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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5章

悠闲小农女-第4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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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家这一大早晨的就没消停了,又是请大夫又是熬药的,等安置好了郝文秀都快中午了。

药里有安神的成分。喝了药,郝文秀连完整的话都没说出一句,就昏昏沉沉的又睡过去了。虽然从小也没少吃苦,可到底也是个少爷秧子,哪里受过这种罪,打的狠了他也挨不住。到了下午人竟然开始高热不退。

梁满仓兄弟吓坏了,这要是人在他们家有个好歹,可怎么办?

郝家在前院有个小厮,梁满仓兄弟也不好叫他进内宅,一个郝秀才就够了。哪能这么没规矩。

梁满囤看的直叹气,“大哥,你说,老人家不是折腾咱们吗,昨儿都打过了,今儿又抽了这么一顿鞭子,这是要把人打死怎么的?”

“别乱说话。”梁满仓瞪了他一眼,“这是郝家的事儿。你知道怎么回事儿就行了,不许乱说。”

“这不是没有人吗。”梁满囤直叹气,“我去取酒来。给他降降温。”喝的药都吐出来了,也不知道人会不会有事儿。

“我去跟小妹说一声,看看她有没有办法。”梁满仓倒是不大在意,总觉得小妹会有法子。

果然,梁田田一听人高热不退,就给了他一颗药。“把这个碾碎了和水给他灌了。应该没事儿的。”是一粒退烧药。

梁满仓没接,“没有用。给灌了韩爷爷留下的药丸,结果没多久就吐出来了。”

这样啊。

梁田田蹙眉。“行了,我知道了,我去跟爹说,看看爹有没有法子。”她起身去了书房,梁守山知道她有宝贝,就过去给她打马虎眼,把其他人都赶了出去。

梁田田躲在空间里给郝文秀扎了一阵,看到他被打的破烂的屁股,也是一阵唏嘘。老仆这是变相给他们家道歉呢,可这打的也太狠了,结果还是折腾他们家。

郝文秀彻底清醒的时候都已经二十八了。

到底是年轻身体好,在梁家又被照顾的好,过了这么几天,身上的伤口已经在愈合了,只是臀部留下各种印记,看那颜色深的,只怕是一时间也不能彻底祛除了痕迹。不过他也不在意,因为这样一来显然赢得了梁家兄弟的认可。

毕竟是因为梁家挨打的,梁满仓兄弟多少有些愧疚,照顾起他来那真是尽心尽力的。球球和虎子也是乖巧懂事儿的,没事儿还陪着他聊天。梁守山也过来探望过,梁田田虽然没到场,也让人送了点心。

郝文秀趴在炕上满意的想,这一下可叫叔爷满意了吧。

只是……回头看看他高肿的屁股,这个年只怕不好过了。

郝文秀到底只是被抽了一顿鞭子,年即使不好过那也是皮肉上的苦头,可跟他相比,有人就更不好过了。

如意楼,那西域富商消失了多日,终于再次出现了。大摇大摆的,阵仗很大,很怕谁不知道似的。

在如意楼把守的小厮看到人过去了,忙回去禀报自家少爷。

曹洁羽听的咬牙切齿的,“来人,给我操家伙,去如意楼。”这一次,非得让那混蛋的腿都断了不可。

他满身戾气的去了如意楼,路上都没有遮掩,就提着东西大摇大摆的去了,进去也不管那老鸨拦着,直奔后院玉如意的住处。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两相里逗没按好心,两伙人遇到一起就打了起来。乒乒乓乓的,如意楼当时又热闹了。

玉如意浑身颤抖的躲在床底下,温热的身子裹着身边一具面目全非的死尸,几次吓得差点儿尖叫出来。(未完待续)

ps:如果没有旁的事儿,一浊今天会回来开始三更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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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6折腾【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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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二十九,衙门按理说也应该放假了,今年却有些例外。顶…点… 。X。 CO

一群人老老少少、男男女女,抬着一具面目全非的尸体在县衙门前闹开了。

“大家伙快来看看吧,县太爷的公子打死人了,衙门也不管啊。”

“大老爷是想徇私枉法啊,可怜我们老爷啊,活生生的就让那曹家二公子给打死了,留下我们孤儿寡母的可怎么过活啊。”

“衙门要是不给我们做主,我们就去京城告御状……”

