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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烽火自妖娆-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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妍禧跑远。石闵拍拍石宣的肩膀,指指石韬道:“韬弟弟长得好,亚父也喜欢,大概女子都喜欢罢!”

石宣哼了一声,目光又凶狠又阴冷地盯着石韬,石闵又道:“瞧,亚父叫韬弟弟到内堂去,方才亚父叫天师选太子,看来这就定了!”

石宣点点头,冷笑着说:“让他得意一会。他没有命当太子,太子之位是我的,喜美人也是我的,只能是我的,等着瞧罢!”

石闵大惊道:“宣哥哥。这是何意?为何石韬没有命当太子?”

石宣悄悄儿做了个“杀”的动作,石闵忙道:“不可不可,亚父最喜爱韬弟弟了,你杀了他,恐怕亚父会怪罪于你!”

“哈哈哈,父皇不会知道是谁杀的石韬的,我有我的办法。挡我路者,死!”

石闵低声道:“闵也看好王爷,闵愿助王爷一臂之力!”

三日很快过去,邺城的东西两殿张灯结彩,殿上挂著了大铁灯一百二十支,在灯下有数千宫女均佩戴珠玉。着绫罗绸缎在宽宏的大殿翩翩起舞,在殿外,三十部鼓吹同时演奏,鼓乐震天,场面极为震撼。

石虎头戴通天冠、身佩玉玺、循周礼的规定礼乐一番。然后观赏舞乐表演,到处都是美酒佳酿,群臣也放松了大肆饮用。

妍禧穿上艳丽的戎装,分明是上战声将军的长袍,却饰以桃红色,头上顶着漂红的鹅羽,她在大殿上行走,整个俏丽的女将军的模样,喝酒的大臣们看见她,有的忘记喝酒,喝了酒的有口涎直掉下来,衣襟湿了一片,还有的已喝醉,把酒尊一丢,扑上去叫:“女将军,美人!从了我罢!”被侍从死死按住,石虎眼色一到,便被拖出去杀了。

石闵也在其间喝酒,他有些微熏,抬头看妍禧,看她桃色的长袍掀起一阵香风,他沉醉了。

妍禧走到丹阶上,跪下道:“皇上,女子骑兵队已整装待发,请皇上巡城!”

石虎哈哈大笑,站起来道:“喜大将军,你挑好太子了么?是要石韬,还是……咦,韬儿……韬儿在哪里?来人,着人找韬儿来,小喜子,你想选哪一位当你的太子?”

妍禧站起来,她的眼睛在石虎的一众儿子身上掠过,最后停在石世的身上,石世从妍禧一出现主停住喝酒,呆呆地看着妍禧,他的神情有几分神似文帝,妍禧突然恍了神,她曾经是文帝没有过门的贵妃呀。

她抬起手来,向石世一指说:“皇上,那日围猎,是石世救了我的命,我选石世做太子!”

“石世?”仿佛是一声响雷,激起了千层的浪,众人交头接耳,这是石虎没有想到的答案,但他很快就高兴起来,笑道:“石世,石世好呀,就这么定了!好,巡城去——”

于是新帝登基一百天的巡城开始了,成千上万的宫娥提着红色宫灯,美艳绝伦的女骑兵英姿妩媚地在前面开路,邺城的百姓挤满了一条长街,多么盛况空前的场面呀。

石虎坐在八匹同色棕色的大马拉的宽大车驾上,享受着这浮在面上的光彩,突然一人飞骑面来,冲到石虎的车驾跟前奏道:“皇上,河间王石韬在来的路上遇刺,身首异处!”

石虎还没来得及有所感觉,突然整条长街燥动起来,宫娥的尖叫声一阵一阵传来,好像被人淹在水里垂死的挣扎。

接着街道两旁蹿出许多穿了破烂衫服的流民,整个长街成了疯狂尖叫声中的海洋。

女子骑兵队开始混乱了,人仰马翻,妍禧扬起头来四处张望,却突然眼一黑,晕了过去,当她清醒过来,发现自己伏在马上,随着马的起伏,她被颠得七荤八素,掳他的人也不懂得怜香惜玉,甚至还择了些颠簸的山路,妍禧咬着牙,还是忍不住吟呻起来,她被装进一个袋子里,完全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不知道颠了多久,终于停下来,她被抛在地上,听到外面有人说:“大王,你回来了!”

终于看到光线了,一间极简朴的房子里,姨禧的身子完全不能动了,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被人扶在榻上,一个和蔼的中年女子上前去探查,看她痛得一头的汗,却咬着牙没有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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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六章 捉拿(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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妍禧上下打量了一下那女子,虽然穿着粗的美好布衣裙,但是神情气质端庄稳重,还有一股贵气,她的心微微安定下来问道:“你是谁,为何把我劫来此处?”

