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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3章

悠闲小农女-第3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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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一声,梁满囤一个没忍住乐出声儿来。“你个小吃货,一天就知道吃。”

虎子抱住他,“二哥、二哥,咱们跟爹说说,去打猎吧。”冬天了,他还是最喜欢回老狼洞打猎的。

“眼下怕是不行,爹很忙,没看这几天都没在家吗。”梁满囤摸摸他的头,“你乖乖听话,等下大雪了,爹要是没时间,二哥带你去打猎。”

虎子撅着嘴,“可我现在就想去打猎。”小家伙一副不高兴的模样。

“现在去打猎,雪都没下大,猎物都不好找,你也打不到什么。”梁田田裹着厚厚的披风从屋里出来,“虎子乖。等雪大了咱们再去打猎。”

“听姐姐的吧,过几天小花姐他们就搬来县城了,到时候咱们去菊花婶子家。让菊花婶子给咱们做好吃的咋样?”球球歪着头看着他,“我特别想吃菊花婶子烙饼。我喜欢牛肉大葱馅饼,你喜欢鸡肉蘑菇的是不是,让菊花婶子给咱们做。”说的那叫一个理直气壮啊,梁满仓张了张嘴,到底没忍心打断。

虎子想了想,“我其实想吃酸菜肉的,我觉得菊花婶子烙的油滋了白糖的好吃……”两个小吃货成功忘记了打猎的事儿,站在一起叽里咕噜的讨论什么好吃。

雪还在下。几个小丫鬟打着打伞撑在众人头顶,一时间倒也不担心弄湿了衣裳。

梁田田再次感叹,腐败的日子真是让人沉迷啊!

“县学那边怎么样?曹洁羽的事儿有消息吗?”梁田田低声笑道。

梁满囤耸耸肩,“几位同窗和我们一样投了帖子准备去探望,不过都被人客气的拒绝了,据说伤的挺重的,不方便探望。”他笑嘻嘻的,“听说一条腿生生被人打断了,就是治好了也容易落下病根,曹家这几日已经让人去府城请大夫了。也不知道能不能看好。”他想到曹洁羽那第三条腿的事儿,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好意思跟小妹说。

梁满仓嘴角微微翘起,“曹县令为了此事可是大动干戈。那如意楼被封了一段日子了,听说把那些姑娘都关到了大牢里,逼着如意楼交出那犯人呢。结果也是巧了,那西域富商似乎人间蒸发了,怎么都找不到。我想咱们的县令大人现在只怕要气吐血了吧。”他眯着眼睛,压根就不相信这世上会有什么巧合。

只是……曹洁羽的事儿,到底是谁做的呢?

不像是爹的手段,倒有点儿像是抱负曹洁羽似的,是凌旭?亦或是小侯爷?

梁满仓心念急转。却也肯定不了到底是哪个。

总之,是友非敌。

“奇怪了。他们怎么没请韩爷爷?”梁田田蹙眉思索。韩爷爷是御医的事儿在普通人家或许是秘密,可在那些富贵人家却不是什么稀奇事儿。按理说曹家跟定远侯府有关系。不该不了解韩家的身份才是。

“韩爷爷,也得他们请得动吧。”梁满仓挑眉,“听说韩爷爷前些日子出门访友了,据说去了京都,要年底才能回来了。到时候韩大哥会跟着一起回来。”韩恩举一走就是三年,虽然他们也有通信,到底也是三年没见了,还怪想念的。

“大哥你听谁说的,我怎么不知道?”梁田田疑惑道:“韩大哥要回来了?什么时候的事儿?他不游历了?”

梁满仓自觉失言,忙道:“听说如意楼那个玉如意姑娘闹着要自尽呢,有人说曹县令本来要严惩那姑娘的,为了此事倒是没有为难她,就算是在牢里也没受到什么委屈。”他试图转移话题,梁田田根本就不买账。

“大哥!”她一脸严肃,“你到底听谁说的?”这种事儿她都没听说,大哥整日里忙着读书更不可能知道,肯定是有人告诉大哥了。

对上小妹有些委屈的目光,梁满仓顿觉心疼,忙道:“那个,是凌旭大哥了。”

这个时候,哥们情谊什么的一下子就显得脆弱无比。

凌旭!