……

大过年的,县衙门前乱成一团,吸引了许多围观的百姓。

县衙内,曹清然怒不可解的找到曹洁羽,劈头就是一巴掌,抽的他一下子栽倒在地。

曹洁羽显然已经知道闯祸了,自从昨晚看到那被他打的面目全非的人,他就傻眼了。连夜从如意楼逃出来,到现在府里的几个小厮还被人扣在如意楼呢。这一次他是真的怕了。

直挺挺的跪在地上。曹洁羽也不敢去擦嘴边的血迹,哀求道:“爹,您可得救救我啊。我也没想到,那人怎么那么不抗打,只打了几下人就没气了。”当时的情景乱糟糟的,他都不确定自己有没有打到那人,结果等人群散了的时候,就看到那人已经浑身是血躺在血泊里,身上兀自带着温度。他真是吓傻了。

作为县太爷的公子,他知道自己可以纨绔,哪怕是打坏了人也没关系。可这打死了人。事情就不一样了。

“你还有脸说,我告诉你多少次了,在家老老实实的待着别给我出去惹事儿,你可好……”曹清然想到上一次就是这个败家儿子惹事儿。结果大儿子给担着了。还有梁家的事儿,这刚完事儿,他就敢打死人,这特么的就是来祸害他的。

曹清然本就在这县令的位置上岌岌可危,又碰上这样的事儿,真是气糊涂了。

“爹,我不是故意的啊,我就是不甘心被他生生打断了腿。现在连男人都做不得了,儿子不甘心啊。这才想出手教训一顿,谁曾想他那么不抗打啊。”曹洁羽知道爹向来疼自己,忙抱住他大腿哀嚎,“爹,这一次你可得救救我啊。”

曹清然气的胡子一翘一翘的,一把抓住他的发髻,怒道:“你还有脸说?”本就是做错了,还敢狡辩。曹清然一把抓起插瓶里的鸡毛掸子,劈头盖脸的抽下去。“我让你闯祸,让你闯祸……”

屋子里顿时响起曹洁羽鬼哭狼嚎的叫声。

县衙门口,人越聚越多,那西域富商的家人在闹腾,可县太爷却迟迟没有出来。

远处一辆马车上,梁守山放下车帘,嘴角挂着一抹嘲讽的微笑。

本不想这么快就动手的,不过那曹洁羽找死,就让他早点儿死好了。

付山坐在他身边,毕恭毕敬的,低声道:“只怕县太爷不会就范,不知道我们要何时动手?”想也知道,曹家大公子不成气候,又是被当众责打过闹着要出家的。这曹洁羽是曹清然心头上的人,这要是承认了这过错,可不就没好了。县太爷无论如何都会保住这儿子。

只是,内卫出手,可由不得他包庇。

“不急,怎么也得让人过个好年不是。”这么便宜的处置了他们,且不是让他们太好过了。梁守山微微抿着唇,害的他们家闹腾了这么久,怎么的也让他们曹家心惊胆战过了这个年再说。

打击敌人,有时候最可怕的不是一竿子打死。而是明明看到了希望,希望突然破灭的时候,那才是最绝望的。

梁守山淡淡的吩咐道:“让人继续闹腾着,不管曹家说什么,且先拖着,左右得过完年再说。”他笑得得意,“我也不是那不讲理的人,这事儿,先放着吧。”猫捉老鼠的游戏,他虽然不屑于玩,不过人家逼到了头上,他要是再不还手,那就是没种了。

付山浑身冷飕飕的,低声道:“是。”以前只觉得主子才是阴险狡诈的,现在看来,这个动不动就打人板子的千户大人才是真的可怕。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就这么狠。

有这样腹黑且手狠的上官,他们这些属下也真是活的艰难。

付山想到至今走路一瘸一拐的栓子,忙低眉顺眼的坐了,很怕被挑出一丝错误来。

梁守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在车厢里,“这个年大人只怕回不来了,你们都盯着点儿,没有大事儿别扰我。”凌旭进京了,那边事儿更麻烦。年底内卫的事儿也处理的差不多了,梁守山也要歇一歇了。

付山苦着脸,却不敢多说,忙恭敬的应了。

马车到了梁家,梁守山下车,就看到梁满囤从外面回来,手里还提着一个纸包。

“这是做什么去了?”家里好像还有个郝文秀没走呢,几个儿子一直陪着,怎么突然出门了?看看儿子衣裳还有一块脏的,就蹙眉道:“这是又跟人打架了?”