“你叫我李姨,你比我家孩儿还小许多呢,可怜见,大王应该怜香惜玉的,他明……可是……姑娘,让我看看你的伤?怎么样?”李氏面目慈和,摸了摸妍禧的头发,顺手把散下来的长发理顺。

妍禧听她问起,才感觉到自己是痛的,“哎哟——”她叫了一声,趴在榻上。

李氏把她的袖子拉上来查看,叫了一声:“我的娘!怎么伤成这般?”

原来妍禧的手被抓得青一块紫一块,竟是用手强拉上马的,李氏又问:“身上还有哪里中疼?”妍禧看那女子面目可亲,真的是关心她的伤势,当即眼泪汪汪说:“身上哪里都疼,是谁把我捉来的?你们大王是甚么人?”

那女子“唉”了一声,动手要翻看妍禧的衣服,妍禧紧紧捂住领子,不让她看。那女子本来想拿了药给妍禧抹上,也只好做罢,妍禧只觉得全身*辣的,昏沉沉地睡过去。

到了晚上,妍禧身上的痛更重了,疼得吟呻起来,模模糊糊之人,有人来看她,看她睡得狼狈,还伸手帮她摆正身子,但动了她一下,她便惨叫一下,嘶嘶地抽气,然后有人给她脱去衣服,迷糊中她想护住身上的衣服,但一点力气也没有,她被抱起来泡在温暖的水里,那水温柔地包融着她,她感觉舒服,陷入更深的迷糊中。

不知道在水里泡了多久。妍禧仿佛在做梦,迷糊中被抱人上榻,听见一个女声柔声说:“王,看来不碍事了。这姑娘身子骨不错,过几日便好了!”

没听到王的回答,妍禧就陷入沉沉的昏睡中。

第二天,妍禧的身子略感轻松,可以下床在屋子里走走,第三天她便可以出了房门,那李氏也不限制她,她到处走动,看样子是在山上,触眼之处漫山遍野。山一座又一座绵延不已,这里是山腰的一处凹进去的平地,地方很宽阔,临时搭建了不少草屋子,地上坐的。站着的都是些流民,穿着各色的衣服,他们有的面色黄瘦,有的骨瘦如柴,有但对妍禧还很尊敬。

妍禧身上还疼着,她恨着那个把她捉了来,把她弄得遍体鳞伤。她问那些流民:“你们大王呢?”

问一个,一个摇头,问一群,一群摇头。妍禧去哪里都可以,就是不能离开山坳,在山坳出口有流民正儿八经地把守着。妍禧也视察过了,这山很险峻,如果不从小路走,完全不可能爬下去。

十天过去了,妍禧的身子好全了。跟山上的流民们也混熟了,一日,跟守山坳口的流民聊天,她悄悄把身子挪前去,脸上带笑意,悄悄说道:“大哥,我想家了,你能带着我离开吗?”

那流民看妍禧一张俏脸在眼前晃动,那肤色如雪,带了一层浅浅的粉红,说不上来有多好看!他的脸一红,连忙摇摇头,低下头来不说话。

妍禧拿了出两只手指,悄悄地夹住兵士的袖子,悄声说:“哥哥,求求你了,我被你们大王捉了来,遍体鳞伤的,你们大王回来,会把吃了的,你救救我吧?”

那流民脸涨得通红,妍禧这一招几乎是天下无敌,哪有人架得住她软语相求?那流民点点头,低声说:小姐……晚上……晚上再说吧。

“那……我晚上在那棵树下等你,你带我走,咱们不见不散,哥哥,你可真是好人哪!”

妍禧好容易等到天黑了,她对李氏说我要到外在散散步,李氏派了两个丫头跟着她,她走了一段路,对其中一个丫头说口渴了,派一人去取水,又走了一段说冷了,遣另一个去取大袍子,就这样她成功地摆脱了两个丫头。

来到了大树之下,那里果然有一个人站在那里,不过天色暗沉,她没有认真看,她一阵狂喜,上前就抓住那人的手说:“你来了,快带我走!”

那人反手抓住她的手,把她的身子拉近来,他非常用力,妍禧痛得尖声大叫起来:“痛死我了,快松手!”

