翻个白眼,真够无聊的。
可心里腹诽着人家,她自己何尝又不是开心激动?
虽然她早就是两个娃的娘,但这可是冷大姑娘头一回真正的体验呐。
……
镇国公府书房。
楚清扬脸色阴霾,“这样的媳妇我楚家可不敢要,你现在就回去,给我马上写休书。”
“父亲您真的打算这个时侯和冷府发生争执?”楚夜辰勾了下唇角,眸底深处一抹晦暗不明的光芒掠过,父亲如今可是被圣上明令在家休养,说是体衅这么多年来的辛苦,可何尝不是对父亲疑心,准备卸去镇国公府兵权的一种方式?这种关键时刻,以父亲那般谨慎的性子怎会冒着和冷若风这个圣上宠臣翻脸的决心,执意要休一一出府?这一点也是他并没不太担心一一的原因之一。
大不了父亲和祖母住镇国公府,他和一一在庄子上住。
井水不犯河水就是。
这么一想,楚夜辰心头反倒坦然起来,“父亲若是执意责怪一一,那儿子只好随着一一在庄子上住着。”VISV。
“你为了一个女人,要忤逆不成?”
“将在外君令有所不授,更何况是父亲您并不清楚这几年来府中的情况?”淡淡的一笑,楚夜辰目光平静的迎上父亲暴怒的眼神,“咱们府反正已经成了盛都人眼中的笑料,再添一桩也无所谓。不管父亲您如何想,反正儿子是不会离了自己的妻儿,也不会和一一分开的。”
“你个逆子。”
“若父亲不怕冷若风打上门,不怕被圣上责怪您管家无方,您大可随意对一一出手。”
“你想做什么?”
楚夜辰看着父亲愤恨的眼神,心头似是被重锤狠狠的敲了一记,半响后他才睁开眼。
缓缓的一笑,摇摇头,“不是儿子做什么,而是您该问儿子,一一她会做什么,她敢做什么!”
“你这话什么意思?”咪了下眼,楚清扬狐疑的看向自己的儿子,“你在威胁我?”
“父亲,您小看冷家的人了。”他吃的一笑,眸子里竟有抹挪愈掠过,“您若是把一一逼急,她敢把咱们这镇国公府一把火给烧了。父亲您若是不信,不妨试试?”看着楚清扬微皱的眉头,他再接一句,“还有,她连皇后都敢顶撞,父亲您信不信您会进宫告您的御状?”
“那又如何,当今圣上对孝为本,难不成会支持她忤逆?”
“她忤逆不忤逆的儿子没看到,儿子只知道,她手里一定会有老夫人从前所做种种的人证物证,还有今个儿父亲您看着她把祖母屋子里的人都当场打杀,把那些有问题的香都烧成了灰烬,可您信不信,只要有需要,她会转眼就把这些东西再一一的拿出来,呈给皇上?”
“不可能,我的人亲眼看着她烧的。”
“所以儿子才说,您不了解一一,小看冷府的人呐。”望着父亲紧皱的眉,狐疑的表情,楚夜辰不再多说什么的拱拱手,“父亲若是不信,儿子也没办法,儿子多说无用,告辞。”
“这事,我会重新考虑的。你去看看你祖母吧,她总是把你养大的。”
“父亲不说儿子也会去探望祖母的。”
楚清扬坐在椅子上不知在想什么,半响后叹口气,“容府那边……”
不等他说话,楚夜辰己出声打断他的话,“即是父亲早就有意和容府疏远,何必又在这个时侯和他们亲近?”
却冷责却。“可那毕竟是你曾外祖家……”
“亲戚哪家都有,但这种明目张胆的欲打别人家主意的亲戚,要来何用?”