“别提了。”梁满囤跟着爹往院里走,抱怨道:“还不是郝兄,平白的提什么玉真斋的鸭子好吃,结果球球和虎子那两个小吃货听到了就嚷嚷要吃。没办法,我这就去买了一只回来。”

梁守山也没在意,左右是孩子的事儿。随口道:“那你叫个下人去也就好了,怎么巴巴的自己去了。”他觉得好笑,要说自家几个孩子,你说最聪明的吧,估计还真不好说,但要论脑子转得快绝对就是满囤。不过脑子快是快,这小子却没什么心机。绝对是几个孩子里面最单纯的一个,跟那几个比起来真是实在的过头了。“你这衣裳又是怎么弄脏的?”

“还不是虎子说,要吃热乎的。我就快马加鞭赶回来了。结果差点撞了人,我一躲,从马上摔了下来……”梁满囤撅着嘴抱怨,突然发现爹停下了。他没注意。好悬没撞上。

梁守山蹙眉盯着他,“你在县里敢快骑马,不怕出事儿!”声音严厉,骇的梁满囤一跳。

“我……我挑了小路走的。”他嗫嚅着答了,想到之前的确差点儿撞了一个老人,也是一阵后怕。

梁守山一看他脸色,哪里还不知道他。“告诉过你几次了,这种错误也敢犯?”梁守山冷着脸。拎着他的耳朵就往内宅去。

“爹,疼啊。爹,疼……”梁满囤一路哀嚎,到了内宅却闭嘴了,很怕谁听见丢人,龇牙咧嘴的被爹拽去了房间。

梁守山随手把那鸭子扔给一个丫头,“去给大少爷送去。”随即关严了房门。

梁满囤一看这架势就知道不好,忙求饶道:“爹我知道错了,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好不好。”

“不好!”梁守山板着脸,“大过年的,别让我废话,不想明天起不来,就痛快点儿。”

梁满囤都要哭了,“爹,郝兄还在咱家呢,您就不能给我留点儿面子?”

“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有什么面子好留的?”梁守山冷着脸坐在炕上,“你再啰嗦我可动鞭子了。”吓得梁满囤不敢再磨蹭。

撅着嘴凑到他跟前,咕哝道:“怎么打啊?”不用鞭子,难道用板子?板子好像比鞭子更难捱。正想着呢,身体猛的前倾,一个侧歪就趴在了梁守山大腿上,随即腰带一松,裤子就被扒了。

梁满囤羞愧的脸腾的就红了,嚷嚷道:“爹,我都多大了……”

结果“啪”的一声脆响,他瞬间闭嘴了。

隔壁房间里,郝文秀一脸怪异的趴在炕上,东屋那动静听得分明,那啪啪的巴掌声落在皮肉上,只怕也不比鞭子打的轻。

球球眼珠乱转,低声道:“大哥,二哥这是怎么了?”

虎子也蹙眉,“不会又打人了吧。”

梁满仓脸颊抽搐的捧着手里的鸭子,叹气道:“还不是你们两个,嚷嚷着吃鸭子,肯定跟这事儿有关。”

郝文秀一脸愧疚,“都是我多嘴,连累了满囤。”几天相处,彼此熟悉了,称呼也就随意了些。他没想到,梁家规矩还挺大的。

“不怪你,是满囤自己没做好。”梁满仓随口敷衍几句,听到东屋门开了,忙告饶去了东屋。

爹已经出去了,梁满囤正龇牙咧嘴的穿衣服,看到大哥顿时一脸委屈。

梁满仓满脸狐疑,“怎么?爹把你扒光了?”每次也就是扒了裤子,看满囤这样,倒像是上衣也给脱了。

“别提了。”梁满囤看到大哥,就更委屈了,也不动手了,就让大哥帮着穿衣裳,自顾自的抱怨道:“回来路上差点儿撞了人,从马上摔下来,爹知道了,先揍了一顿巴掌,又怕我有伤,这不脱了衣裳查看了一下。”越想越羞愧,他都十四了,爹这……他不是小孩子好不好。

梁满仓一听脸也跟着沉下来,抬手就照着他屁股狠狠一巴掌,“骑马也不知道小心些,这街里你也敢纵马?”到底心疼弟弟,忍不住扯开他衣襟,“可伤到哪了?”

“没有没有,哪儿也没伤到。”梁满囤暗骂自己多嘴,随即可怜巴巴的道: “大哥,快扶我一把,爹打的狠,疼死我了。”

梁满仓看他额头一层薄汗,也是心疼,“让你胡来,我看爹还是打的轻了。”又低声道:“你先别动,我去取药。”(未完待续。如果您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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