那人冷笑一声,一头抓住她的手,一头抓住她的脚,把妍禧横起来搭在肩膀上扛着她往回走,妍禧哇哇乱叫,但是动弹不得,无计可施,只好放弃反抗,她先是沉默地搭在那人的肩膀上,像一个布袋一样被扛着往回走,但是沉默像一只网笼罩着她,恐惧攥着她,她觉得她要做些什么,可是她可以做些什么呢?

她像一只布袋一般被那人扛着,她的脑袋向下晃荡着,两只手也晃荡着,偶尔碰到那个人的身子,她顺手去捞,好容易找到了一个支点,连忙使力抱住,口里“唔唔唔——”地叫着。

果然,走了一段,那人的把手一捞,把她从肩膀上接下来,两只手暂短暂短抱住她,妍禧这时舒服了,那人的怀抱很宽大,正面抱着她的脑袋,妍禧有些昏昏然欲睡了,但心里还想着一个问题,我要怎么逃走?

这样想着,她伸出两只手来,缠住那人的脖子,嘴巴凑过去,娇声说:“哥哥,你放我下山吧?”

那人身上一僵,一只大手伸过来,捏住她的下巴,疼得妍禧尖声大叫,那人拿手一抄,提着妍禧的腰带,大步回到房间,李氏在房间里焦急地走来走去,突然看见那人大步走来,急忙迎上去,叫了声:“姜……大王!”

原来他就是大王,还姓姜,他抓她做什么呢?

大王走到榻边,像抛开面袋一样把她抛下来,妍禧的整个身子落在榻上,“哎哟——”她大叫一声,你奶奶的,这是个魔鬼,她都软语相求了,他居然还这样对待她!

妍禧扶着腰爬起来,正摸到石枕,想也没想抓起石枕就扔过去,那人用手硌开,愤愤地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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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七章 新娘

(小喜和终于嫁了,嫁给谁呢?后面几章很yy,求订)

妍禧看那大王走了出去,才想起来,这山大王从捉到她到把她像扔破袋一样扔到榻上,她都没看清这贼王的模样,正想着,四名妇人走进来,一个个腰圆膀粗,面目可狰,她们一言不发守在妍禧的榻两边,妍禧若无其事地起身,下了榻,向门外走去,那四人也不阻拦,只一声不响地跟上来。

妍禧出了门口,门口也守了四个男人,一个个眼里精光四射,看来都是练家子的呢,这回她插翅难逃了,妍禧顿时泄气了,没有再走出去欣赏月亮的心情。

她垂头丧气地转身回到屋里,心想那个流民大哥怎么能把她要逃走的消息透露给山大王,难道她的魅力还不够?她再看看那四个粗壮的妇人,一屁股坐在榻上说:“你们退下去吧,我要歇息了!”谁知道四名妇人一动不动,没有退出去的意思,妍禧恼了,喝道:“难道我睡觉你们也在这里吗?”

其中一名妇人道:“大王吩咐,我等寸步不离姑娘,要守护姑娘的安全!”

“我很安全,不用你们守护,你们在此,叫我怎么安睡?”妍禧怒道。

“我们不会吵到姑娘的,姑娘只管安睡,大王说:姑娘是万金之躯,不得有半分怠慢!”

“啪!”妍禧把桌上的茶盏向那说话的人拍去,大声骂道:“大王说,大王说,你们大王就是个孬种,现在做缩头乌龟,你们把他叫了来,让我问问他,为什么把我掳了来?我又没得罪他,也不给个说法!”

“大王说:姑娘……”那妇人灵活地避开茶盏。又说。

“啊——啊——啊——你不要再说大王说了!”妍禧捂住耳朵,大声狂叫。她几步奔到榻上,上了榻蒙头便睡。

屋子里静悄悄的,过了良久。妍禧把被子打开来,发现屋里黑下来,听听没有什么声息,她悄悄地下了榻,走了两步,从黑暗中走出一人来说:“姑娘有什么吩咐?”

妍禧这才知道原来那些妇人还在,她哀叹一声,又跑回榻上,蒙头大睡。

第二天,妍禧就失去了自由。四个妇人不许她出门,不管她苦苦哀求,还是扮娇乞怜,又或是把房间的帐子都揪下来撕成碎片,但是没人有理她。她试着拿短剑式对府她们。岂料那几个妇人也是练过的,轻易地制服了她。

第三天、第四天,都是这样,妍禧觉得自己好像死了,好趴在案桌上有力无气,饭也吃不下。

第五天,李氏进来。问她:“小喜姑娘,你想出去吗?”

“想!”妍禧被关了几天,觉得活不下去了。

“你嫁给我们大王,你就可以得到自由!”李氏说。

“好!”妍禧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李氏问:“你可曾订过亲,许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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