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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逐风流-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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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儿的心思被银钩看得太透,而如此的一针见血、赤裸解剖,即使是猫儿也难免有些受不了。人被激怒,紧紧抿着小嘴,狠狠瞪向银钩,一拳头捶出!银钩身子后仰,躲开了猫儿的攻击。猫儿一拳横扫,银钩身体向后弹起,直接旋转着飞落出去。

猫儿一拍‘肥臀’屁股,大喝道:“驾!”

‘肥臀’蹄子跳起,却没有前行。

猫儿一扬缰绳,再次大喝道:“驾!”

‘肥臀’嘶叫一声,委屈地回过了头。

猫儿顺着‘肥臀’视线回头去看,但见银钩双手紧紧扯着‘肥臀’尾巴,身子还向后坐去,仰头楚楚可怜地唤了一声,“猫娃娘子……”

猫儿鸡皮疙瘩瞬间起来,吼道:“放手!”

银钩不但不放,反而更加无赖地慎道:“你若忍心,就让‘肥臀’踢死我吧。”

猫儿真想让银钩去‘肥臀’前面造次,然后狠狠地踢他两脚,看他还和自己装可怜不?

此时,旁边行人皆侧目来看,其中一人还同旁人指指点点道:“那是哪家的婆娘,可真够凶悍,我家若有如此悍妇,定然活扒了一层皮,好生教训一番!如还是不服管教,扔窑子里换些银两,定收拾得稳稳贴贴,服侍起来也下作风骚,咯咯咯……咯咯咯咯……”

猫儿转目瞪去,刚与挥动拳头,但见银钩花衣一闪,已经是两个清脆的把掌声从那嚼舌之人的脸上传来。

银钩掏出帕子,擦了擦手,手指一松,将那帕子轻巧地扔到地上,身子往肥臀背上一靠,双手环胸,气势磅礴地骂道:“好个不开眼的东西!谁若做了你家娘子,那是她家祖坟十代冒黑烟!遭火灾!挨雷劈!瞧瞧你那狗皮膏药的样子,回家后赶快把镜子收起来,免得半夜起来吓得自己屁滚尿流!

人老皮也厚,拍你两巴掌还震掉了一层灰,怎么就没看出你长脸了呢?就阁下这幅尊荣,逛窑子也得被扔回驴圈去,还得说将驴头一套,免得看你腿抖!你看你,好好说着你,你感激涕零就够了,怎么还喷血呢?若是喷到他人身上,多脏啊?啧啧……阁下还真没有一点儿公德心啊。”

扣除猥亵之言的男子一口气没上来,就这么倒在了自己的血泊中,在眼冒金星中昏死了过去。足见银钩那两巴掌捆得有多狠,那通恶骂有多毒辣!

银钩抬眼扫视一圈他人,风情一笑,“还有哪位想要论论本公子的家事?”

呼啦一下,原本热闹的集市瞬间清场完毕。

银钩抬头望向呆滞的猫儿,手指调戏似的攀爬上猫儿小腿,媚眼若丝般感性道:“猫娃娘子,为夫渴了。”

角逐之争非善类(一)

两人在游游玩玩地第三天逛到了集市上。

银钩脚蹬一双白色学子,身着一见玫瑰色艳丽衣袍,上面秀有夸张的金线牡丹图腾,看起来非富即贵。腰间一条金色缀彩饰带,发尾系了跟金色飘带,大拇指上还戴着一款弥足珍贵的碧绿猫眼戒指。整个人就如同药业的曼陀罗般妖艳,笑颦媚眼风骚过市,就仿佛全世界女子都是他情人一般招摇。

先不提银钩那张魅惑众生的脸,就那一身行头已经足够谎话所有看客的眼,所到之处都不免引起狂蜂浪蝶。

猫儿为了行走方便,换了一身藏蓝色的短装男款衣衫,脚蹬一双小号男靴,用一根黑色绳子将头发全部吊起,犹如不拘小节的游侠般简洁。于银钩站在一起,猫儿更像是花花公子身边的保镖小厮。

热闹的吆喝中,猫儿跟在银钩身边,不时东瞧瞧西看看,偶尔逗弄一些杂耍小动物,还要斧子阻拦故意撞进银钩怀里的女子,真的很忙。

二人走走停停间独自饿了,这才想起来找个地方吃些美食。猫儿见好些人都入迷般望着银钩,便捅了捅他的腰,小声问:“你不觉的你这样太张扬了?好多人都看你呢,就不怕贼惦记?”