梁田田眯起眼睛,一反常态的,竟然什么都没说。

球球眼珠乱转,突然道:“姐姐,轩哥哥还病着呢。”

“恩?他跟你说的?”文轩不是那种报忧的人,梁田田很疑惑。

“不是,轩哥哥说他没事儿,还问姐姐可好。不过我觉得他有事儿,他写信说前阶段吃了姐姐的药,病情好多了。说是现在没事儿,可我看他给我的回信,好几处笔锋断了,我想他肯定是咳嗽的难受,所以才会那样。”

梁田田一边惊讶于弟弟的敏锐,一方面又暗叹,文轩的病,似乎持续了快一年了。

“小侯爷的病的好蹊跷啊。”梁满囤蹙眉,“大哥,你觉不觉的,小侯爷不像是生病了,哪有人生病一年了还不好的。定远侯府又不是请不起大夫,这不对劲啊。”

梁田田心里一动,隐隐觉得抓住了什么脉络。

梁满仓点头,“我也觉得不对劲,可惜,韩爷爷进京了,不然倒是可以去瞧瞧。”事情都赶在一起了,说起来,韩爷爷之所以这么快离开,也是为了躲避辽东府的漩涡,毕竟曹洁羽的伤,很多人不希望他能好。

梁田田暗自后悔,上一次欧阳文轩过来,她就应该劝他去韩爷爷那的。

也不知道那家伙现在怎么样了?

定远侯府一处僻静的院子里,外面飘着雪,屋子里点了几个炭炉,可欧阳文轩还是抑制不住的从骨子里往出冒寒气。

他嘴唇青白,哆哆嗦嗦的拿起一封情报,啪的一下落在书桌上。他想要重新拿起,偏生手指没有力气,刚刚深呼吸,胸口就是一阵犯痛,接着就是抑制不住的咳嗽。

一边正添炭的老仆被惊动,惊呼道:“主子,你怎么了?”

欧阳文轩大声的咳嗽,明明他想努力压下去,可还是做不到,最后憋的俊脸通红。

“主子,主子,您没事儿吧?”老仆一脸担忧,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老奴就知道,这炭火不能多燃,喝口茶压压吧。”

咳嗽了好半天,欧阳文轩觉得胸口好受多了。双手还是提不起来力气,进入冬天,他这身体似乎愈发糟糕了。明明大夫的药一直吃着,却不见好。各类饮食已经很注意了,甚至梁田田送来的东西他都不得不戒口,可这病依然没有起色,反而变本加厉了。

刚喝了一口茶,突然那股子难受劲又上来,欧阳文轩咳嗽一声,刚吞进去的茶就吐到了茶盏里。

老仆惊呼一声,“主子!”

“怎么了?”欧阳文轩喘息着开口,低头一看,也愣住了。

清亮的茶汤里,一抹妖异的红线起起伏伏,似乎随时可以消散。

这是……

欧阳文轩迟疑的抬头,老仆一眼就看到他嘴角的血丝,当即惊的三魂都要丢了。“天啊,我的主子。”老仆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死死扣住欧阳文轩的手腕,颤抖道:“这是怎么了,这到底是怎么了?”明明大夫说过的,已经大好了,这是怎么了?

一瞬间欧阳文轩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儿,他反而是最平静的那个。

“去请大夫来吧,把孙大夫务必带来。”他语气淡然,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他早就觉得不大对劲了。可是孙大夫是他亲娘当年从孙家带来的大夫,几十年的老人了,他是真不愿意相信啊。

老仆到底是经历的事儿多了,强作镇定的点头,吩咐人去请孙大夫,另外道:“赶紧去人,到街上再请一个大夫来。”那下人刚要走,他又拉住那人,低声嘱咐道:“随便请一个不出名的大夫,记得,一定要普通的大夫,没什么名气的。”他现在怕了,孙大夫那样的老仆都能让人收买了,万一那些名医也被收买了呢?他后悔死了,真不该由着主子的性子,就是绑也要把少爷绑到郭家镇韩御医那去啊。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希望一切还来得及吧。

老仆扶着欧阳文轩,“主子,您先歇会儿。”欧阳文轩实在是没有力气,被老仆半抱到了床上。

没多久去请孙大夫的下人回来了,带回来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未完待续)

ps:我是亲妈,真的,我是那么喜欢文轩,我真不是故意的,乃们要相信我⊙﹏⊙b汗

☆、576遇害

傍晚,风雪渐渐停了。;顶;点; 。X。O

灵山县县衙的一处屋子里,突然跑出一个衣衫不整的俏婢。

小丫头跌跌撞撞的,刚出门就摔在地上。

随即房间里就传出瓷器碎裂的声音,“滚,都给我滚,混账东西,到底会不会伺候人,老子发卖了你们……”气急败坏的声音响起,随即就是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

小丫头委屈的抹着眼泪,因为天寒,又匆忙去整理衣裳。

一个年老的婆子走过来,低声道:“怎么样?”

小丫头红着脸摇摇头。

老婆子蹙眉,“让你给少爷吃的东西,喂了少爷吗?”