“你去吧,我最近被皇上疑心,只能在外头转转,朝政上的事你自己小心就是。”
似是终于承认自己从年来不曾回皇城,已经与这个地方彻底的格格不入,楚清扬脸上多了些苍老。
父亲就是再不承认,终于还是一天天老了呵。
记忆中的伟岸风姿不再,有的只是一日日的苍老和虚弱。
门口,楚夜辰心头一悸,却只是缩了下眼神,静静的转身走了出去。
是人都会老,他也会有老的这一天,一一也会。
如祖母,如父亲一般,在时光的河流里挣扎,最终于淹没。
可他却知道,他也好,一一也好,绝不会像父亲祖母这般不顾一切一味为难身边的人。
甚至他这个亲儿子,亲孙子!
217 试试
楚老夫人拉着楚夜辰的手眼泪流个不停,就是哭。
若是以前,楚夜辰会心软,会难受。
可现在?
无关痛痒的安抚楚老夫人几句,楚夜辰一根根搬开老夫人攥着自己的手指。
转身,毅然决然的走了出去。
交待了老夫人身边的几个嬷嬷一句,他一身轻松的走出了镇国公府。
这府里有父亲在,就不会有人愧待了老夫人。
他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抬头望着繁华的大街,心底有种说不出的怅然,又有种如释重负的怪异感。
身后,小厮悄悄的随上,“爷,咱们去哪?”
看了看外头的天色,楚夜辰扬声大笑,“走,去军营,找冷大将军喝酒去。”
一一这场大闹,冷若风直到现在没出声,怕是就等着他的解释呢。
他现在不去,难不成真等着那家伙打上门来?
……
酒楼。冷若风一碗酒灌下,似笑非笑的瞥楚夜辰一眼,“怎么着,来陪罪?”
“可不是陪罪么,是我的不是,干了。”
默默的陪他一饮而尽,顿了下,冷若风叹口气,语气里有种懊恼,“你不用和我请罪,一一也没怪你。她一直和我说你的好话,就拿这次的事来说,要不是她拦着,我早把你们镇国公府的大门给拆了。”越想越气,真是女生外相,他这个当哥哥的竟然被嫌弃了!
“是我不好,我没保护好她们母子。”
一杯又一杯的,虽然说的是陪罪,但楚夜辰心头也不乏几分消愁发泄之意。
和别人喝酒,这整个盛都和他有这个交情的都在外地军营呢。
也只有眼前的冷若风能让他放心一醉了。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不提了,喝酒!”
两个人说起家中的事都有种感慨,楚夜辰是夹在几个亲人中。
冷若风则是想起前段时间的那场风波,他的族人把他的妻子逼的走投无路!
一个个的这与其说是亲人,不如说是仇人!
可亲人他还就是亲人,族人再不对,他偏还不能雷厉风行的除了去。
这一通酒喝的,喝到最后两人都是被小厮给拖出去的。
回到庄子上楚夜辰还不忘嘟囔着提醒小厮,少夫人受不得酒气,得先喝醒酒汤,梳洗更衣。听的小厮哭笑不得,这主子也真神了,一路上醉的连路都快走不稳了,偏还记得这事……
大半个时辰后,楚夜辰回到卧房已是一身的清爽。
可仍是被有孕之后鼻子特别灵敏的冷清一给闻了出来,“你喝酒了?”
应该还喝的不少,虽然沐浴更衣,但那股酒气却是呛的她难受。
“怎么,味道很大么,我再去梳洗去。”
“那倒不用,不过离我远点,先坐在窗边散散味吧。”笑着把他推开,让小丫头捧了茶,她斜挑了眉看向楚夜辰,“谁请你喝的酒?莫不是又去喝了花酒不成?”
“娘子今个儿可猜测了,是和冷大将军喝的。”
“我哥哥?”
“嗯,不怪我,是他非拉着我去的。”什么叫恶人先告状?这就叫!
死贫道不死道友呀,楚夜辰嘿嘿的笑,“我都说不去喝了,你哥非不同意。”
“当真?”