银钩风情万种的桃花眼转来,唇角勾起一抹性感笑颜,低头,在猫儿耳垂边呵气道:“那猫娃可得看好人家,若是让她人抢去,可就得不偿失了。”

猫儿嘴角抽搐,对银钩的自恋行径变得彻底无语,心里忖思着,若用这人的脸皮做鞋底,没准儿穿个百十来年都不会破洞。

此时,身边一妇女领着一娃娃走过,那妇女眼看着银钩就如同痴了般忘记行走。而那娃娃则是摇晃着妇人手臂,指着银钩奶声奶气道:“娘娘,你看,这是谁家新媳妇?真好看呀。”

银钩一愣,猫儿哈哈大笑起来,抱着肚子笑蹲到地上,抽痛的直不起来腰。

银钩见猫儿笑自己,当即手臂一伸,将猫儿整个抱入怀中,竟冲那娃娃一笑,误导性的对猫儿唤道:“相公,我们去喂饱肚子吧。”

众人,傻了。

银钩揽着猫儿腰肢走来,猫儿一个前跳从银钩怀里逃脱出来,将手一伸,学着银钩的口气调戏道:“来,娘子,让为夫抱你去吃饭。”

在众人的小心窥视里,在猫儿眼波烁烁的调皮中,银钩豁然一笑,竟真的飞身上了猫儿伸出的胳膊,双手一环,揽着猫儿颈项,将头往猫儿颈窝一靠,做柔弱状,爹音道:“死鬼……还不快走?想饿死奴家不成?你不顾大的,也得估计我肚子中的小人儿……”

猫儿抱着银钩,迈着艰难的步伐,一步步拖沓着鞋子离开。在众人的视觉洗礼中,猫儿觉得异样凄凉。

行走间,经听见有人惊恐般嚎叫道:“那是猫爷!光天化日之下抢劫民男了!”

猫儿和异构瞬间转头去看,单间那高喊之人却是腿脚一软,身一颤,撒腿就跑了。

众人随之做纷飞状。

猫儿疑惑,“我这么出名了?”

银钩点头,“这离绿林山很近,那人怕是被你曾经抢劫过。”

猫儿感慨,“这人出名了,还真是麻烦。”

银钩配合的点点头,却道:“往上抱抱,我都要掉地上去了。”

猫儿问:“你怎么还真让我抱?”

银钩打了哈欠道:“只要是你想的,我若能做到,有何不可?”

猫儿一时间有些哽咽,不知道还能说什么才好,就这么抱着银钩,在众目睽睽下蹬上了一家香飘四溢的酒楼,将银钩往椅子上一放,震得小二都不知道因为迈哪知脚过来热情一番。

猫儿挥手唤来呆滞的店小二,点了不少重口菜色。在等待的过程中,银钩和猫儿又是斗嘴一番。等着菜色全部上齐,这才欢实的举起筷子,想要风卷残云。

筷子飞动中,那店小二又一路跑来,恭敬的立在猫儿桌子一旁,将手中托着一盘被挑干净了鱼刺的鱼肉放在猫儿面前,恭敬道:“这位公子,这是二楼那位白衣公子让小的送来的。”

猫儿夹肉的筷子一顿,顺着店小二的眼神方向缓缓抬起头去,但见曲陌等人正坐在二楼栏杆处,向自己这边望来。

猫儿只觉得如遭电击,手中筷子就这么生生的被她掐成两断!

银钩轻扫一眼曲陌,身子往椅子上一靠,嘲讽道:“曲公子,您着脚程也太慢了吧?”

曲陌不理银钩,只是拿那双神探般的眸子望向猫儿,不言,不语。

猫儿觉得心跳的厉害,屁股如坐针毡般的难受。

就在着三方互视中,本沉寂在三娘去世悲痛中的花锄却是由桌里伸头出来,但看见猫儿坐在桌下,不由得眼睛一亮,快步下楼,高兴道:“猫儿,你怎么在此?”

猫儿微微一笑,全当推脱言语。

花锄自我理解道:“离开皇城时曾四下找你,心里寻思着你能来送行,你却没来,金条倒好,怎么就追来了?来来,到二楼吧,耗子哥马上就回来了,看见你定然会高兴的。”

猫儿没有动,银钩不善道:“怎么吃个饭也能这么不消停?”

花锄不悦的瞪向银钩,异构将猫儿拉起,责问道:“你怎么还和这人一起?”

银钩一筷子打去,花锄躲闪不及被打个正着,原本扯着猫儿的手被迫松开,痛的筋都抽搐到一起,却强忍着没有痛呼出声。

猫儿见花锄手臂迅速肿起,忙伸手揉去,回头冲银钩一吼:“做什么这么大力?”

银钩原本雄赳赳的骑士被猫儿一吼变得单薄,可怜巴巴到:“猫娃娘子,你就知道这小子手疼,怎不知道为夫心痛?”

猫儿脸一红,,松了花锄的手,狠狠瞪了银钩一眼,出口的话略显娇嗔到:“你就会欺负人!”

银钩唇勾一笑,举手表态,“非也,非也,为夫在猫娃娘子面前,就如同抓了软肋的无骨者,怎么拿捏都是,怎么会欺负人呢?”

花锄见那银钩花言巧语,瞬间暴怒,一拳头袭来,大喝道:“登徒子!”