小丫头知道她指的是那种药,忙点头,“喂了,少爷吃了整整一大碗的粥,我听了您的话,整整一包都放进去了,可谁知道少爷他……”小丫头也委屈着呢。这婆子是夫人身边的,都答应她了,要是伺候好少爷,回头少奶奶进门,少爷就抬了她做妾,这可是一辈子享不完的福分啊。谁曾想,好模好样的少爷竟然不能人道了。

整整一包?

老妇人惊讶,就算是一头牛吃了那么多也该有反应的。

可是二少爷……

老妇人心寒,老爷和夫人知道这事儿,还不知道怎么伤心呢。

“恩,我知道了,辛苦你了,先下去休息吧,夫人会给你一个交代的。”婆子的脸渐渐冷了,眸子里有厌恶一闪而逝。

小丫头不明所以。还以为做妾的事儿成了,忙道:“事成之后,我是不敢忘了婆婆的好处的。”到底是夫人身边的人。就算她成了妾也要伺候着。她摘了一根因簪子塞到婆子手里,“夫人那里,还要婆婆多说好话。”

老妇人点头,“你就放心的走吧。”说的意味深长。

小丫头欢天喜地的去了,老妇人叹了口气。“是个懂事儿的,可惜,命不好。”她一摆手。随即出来两个胖大妇人,上去就捂住了那小丫头的嘴,拖着人死死的往后院去了。

县衙的一角。一口深井黑乎乎的也不知道到底有几许深,一个满怀憧憬的小丫头被人生生的夺了年轻的生命……

县衙内宅房间里,五十左右岁的一对夫妻相对而坐,听了老妇人的禀报。妇人捂着嘴大声嚎哭。“我可怜的儿啊。”哭的撕心裂肺的。“老爷啊,您可是县太爷啊,二儿的事儿你可不能不管啊,得给咱们儿子报仇啊,他才十七岁啊,还没娶亲呢,这让他以后怎么活啊……”曹夫人哭的那叫一个伤心。也不知道那死去小丫头的娘亲知道女儿活生生的没了,是不是也在恸哭。

曹清然眉头紧锁。烦心道:“哭哭哭,就知道哭。他要不是自己出去跟人争风吃醋,能落得这样的下场?”他心情不好,这么久了依然没有抓到那西域富商,人就像是突然消失了一样。

“二儿他不过出去喝个花酒,招谁惹谁了,怎么就让人打断了腿,又害得他……”提到这事儿妇人的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落,“这事儿肯定是有人故意陷害咱们儿子的,哪有那么巧的,他去了那如意楼,那西域富商就去了?如意楼那么多的小贱、人,那富商睡了谁不好,怎么就睡了咱们羽儿看上的,还不是为了对付咱们羽儿吗……我可怜的羽儿啊,你下半辈子可怎么活啊。”妇人又开始嚎叫。

曹清然心里乱糟糟的,把气都撒在了她身上。

“慈母多败儿,听听你说的那话,是一个当娘的能说的?什么叫不过喝个花酒?他是什么身份啊?县学的生员啊,他也敢没事儿去喝花酒?我的脸都让他丢尽了,怎么没被人打死呢。”到底是亲生的儿子,他说的也不过是气话而已。

曹夫人却不明所以,还以为他不疼儿子,当即就闹腾起来。

“怎么,你是不是瞧不上我们娘俩了,当了官了,有了妾了,就看不上我们娘们了,你是不是想学那些没良心的宠妾灭妻?我告诉你,曹清然,没门。只要老娘活着一天,你就别想做出那臭不要脸的事儿……”

曹家的内宅吵成一团,曹清然气急败坏的离开了,站在门口大声道:“有辱斯文有辱斯文……”败家娘们,要不是怕影响了官声,他干脆就休了她了。

他怒气冲冲,却也没忘记这些事儿都是谁惹出来的。

叫来一个家丁,曹清然阴沉着脸吩咐道:“去把如意楼的老鸨拖出来再打三十板子,就在衙门口打,扒光了打,我要让灵山县的百姓看看,得罪我曹家,是个什么下场。”就算是青楼女子,也没有当众被人扒了衣裳的。

大乾朝的确有规定,女人犯法是要去衣惩罚的。不过这样的封建年代,女人本就是没有社会地位的,要是去了衣挨打,无异于要了女人的命。所以一般即使女人犯错,官府也是勒令族里或者村里自行惩处或者干脆看管,很少有人当众责打的。

曹清然却是个特例,他尤其喜欢这样香艳的打法。似乎觉得光是扒了裤子还不解气,尤其喜欢扒光了衣裳打。每每遇到这种关于女人的案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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