“比珍珠还真。”反正一一不会拿这些事去问的,楚夜辰说的是张嘴就来。
看着他的眼摇摇头,就在楚夜辰几乎以为自己要被自家娘子看的破功时,冷清一扑的一笑,“我大哥也喝醉了?这下惨了,我可是听说大嫂最讨厌他喝醉酒的,不知道这次回去会怎么罚他。”
“应该不会吧,就是一顿酒……”
“管他呢,赶明个儿我派人笑话大哥去。”狡黠的挑下眉,冷清一看向楚夜辰,“你今个儿回府了?那边的事如何,都安排好了?”
“说好了,咱们暂时不回府,只是委屈了你,还有咱们的孩儿……”
“说什么傻话,我倒是想在这里常住呢。多好的地方,比那府里好多了。”
深深的瞥一眼冷清一,直至发觉她说的全是心里话,楚夜辰也跟着笑起来。
心头却是不无感慨,也只有一一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了吧?
堂堂的镇国公府竟然不如一个庄子!
看着那张盈盈浅笑的小脸,他心头的郁结彻底的消泯。
有妻如此,他复何求?
进入七月流火天,冷清一已经是六个多月将近七个月的身子。
屋子里放了两个冰盆,这还是冷清一再三要求的结果。
按着楚夜辰的意思,那是一个不准放的。
饶是这样,晚上等冷清一睡着之后冰盆都得被移出去。
冷清一抗议,楚夜辰直接道,这是御医的意思!
反正说什么说不过自己,就直接往黄御医身上推。
可没办法,随着腹中胎儿一点点的长大,由着先前的没感觉,到后来感受到胎动的惊喜,再到如今一点点的从她腹中长到七月,到现在,怕是已经没有人比冷清一会更爱这个腹中的小不点!
樱桃捧了红枣连子羹走进来,抿了唇笑,“少夫人,您早上用的不多,这是世子爷出门时特意吩咐炖的呢。”
“一点都不饿呢,你先放那,我晚会再喝。”
头也没抬,目光仍自手中的书信上游移,慢慢的,她嘴角就勾出一抹笑意。
信是小白连派人送来的。
没什么实质的内容,多是报平安的废话,草草几笔带过初雪的情景。
薄薄的一页纸,冷清一却能感觉到小白连心头的平静。
或者,身边有个若稚儿般的初雪,对小白连也是好的吧?
有那样一个人让你去忙碌,去照顾。
无关男女,却是责任,是一种心甘情愿的负累。
想来也是让小白连心情趋于平和的一个原因。
那她留下初雪的命,算不算无心栽柳柳成荫呢?
信看完,略一迟疑,冷清一掌心吐力,把信搓成了粉末。
不是她不信楚夜辰,这些事说不清解释不明白。
干脆就这样吧。
楚夜辰如今回来的越来越早,几乎每日天才黑人就已经出现了。
据他说是皇上体衅,让他早日回府看顾妻儿。
但夫妻两人心头都清楚,这是皇上猜忌镇国公府,让镇国公在家休养的后遗症之一。
好几次看着楚夜辰她都想问,真的甘心么?
十几岁便在战场上生死拼杀,为的就是这个国家这个皇上。
边己交哭。可现在,坐在龙椅上的那个人却猜疑他,忌惮他。
如今且只是削弱他的兵权,明年,后年,是不是就要彻底分了他的权?
几次都话到嘴边,冷清一却把话给咽了下去。
楚夜辰看似风轻云淡,每日陪着自己说笑,陪舒哥儿两小练习骑射。
但他心里应该很在意吧?
没一个男人会不在意权力的,不是么。
门外响起小丫头的声音,“世子爷安。”
“少夫人在屋子里?”
“在呢,世子爷您请。”
随着帘子掀起,楚夜辰一袭青衫走了进来,朝着坐在窗前的冷清一微微一笑,晃了晃手里的纸袋,“一一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回来?”
“周记的果子?”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