银钩闪身躲开,“此话有待商议,本公子怎会是登徒子?鄙人与猫娃可是明媒正娶的浮起。倒是某些人,怎么总是窥视我家院内风景?好个贼啊。”

银钩本是说给曲陌听,但花锄心里有鬼,自然以为银钩说的是自己,不由得你暗色染红,这拳头更加凶猛的砸去。

猫儿挠头,“你们俩非要一见面就打吗?”

银钩回头弯眸一笑,“这小子总是如此盛情的惦念着为夫,为夫也颇为无法。”

花锄一口气憋在胸口下手不留情面,心中更加厌恶银钩,竟如此明目张胆的羞辱自己!

猫儿眼底含笑,逗弄花锄,“难道……小锄头喜欢银钩?”

花锄酝酿一拳头刚猛劲道,听了猫儿此话,却是半路一顿,愣是将自己的胳膊给闪伤了。

银钩后跃闪躲的身子翩然落下,风流倜傥的抚住猫儿肩膀,添油加醋有模似样道“嗯……我看有可能。”

花锄仿佛受了奇耻大辱般红脸大喝道:“绝对没可能!”

银钩继续在猫儿耳边吹风道:“有些人,越是否认,就越是心虚。你看那小子脸红的样子,就知道窥视为夫美色,没安好心,定然……”

猫儿知道银钩忽悠人的能力,只得出言阻止,深怕那银钩等会儿真要将自己忽悠晕了,去相信所谓的断袖之意,忙到:“行了,别说了,你没看那小锄头脸都紫了吗?”

花锄气的嘴唇都哆嗦了,将拳头攥的咯咯作响,却是蹦不出一个音。他,就没见过像银钩这么完全不要脸的人!

此时,花耗陪同娆汐儿买了些本地最具特色的研制回来,正看见花锄面红耳赤地与猫儿、银钩对峙着,当即大步走来,眼中焕发出异样光彩,“猫儿,怎么追来了?来,我们楼上一聚。”

猫儿知道曲陌在楼上,腿沉,心重,连脚步都迈不动。

楼上香泽公主温婉笑道:“猫儿妹妹,多日不见,难道不想上来一叙?”

猫儿缩着脖子,抬头望向香泽公主,僵硬的咧嘴一笑,仍然脚若万金般站在原地,就是不可上楼。

曲陌望着猫儿那不敢看向自己的样子,心中万般纠结中却是豁然开了意思光亮,手提一杯清酒,语呢轻音的嘲弄道:“怎么,就如此不敢见我?”语音未落,手中清酒却是直接冲着猫儿浇下。

猫儿被此话一击,只觉得胸口有气,正转目去看,却被那酒水泼洒了一脸!这素来喜好头面的山中霸王不由得怒了,两三步冲开身边的人,噔噔噔窜上二楼,直立在曲陌面前,瞪大眼睛,双手插腰,无与伦比的大吼道:“谁说我不敢看你?”

整个酒楼在猫儿的气势磅礴中震上三震,曲陌望着猫儿瞪大眼睛的拼命咬字不由得若绿茶般舒缓清韵一笑。在猫儿的呆滞中伸出白玉般的手指,将猫儿脸上的酒水擦掉,“柔声道:“敢看我,就好。”

猫儿呆若木鸡僵硬在曲陌的手指下。

银钩的身影一晃,还没等飞跃上二楼,便听到一女子百转绕梁的声音传来,似乎承载了难以掩盖的激动,深深地唤了声:“钩郎……”

角逐之争非善类(二)

那女子长着一张标准的鹅蛋脸,狭长的眸子睨着撩拨心弦的浅浅诱惑,柳叶似的弯眉似春暖花开般含了抹风情,小小的嘴唇上轻点了水粉色的清纯色泽,一拢鹅黄色的摇曳裙摆将那纤细腰肢勾画得不及一握。

她侧挽着发髻,仅是简单地佩戴者几朵珠花,却将整个人显得清新秀美,犹如九天仙女般粉黛天成。

那狭长的眸子情意绵长,在潋滟间荡漾着剪不断、理还乱的依依情浓,即使是老僧见了,怕也会被勾动出一分还俗的心思。

黄衣女子婀娜多姿地款款而来,摇曳的身姿在举手投足间皆是妩媚风情,如此欲语还休地望着银钩,在眼波流转间将那心思倾泻而出,若云中独舞般翩翩盈然,“一夜相思,却辗转人间无数;昨晚皓月,可曾忆得情浓深处?钩郎,可安好?”

银钩望着那女子的盈盈深情,第一次出现尴尬的僵硬状态,却在下一刻随性道:“劳烦玥姬挂念,一切安好。”

被唤作玥姬的女子微微低垂眼睑,淡淡地羞涩晕成三分酥骨,又情意绵绵地唉了声:“钩郎……”随之眼中盈盈激动起动人潋滟,软声道,“钩郎,你曾问玥姬是否愿随你携手同行,他日玥姬怕你不是真心,便未曾许诺相随,只是心里盼着你莫要儿戏才好,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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